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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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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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要不是她把内丹给了轩辕逸,身体还在调养状态,凭他也想这样轻易的带走她?

他停顿了脚步,将南宫姒按在树荫下,修长的手搂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痕,俯下头……

当他前额的发际落在她额头上那一瞬间,南宫姒火了,敢吃老娘豆腐,猛地捏起粉拳硬生生砸在他俊美的脸庞上,恶狠狠的危险道:“动我试试看,信不信我阎了你。”

当粉拳落下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他皱了皱眉,很确定道:“你不是玉儿!”玉儿没她这么剽悍,没她这么有胆给他一拳。

南宫姒黛眉略挑,淡淡的道:“想知道你的玉儿在哪吗?”

唐渊嗣目光深邃的盯着眼前这双暴露在外的眼瞳,薄唇轻启:“只想知道你是谁!”他不在乎真正的南宫玉在哪,他是在乎这个令他几度心动的女人是谁。

“我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你也没有这个必要知道我是谁。”南宫姒目光淡淡对视着他,伸手扯开了他的手臂,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望着南宫姒消瘦的倩影,唐渊嗣薄唇微启,眼里透着浓浓的趣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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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为毛没有收藏。

素素蹲在角落里画个小圈圈……

28 勾魂使者

28勾魂使者

位于西南地区的清谷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清谷县不远处的大山里,那座叫做‘天子山’的山上,有一座道观,名为武当,是有太祖皇帝唐宗毅所提名。

武当是秦朝年间一个武林人人敬仰的玄易道长所建立的,现如今已有三百多年历史,就座落在天子山的半山腰上。

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西山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笼罩在山丘上。

马车在陡峭的山路上,行的极慢,到了武当山,天色已近傍晚。

山上不远处传来钟鼓之声,幽幽回荡在山谷。

南宫姒撩起窗帘的一角,迎面扑来的是大花蕙兰的香味,放眼望去陡峭的山路上开满了大花蕙兰和腊梅,她眼里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仿佛嗅到了回家的味道。

很快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琥珀掀起车帘看向南宫姒道:“王妃,到了。”

南宫姒跳下了马车,映入眼帘是一条长不见尾的阶梯,不由令她想起小师弟当初为了上山拜师学艺,从这条阶梯一直跪到道观的门前,师父才软下心收留了小师弟。

如月望着南宫姒含笑盈盈的眼眸,微微愣了神,顿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虽说王妃常面带微笑,但那种笑令人寒颤,甚至是令人畏惧。然而她眼里的笑,是那样美丽、自然。

“王妃,您怎么了?”

南宫姒缓回了神来,笑着摇头道:“没什么。”没再说什么,提起长裙一步步往道观走去。

到了山顶,南宫姒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好在如月和琥珀及时搀扶住。

她累得小脸红扑扑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调整了一下呼吸。

如月从包裹里取出水壶递给了南宫姒,不由关切道:“王妃,您没事吧?”

能没事吗?她现在虚弱得连走路都觉得难受,心里一直压抑住那种想要吸人精气的欲望,但是她还是强忍住了。

“二师姐?”从不远处传来一声稚嫩的嗓音。

南宫姒抬头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道观大门处站着一位少年,年龄约有十三岁,身穿了一件雪白色紧身锦袍,湖蓝色的腰袄上系着一条玉佩,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稚气,有着几分可爱。

他便是南宫姒记忆里跪行上山的小师弟莫愁。

莫愁一见来人正是他二师姐南宫姒,那双黑溜溜的眼瞳泛起一抹泪芒,丢下手中的扫把,直奔向南宫姒而来,一把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哽咽道:“二师姐,真的是你,我没在做梦吧?”

他很激动,很激动,以为南宫姒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在众多师兄师姐中,南宫姒是唯一不嫌弃他笨的人,除了师父,她是第二个对他最好的人。

杵在一旁的琥珀望着这一幕,眼底泛起一抹精芒,啸地一声,从腰上取出宝剑抵在莫愁腰上,冷声道:“离王妃远点!”

