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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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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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成不满地摇头,接过手巾重新替她擦拭着。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却轻柔地好似不存在一样给她擦着,细致地一点儿地方都不肯放过。他的动作慢得像是蜗牛一样,古若雅只觉得每到一处就像是有一道火在灼热着自己的身体。

这家伙,到底是给她擦身子还是趁机看啊?

上官玉成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觉得从脚到头都燃烧着一簇熊熊烈火,烧得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好不容易都给她擦拭干净了,他才直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

古若雅来不及一般就捞了衣架上的衣裳就要往身上套。

再不走,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见古若雅赤着脚连鞋子都没穿就要往外跑,他长臂一伸就揽住了她的腰肢。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美好让他一下子爆发了,就像是一头狮子般,低吼了一声就埋下头去。

天爷,这可是在净房里啊,连张床都没有啊。

古若雅羞得抬不起头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用过早饭,就有管事来回,宫里皇后身边的桂嬷嬷来了。

上官玉成放下筷子皱了皱眉,古若雅有点儿紧张:“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两个嬷嬷的事儿?”

那两个嬷嬷自那日被带下去学规矩之后一直就没有让她们回来,皇后是不是日子久了要来探听探听信儿了?

她忙起身抓住上官玉成的手急问:“会不会是上次两个嬷嬷的事儿?”

上官玉成笑道:“管他什么事儿呢?她能耐我何?你只管放心,你夫君也不是人家想拿捏就拿捏住的主儿。”

古若雅白了他一眼,“狂妄自大!”

上官玉成已是笑着吩咐带进来。

桂嬷嬷乃是皇后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嬷嬷,这次她亲自前来,算是代表了皇后,上官玉成和古若雅一同见了。

桂嬷嬷已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了,可是那双眼睛依然犀利逼人。

她比那两个嬷嬷可算是会行事的了,见了面先是说了一通那两个嬷嬷不懂规矩就该好好教训才是云云……

由于她代表的是皇后娘娘,上官玉成和古若雅先给她行了礼,才上茶让座。

桂嬷嬷倒不是个拿大的,亲自把古若雅给扶起来,嘴里说道:“王爷和王妃快快请起,皇后娘娘有话,王妃有身子的人了,王爷也是她的儿子,就不要闹这些虚礼了。”

在扶着古若雅的时候,古若雅明显得觉得这桂嬷嬷好似在她手腕上抚过一下。

她心里一惊,若无其事地就顺势起身了。

上了茶落座后,桂嬷嬷也不废话,直接问道:“皇后娘娘甚是关心王妃的身子。王爷打小没有生母,皇后娘娘自然要操这个心。今儿特意让老身带来一些补品,王妃每日里就让人炖来补身子……”

她絮絮叨叨地还没说完,古若雅已是掏出了帕子拭泪。

桂嬷嬷察言观色,忙问道:“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

古若雅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嬷嬷不知,我那孩儿……”

桂嬷嬷脸色变了几变,终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古若雅低了低头,仿佛不想提起这个事儿,数度哽咽后,半天才道:“这是昨晚上才发生的事儿。许是我年轻不知道轻重……”

一语未完,桂嬷嬷就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怎么会这样?哎,王爷也是的。”

其实古若雅这话也是顺嘴说出来的,估计这桂嬷嬷会错了意,想成那样的事儿。

古若雅有心纠错,又觉得这理由还真不错。他们新婚不久的小夫妻,腻在一块儿不知道轻重也是有的。

桂嬷嬷望着上官玉成好一会儿,看得他有些坐不住了,半天才绷住脸道:“那也不是本王的错!”

气得桂嬷嬷唉声叹气:“这男人啊……”却意味深长地打住了下面的话。

古若雅坐了一会儿,就软着身子靠着椅背,声音虚弱无比:“嬷嬷回去跟皇后娘娘要慢慢地说,我也是怕娘娘着急,再加上自身也懂些医术,就没敢惊动太医。”

桂嬷嬷连忙点头:“这个老身自然晓得。看王妃气色不好,还该躺着歇息才是。这女人小月子也是不能大意的。”

我这个大半张脸你从哪儿看出我气色不好了?古若雅暗笑,这嬷嬷还真是会就话说话呢。

她当即就装作不撑的样子,扶着晚晴的手就进了里屋。

这里,桂嬷嬷又长篇大论地告诉了上官玉成一些什么女人有孕了就该分房,府里那么多的侍妾怎么还要王妃伺候云云。

听得上官玉成是一个头两个大,折腾了好半天,才把这唠唠叨叨的老婆子给送出去。

回转身来,上官玉成就直接来到了卧房。

古若雅正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看着头顶的藻井。

上官玉成一把就搂过她咯吱着,直到她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凶巴巴地问道:“你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来?还怪到我头上了。”

“不怪你怪谁?”古若雅没好气地说道,昨晚上这人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若真的有孕的话,还能保得住吗?

“是不是怪我次数不够多?怪我没多换几个花样?”这男人,贼兮兮地贴着她的脸问道,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一边儿去。”古若雅被他闹得受不了,伸手推他。

“哎,正经话还没说呢。”上官玉成也收敛了嬉笑的神色,一本正经地问着。

“你还知道你那些不是正经话啊。”古若雅这才松开手,道:“刚才桂嬷嬷扶我的时候,在我手腕上摸了一把,我猜,她定是懂得一点儿脉息的,怕是来查验的吧?”

“这么说,他们一定以为你已经没有身孕了是吗?”自上次古若雅跟他细细地说了太子对他们下毒的事儿之后,上官玉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若是那次没有古若雅,两个人自然就中毒了,那也就顺其自然地不能再生儿育女了。

这样的人,怎么还能有当太子的可能?

