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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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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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黑衣人低低地怒吼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柳芙蓉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

“不行他的王妃怎么会有孕?难道他的王妃偷人了吗?”

面对黑衣人的质问,柳芙蓉不得不为自己找托词,“主子,也许有这个可能。前些日子,奴婢带了人到碧云轩,结果发现王妃不在,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

“有这等事儿?”黑衣人狐疑,“那老三没有追问?”

“没听说,回来那王妃就把奴婢这儿闹得鸡飞狗跳,奴婢还被罚在经堂里跪了三日呢。”

想想当时那种惨状,她就委屈地直想流泪。

黑衣人似乎信了,自言自语道:“古木时的女儿到底有什么好处,他,怎么喜欢上她了呢?”

旋即,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又紧紧地盯着柳芙蓉,“限你一月之内要得手,绝不能让他生下嫡长子。不然,你的家人……哼哼!”

冷酷的声音让柳芙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却不得不应道:“是,奴婢尽力!”

“不是尽力,而是绝对要做到,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黑衣人留下这句话,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徒留柳芙蓉一个人跪坐在床上发呆。

晨曦微露的时候,古若雅醒转过来。

屋内还一片昏暗,模模糊糊能看清人影。

她想要翻个身,方才发觉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何时搭上了一只大手,她皱了皱眉头,扒拉开那只手,就要起身。

眼角余光瞥见那张银灰的面具,她忽然起了好奇心:这人,成天戴着这张面具,大热的天不觉得捂得慌吗?

手,轻轻地朝那张面具探去,心,忽然绷起来。

面具下的他,该是什么样子?是丑得惊天动地还是勉强能入眼呢?

若是真的丑得不能见人,她能接受吗?

不过现在都已经嫁给她了,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她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伸过手去,在触碰到一片冰冷之后,忽然停住了。

到底要不要看呢?

看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内翻来覆去挣扎地厉害,正不知该如何时,就听一个性感沙哑的声音吃吃笑道:“看够了没?”

吓得古若雅一个激灵缩回了手,身子一转就翻过去,把头捂在被子里装死!

身后,火热的胸膛慢慢地贴近了她的背,耳边传来一阵低笑!

------题外话------

亲爱的们,别喷我了,我尽力写了,这一章应该不那么啰嗦了吧?应该有点儿看头了吧?嘻嘻,多鼓励我吧,我好需要我好需要啊哈哈……

七十一章 太子相邀&留有后手

天亮后,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各自洗漱用过早饭,门上的人就拿进来一个帖儿,上官玉成接过来看时,却是他的哥哥——当今太子,邀请他过府小酌的。

帖子上还说了太子妃想念泰王妃,让泰王妃也跟着一起去。

收起了帖子,上官玉成就沉默起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似乎在思量什么。

古若雅到底忍不住了,问道:“谁的帖子,说的什么?”

上官玉成把那帖子慢慢地推过去,道:“你自己看吧。”

古若雅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太子的帖子,脸色不由凝重了起来。

双朝贺红的时候,她跟着面具男曾到过宫里一次,见了太子和太子妃。

她对太子的印象很不好,那人总是给人冷冰冰阴沉沉的感觉,阴鸷的眼神盯着她上下打量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爬了一只毛毛虫。

太子妃倒是个随和不过的人,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内里像是有什么病症。

她也隐约听说了,泰王和太子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他们弟兄之间平日里很少往来。

太子,是突发兴致还是别有想法?

她也沉思起来。

一时,屋内的两个人都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上官玉成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古若雅轻笑:“你怎么看待这事儿?”

要我说?古若雅有些惊讶,她对这些皇家的人可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啊,包括眼前的面具男,她敢打赌,除了知道他的封号、名字,还有知道他是个男人之外,她可是什么都不清楚的。

如今,让她发表意见,她能有什么话?

不过她也不是那等没有见识的女人,既然太子亲自下了帖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太子啊,在诸多的皇子中,那可是老大,将来的皇上。

皇上发话你能不听吗?

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一个字,就是去!

古若雅扬起脸笑道:“王爷既然想听妾身的想法,妾身就直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亲兄弟,闲来聚聚也是该当的!”