莫愁稚嫩的脸上露出万般委屈,黑黝黝的眼瞳憋屈的看着冷冰冰的琥珀,抱怨道:“这位姐姐很碍眼呢!”话罢,他纤长的食指夹着剑刃,徒手将剑刃折断了,将刀片迅速抵在琥珀脖子上。

琥珀浑身僵硬住,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不堪一击的少年竟然能徒手折断剑刃,内力想必已经练到了九成,看来这武当真是卧虎藏龙啊。

“莫愁,师父怎么样了?”南宫姒没这闲功夫跟他在这熬时间,直接跳入了话题。

莫愁眼神黯淡了下来,收回了手,将头低在南宫姒肩头上,背脊瑟瑟发抖,带着哭腔道:“师父病了,病了很严重,长老们正召集师兄师姐们谈师父的后事,还有决定投票由谁来当掌门人。”

一阵寒冷的风迎面拂来,蒙在脸上的薄纱随风掀起了一角,那丑陋的疤痕被莫愁看到了,他愣了愣,欲言又止,只因她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不由寒颤的冷意。

“疯了,疯了……。”南宫姒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流苏之下,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眸中的神色,掩在长袖内的双拳紧紧捏起,猛地抬起嗜血般的眼眸盯着莫愁,“你们都疯了是不是?师父他还活着,你们就想争掌门之位?”

莫愁微微一愣,被她犀利的眼眸给煞出一身冷汗,眉心微拧,双手抓住南宫姒的肩膀,“师姐,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没法接受,但师父病了是事实,掌门的是由师父做决定的。”

“我不信!除非师父亲口告诉我。”南宫姒豁然起身,甩开了莫愁的双手,看了眼琥珀和如月,“留在这里等我!”言罢,她迎着逆风往道观的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道观内,师父太乙真人在童子的搀扶下,坐在主位上,左右两旁各坐着四位身穿白色长袍的长老。

绝尘领着师兄弟走了进来,纷纷跪在琉璃的地面上。

气氛十分庄严、凝重。

先是由武当掌门人太乙真人讲道,后是由武当大弟子,继承人木绝尘在师父和众位长老、师兄弟面前表演武当丹剑、武当八卦掌、武当行意拳……

接下来就是师父将掌门位置和武当所有秘诀传授给大师兄,南宫姒站在门外狠狠的咬着唇瓣,看着师父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瑟瑟发抖,脸色是那样苍白,她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上,耳畔传来富有磁性醇厚的声音:“他阳寿已尽,是时候了。”

南宫姒背脊僵硬了起来,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抠着门板,她认得这个声音,是爷爷。

“爷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猛地转身看向化为人形的爷爷,眼眶里浮出一层泪雾模糊了视线。

“这是你的使命!”那张看似慈祥的脸庞却透着冷漠疏离,随着一阵微风拂过,爷爷的身体化成一团白雾随风淡去,视线在她视线中。

使命……南宫姒忍不住笑了,当她从一只普通的小狐狸变成勾魂使者九尾狐的那一刻,三百年来,她没有一刻停息过,每天反反复复的做同样一件事。就算她重生了,使命依旧束缚着她。

有什么比勾走自己至亲至爱人的灵魂要来得残忍?

但是……南宫姒眸瞳逐渐锐变成嫣红色,从裙摆露出九条毛茸茸的尾巴,那头银色长发随风漫卷起,纤长白皙的右手凭空浮出一柄月牙勾剑,这是她的使命!

南宫姒步伐轻盈地迈进道观内,周围的人并没有看到她,她就像空气一样透明,能看到她的人,只有将死的人。

看似每步都很轻松,但却像被石头压着,很沉很沉。

她停顿下了脚步,愣愣的看着师父对着她露出慈祥的微笑,眼里是那样平静,没有一丝畏惧,似乎看穿了她的身份,她的目的。

“师父……”南宫姒手中的月牙勾剑逐渐消失,她软在了地上,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跟师父种种往事,除了外婆和爷爷,师父唯一疼她爱她的人,要她勾走师父的灵魂,她做不到!

“姒儿,这是你的使命,师父老了,是时候了。”耳畔突然传来师父的声音。

南宫姒抬起眼皮,看着师父微微冲她点了点头,她呆呆的,眼珠子就那么固定在眼眶中,没有焦距,周围的一切逐渐阴暗,只留下那张布满皱纹的笑颜。那一声“这是你的使命”化成一柄尖刀深深的刺进她的心中,南宫姒缓缓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月牙勾剑再次浮现在手中,这次,她没有再犹豫,扬起手中月牙勾剑落在太乙真人的头顶上。

只见师父的灵魂随着月牙勾剑扬起,脱离了躯壳,灵魂穿透屋檐,徐徐升向天空,消失在南宫姒视线中。

她收回了手中的月牙勾剑,转身往大门走了出去,紧跟着身后传来师兄弟的哭泣声:“师父…师父……”

如月见南宫姒从道观的大门走了出来,见她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浑然像是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不由皱眉道:“王妃,您还好吗?”

