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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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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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紧要关头,听见有人,正要求救,睁开眼,发现竟是他最为厌恶的如故。

求如故,他宁肯死。

哪知如故居然还乘人之危,对他做出这种事。

急气之下,如果能动,他真会杀了如故。

然,几口气进来,虽然治不了他的心悚,却让他气顺了些,不至于窒息而亡。

他意识到如故在救他,但这种方法太过古怪,也让他太不能接受。

如故一只手扳着小开的脸,一只手仍握着他的脉搏,从脉搏上感觉他心跳略为平稳,能够自己呼吸,放开他的唇,往身边看去。

心悚并不是几口气,就能解决的。

必须及时做有效的治疗,否则情况会接着恶化。

照小开这情形来看,他心悚不是偶然的,那么一定有自己急救的办法。

果然在水边的衣服旁边,看见一个小小的青玉药瓶。

拿过药瓶,拨开瓶塞,闻了闻,果然有治心悚的药引味道,倒出一粒凑到小开嘴边。

小开看着嘴边白生生的小手,唇上一阵发麻,甚至还有些微痛。

刚才被如故的唇压住时,他用力挣扎,而她又死压着他的唇不放,她的牙磕破了他的唇。

小开虽然知道如故是在治他,仍止不住地觉得恶心反胃。

又哪里还肯吃她拿过的药丸,把脸别开,“滚。”

他身上虽然乏力,无法动弹,但咬着牙,不张嘴的力气还是有的。

如故皱眉。

小开已经顺过了气,只要吃下药,就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还有事求他,就凭他这恶劣态度,她真会甩手走人,让他多受些罪。

如故本不是个哄得来男人的人,何况她府上的这几位,也不是嘴里哄哄就能听话的人。

加上金竹的事,如故心里着急,哪里有耐心跟他耗着,手极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拿了药丸往他嘴里塞。

如故上一世是在各种训练中长大,加上学医,对人体自然熟悉,她手指用力,恰到好处地在捏在他两颚穴道,让他不得不张嘴,药丸毫无阻障地被塞进他嘴中。

药丸进了口,小开的舌头立刻把药丸抵了出去,掉入水中。

如故重新取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他又往外抵,如故却先他一步,低头,嘴噙住他的嘴,他舌头抵来,碰到她的舌头。

小开的舌头像见了鬼一样,飞快回缩,如故乘机用舌头把药丸抵进他喉咙,舌头停在那里,也不缩回,左右轻轻撩弄。

小开眼里瞬间凝满怒意,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烧死如故。

如故近距离地看着他怒不可遏的容颜,反而笑了,灵舌继续在他口中乱来。

反正他现在浑身无力,就算心里恨死了她,也只能任她摆布。

小开本来长得就漂亮,皮肤又极好,细腻得如同孩童,加上他长得稚气,这么近距离看着,实在可爱之极。

小开看着如故的笑脸,更气急交加,但他越恼,如故眼里的笑越深,舌上的动作也就越加的撩人,他哪里有反应,越往哪里撩拨。

小开胃里翻翻滚滚,但他看着如故澄亮的眼,以及她无赖的笑容,不会怀疑他如果真吐了出来,她会做出那种恶心到死的事。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终受不了喉间的骚痒,吞咽了一下,那颗药丸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如故得意地单着一只眼眨了眨,跟着嘴角也化开了笑意。

他再凶再恶,还不是得乖乖地把药给吞了。

小开眼里的怒意变成苦闷,最后有些气妥。

她比以前的临安更加可恶。

如故慢慢把舌头缩了回去,还顺带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他的唇嫩得如同婴孩,味道真的不错。

另外她发现,小开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被她一碰就出疹子晕死过去,而小开怒气冲天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如故讶然,难道小开的那病是心理造成的?

“你该谢我。”不是她,他今天说不定能死在这里。

“滚出去。”小开气得浑身发抖。

他出生就是钱家少当家的身份,从小就被灌输着一家之长的思想,久而久之,他小小年纪就自有一股凛冽之气,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更不敢有人这么对他。

如故虽然救了他,但所作所为超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

如故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当然不能就这么滚了。

“我走可以,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有什么事,把钱还了再说。”

小开铁青着脸,先不说她欠他的钱一分没还,就凭着她刚才的那些恶行,他也不能帮他。

“喂,钱小开,我好歹才救了你一命。”

小开把脸撇开,“没要你救。”

“我又没让你给钱赎我,那些钱,还不是得我还?”