上官玉成眸中闪过一簇赞赏的光亮,倏忽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好,太子相邀,我们夫妻当然要去了!”他在“夫妻”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好像这样,他的心里就能踏实一些。

“来人,备车!”随之,他们夫妻二人换了盛装,坐了马车就朝太子府驶去。

马车摇晃着前行,古若雅和上官玉成挤在一辆马车里,只觉得尴尬异常。

这面具男,摆明了是要贴着她了,出门在外,一个大男人家,还非要挤在马车里,像话吗?

只是人家是王爷,这马车也是人家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出“不”字来?

古若雅只能无奈地靠近车厢壁,离他尽量远一点!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少,她感到喉咙有些发紧,呼吸有些不畅!

那个面具男已经紧紧地挨着她坐了,她若是再往边上靠,就只能跌到车厢外了。

明明有这么大的空间,明明他们之间可以隔开一些距离,可现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相挨,紧密地她都能感觉到他肌肤传来的温热。

“呃,那个……”古若雅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开口打破这沉寂。

上官玉成转过头来,身子往这边倾侧过来。

古若雅的头一直微低,此时想要说话,脸也是微微侧转的。

两个人都转过脸来,古若雅的脸好巧不巧地触上那具坚实的胸膛,上官玉成的下巴正好抵着她的乌发。

这姿势,更暧昧了。

古若雅只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烧得她不知所措,到嘴角的话,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

“你想说什么?”头顶传来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

我想说什么?

古若雅迷茫地望着眼前那张银灰色的面具,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她发现自己满脑子的话都无影无踪了,一片空白!

上官玉成望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地,原始的冲动让他忍不住要低下头去亲吻那诱人的芬芳!

他慢慢地低下头来,冰冷的面具已经触到了古若雅的鼻尖。

凝滞的空气就要爆出火花来,古若雅已经被烧得迷迷茫茫。

可是突来的冰冷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望着面具后那张薄薄的性感的唇,她下意识地就挥手阻拦,嘴里还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话来:“好凉的面具啊。”

一腔的热火被这句煞风景的话给冲得烟消云散,上官玉成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靠在了车厢壁上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这该死的小女人,就不能配合些吗?

不过她说得也是,他们夫妻之间,总不能隔着面具有什么肌肤相亲吧?

那也太不像话了。

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在她面前,是不是该坦诚相见呢?

何况她已经治好了他脸上的伤?

可是一旦她知道他就是那个黑衣男人,他一直在假扮着另一个人,还对她有点儿别样心思的男人,会不会就此再也不理他?

他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古若雅此时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暗自埋怨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轻易就被他给迷失了本性?

她该排斥他的才对啊,怎么竟然想要和他亲吻了?

她双手捂着脸,靠在另一边的车厢壁上,只觉得空前的狼狈。

幸好很快就到了太子府门前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面具男。

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在二门里等着他们了。

下了车,上官玉成就拉着古若雅的手一径跟着管家往里走,反正他拉她的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挣也挣不脱,干脆就习惯算了。

太子一身紫色织金的长袍,一条黑色缂丝腰带束着细窄的腰,身子挺拔地站在那儿。

太子妃则是一身大红的宫装,头上戴着八宝攒珠凤钗,钗头上的流苏俱是水晶做成,垂在她的眼角眉梢,平添了三分风韵。

只是她的脸色不知道是粉擦得太多还是什么缘故,苍白异常,大红的宫装更衬得她那张脸楚楚可怜温婉动人。

见了泰王夫妇携手前来,太子眸中波光一闪,旋即又暗了下去。

他同着太子妃款款前来,迎上了泰王夫妇。

“三弟,恭喜啊。”太子拍着上官玉成的肩头,热烈地道喜。

太子妃也拉过古若雅的手,温存地笑着:“听说弟妹诊出喜脉,我真为你高兴啊。”

“谢谢太子妃殿下!”古若雅忙道谢,只是陪着苦笑。

她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还没有和泰王发生什么,哪来的喜啊?

可是这些话,她只能咽在肚子里,不能和外人说。

这个谎撒了,可就没法子圆了。

一阵寒暄过后,四个人就朝太子府中的水榭子走去,宴席摆在那儿呢。

太子和太子妃坐了上首,上官玉成坐在太子下首,古若雅就坐在太子妃下首,两个人面对面地相陪。

太子起身亲自给上官玉成斟了一杯酒递过去,殷切地笑道:“三弟近来喜事连连啊,先是和丞相千金喜结连理,很快又传了弟媳有喜脉的好事儿,今儿,为兄可是要好好和你喝几杯啊。”

上官玉成连忙起身接过来,面具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淡淡地应道:“臣弟不敢当,臣弟该敬太子几杯才是!”

