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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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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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惊愕,他是曾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同衣裳,但当五弟真开口向他要人时,唇边逼出的却是‘不行’二字,欲离开厅堂的连雨姗闻言,不知觉中拳心紧握。

见龙景笙意兴阑珊,他又道:“别的女人任你挑,那女人,本王还未彻彻底底的制服,等哪天我真厌了,再将他送给五弟也不迟啊!”

说到底,未得到和得不到,总是人生两大遗憾。他龙舞笙要的,就不仅是那香艳的身,还有她那颗炙热的心!

…………

除夕。

杨漓紫隔窗望到寒冷冰夜,那抹闪烁,是璀璨明艳的烟火,点亮整个天际,可她环抱着自己,本是团圆之夜,却对着眼前的残羹冷炙,孤影成双!

残风晓月,一声玉笛竟声色婉转动人,杨漓紫被那凄戚的声音所牵引,在这繁华背后,这笛声宛如一股清风,吹散着落星的霓虹雨,又惊破了尘世的浮华,笛声三弄,不知觉中,杨漓紫竟落下千行泪,才发觉她想念年年如一辙的《春节联欢晚会》、想念朋友相聚、想念父母精心羹制的年夜饭。

可耳畔又浮起男人邪佞的话语——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破屋,那就好好呆着,这是你选的路,就算爬也要给本王爬着走完,好好活着,本王倒要看看,你那不值钱的自尊,到底要护到什么时候?好自为之!

杨黎紫耸着鼻尖,克制自己不要那么软弱,是的,在那男人眼里,她不过是只自我挣扎的蝼蚁,他像个猎物隔岸观火的睨着她:“狗屎!团圆之夜,是谁将这笛音吹的凄凄惨惨戚戚!还让不让人过年了?诚心让我想家,让我想着香喷喷的鸡腿!”

于是,眼前有无数的鸡翅、鸭腿再向自己招手:“呜呜呜!太他娘的不hou厚道了。”

杨黎紫虽嘴上骂道,可余音绕梁,她真被那笛声所牵动,出了破屋,她径自寻觅着,跟随笛音,她竟见一平静的水湖,湖气冷如冰,拱形木桥镶间着两岸边,杨漓紫好奇的走过木桥,隔着月色只见两旁假山耸立,园中还有梅花开映,随着清风,飘澈一抹馥郁芬香。

在这龙府居然有如此优雅娴静的地方,长亭外,匾额上龙蛇虎跃的刻着——‘静宁阁’三字。

‘啾’明亮烟火在夜空绽放。火树银花之中,长亭斜窗之下,只见绰约男子,水墨色锦绸深衣,轻纱罩衫,头戴毡巾,吹抚长笛,形影成双。

此情此景,此影,竟读出一份孤寂的‘愁’!

☆、醉酒误身!2

楚凌寒若有所思的吹起,依旧是这曲《望月怀远》,他望着月色,如清霜一泻千里!

犹记得这首诗词: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连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仍受赠,还寝梦佳期!

每次想起,左心房还会不由的疼起,他本是富商楚子乔的独子,掌控北国三分之一的财权,唯独钟情‘烟雨楼’的抚琴小姐…………水凝胭。

今儿除夕是她的生辰,年年如今日,吹起这曲,他在远方,为她祝福!曲诉愁肠,可否真能像诗中所说的可以天涯共此时?

犹记得那年,她弹琴、他吹笛,别人眼中天生一对,地造一双;那年他教她写字舞剑,他爱,爱那女子云容面貌;他怜,怜惜那女人十岁被继父卖入风尘之地。

为生存,她卖技不卖身,孤高清傲,却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了‘烟雨搂’的头牌小姐;他思,自第一次见她,他便包下整场,黑眸中只留有她一人。

只可惜,这一切不过是他楚凌寒一厢情愿而已,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罢了!

——对不起,凌寒,其实我心有所属,她说。

——水凝胭,我离开,你追逐到你所谓的幸福吗?

——对我而说,幸福便是粉身碎骨!

龙舞笙说的没错,他楚凌寒躲在这‘静宁阁’,悻悻念念,就能不想吗?

不!那寸寸愁肠,快将他的意志一点一点吞噬。

他挂念,可水凝胭说了,她追逐的幸福是粉身碎骨!

这时的楚凌寒不明白,可多年后的一日,他在朝野之上再遇她,他才恍然,他们相识七年,他竟这般不懂她!

‘哐当’石子跌入湖中,笛音戛然而止,楚凌寒立马回神,警觉的探着声音:“是谁?”

杨漓紫吐了吐舌,见被发觉,从黑暗中走出,故作无奈的耸耸肩:“不好意思,我刚刚脚下滑了一下,扰到公子,您继续!”她拱手:“您继续,继续啊!当我是空气人,空气人!”

她抱歉的笑起,只是她听这笛声入戏太深,不禁感慨这比电视里什么七月坊的笛声,要出彩的多!

楚楚凌寒蹙眉,他的‘静宁阁’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入,这女人怎么就闯进,他喜欢独处,可女人恰巧打破了这份属于他的宁静!