小开刚能透过气,说话有气无力,强撑着说了这些话,便有些吃不消,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实在没了力气跟她算旧账,只盼她能快些离开。

但见如故一步不让地瞪着他,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道:“罢了,你欠我的钱……”

“不用还了?”如故两眼发光。

小开白了她一眼,“免你一千金。”

“钱家少当家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如故无语,“我得去问问于大当家的,他宝贝孙子的命是不是只值一千金。”

钱家虽然是大家族,但正房却是一脉单传,而小开父亲早亡,所以到了他这一辈,嫡亲孙子也就小开一个,偏偏他儿时一个意外,差点丢掉性命,钱大当家抱着他寻遍了名医,才算是保住性命,但终究落下了病根。

从那以后,于大当家的对这个宝贝孙子更是小心呵护,唯恐他再出任何事情。

如果如故找着于大当家的,拿救了小开性命说事,别说这一亿几千金,就是再苛刻的条件都能答应她。

小开噎住。

如果换成平时,他自然能靠着自己的商业头脑,利滚利地和如故算账。

但他刚犯过心悚,虽然吃了稳心丸,脉搏也慢慢平稳,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全恢复正常,他这时候需要平躺静养,等药效完全发挥,让心脉正常。

浸泡着身体的这潭泉水,里面含着各种矿物,平时对身体有许多好处,特别是疲劳之后,泡上一泡,能快速的消除疲劳。

这时候,热水却会增加他的体力消耗,增加他心脏的负荷。

小开从小患病,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在这热水之中久泡下去,会再次造成危险。

他本来可以把这情况告诉如故,让她去叫自己的人进来。

但他一看见如故那无赖的神情,向她求助的话,却死也不愿说出来。

咬牙强撑,只想盼如故能尽快离开,至于她救了他的这份人情,他以后找机会加倍还她就是。

如故懂医,自然也知道小开的身体不能继续留在热水中。

她可以出去叫人把他从水里捞起来。

但以小开的恶劣态度,她一走开,短时间内别想再见到他,金竹的事也就办不成了。

而且,这水里有大量的矿物质,不知道有没有加重他病情的物质存在。

如果,她这时丢下他,去找人,来来去去也要不少时间,她不能确定他能不能在这热水里支撑到下人进来。

她以前接触不过不少类似的病患,只要心脉控制住了,接下来的事,她都能很好的处理。

唯一顾忌的就是他对女人过敏的问题。

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给他喂药,他没有以前的那些反应,但不知现在碰他,他是不是也不会反应。

如果有反应的话,就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

如故皱眉,只一瞬,就把牙一咬,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不理会小开的喝骂,把他拖出水池。

小开既然不和容瑾同行,说明她并不是非要依赖容瑾,也就是说,万一真有过敏的事件发生,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万一他真对她起了过敏反应,也不会马上死人,她立刻去找人也来得急。

但如果把他一个人丢下,不知道等找人回来,他还是不是一个活人,所以如故毅然决定先把他弄出水池。

小开身上只穿了条白色薄裤,上身全果着,在水中,只露出个头,加上热气,也只能看见他水下的一点肩膀。

光是这样,小开已经很难忍受,现在整个人被如故弄出水,与她完全坦身相对,而且还被她手臂穿过腋下紧紧抱住,她的呼吸就在耳边,气息吹拂着他的脸庞,丝丝的凉。

他的匈脯压在她的匈脯上面,能感觉到她软软的鼓涨。

这些对从来没有亲近过女子的他而言,陌生而又羞涩。

“放开我。”小开全身上下的血液全涌上脑门,用力挣扎,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而如故怕一闪手,他再掉进水中,抱得极紧,他哪里挣脱得出来。

如故瞟了他一眼,不理,直接抱着他,又拖又拽地往屋里而去。

大冬天的,泡在温泉里自然不冷,但出了水,时间一长,难免着凉。

他心悚发作,刚刚得到控制,身体尤其虚弱,更禁不起一热一冷。

如果换一个人,如故可以跟他说,这是为他好。

但对小开,如故连解释都免了。

跟他解释,等于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小开虽然不像止烨他们那样高大,但也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如故把他从水里拖上来,再弄进屋,委实费劲,哪里还愿把力气花在跟他废话上。

