《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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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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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对他的话,没有怀疑。

国师为了捕捉灵兽,可以发动战争,胜利后屠城寻找灵兽,杀一村子几百口,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少年之前就被国师的人盯上,跟踪他的人见他在马蛋村住下,就立刻通知国师,国师即刻派大队人马前来捕捉少年。

结果扑了个空,就逼迫村民说出少年的下落。

村民并不知道少年的去向,按理这事也就到此为止。

偏偏国师杀伐成性,又极度残忍,竟用那样残忍的手段逼迫村民,引诱少年回头。

少年果然不忍看村民惨遭屠杀,返了回来。

他们屠城有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和仇恨做借口,但在自己国界内屠杀无辜百姓,就会引起民愤,造成内乱。

虽然每一个君王都手上满是血腥,但他们除非想灭国,否则的话,绝不敢公然屠杀自己的百姓。

太上皇已经一把年纪,虽然握着大权不放,但威信仍在不断减弱,民愤大了,联手起来反抗她,她就算强行压下,仍会大伤元气。

如果这时候,再有人乘机夺她手中大权,那么她的日子就会很难过。

因此,太上皇绝不会允许,在自己的国界内有公然屠民的事情发生。

所以国师才会下令杀死所有村民灭口,并把几百口人命,全赖在少年身上,并以此来做文章,煽动百姓,达到他真正的目的。

真正的目的……

如故心脏猛地一阵抽紧,手指尖抚向少年脸侧还没完全退去的图纹。

“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你是说我身上魔纹?”少年斜过眼,看了看如故在他脸庞上轻轻划动的纤纤手指。

如故轻点了点头,原来这是魔纹。

“我们的族人生来就有,是不是吓到你了?”

如故咬了唇,轻摇了摇头,“为什么之前看不见,钱坤对你施刑,却现出来了?”

“我们长老说,人类没有这个,我这模样出来,会吓到你们,所以让我隐去魔纹。那厮的手段太过狠毒,竟让我失控,魔纹也就现出来了。”

“你们族人都有?”

“是。”

“都长得一样?”

“自然不同,不过却也类似,一眼就能认出。”

“怎么样可以隐去?”

少年苦笑,“我被那牲口逼出魔纹,如果不是伤重控制不了魔丹,随时可以隐去。”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受伤,这纹可以随心所欲的浮现和隐去?”

“是的。”少年审视着如故的眼,“你以前,是不是见过这样的魔纹。”

“是。”他对她真诚,如故也不瞒他,“国师对你当众施刑,应该是想引诱和你身上一样有魔纹的那个人出来。”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如故起身离开,殇王神出鬼没,她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少年沉默,直到如故走到了门口,才重新开口,“如故。”

如故转身。

少年翻身坐起,直视着如故,“如果我死了,而你有机会再见到那人,劳烦你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

“跟他说,我金竹是为了找他而来,没能见着他,很遗憾。不过,他还活着,金竹很欣慰,我们的族人也会很高兴。如果有一天,他能回到魔界,所有族人都会奉他为君。”

“你叫金竹?”

“是。”

“你的名字,我记下了,不过这些话,你留着自己告诉他。”

“可万一我死了,这些话,他不会再知道,我也算是白出来了这一趟。”

“你不会死。”如故转身,不再停留地离开。

金竹伤重,不能再耽搁下去。

如故在移宫最不起眼的偏院里找到云末。

云末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

书页打开,扣在脸上,遮住刺眼的阳光,是平时在他身上难得看见的闲懒模样。

如故上前,一把拿下他脸上书册,刺眼的光线让他不适应地微蹙了眉,眯眼向她看来,见她一脸严肃,却没起身的意思。

“郡主这是怎么了?”

如故瞪着他,恨不得拿钱坤的针也往他头上扎一扎,“怎么可以把金竹送到容瑾那里,又不惊动国师?”

她带走了金竹,国师虽然不敢公然在母亲和明王的手上抢人,但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绝不可能让她把金竹送走。

“云末脑子虽然不笨,人脉却差了些,帮不了郡主。”云末从如故手中拿过书册,仍盖回脸上,继续晒太阳睡觉。

如故推了推他,“你刚才还说送他走。”

云末把脸上书册往下拉些,露出眉眼,向她看去,“云末说的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活命,但并没说我可以把他弄出去。”

如故怔了一下,看着他那张清峻秀美的面庞,恨得磨牙,“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云末道:“郡主就要嫁明王了,云末恭喜都还来不及,怎么敢气郡主?”

