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又在她眼前忽而一晃,林雅静这才肯定:“来者是谁?既然有意在我眼前来回晃动,又为何不现身?”那莞尔的声音在夜空里静静徘徊。
小晴好奇的朝前方探了探,心底寻思着,小姐不会是伤心过度,而产生幻觉了吧?
‘哗’又是风声呼啸而过,小晴几分畏惧,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哗’黑影旋转而来,呼的一声出人意料的席卷而来,小晴吓得遮住眸子,双腿打着冷颤,可是小姐呢?
为何不出声,小晴用衣袖挡住了视线,又缠着声音问:“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咦,没有回应。
小姐呢?
小晴连忙睁眸,四周风声戛然而止,可却不见林雅静的身影,庭院内空荡无人,寂静的让人畏惧。
“小姐,小姐。”小晴大声的呼喊着:“您在哪里?”为何那黑影呼啸而过时,小姐却不见踪影。小晴这才慌了神:“小姐,小姐,你可别吓小晴。你快出来呀。小姐。”
……………
杨漓紫再次醒来时,却见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刚睁开眸子,男人姿态优雅的支起长臂,侧目,若有所思的望着身下的她。
杨漓紫本能的畏缩着:“我怎么会在这里?”此话一出,她便后悔了。
可龙舞笙虽怒意横飞,但强忍住,钳起她的下颚,逼迫着她的直视:“怎么?那你希望是在哪里?还是应该在楚凌寒的怀里?”他的话为何如此刻薄?一声一声直刺痛着她的心脏。
她柳眉蹙起,深睨着眼前的男人,她欲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这些日来他的确瘦了,林雅静说的是事实吗?可楚凌寒为什么要骗她,她一直以为四王爷很好。
直到触碰到他的肌肤时,那长臂狠狠的挥去她的右手,男人蹙眉,似极度反感的说:“不要碰本王,只会让本王觉得恶心。”
恶心?
杨漓紫身子颤栗着,可他还嫌不够,用力的困住她的双臂,紧紧的反绑着,将她死死的压制在床榻间,他嗤笑,几分嘲弄:“你不是中了回春/药吗?怎么?不求本王救救你?”
☆、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6
“不。”她只是不愿他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可龙舞笙看来,她竟是这般厌倦自己。
这样的神情又一次深深的惹怒了龙舞笙,身下的力度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怎么,你还在想着那男人?”
她额头的冷汗又一次染湿了长发,可他笑着,像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观者:“怎么,想要了?那求本王了?还是你只想要他上?”
“不,舞笙,我和凌寒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谁准你直呼本王的名讳?”用力的掐住她柔白的颈项,仿若一件易碎品,只要再用力,便会摔的粉身碎骨。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放手:“杨漓紫,你是我的,从成亲新婚之夜起,你就是我的,没有谁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裂锦的声音清脆的在耳边响起,他用力的扒开她的厚实的锦袍,太久没有碰这鲜美的身体,女人柔白的肌肤简直像一道美味佳肴,让人忍不住吞噬。
可龙舞笙脑海里忽然浮现的却是男女搂抱纠缠的画面,而他再深睨,居然是楚凌寒和她,如漆似胶的模样快让他疯了,不,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玩弄他?
思及,龙舞笙想狠狠的撕裂她,俯在她耳畔低吼的问:“为什么这样玩弄本王?”
“我没有。”杨漓紫无辜的说起。
“没有?本王不想误会你,可是眼见为实,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满脑子里都是楚凌寒趴在她身上,竟干那事,龙舞笙直觉自己快疯了,对她,他不知道自己会下怎样的手段,而此刻,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喊起——狠狠的上她。
凶猛、残烈的吻席卷而来,根本不留给她思索的时间,他的唇狠狠的与她纠缠,似惩罚的咬下她红润的唇瓣,她快无法承受,嘴角的疼痛,让她紧蹙眉心,不消一刻,唇边传来一抹铜锈味:“疼。”她轻呢喃着。
可那温婉的声音像一道迷魂计,快让他魂不守舍的迷上这场欢爱。
不,一个人享受那样的翻腾覆雨的感觉太寂寞。
他要她陪着他疼,陪着快乐。
他的吻辗转来到的清瘦的下巴,柔白的颈项,迷人的锁骨,她知不知道她每一寸肌肤,都会让男人为之动容。
没有尝过,时常悻悻念念的想得到;真得到时,又不知厌烦的想再进占。
或许是这女人最迷人的地方。
龙舞笙狠狠的扳开她修长的双腿,埋进其中,身下的女人神情又痛苦而又迷离。
他低吼:“你这个银妇。”深深的埋进那香艳的身体,逼迫着她对视自己:“本王不能满足你吗?说!”他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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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1
龙舞笙狠狠的扳开她修长的双腿,埋进其中,身下的女人神情又痛苦而渐渐变得期待,他低吼:“你这个银妇。”深深的埋进那香艳的身体,逼迫着她对视自己:“本王不能满足你吗?说!”他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
而那羞辱的话语在杨漓紫耳畔一遍一遍响起,到最后她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见她如此悲切的神情,他觉得七分疼痛,三分寂寞。
为什么她要哭?