把他弄进屋,丢上紫檀木榻,已经累得直喘粗气。

屋里虽然有地龙,但他身上湿着,还穿着湿裤子仍是不行。

如故坐到榻边,拉过一边干巾,往他身上抹拭。

如故算不上色女,但她以前除了训练就是从医,不管哪一样,都没有男女授授不亲的观念。

自然也不会把眼睛闭上瞎抹,也就给他抹身子的同时顺带欣赏了一回美少年。

小开年纪小,身体还没完全长成,有些偏瘦,但体骼均匀,加上难得的好皮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可惜平时老气横秋,把他这年纪该有的青春全给藏在了深沉的衣裳下面。

如故感叹,真是浪费上天给他的恩赐。

小开从来不让女子服侍,从来没有女人看过他光果的身体,更没有人动过。

如故手中拿着干巾,并没有直接接触他的肌肤,仍把他窘得急羞交加,身上白晰的肌肤瞬间泛了红。

她毫不避忌地在小开的身体上乱看。

嗯,很好,没有出疹子,也没有晕死过去。

等手头上的事搞定了,一定要想办法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过敏了。

布巾接下往下,小开忍无可忍,双手攥紧了手边被单。

“你给我停下,赶紧出去。”

“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客气一些?”如故连眼皮都不抬一抬,接着擦,接着看,眼角见他嫩红的小豆豆上还有一滴没拭掉的水珠,想也不想地伸手过去,拭去那滴水珠。

那滴小小的软软的珠子在指下滚过,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才赫然警觉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不明了,不由地微微一怔,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他清新的脸庞涨红得如同煮过的大虾,雪白的牙齿几乎咬破下唇。

如故讪讪地缩回手,干咳了一声,“不是故意的。”

小开听了这话,眼里更是喷了火,咬牙切齿,“够了,你今天这样羞辱我,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向你讨还回来。”

如故虽然是求小开帮忙来的,但做的这些,却是出于好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解,也有些来气,气他道:“是么回来还吗?你想么我就明说,何必找借口。”

“你是想死?”小开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他又是死也不会有碰如故的想法,被她说成这样龌龊的人,气得差点死过去。

“没有人会想死的。”如故哼哼,快速抹干他上半身的水珠,想也不想地把他身上的湿裤子扒下来,丢到榻下。

她好人已经做了,干脆做到底,他反正是生气的,再生气些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说如故之前做的事触碰了小开的底线,那么现在就是没底线了。

“够了,你再不停下,我……”小开怒得要命,咬牙切齿地磨牙。

“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做什么非要做出这样子?”如故怕把他气死了,没人帮她送走金竹,软了口气,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劝。

“我宁肯死,也不要你……”小开脸皮薄,就算是怒到了极点,有些话仍说不出口。

“不要我碰你,是吧?”如故帮他把话说完,“你以为我想碰你啊?这服侍人的活,我还真不乐意做。只不过,我有事求你,不能让你有什么事。”

他病个三年五载没关系,可是金竹命在旦夕等不起。

如故也不为难他,避开要紧地方,把能擦的地方擦干,抖开被子,把他不着一物的身体盖住。

丝滑的被子贴上他的肌肤,特别是碰到他的小兽,更赤果果地提醒着他,他现在身无寸缕。

小开羞愤难当,阴森森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如故扁嘴,“你心里恨不得我这个妻主死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人就在门外,你让他们进来杀杀我看,看他们会不会动手。”

“她以前不会像你这么不要脸,我不杀她,不表示不会杀你。”小开之前是没力气大声叫人进来,现在就算是能叫,也不敢叫。

直直地任自己完全果逞在如故面前,如果被人看见,这脸,他丢不起。

如故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他们果然个个都知道她不再是以前的临安,他们知道却装作不知道,要么是他们需要的只是她这个身份,至于她是谁没有关系,要么就是现在的她在他们看来,比极品女好。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他心里,她是一个冒牌货,如果真起了心要杀她,未必动不了手。

如故进来了这许久,屋里又有些不正常的动静,门外管事和小厮大概心存疑问,他们想进来看看情况,但没有小开传召,不敢擅自进屋。

故意在门外放重脚步声,如果小开有什么事,听见声音,只要叫一声,他们立刻就会冲进去。

下人的这点小心思,如故能猜到,小开身为他们的主子,当然明白。

小开身上有了被子,不用再担心脸面问题,正张口要叫,突然身上一凉,低头却见如故忽地揭起丝被,飞快地钻进被窝,爬到他身上,手脚并用地把他抱住,并恶狠狠地道:“不许吐。”

如故相信小开去了尴尬,能做出叫人来揪她出去的事,干脆不做二不休,采用了小开最反感的方法。

这样子的做法虽然把小开对她的恨逼到极点,但这也恰恰是小开的弱点。

如故手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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