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阙,那天就是本姑娘将你吻成那样的,有种就把本姑娘给碎尸万段了!”上官晴绝美的脸上满是傲气,摆明了跟拓跋阙扛上了。
拓跋阙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他闷闷地轻叹了一口气,跟晴儿在一起,迟早被她活活给吓死。
“拓跋阙,你叹什么气?明明是你不讲道理,干什么好像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耳尖的上官晴一听到拓跋阙的叹息声,极度不悦地反唇相讥。
拓跋阙好脾气地没有针锋相对,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将上官晴吓得整个心脏都要窒息了。
“拓跋阙,你太过分了,这些药丸,是我千辛万苦研制而成的,你怎么可以不问自取?”上官晴眼睁睁地看着怀中的丹药全部落入了拓跋阙的手中,愤愤地道,“你知道光买收集这些药材我就耗费了多少黄金吗?你——你干什么摸我的腰?”
“还有什么地方藏了药,如果不想我全部摸一遍的话就主动上交。”拓跋阙一边摸着上官晴的腰际一边公事公办地交代着,心中哀叹着自己可怜的命运,爱上谁不好,偏偏要爱上这个不懂风情的绝顶神医,连想亲热一番都要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个不小心突然就中了招了。
闻言,上官晴一动不动地斜睨着拓跋阙,心中暗道:我大脑抽风了才会将那么宝贵的药免费送给你。
“不交是吧?”拓跋阙见上官晴一脸不合作的表情,加快了脚底的速度,最近扬起一抹轻笑道,“看来,你比较喜欢我把你浑身上下摸一遍,那我就不客气了。”
“喜欢你个大头鬼!”上官晴恨不得将拓跋阙的俊脸给撕破了,冷哼一声将头埋进拓跋阙的怀中,再不想跟这个一根筋的暴力男胡搅蛮缠。
“哈哈哈,你这个样子,总算像个女人了。”拓跋阙见上官晴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地大笑起来了。
窝在拓跋阙怀中的上官晴,一脸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心中暗道:像你个大头鬼了,一个大男人,一会儿疯子一般地发怒,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大笑,简直比女人还阴晴不定,再跟你废话下去,我迟早也变成神经病。
拓跋阙飞速奔驰了很长一段距离,战北溟等人虽然一直没有追上,但是却也始终没有放弃,一直紧紧跟在后面。
时间转瞬即逝,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渐渐淡去,拓跋阙抱着上官晴来到了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并不像普通山洞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是一片干爽亮堂,让人以为进入的不是山洞而是世外桃源。
“哇,好漂亮的地毯啊!”上官晴望着用白色貂毛铺成的地毯,忍不住惊叹,心中也被拓跋阙的奢侈给狠狠地吓住了,明明是个很低调的太子,可这一旦奢侈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啊。
“咦,这个山洞怎么会这么亮的?”上官晴从拓跋阙的怀中挣脱出来,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蹦来跳去,一脸惊奇地到处翻找着,试图找到什么烛火之类的照明物,可是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任何照明物。
“在找这个吗?”拓跋阙好心地敲了敲洞壁提醒道,“光是从洞壁散发出来的,因为我在洞壁中镶嵌了夜明珠。”
“什么?夜明珠?这么多夜明珠?”上官晴一脸激动地跑到拓跋阙身边,抚摸上他身边的洞壁,美眸晶晶亮地道,“拓跋阙,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的夜明珠,你就不怕被人挖走么?”
“哈哈,那也要人家进得来才行啊。”拓跋阙大笑着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这儿布了什么阵法不成?”上官晴闻言一惊,直觉反应地朝着洞外走去。
拓跋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好笑地道:“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点儿?嗯?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沧他们怎么可能还没找到我们呢?”