烟火下,他依旧清晰可见女人颊边的伤痕,所以一眼认出是她——杨漓紫。

“看来那日舞笙罚你,还罚的不够,这伙倒有力气到处晃悠了。”也对,今晚除夕,龙府的侍者恐怕是放松了警惕,才让这女人有机会踏进‘静宁阁’。

这声线饶是耳熟,杨漓紫细想,再望向那俊朗的面容,咦!不正是那天在厅堂救她的帅哥吗?

这大除夕的没有好吃的食物,也只能看看帅哥,秀色可餐,饱饱眼福了!

“我倒是要感谢公子那日救我,否则,我被龙舞笙打的半死,还不知道在哪躺着呢。”

这话倒是出自肺腑,说得真诚。

☆、醉酒误身!3

楚凌寒轻笑,藏匿起长笛,不再与她纠缠,长臂随意抚在身后,收起回忆,欲想离去。

见帅哥离开,杨漓紫可不干:“喂。。。”

那声‘喂’自他身后响起,他驻足,回眸:“叫我吗?”

“呵呵。。。这儿除了你,还有谁吗?”

楚凌寒挑眉:“我记得我不叫‘喂’”他打趣的说。

“我这不是不知道公子的称呼吗?敢请公子尊姓大名呢?”

“你猜!”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逗弄她的雅兴。

她丫的怎么猜的着:“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直接喊你帅哥了啊!”

帅哥?什么意思?

“随你!”他心中本挂念着水凝胭,可眼前这女子倒古灵精怪,让他暂时忘却思念。

楚凌寒落下她,一直往前走。

可杨黎紫丫的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副不调查到户口,誓不罢休的模样:“喂,帅哥,你等等。”

他偏不,加快脚步。她也跟在身后:“帅哥,你别走那么快!”

径自一人嚷嚷,不料‘碰’,撞上肉墙:“哎呦喂!”

杨漓紫吃痛的揉着发疼的额:“你转身咋都不吭一声。”

害得她撞上肉墙,不知道她是伤者吗?全身还疼着呢!

可男人略带邪气的笑容,俊美无双,长笛轻转,梅花飘起,馨香四溢,这场景,真正像是电视里那些绝美的画面。

杨漓紫不禁感慨:”好帅!”

好吧,她承认她犯了花痴,古代美男就是多啊,而且是纯天然的,没有经过后天加工的。

“帅就是好看的意思吗?”楚凌寒猜着。

可帅有用吗?如果面如冠玉的他能打动水凝胭,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他也就知足了。

他拥有过无数女人,明眼人都知道她们眉目间到底是像着某个女人,当事者却故装糊涂,于是七年之中,他拥着每个像她的女人入睡,衣衫散尽,灯烛闪烁,窗幔轻纱飘起,每当深夜醒来时,他的心竟会那般疼痛!

不是她,而他枕边的女人永远不是她——水凝胭!

“帅能当饭吃。”呜呜,杨漓紫委屈的喃喃,静夜里,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楚凌寒望了望,怕是某个女人饿的不行,他笑着问:“你跟着我,就能有饭吃?”

他是住这地方吧?这地方应该有好东西吃吧?

杨漓紫心思被堪破,赖皮的笑了笑:“呵呵!这大除夕的本是团圆夜,我不是见帅哥孤苦一人,而我又是冷宫的废棋,你这虽优雅娴静,比我那破屋好上一万倍,可这大年夜的,怎么和我破屋一样只有你一个人呢?哎!既然我们都是单个的,那还不如打成双,欢欢喜喜过大年嘛!”

他孤苦一人?

楚凌寒一怔,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不喜欢被人打扰,可在她眼中,他不过是孤苦伶仃一人而已?他轻笑,这比喻让他恍然大悟!

‘咕噜、咕噜’又响起,杨漓紫尴尬的摸了摸的肚子!

“你不就是想蹭餐饭吃,拐弯抹角的说一大堆,也不问问当事人愿不愿意与你打双?”他故意调侃。

☆、醉酒误身!4

“呵呵!!!”杨漓紫装傻,“呵呵!!别说‘蹭饭’这么难听嘛,咱换个优雅点词,聚餐,AA制!”

“什么叫AA制?”

“就是。。。就是。。。”她词穷了:“就是我俩拼在一起合吃一顿饭,这不节约粮食嘛!”

“好像只有你吃我的份,那我有什么好处?”商人本性,呵呵,楚凌寒故意打趣她:“要不你以身相许,我可以考虑看看!”

以身相许?

“呸呸呸呸!”杨漓紫啐他,怎么这些男人个个都是色中恶鬼?

“怎么?还不愿意!”楚凌寒扫了她一眼:“瞧你。。。还不值这个价!”

不值这个价?!他什么意思?小瞧她?

“哼哼。。。帅哥,你可真是非奸即盗!”

“噢!这都被你识破了?”他可是富商独子,动动手指,就能买下半个南国!