南宫姒摇头苦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莫愁闻言,见她要走,二话不说追了过去,伸手扯住了南宫姒的衣角,撅着小嘴委屈道:“师姐,能不能不走?”他知道,师姐这次要是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心里便涌上失落感。

南宫姒步伐停滞住了,看了眼莫愁脸上依依不舍,视线落在他手上的扫把,眉心微皱,肯定是三师弟趁师父生病又欺负小师弟了。

“莫愁,我不能留下来,但你可以选择跟我走。”

莫愁眼底的黯淡瞬间涌上灼热的光芒,激动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师姐走吗?”

“不可以!”冷冰冰的声音从琥珀嘴里悠悠发出,这要是让王爷知道王妃私自收留人,而且还是雄性动物,后果……不堪设想。

莫愁眼底灼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来,委屈之极,“师姐……”

“本宫说了算!”

29 南宫家来人

回到了王府,已是半夜子时。

“师姐,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好大啊!”莫愁从马车跳了下来,望着眼前这座豪华的住宅,他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笑痕,他知道,师姐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他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夺走了师姐的心,他迫不及待的想会会那个所谓的‘表姐夫’。

“莫愁,进屋吧!”

莫愁突然犹豫道:“师姐,万一师姐夫不喜欢我,要把我赶走呢?”

南宫姒嘴角的笑容淡淡涌起:“莫愁乖,有师姐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她不敢保证轩辕逸回来后不会把他赶走,但至少现在王府她南宫姒说了算。

安排了莫愁的住处后,南宫姒一路往自家院子走去,前脚刚踏进院子,就见正房内烛光闪烁,白色糊纸的窗户上烙印出一抹黑色身影。

南宫姒走了进去,就见一个身穿襦裙长袖的丫鬟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满地都是瓜子壳,仿佛她才是这屋的主人。

见来人是南宫姒,丫鬟珠儿却无动于衷的磕着瓜子,直截了当道:“大小姐,老爷要你离开王爷,离开洛阳城,离得远远的。”指着桌上的木盒子,“老爷说只要大小姐肯配合,这一百两就是你的,若嫌少开个价,奴婢给您取去。”

南宫姒眸中杀气弥漫,冷冷斜视珠儿一眼,深黑的眸子像尖利刀锋,平静外表下隐隐透着杀气。

当初,是他们逼迫她代替南宫玉下嫁给邪幽王,如今,他们想用同样的方式逼迫她离开,好让南宫玉名正言顺回来?

瞧瞧,这就是她十六年来朝思暮想的爹娘,不带这样偏心眼的。

她虽然是借胎还魂,但她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脉,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但是……。她南宫姒已经不是当初任由他们摆布的木偶,更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去的软柿子。

从她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他们给她这条命。

南宫姒已经不欠南宫家的,所以他们没有资格操纵她的人生,更没有资格命令她离开。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要本宫离开好说,让他明早提着南宫家上上下下的人头来见本宫。”南宫姒的声音透着幽幽冷意,那是渗进骨髓里的寒冰。

闻言,珠儿从床榻上暴跳了起来,杏仁眼圆睁地等着南宫姒:“我呸!给你三分薄面,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以为你现在是王妃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你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都是二小姐给的?”

南宫姒慵懒的倚在临窗的床榻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珠儿,眉尾半挑,“哦?照你这么说来,本宫确实要感谢你家小姐呢!”

确实呢!她有今天的地位,全都败南宫玉所赐,要不她怎么能唤醒潜意识的‘自己’?又怎么能看清爹娘的真面目?“那是自然!要不是二小姐心有所属,你以为你能有今天吗?”珠儿不屑冷笑,“大小姐!你别忘了,二小姐才是邪幽王要娶的人,你不过是代嫁身份罢了!如今大小姐脸已经毁了,你以为邪幽王还会宠你,爱你吗?奴婢奉劝大小姐还是收下这些钱,自行离开!”

南宫姒失笑,明明被迫下嫁的人是她,牺牲的人是她,却搞得像是被人施舍般,可笑!

“她回来是想代替本宫的身份,是这样吧?”讥讽的笑意涌上星眸,听这丫头的口气,南宫玉已经回来了,不过这也是她预料之内的事,南宫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乡下的苦。

珠儿反驳道:“请大小姐听清楚了,二小姐不是代替你的身份,而是要回属于她的身份!”强调的口气带着一抹浓浓的嘲讽。

“回去告诉你家二小姐,王爷出征了,怕是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让她下个月再来,本宫随时奉陪!”南宫姒笑颜逐渐浓郁,手里把玩着玉佩。

珠儿微微一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脸上竟然能如此平静,不含一丝波澜,平静到令她竟有些……害怕。

但很快收敛起情绪,冷哼一声,抱起桌上沉甸甸的木盒子,推门走了出去。

南宫姒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里不明笑意渐染。

南宫玉,呵呵!你想回来是吧,好!我就给你这次机会。

“啊——”从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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