“真的有阵法啊?什么阵法这么了不起,能把门口的人全部难住?”上官晴不服气地东张西望着。
“不是阵法,是咒语,是我的冰封咒,就算门口那帮人能够解开我的咒语,也至少花上个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行。”拓跋阙双手摆正上官晴的脑袋,冰冷的唇瓣突然压下上官晴的樱唇,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吻住了上官晴。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晚都想着念着上官晴粉嫩的娇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既然已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上官晴,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压抑着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出来,直把上官晴吻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所有抗议声都被拓跋阙吞入了口中。
当欲望的闸门被彻底掀翻,拓跋阙仿佛脱了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上官晴的唇上啃咬吮吸,上官晴的唇早就红肿一片了,上官晴把心一横,正想狠狠地咬向拓跋阙的唇舌之际,拓跋阙却势如破竹地敲开了上官晴的贝齿,与那柔绵的丁香舌缠绕在了一起,上官晴的力气根本比不过拓跋阙,只能眼睁睁地与拓跋阙抵死缠绵在一起。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吻得上了瘾的拓跋阙,压根儿就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越吻越狂野,越吻越激烈,直到最后,上官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美眸一闭,直接晕死了过去。
在上官晴晕死过去的那一刻,心中恨恨地想道:丫的,拓跋阙,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一个吻你居然能吻个几个时辰,根本就是禽兽!不对,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在上官晴华丽丽晕倒的那一刻,拓跋阙总算良心发现得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他紧紧抱住上官晴软倒下来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白色貂毛的大床上,口对口地喂上官晴喝了点羊奶,然后,冰眸开始不老实地望着上官晴洁白如玉的脖颈。
“亲脖颈总不会有事了吧?”拓跋阙自言自语地道,冰唇早就先于大脑行动起来了,刚开始是小心翼翼地轻舔慢吸,慢慢地,变成了狂啃深咬,于是,漂漂亮亮的裙衫在拓跋阙的撕扯之下,均成了片片蝴蝶,上官晴浑身上下皆被吻得一片红紫,与当初上官晴吻拓跋阙的场面差不多,都是在昏睡中被吻了个透彻,只不过,由于拓跋阙太过用力,昏迷中的上官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好不容易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舒痒难耐,娇躯的某些部位更是一阵火烫,大惊之下朝着自己的娇躯一看,差点惊得背过气去。
只见拓跋阙正埋头意犹未尽地疯狂啃咬着她的娇躯,一边啃咬一边还发出羞人的啪嗒啪嗒声音,直把上官晴刺激得失声尖叫。
“啊——”上官晴的惊叫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晴儿,你终于醒了。”拓跋阙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一脸喜悦地抬起了头,热情万分地想要吻住上官晴的樱唇,上官晴连忙捂住自己的樱唇,就怕再被拓跋阙吻上个几个时辰,再度华丽丽地昏厥过去。
“既然晴儿喜欢我吻其他的地方,那就都听晴儿的吧。”拓跋阙一见上官晴的架势,好笑地调侃着,冰唇毫不客气地朝着上官晴的娇躯吻去。
“该死的拓跋阙,我有同意你吻我了吗?”上官晴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说话的气势严重不足。
“那天晚上你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不是照样对我上下其手么?我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放心吧,我会连利息一并还给你的。”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在上官晴的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上官晴彻底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道,“你可是太子,这种下三烂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做得出来?”
“那你就别把我当太子,就当我是个市井混混吧,那样你的心里是不是会舒服点了?”拓跋阙好看的眉毛轻挑,冰冷的他,在这一刻竟然变得鲜活起来了,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市井的小混混而已,但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贵气和俊逸不凡玉树临风的身姿,却让人永远无法将他与市井混混联系在一起。
贵气之中带着点邪气的拓跋阙,浑身上下仿佛镀了一层月华,一时之间,上官晴竟然有点看痴了,就在她晃神的那一瞬间,拓跋阙洁白矫健的身躯彻底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啊——拓跋阙,你个变态狂!”上官晴连忙别开眼,失声尖叫。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怎么还这么激动。”拓跋阙好笑地调侃道,“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天你是怎么吻遍我的全身的,不如你今天就示范一遍给我看看。”
“啊——”上官晴再度尖叫连连,转身就想逃离眼前的一切。
拓跋阙一把拉过上官晴,二话不说地将上官晴扑倒到了床上。
“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拓跋阙将上官晴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地道。
上官晴闻言,赶紧装柔弱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会晕倒的架势,奈何拓跋阙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冰唇再次攫住上官晴的樱唇,紧紧搂过上官晴的娇躯,把上官晴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上官晴痛得差点真的昏厥过去,这装昏厥差点就变成了真昏厥,那太有损她聪慧绝顶的形象了,只是,虽然痛得昏天暗地,但是,樱唇被拓跋阙狠狠地吻住了,她想要大声哭喊一番都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只好将美眸瞪得滚圆以示抗议,心中暗想着,拓跋阙这根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竟然早就料到她会痛得哇哇叫,早一步封住了她的嘴,经验还挺丰富的嘛。
