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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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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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本王如此残忍?”

“四爷,您派人追杀我的时候,您狂虐的蹂躏我的身子的时候,知不知道什么叫残忍?”

那话刺着龙舞笙的心,他小腹上似乎有一股滚滚的岩浆攥入了胸膛,暴怒的模样,让杨漓紫不由的退着,可她的左手被他狠狠的钳制,她不得动弹。

许是那力度弄疼了她,杨漓紫吃痛的蹙眉:“龙舞笙,你放手。”

可他依是不放!

“疼!”柳眉未曾舒展,为何再见到他,这女人却是这副神情?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2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做事光明磊落,从不会用那下三滥的伎俩,更不会派蒙面的黑衣人去追杀你!你是本王的女人,在本文还未写下休书前,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他…为何说的如此坚定?还是说谎面不改色。

“龙舞笙!你!”杨漓紫有些低怒:“放开我,从我逃出龙府时,我们之间就再无瓜葛!”

“是吗?”龙舞笙暴怒的低笑起,一把拉近她的距离,可龙萧云从一开始就未曾放手,龙舞笙轻瞥着她身后的男人,好,杨漓紫你够有出息,以为寻来一个坚硬的后盾,他便拿她没办法,那日在‘祥龙殿’偶遇她时,若不是楚凌寒牵制住自己,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今儿,他便让眼前的男女知道,什么才叫专属!

环住她的腰际,不顾龙萧云的注视,他垂首,硬是含着女人的欲滴饱满的唇,而她的肌肤还是这般吹弹可破:“唔——”

杨漓紫瞠目,紧紧的瞪着眼前疯狂的男人:“龙——”

在她还未发出音时,他便牢牢的含住女人的声音,让她无法动弹,那久违的吻深深的撼着他心底,杨漓紫!他在心底千言万语的呼喊着,他不知正是这芳香,一直让他魂牵梦绕,不愿放手。

“你…放!”他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她也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张口便欲破骂:“龙舞笙,你卑鄙!”

可他又惩罚似的再擒住她的唇,那灵舌抵着她的唇腔,吸取她所有的香气,他唇边邪佞的笑起,放开她。

杨漓紫被他逼的欲哭无泪:“你…为什么还这般欺凌我?”

见她眸中的湿润,龙舞笙心疼的捧着她的脸颊:“小紫,何时你才会明白,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让你回来!”他的声音鬼魅般的钻进她耳畔,她不该再心动,而他有将她心事识破:“那个吻,你明明也很投入!”

“够了,龙舞笙!”她不要听,不能再听他的蛊惑!她不能因为龙舞笙一个吻,而动摇了自己的心意:“你别再说了,你不明白我有多恶心。”

恶心。

只见那英挺的眉心蹙紧:“说谎!杨漓紫,你再自欺欺人!”

“我没有!”她那样坚定的回复!

她感觉自己的右手被紧握住,杨漓紫回眸,惊愕,怎忘记龙萧云一直在身后紧睨着。而刚刚的一幕,不!龙舞笙为何要在他面前吻她?

可龙萧云只是轻笑,唇边扬起的弧度是那么熟悉,他总是带着那似冰、似火的笑意,让她不知所措,龙萧云拉回她的身子,将她别在他的身后。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3

与龙舞笙对视,龙萧云眼中一片促狭的嘲讽:“四弟,你闹够了没有?”那神情就像是在从容一个顽皮的孩子!

龙舞笙锐利的眸子轻轻的眯起,好奇、探究的迎上他的视线,三哥要娶的女人,为何偏偏是杨漓紫:“三哥,臣弟也好奇,你这出戏又是居心何意?”

居心何意?呵呵——

龙萧云回以浅笑:“你多心了,四弟。男女情爱是人之常情,我寄情于小紫,只是正常的追求而已!”

“正常追求?可是三哥,偏偏这个女人不行!”

“又为何偏偏不行!”

“我说过了,杨庶妃是臣弟的妃子,这您不会不知,当初臣弟张贴榜赏金千万两,只为寻她,您也不可能不知,可您却要在父皇大寿之日,向父皇提婚,就算您不顾及臣弟的颜面,也总该听过一句话:兄弟之妻,不可欺!”

杨漓紫立马感觉出空气中的冰冷,正如这紧张密集的气势,两男人的对恃,让她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兄弟之妻,不可欺!

这话说的如此难听,她不知龙萧云如此回复,未等他出声,她便拉扯着龙萧云的衣袖:“萧云,我们回去吧!”

萧云?

如此亲昵的称呼,龙舞笙不觉的握紧拳心,可面上去不改色,龙萧云侧目,只是牵起彼此的手指,让龙舞笙清晰的看清:“四弟,漓紫有没有和说过一件事?”

那一圈马尾巴编织的指环,套在彼此的无名指上,她右,他左,又听见龙萧云淡淡说来:“她有没有和你说过,在她的家乡,这样的指环是代表许诺情缘的意思。”

许诺情缘?