可当杨漓紫见着实木圆桌上摆放的山珍海味,她真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她连忙揉揉眼睛:“我没看错吧。帅哥,你这竟然有这么多的好吃的。”看来今晚总算有盼头了!

楚凌寒只是瞥了一眼美味佳肴,似乎对这些压根没兴致!这些都是舞笙派人送来的,知道今晚水凝胭的生日,他不希望有人打扰,又缝除夕,吃年饭,守大岁,这些都是传统,便派人送来山珍海味,就算看着也不会那般冷清。

“吃吧,吃完了你那喋喋不休的嘴是否肯歇息下。”

“嗯!这五花肉味道真不赖。”没等他说完,她便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活像八辈子没吃过饭的人:“还有。。。还有这香脆排骨!真是搞不懂,龙府的厨子厨艺高超,这龙五爷每次来都嫌东嫌西的!哎,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楚凌寒第一次见着这般没吃相的女人,在他印象里,就算再刁蛮的小姐,还会知点礼数,可眼前的女人,完全不顾自个形象,挽起衣袖,一脚踏在木椅上,连筷子都不用,双手直接用手,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串羊肉,径自一人也能吃的如此津津有味!

楚凌寒却未动碗筷,径自斟上烈酒,背对着她,浅尝,独饮。

杨漓紫有味的嚼厥着,可见男人,他身上总有股子让人无法形容的愁绪,她丢了手中鸡骨头,嗖的窜在他面前,还留有余味的舔了舔手指,楚凌寒一瞥,见此动作,无奈的含笑摇头,又饮下一杯。

“帅哥,你在想女人?!”

他不答,白了她一眼!

“不是女人,那笛声也不会如此伤感。”想她杨漓紫可是爱情专家。

“伤感?”他轻笑问道,以为自己隐藏完好,原来连旁人都能轻易读出!

水凝胭,你又何尝不懂,而是不愿懂得罢了:“你偷听了多久?”

“那你就是承认了?她是你喜欢的人?”

他又不回:“吃饱了没有,若是吃好了,敢请可以回避了吗?杨庶妃!”

杨漓紫先是一惊:“你认得我?”

也对,她摸了摸颊边的疤痕:“又有谁不知失了宠的破相庶妃呢!”

还真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醉酒误身!5

“你若是顺着舞笙的性子,又岂会吃这些苦呢?”原来他不只是呆在‘静宁阁’,而有关龙府的事情,他全然都知。

“我为何要顺着他?”提起那男人,她便一肚子委屈:“在我们那个时代,女人与男人是同等的地位,我们靠在自己的努力生存下来,哪点儿比你们男儿差?我也有我的自尊,有我的禁忌,又有谁尊重过我?”

楚凌寒倒有点赏识她的直言不讳,还有那些看似胡言乱语的理论。

“你们那个时代?”他不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恹恹,不想解释。

“你不爱他?”他又问。

她一怔,爱!?她以为自己仅剩的力气,活下去,生存就是一种胜利!

见她不语,他说:“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未得到和得不到,舞笙越是得不到的,越想纳为己有!你若不爱他,又想逃脱他的掌控,你该知道如何顺从他,直到他厌了你为止,那你自由了。”

他再了解不过舞笙!

可杨漓紫若有所思,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那你呢?帅哥,你是不是也没得到你想要的女人?”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所以也心心念念想得到呢?”

“咳咳咳!!”太他娘的辣!那香醇的烈酒如喉,却又像罂粟般让人上瘾,她斟上,又饮尽,饮尽,又斟上:“来,帅哥,我陪你喝!”

“酒不是这样喝的!”

“帅哥,我有点晕!”她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趴在山珍海味前:“真晕了!”

楚凌寒无奈的看着,不想她不胜酒量,才三杯,杨漓紫便醉了:“帅哥,你的笛声,真好听!”她又忽的抬头,小鸡啄米似的,摇晃着脑袋,颊边早已染上红晕,烛火前,那水瞳朦胧的望着楚凌寒,又笑。

楚凌寒摇头,喝酒误事,话说这女人酒品差到极点。换作别人他早拿长笛轰了出去,晚上见她又饿又冷,便应了她,‘凑个双’吃顿年夜饭!

“真好听,你这样孤寂,让人看着心疼!那个女人真没福气,这么一个大大的帅哥,就该让我左拥右抱!呵呵!”她越说越离谱,越发烂醉:“呵呵!噢!还有句话未对你说,HAPPYNEWYEAR!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竟是七年里第一个与他说下这四字的女人!

而正是这一句彻底击溃他心中的高墙,水凝胭,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片刻间,酒壶见了底!

。。。。。。。。。

屋内!

龙舞笙也几分醉意,他撇开了小七子,支开了杨漓紫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的人,看她还有能耐撑下去?

返回屋时,连雨姗让春梅先退下,她合上木门,见四爷斜躺在床榻上,为他宽衣,今晚他喝了点酒,身子有些燥热,闭眸歇息,只觉一双微凉的手划过他的锦袍,他蹙眉,条件反射的拿起:“谁?”

“四爷,是奴婢,雨姗!见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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