越想心里越酸的上官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唤醒某野兽的良知,清白没了就没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在这方面经验如此丰富的男人搞不清楚搞。
可是,上官晴越是挣扎得厉害,拓跋阙反而变得更加狂野,到了最后,以上官晴再度华丽丽地晕倒宣告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上官晴好不容易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见拓跋阙竟然还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刚想开口骂他几句,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提前一步给狼吻了,于是,上官晴一口气上不来,再度华丽丽昏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几次后,上官晴也死心了,连骂都懒得骂了,心中发狠地想着,好你个拓跋阙,有种一辈子把我囚禁在这里,否则……
上官晴还没想到否则她该怎么对付拓跋阙,便见拓跋阙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转身走到了一个衣柜边。
上官晴见状,一脸狐疑地望着拓跋阙性感的身躯,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舍不得?还想继续?”拓跋阙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上官晴做贼心虚地赶紧收回所有视线,晕红着俏脸装作一直在数洞顶的夜明珠。
“他们马上就快解开咒语了,你赶紧把这长裙给换上。”拓跋阙从衣柜里拿出一袭浅紫色的长裙,裙子上镶嵌着熠熠发光的金色环佩,高贵而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上官晴接过长裙,心里有些不舒服,该死的拓跋阙,到底带过多少女人来过这里?一想到拓跋阙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床上乱滚,她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她一把将长裙甩回到拓跋阙的手上,不屑地道:“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我要你赔我刚才自己的那条长裙。”
拓跋阙闻言,不怒反笑,接过上官晴甩给他的那条紫色长裙,手上还挂着一件男式的长袍,走到上官晴的身边,不顾上官晴的挣扎便将上官晴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上官晴的秀发轻声笑道:“这条裙子是特意买给你的,你若不喜欢,衣柜里还有很多,你可以随便挑选。”说完,又无奈地敲了敲上官晴的脑袋,宠溺地道,“也不知道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认为这条长裙是别人的东西呢?这儿除了你,我没带别人来过,连沧他们都没进来过,更何况是女人呢!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吃醋说明你其实是在乎我的。”
“谁在乎你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上官晴晕红着脸矢口否认,“我只是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呵呵,你看你,又嘴硬了不是,我看你不但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而且还不喜欢别人碰过的男人对吗?”拓跋阙好笑地吻了吻上官晴倔强的樱唇,拍胸脯保证道,“晴儿,你放心,我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被任何女人污染过,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但是,我不希望你误会了我。”
“你还说,我看你刚才挺有经验的。”上官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怎么听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呀,上官晴话一说完便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她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说出这么丢脸的话。
知道自己再多解释只会愈描愈黑,上官晴索性放弃解释,直接将脑袋往拓跋阙的胸膛处一钻,做鸵鸟将自己的脸给藏了起来,在钻进拓跋阙的胸膛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挣扎了一会儿,貌似她刚才是想将拓跋阙推开的,怎么现在竟然变成窝进拓跋阙的怀中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幸好拓跋阙倒没有趁机嘲笑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难得见到上官晴小鸟依人的时候,他宝贝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嘲讽呢。
“晴儿,那是男人的本性,不是经验问题,遇到你,再白痴的男人也能无师自通了。”拓跋阙怜惜地搂紧上官晴继续道,“外面那几个男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一个个都快发疯了,这儿的咒语也快顶不住了,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开溜吧。你放心晴儿,我会负责的。”
上官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是外面的那帮人闹得太凶,拓跋阙不得不停止了蹂躏她,而不是他良心发现主动放过她了。她就说嘛,拓跋阙不是什么纯善之辈,没什么外力是不会自己良心发现的。
“负责?”上官晴长睫轻颤着道,“反正我没打算嫁人,清白与否于我没多大意义,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晴儿,你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做的也太明显了点吧,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你,外面那些男人在山洞外守了几天几夜,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坐在里面喝茶聊天吗?”拓跋阙皱了皱漂亮的眉毛反驳道。
“他们相不相信是他们的事情,我们要光明正大别一脸做贼心虚的摸样,等会儿大摇大摆地出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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