不,龙舞笙怔怔的望着,她从未和他提及过,他能想象她与除他以外的男人耳鬓厮磨的模样,她和他——许诺情缘?!

“小紫,我只要你一句话!”

“你告诉我,”他狠狠的指着龙萧云:“你爱他吗?”

此言一出,连龙萧云都将目光锁紧了她。

“我……”

爱?杨漓紫一怔,她如今,还有说爱的资格吗?她一残花败柳之身。更何况,她从来当他是兄长。她当他是亲人!她爱的是龙舞笙,可龙舞笙却把她逼上了绝路。如今,又逼着她做选择。

见她犹豫,龙舞笙趁胜追击:“本王要你亲口告诉我!”那一声略带着浅浅的低怒。

“漓紫!”龙萧云的手不轻不重的握了她一下。

一咬牙,她狠狠点头,“是,我爱他!”这样,他就能死心了么?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杨漓紫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怔住,他…居然动手打她?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4

龙舞笙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出的了手,他从不打女人,可偏偏伤害了她多次,不由的想喊她:“小…紫!”

但杨漓紫再也不理会,目光中透着绝望。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他细声呢喃着,慌乱的解释。他只是太嫉妒,太愤怒,嫉妒那个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愤怒她居然真的狠下抛下了他:“小紫,我不该动手!”

“够了!”龙萧云终于看不下去,一声斥吼,将杨漓紫纳入自己的羽翼,他推开龙舞笙:“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闹!”龙舞笙眼神忧伤,“三哥,你为何如此对我?”生生的抢他的女人,生生的在他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把盐。

“舞笙,”龙萧云声音一沉,“漓紫不是件玩具,可以任由人摆布。她是个人,是个有思想有灵魂的正常人!她会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会选择自己想要的良人!你既然给不了她幸福,为何还要死死的将她困在身边?难道折磨她,伤害她就是你把她绑在身边的目的么?舞笙,你这不是爱,而是害!若你真心想她好,就放手吧,给她自尊,给她想要的生活!”

一番话说到了杨漓紫的心坎里去,她的眼眶里不禁滚出了泪水。龙萧云尚能看穿她的灵魂,为何曾经相爱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她掩面,别过脸去。

——若你真心想她好,就放手吧,给她自尊,给她想要的生活!

龙舞笙踉跄后退,目光凄凉。小紫,跟我在一起,你真的那么痛苦吗?

可这一切都晚了,他还是动了手,打了她!第二次看着她和三哥离去的身影,自己却无能为力,三哥说: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就请放手!

不,从前不是这样的。

自她不顾一切的逃离,自与她不期而遇,他就知道自己的心早已沉沦!望着还有些酥麻的掌心,那一耳光,他用尽了全力,她身子那般娇柔,怎抵得住一七尺男儿的力道,想起她重心不稳的退了几步,想起她右脸清晰映着的五指印,他呼吸一窒,心里一紧。一定很疼,对不对?

而说出这话的人,不是他,却是三哥!只见他温柔的拂上她的脸颊,柔声道:“没事吧?”

“没事。”杨漓紫低声道,“我们走吧。”

“好。”他拥着她,再一次从他身旁走过,不理他,径直进了衣店。留下他孤伶伶的影子伫立在那儿,像冬日里被风吹弯了腰的杨。

“小紫!”他握紧了拳头,看着那一双俪人般的背影,“我不会放弃你的!”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5

店内卧房。

红烛摇弋,屋外的雪势还未消停,龙萧云呈上了温热的水,她垂首,静静的抚摸着无名指上那圈马尾巴指环,戒指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有着不凡的意义。她还记得某个钻戒的广告语,一颗永留存!

镌刻着对坚贞不移的爱情,而她将戒指的意义给了龙萧云。

“唉——”杨漓紫长叹着,撑首,与龙舞笙再相遇以来,她的心情就阴晴不定,曾因那个男人开心而开心,又为了他,而扰乱了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

杨漓紫若有所思的神情落入了龙萧云的眼底,呈着热水的双手,在空中怔了怔,转而又笑道:“我给你擦擦脸吧!”

她立马回神,见龙萧云在她身边坐下,他拧干温热的毛巾,为她热敷着右脸,即使再淡色的烛光下,也能清晰见她颊边的痕迹,龙萧云若有所思的捧着,长指磨蹭着那印记,微蹙着眉:“一定很疼,对不对?”

她连忙摇头。

“别骗我了?”他自嘲的笑着:“那你就是心痛,对不对?”

心痛!他又轻易看出了她的心事,不,是她的心事全然刻在了脸上。

他握上她的右手,温情的放在自己脸颊,用他温热的体温暖着她指间的冰凉。

“小紫,带你去‘宁云寺’只是为了让母后看看你,但我答应你,我会给你补办个像样的婚礼,体面的接你回府!”