“你不是说他还有近两年孝期吗?”如故脑门子开始痛,他心里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的,这时候跟她怄气,不是乘心给她添堵?

云末笑了一下,不否认,把书册推上去仍遮了脸,不再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我的婚事任人摆布?你以为我愿意成为皇家的棋子?”如故忍了又忍,最终没能忍下胸口里憋着的闷气,“你不是越国第一谋士吗?如果这事让你心里不舒服,你到是给我出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让我脱身出去。”

云末不动。

如故气不过,一把抢了他脸上的书册,摔在一边,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后面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悻悻道:“我知道你会不高兴,但……”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刚才给……他叫金竹?”

------题外话------

这个国师不是真正的BOSS国师,真正有BOSS可不是这个小儿科程度哦。

☆、124 小开的克星

如故点头。

“给金竹逼出体内金针,体力消耗过度,真有些累了。”

如故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果然比平时苍白,眼角也有些疲惫之色,囧了一下,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真没办法?”

云末默然,他不是没办法,而是他这个时候不能动,他一动,国师那狗鼻子立即就会闻出味道,如鬼一样缠上来,后患无穷。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如故几乎绝望,才慢慢开口,“如果小开肯帮你,或许有办法。”

如故眸子一亮。

怎么就没想到钱小受。

钱家是天下第一商,他家的产业无处不在。

而商家上到高官贵人,下到三流九教无处不熟。

就算国师有能耐布下天罗地网,也不可能看得住这上到官家,下到三教九流的每一个人。

只要小开肯帮这个忙,利用他的人脉,未必不能把金竹送出去。

“谢谢了。”如故把书拾起,翻开来盖回云末脸上,转身跑走,向小开的住处急急而去。

如故和小开没有多少交情,而一旦事情败露,得罪国师的后果会很严重。

能不能说服小开帮她这个忙,如故并没有把握。

由于如故的几个侍郎都是极有背景的人,即使是越皇也不敢随便怠慢他们,所以他们随如故前来常州,也在移宫里安排了独立的小院居住,而不用挤在一处。

云末不喜欢张扬,所以选了僻静角落的院子,小开也就住在云末的隔壁院子,十分好找。

但如故却没能找到小开,服侍小开的小厮说他没住在移宫,而是住在钱家在常州的商会寓所。

小开身为钱家的小当家,来了趟常州,顺便查看钱家在常州的买卖,再正常不过。

不过如故得知他不在,而且如果没有事,几乎不到移宫来,免不了烦躁。

在移宫里,全是越皇的人,国师不敢乱来,但如果出了移宫,就不是这么太平了。

“小开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

小厮见如故脸色不好,有些害怕,“惜公子没有说,只交待郡主要启程回北朝的时候,提前去通知他一声。”

如故脸黑了下来,都不知金竹能不能活到她离开常州。

拂袖离开。

半刻钟后,如故带着一二三四以及她的所有护卫浩浩荡荡地离开移宫,前往钱家商会。

如故不指望移宫里没有国师的眼线,也就不指望她的行踪可以瞒过国师。

就算她悄悄地去见小开,也难保国师不会知道。

她私下出去,国师借机搞什么小动作,比如说劫持刺杀。

皇上都有人刺杀,她母亲是越皇,她被人劫了杀了,有什么稀奇?

劫持刺杀,又不用国师亲自出面。

只要国师做的滴水不漏,她出了事,就算母亲怀疑国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大张旗鼓地出门,被劫持刺杀的可能性就小很多。

如果她被被杀失败,只会激怒母亲,后果就是在常州大规模的清查,国师潜伏在常州的暗势力就会被清查出来。

国师失去这些暗势力,就什么也做不成了,别说送一个金竹离开,就是送一百个一千个都可以。

所以如故越是招摇过市,国师越不敢动她。

钱家能做成天下第一商,自然有钱家的一套规矩,就算是如故找小开,也不能把整个仪仗队弄进钱家的寓所。

到了内院,没有小开同意,任何人也不能进。

但如故是小开的妻主,钱家的人看在与越皇的面子上,也不能把如故拦下,不过一二三四却也不能再跟着,只放了如故一个人进去。

管事领着如故到了小开的寝屋外叫了两声,不见小开出来,里面也没有人搭理。

从旁边跑来一个小厮,小厮见是大管事,再看他身边少女。

如故虽然平时穿着不像寻常皇家女那样华丽,但她大闹刑场,在国师手上抢人,早已经在常州出名,小厮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毫无障碍的认出如故的身份。

忙道:“少当家的在沐浴。”

小开沐浴是任何人都不许在旁边的,包括下人。

管事正想请如故到偏厅稍等。

如故却道:“我进去等他。”她说完,自行迈步进了门槛。

小厮和管事同时一怔。

管事见如故已经进屋,急了,“郡主。”

如故回头,“有事?”