因为不是楚凌寒在身边吗?龙舞笙不敢问,怕从她嘴里得到的残忍的答案,只能让自己对她再狠一点,仿佛这样才能彻底填满心底偌大的缺洞。
“说,你是喜欢本王?还是楚凌寒?说,说。”
每一次他逼着她时,杨漓紫都避而不答,疼,身子哪哪都疼痛不已。
握紧拳心,她只能让自己不断的迎合身上的男人。
夜静,风停,屋内却似旺火不得停消。
……………
方圆五百里处。
林雅静只觉得一阵晕眩,等睁开眸时,自己却在一片树林间,她警觉的朝前方问起:“你是谁?为何要抓我到此?”
只见那黑影背对着自己,却沉默,任凭她喧闹的喊起。
“你知道我是谁吗?好大的胆子,竟敢掳获我?”
“林丞相之女,四王爷正妃林雅静——四王妃。”
林雅静先是一怔,没料到这黑衣男子竟将自己身份探究的一清二楚,她本能有些担忧,却还是亮着嗓子,尤其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她趾高气扬的问:“既然知道我是谁?你敢对我如此无礼?”
“呵呵。”黑衣男人扬声笑起:“在下实在有些冒犯。”
见来者不按常理走,林雅静着实有些畏惧:“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我的主人派我来帮你实现你的心愿?”
“心愿?”林雅静疑惑:“你主人是谁?”
“四王妃不必畏惧,我们只是友,而非敌人。”
见黑衣男子转身,她眉心依旧未舒展,只是好奇的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林雅静不禁提起心防。
“企图?”黑衣男人又笑起:“四王妃你多想了,我说过是我主人派我前来帮你完成心愿的。”
“呵。”林雅静轻嗤:“你又何从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
“四。”男人只道这个‘字’。
可林雅静一怔,莫非他们已全然查清自己的底细,于是故作不解的问:“何意思?”
“呵呵,四王妃如此聪慧,怎会不知呢?”
☆、送别!2
“你太高估我了。”
“四王爷。四王妃,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又何从知道?”
“这个四王妃无须知道。”男人能只是从衣袖中取出两个药瓶:“我主人只是告诉我,这两样东西或许四王妃能用的着。”
林雅静好奇的睨着:“这是什么?”
“主人说过,这两样东西,您可以从中选一样。”
“继续。”
“这一样。”男人取出其中一淡色的瓶子:“这是梦离香,这种香料香气清淡情人心脾,女人闻了可舒缓心情,可男人闻了…便有催/情的效果。四王妃这么聪明,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哼,用这个法子得到舞笙哥哥?你也太小看我林雅静了。”
男人却不乱方寸:“用不用只看你自个,能否得到四王爷的心,四王妃心底怎会没有盘算过。”
林雅静挑起下巴,示意着他手中那瓶神色的瓶子:“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则可以帮你除去你的心头之恨。”
林雅静一怔,这黑衣男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会将她的心病,算的如此精准,简直让人为夷所思。可是男人的话她放在心底,不是未曾考虑过,她担忧:“你主人为何要帮我?”
“四王妃您就不用思虑,这两个药瓶要选哪一个,都看你了?”
“你怎知道我就一定会选。”
“哈哈。”黑衣男子昂头,大声的笑起,那浑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林子,让林雅静听着着实几分畏缩:“因为这是人的欲望所驱使。”
而林雅静两瓶都拿下:“不介意我的心愿不只一个吧。”上次杨漓紫运气好,中了剧毒‘无骨凝形散’居然也被她躲过,而这一次,她不会再失手:“替我向你主人道个谢。”
“慢着。”黑衣男子收回双手,林雅静吃惊的看向:“怎么了?”
“我主人只想与你交换一件事。”
交换?果然无功不受禄。
“说。”
“请求林丞相的帮忙。”
“我爹爹?”没想到此事还与爹爹有关联?
“希望林丞相能提供有关当年庆皇后死因的线索。”
林雅静着实一怔!