他接过酒就对着太子伸手敬过去,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酒杯见底朝着太子竖了竖。

太子哈哈大笑起来:“到底是三弟啊,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你豪爽了。”

他也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大笑着赞叹。

“不过是这几年在军中历练出来了。”上官玉成淡笑着解释。

两个人都坐了下来,太子又亲自给古若雅斟满了一杯递过去,“弟妹还是头一次到孤的府里来,这一杯酒,孤敬你!”

话刚说完,太子妃就急急地掩着古若雅手里的酒杯,道:“殿下,您忘了吗?弟妹可是怀有身孕啊。”

“哦,看我这记性!”太子伸手啪地拍了一下脑袋,唏嘘感叹:“我竟然老了么?这记性越发地平常了。”

古若雅也就顺势放下了酒杯,陪笑道:“殿下哪里是老了,分明是事务缠身,这些小事没工夫理会而已!”

刚才她端过酒杯时,鼻端传来一股淡淡的异香,不仔细闻,还察觉不到。她虽然平日里不喝酒,可是对于一些毒还是深有研究的。

她当时就怀疑这酒里有东西,虽然无色无味,不引人注意,可是却逃不过她那灵敏的嗅觉。

只是她和上官玉成面对面坐着,不好明显地提醒他。

何况那面具男已经喝下了一杯,也不知道有没有中毒啊。

她心内有些着急,手心里攥出了冷汗。今儿太子要是真的想害他们,他们可就麻烦了。

太子是储君,他殷勤劝酒你能不从吗?要不是太子妃提醒,估计太子还得逼着她也喝下去吧。

她脑子急急地思量着,神色却一成不变。

脚在桌下轻轻地触探着,想踢那面具男一下,希望他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才好!

她那双脚在桌底下摸索了一阵,总算是踢着一只大脚了,她当即大喜。

却不料对面太子一个戏谑的眼神飞过来,“弟妹的小脚好不老实啊,在底下还踢来踢去!”

嘎?古若雅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踢错人了,真是可笑!

她囧得一张脸通红,受不了太子那探寻的目光,赶紧埋下头去。

上官玉成若有所思地看过来,目光深情地望着古若雅,对太子笑道:“雅儿自来调皮,这个性子还真得改一改了。”

雅儿?这是他称呼她的?

天,什么时候他们亲密到这个地步了?竟然叫她雅儿?

古若雅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不过这面具男到底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啊?

她担忧地抬头看过去,两个人的视线隔着桌子在空中相对,她只看到对面面具男的那双眼睛忽然朝她眨巴了一下。

他明白了?

她有些狐疑,见他眸中古井一般,她有些拿不准。

不过当着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她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了。

虽然不知道太子用的什么手法,但是她还是相信她的判断。

听说古代有一种转壶,只要在某个地方转一下,就能倒出不一样的酒来。

太子亲自给上官玉成和她斟的酒,若是他们的有毒,太子杯内的当然无毒。可是这都是一把酒壶里倒出来的,也只有这酒壶自身有毛病了。

太子已经殷勤地斟上了第二杯酒递到上官玉成的手里,古若雅紧张万分地盯着那杯酒。

她是个女流,在外人面前又是个有身孕的,太子再有什么想法,也不能逼着她饮酒。

可是上官玉成就不同了,身子好好的什么毛病都没有,太子的好意怎能推辞呢?

眼看着他已经握住那个酒杯,古若雅紧张地手心里都攥出汗来了。

太子这么阴沉的人,要是下毒的话也不会很明显,只能是慢性毒药了,回府之后十天半月地再发作,到时候真的是谁都找不着了。

这酒不能喝!

见上官玉成端起酒杯就要往嘴里倒,古若雅忙喊了一声:“等一等……”

太子和上官玉成都看过来,连太子妃都奇怪地侧过脸来,笑问:“弟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当儿上喊停,除了她身子不舒服,太子妃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

古若雅嘿嘿地笑了一阵,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太子殿下盛情,王爷的这杯酒一定要喝的。只是枯坐对酒无聊至极,若是能有歌舞相侑,美酒佳肴才别有一番滋味!”

太子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指着古若雅点头道:“弟妹真乃性情中人,虽是女流,可道理却比我们男儿都懂!好,既然弟妹有此要求,为兄就一定要满足才是!来人!”

他朝水榭外喊了一声,立即就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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