虽然小开从小沐浴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旁边服侍,但如故是小开的妻主,他们拿什么立场来阻止如故?

他家少当家的虽然年轻,但行事却极为强硬,管事虽然为难,却也不能不硬着头皮道:“我家少当家的沐浴的时候,不喜欢……”

如故好笑,“就算他想和我鸳鸯浴,我还不乐意呢。”

管事涨红了脸,“那能不能请郡主到偏厅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请少当家的……”

“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被人强行打断,都会很不开心的,我不想你们少当家的雅兴被打扰。而且,我不喜欢厅堂那样冷清清的地方,就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你们下去吧。”如故抬手打断他的话,口气自来熟,半点没拿自己当客人。

人家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还不让她进去,钱家就太过不近人情。

管事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向如故行了一礼,“那就委屈郡主了。”

人家是比他们少当家还小一些的姑娘,能把他们少当家吃了不成?

他们防狼防成这样,传出去,只会让他们的少当家被人耻笑。

“我不请自来,也没事先叫人来告诉你们一声,这是我该等的。”如故很‘大度’地笑笑,进屋去了。

管家和小厮面面相觑。

小开从来不让丫头服侍,只要小开在的时候,屋里绝对没有丫头。

人家一个姑娘,他们两个男人,自然不方便跟着进屋,只能退了下去。

如故进了屋,果然见小开不在。

这间屋子收拾得极是干净雅致,但到处摆着古董花瓶,老气横秋,没有半点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朝气。

不过小开极少来常州,这间屋子很有可能只是供钱家高层人物临时居住的地方。

到了里间,越发的奢华,清一色的紫檀家俱,屋里另有雕花双开门,门开着,门外垂着金丝帷幔,隔着金丝帷幔,能看见屋外的长廊和山石花草中隐隐透出腾腾热气,而且有水声传来。

可见这屋外另有小院,而且小院里有温泉。

就连母亲的移宫,都没有这等待遇。

如故感叹,钱家的人果然是生活在金子堆里的。

她在金丝帷幔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厮说小开在洗澡,后头自然有水声,但那声音却不像洗澡,而像在挣扎,接下来就没了声音。

如故迷惑,揭开帘子,往外看去。

却见屋外小院当中热水池子里漂着一个人。

那人赤着上半身,双目紧闭半躺在水中,一动不动,正是小开。

如故吃了一惊,掀开帘子,急跑到池边,见小开微张着嘴,用力吸气,瞧模样十分痛苦。

他听见有人靠近,努力睁眼求救,放眼的却是一张俏秀的花容月貌,一怔之后,眼里涌上怒意,“滚。”他明明是怒极,可是发出的声音却虚弱无力。

他不动还好,这一怒,更喘不过气,呼吸越加困难。

如故是学医的人,直觉小开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立刻抓住小开浮在水面上的手臂,把他拽了过来,手指飞快地搭上他的脉搏。

小开平时穿着衣服,都不能让她碰,这时赤着身子,她的径直抓在他赤着的手臂上,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半点,又急又怒,呼吸也就越加的困难。

如故没放手,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心悚?”这年代心脏有问题称为心悚。

“滚出去。”小开因呼吸不上而涨红了脸。

如故吸了口气,飞快地压上他的唇,把气灌入他的口气。

小开死也没想到如故会对他做出这种事,猛地睁大眼,瞪着咫前的俏脸,整个人惊呆了,接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如故感觉到他的异样,唇离开他的唇,森森然地道:“我刚吃过不少东西,你敢吐出来,我也不介意抠些东西出来全灌进你嘴里。”

小开本就难受,听了这句话,更恶心得不行,但瞪着如故板着的小脸,竟生生地把那无法忍受的吐意给压了下去。

如故扳着他的脸,换了口气,唇又堵了他的唇,把新鲜的空气渡了过去。

小开从小就有心悚,他心悚发作,如果不及时救治,弄不好会丧命。

这几年有容瑾医治,好了不少,已经极少发作,今天不知怎么竟突然发作,而且还是在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

就在紧要关头,听见有人,正要求救,睁开眼,发现竟是他最为厌恶的如故。

求如故,他宁肯死。

哪知如故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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