为何找上她,显然清楚她林雅静是林起贵的掌心肉,她眯起凤眸,都被那幕后使者给算到骨子里去了,着实让她好奇,黑衣男子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
晨曦透过木窗,泻进了整洁清新的屋内,洋洋洒洒在凌乱的床榻边。
杨漓紫揉捏着眼眸:“这是哪里?”醒来时才清晰的发觉此处是龙舞笙的寝房。
☆、送别!3
昨夜记不清他要了自己多少回,她撑起身子时,身体到处都是疼痛感。
杨漓紫望见一地的凌乱,羞辱感油然升起,雪白的脚踝踏入暗色的地毯,她拾起地上的衣衫,随意的披起,铜镜前,只见自己柔白的肌肤上,到处布满着紫红的痕迹。
她嗤笑,那男人是故意的,昨夜在彼此一起到达鱼水之欢的顶峰时,他又一次在她耳边残忍的说:“你还背叛本王,本王一定让你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杨漓紫穿上锦袍,匆匆的离开了寝房。
回去的一路上却再遇上楚凌寒。
楚凌寒再遇上了她,见她颈边布着零碎的吻痕,想也知道,对她来说,昨晚是个难熬之夜:“还好吗?”话到嘴边,也只能这简单的问候。
杨漓紫淡笑着,忽然觉得她和楚凌寒之间变了似的,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氛围,她不语,他又急促的问道:“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你还背叛本王,本王一定让你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曾以为他的柔情,将自己的心渐渐融化,到昨夜,她才知道禽兽的本性不能因为一丁点的温柔而改变杀戮的天性,那就是龙舞笙,可以翻腾覆雨,逼迫到她绝境。
想至此,杨漓紫依是回以笑意,转而与楚凌寒擦肩而过时,他拉住她的长臂,无奈的说:“小紫,我要走了。”
什么?
杨漓紫几乎惊愕的再望向他:“为什么?因为昨夜的事吗?”
“对不起,昨晚是我情难自已,害了你。可是我要走的事,早已决定。”
“早已决定。”杨漓紫无助的喃喃。她其实可以猜测到,他的离开或是和水凝胭有关,于是她试探的问:“那是因为她吗?”
“小紫,我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昨儿里,她和我一切都说明白了。我也知道她的心意,从不会轻易改变。”
杨漓紫见他颊边的哀切,忽而有些心疼他,一个男人如何做到对感情七年不变,那是怎样的深情,正如看到当年的自己,义无反顾的对林小奇好:“凌寒,是那个女人离你太近,所以她看不清你的好。”
“呵呵。”伤情的容颜,更徒增一抹无奈:“是吗,那我宁愿离开她,让她那个曾经可以为她放弃天下的男人,已经离她远去。”可他不希望这句话用在杨漓紫身上。
而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立马离开的确是眼前的女人,昨夜他差点伤害到她,不,已经伤害到了。
☆、送别!4
而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立马离开的确是眼前的女人,昨夜他差点伤害到她,不,已经伤害到了,今儿见她脸色苍白,她的身子原本还未彻底恢复,又经历那一场痛:“都是我的错。”那几个字眼,几乎迸出他的唇边。
“什么时候走?”可杨漓紫别过话题:“要不要我送你?”她和楚凌寒之间认识,时间虽不长,但彼此感觉,就像是亲人,为了她,他可以拼尽全力去救她。
“今儿。”
杨漓紫有些不舍,还是他这个决定太忽然:“为什么这么快?”
“傻妮子。”就像从前一样,他素净的长指在她额前弹了个爆栗子,她蹙眉,又几分娇柔的说:“痛。”
此话刚落,彼此之间又笑开了。
是的,她还是以前的杨漓紫,他会记住,那个吃没吃相,做没坐相的杨府二千金,那个有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的可以当墙湖的杨白菜。
他脑海里的画面不断的闪过,那些关于她的,他们的,似乎昨日重现!
——喂,我可以叫你帅哥吗?
——要不我们打成双,欢欢喜喜过大年?
谁愿意给她打成双,不知觉中,楚凌寒嘴边轻笑起:“傻妮子,我不在了,多个心眼,不要再被别人轻易伤害到自己。”
她心底有些徒增伤感,终究是不舍吧,可她又笑开了:“喂,帅哥,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吹的那首曲子吗?”
他一怔,思及:“望月怀远!”
“对,对,对,能不能再吹一次。”她着实怀念。
“你想听?”
“好。”他未曾犹豫,这首曲子曾是送给水凝胭,而今儿不知为何,当杨漓紫说想听时,他却一口答应了:“当是我们送行的礼物吧,以后也要记得我,傻妮子。”
莞尔的曲调又哀怨的响起,楚凌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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