补办?!

见她眼中的迟疑,他担忧的问:“你不会反悔了?”

“四爷未写休书,我们之间……”而且皇上也还没有赐婚。

果然,她的心意有所动摇!龙萧云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

林雅静每一次见爹爹,都会为林启贵呈上热茶,乖巧的捏着爹爹的肩背:“爹,女儿难得回来一次,您就不要再看这书了。成不成?”

在林启贵面前,她时常似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见女儿撒娇,林启贵拂须笑起:“呵呵…雅静,这书不得不看,明儿皇上要问起我来,我好有个答应。”

“不看,女儿不准爹爹看,看你发丝都全白了,一定是女儿不在,您不好好照料自个的身体,是不是?”见林雅静几分心疼,林启贵自有些欣慰,这宝贝女儿可是他的命根!

“好!爹爹答应你,陪你就是!”他笑起,眼睑布满着凹陷的痕迹,慈眉善目的睨着林雅静:“那你告诉爹爹,在四爷府上有没有被人欺负?”

“被人欺负?”林雅静径自为林启贵揉捏着胳膊:“爹爹,有人胆大的敢欺负位高权重林丞相的女儿?”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6

“嗯!你自小性格烈,爹爹就怕你在外不懂得屈服,现而你嫁了人,是四爷的正妃,也必须懂得知书达礼,做事知道敬人三分,才不会吃大亏!退一步,总会海阔天空。”

“可若雅静真被人欺负了,爹爹您就不管?”

“谁?”林启贵眸光忽的冷冽。

见爹爹突变的神情,林雅静还是收敛了些,若是让爹爹知道这欺负她的人,便是四爷,指不定爹爹在政见与四爷不合。爹爹的性格,林雅静还是了如指掌:“我只是说说罢了,好爹爹!”

依着林启贵,林雅静又小心翼翼的问:“爹爹,女儿有件事有些好奇,不知爹爹知不知道?”

“什么?”接过林雅静递来的瓷杯,林启贵轻掩茶盖,抿了抿新泡的茶水,果然是好茶,就算不知他这宝贝女儿如此孝敬又是给他端茶,又是给他捶背,到底要打听何事:“鬼鬼祟祟的模样儿,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事?”

“就是庆皇后的死!”

庆皇后!!

啪——

瓷杯爆裂的声音,林雅静吓了一跳,眼睁睁的望着爹爹手中的瓷杯,在听见那‘三字’时,随之滑落,热烫的开水洒落于地,只见那新鲜的茶叶上升起薄薄的雾气,而爹爹的神情,目瞪口呆,接着微露凶光的问:“是谁问起的?”

那声音紧逼着林雅静,林雅静惊愕,从未见过爹爹如此紧张的神情。

“爹…爹!”林雅静下意识有些害怕:“您怎么了?”

“说,你怎么好奇此事?”

“爹爹,雅静只是…忽而想起。随口问问罢了!可爹爹,您为何如此紧张?”

他为何如此紧张?林启贵一怔,直觉自己的语气鲁莽冲动,便立马收回:“没事,只是不知丫头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林启贵若有所思的擦了擦袖上沾着的茶水:“有些事,不该好奇的,不要过问!”

“可是…您不觉得庆皇后的死很蹊跷吗?”见爹爹神情舒展,她又一鼓作气的问:“据说皇上连庆皇后最后一面都未见,甚至皇族该有的厚葬都未给予,只是让她在‘宁已寺’外安息,您不觉得奇怪吗?庆皇后生前可是最得皇上恩宠的。”

林启贵忽然变得有些不耐:“你从哪儿听到这些的?不要道听途说,此事已过去了十年,不要再去探究,听明白了没有?”

“爹爹——”虽一开始林雅静只是对黑衣人幕后的主人好奇,所以庆皇后的事她放在心上,只等着有一天会会那神秘的主人。可今儿她刚一说出,见爹爹奇怪的神情,林雅静便是更加好奇。

☆、得到了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1

“爹爹——”虽一开始林雅静只是对黑衣人幕后的主人好奇,所以庆皇后的事她放在心上,只等着有一天会会那神秘的主人。可今儿她刚一说出,见爹爹奇怪的神情,林雅静便是更加好奇。

为何…谈及庆皇后的死,会让爹爹谈声色变?这其中又有何缘由呢?

“好了,快回房歇息去吧,爹爹也乏力,明儿还要上朝呢!”

“爹爹!”见林启贵离去,林雅静气急,顿着双脚:“爹爹您越不告诉女儿,女儿越要去探究个明白!”

…………

四爷府。

静宁阁内,夜色如霜,孤灯寒星。八角亭内,楚凌寒白衣如雪,发丝在风中飞扬,唇角一支长笛,吹着一曲不知名的曲子,低沉婉转的笛声在夜色中迂回呜咽,更为这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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