太子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真是好歹毒!”上官玉成咬牙切齿地一拳头砸在了床沿上,震得床晃动了一下。

“所以,咱们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还会有什么举动!”古若雅沉吟道。

“他们不知道知道你懂医了吗?那次给父皇治病,太子和皇后可是在一边儿看到的。再说,你在广元堂坐诊,他们恐怕也有风闻。”上官玉成摇头,“他们会信吗?”

“信不信的不在他们!”古若雅神秘地一笑:“我能给病人动手术,治一些小病,但是下毒什么的要是不懂呢?我只懂治病救人,不懂下毒解毒……”

上官玉成的眼睛也亮了,对啊,治病的大夫不一定知道这下毒解毒的事儿呀。何况他们那种方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开的出来的,定是独家秘方。

那要是他们信了的话,是不是还会在皇上身上动手脚?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各自都点头领会了。

坤宁宫,桂嬷嬷正贴着皇后的耳朵小声地说着什么。

皇后手里摇着一把羽毛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半天,才点头问道:“此事当真?”

“老身亲自扶了脉息,确实是无胎的脉象。”桂嬷嬷是个积年的老人,又加上年轻的时候跟着宫里的女官们学过几年,对于妇人生产这一块儿倒是懂得不少。这也是皇后娘家人特意让她入宫的缘由。

“看来,那药……”皇后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却没有说下去。

“定是太子那药得手了。”桂嬷嬷接了下去,“那皇上这边……”

“泰王妃不也懂医吗?”皇后迟疑地说道,“难道看不出那酒里和菜里的……”

“娘娘,懂医的不见得就懂毒啊。”桂嬷嬷一脸的笑,“何况那方子乃是白太医的祖传秘方,别人医术再高明怎么会知道呢?”

皇后扬着脸想了半天才点头,又让桂嬷嬷附耳过来,主仆两个嘀咕了半天,方才定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皇后就带着两个人去见皇上。

夫妻见面,皇后自然要关心地问问皇上的龙体如何,说了一通夫妻该有的话,皇后方才叫过那两个人进来:“皇上,这是臣妾特意从外头请来两个制膳的高手,听说皇上一日进不了多少东西,何不换个厨子试试?长久地吃一个人的膳食,怕是腻了?”

皇上今儿的气色还好,捻须笑道:“有劳你了。这两个人不防先试一试,若是好就留下。”

皇后一听大喜,面上若无其事地摆手让人把这两个人给带到了皇上才辟出来的小厨房里去了。

夫妻两个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皇后亲自给皇上掖了掖被角,就起身告辞了。

她走后,皇上忽然喊来人低低地吩咐了几句,那人就大步出去了。

话说古若雅把二妮送出城外,葬了父亲之后又让人接了回来。

二妮就成为王府里的人了,跟着古若雅一同在碧云轩里住着。

她和晚晴、春意两个还不同,打小两个人就一同玩耍上山挖野菜,古若雅也不拿她当奴仆。

她从小儿就跟着她见识了不少的草药,古若雅决定好好地培养培养她,到时候给她做个助手!

于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在院子里那些杂草中教二妮怎么辨认一些草药,怎么炮制这些药材。二妮打小就和这些接触,学得也是一头劲儿。

晚晴和春意两个收拾完了也出来跟着看,古若雅也就顺便给她们讲讲。

日子倒也过得飞快,有滋有味的。

这几日,上官玉成每日一大早就到郊外的兵营里去。古若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看这样子,朝廷要备战了。

虽然上官玉成没跟她说,她也不问,但是她还是有点儿感觉。再加上京里传得纷纷扰扰,说是月环国不时地侵扰边境,拿人头当夜壶……杀人不眨眼,月环国的人一个个地都是魔鬼!

古若雅觉得此事恐怕要成真!

按下一颗担忧焦虑的心,她带着二妮来到了广元堂。

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就算是上官玉成要出征打仗,也是男子汉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沙场上有风险,也有机遇,她不能拦着不让他去。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她就得做那背后贤惠的女人!

广元堂的病号今儿不是太多,那个伤了动脉的病号还在后院里住着。古若雅先带着二妮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势,觉得大好了,才放心到前头去。

二妮一路跟随她到了前面大堂,小脸兀自通红。

刚才去看那个病号的时候,他下身可是什么都没穿。

若雅姐姐就那样坦然地拉开被子看一个男人的身体,还让她也看。

她看是看了,可是看到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了。

古若雅知道二妮目前是什么样的状况,一个乡下的姑娘,还是这么封建的古代人,若说这反应也是正常的,见得多了就好了。

她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看病,先上来的是一个母亲带着女儿,女儿才三四岁的年纪,上吐下泻好几天了,面色蜡黄,精神萎靡。

古若雅诊过脉,看过舌苔,也没开方子,只是跟那母亲说道:“孩子积食了,回去烧一块馒头,烧得黑黢黢的,用热水冲了喝几次,若是孩子嫌苦,就放点儿糖。这几日饮食上清淡些别吃油腻。”

那母亲听完了还有点儿狐疑,这不开药也不用花银子就能好了?

不过听说这大夫挺有名气,也就领着孩子回去了。

李德生在一边恭敬地伺候着,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要是搁在以前,他铁定气得要命,什么药都不开一点儿银子都不花就能看病,他这铺子岂不得赔死?

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有泰王妃在这儿坐诊行医,他这药铺子不想出名都难!

二妮就跟在一边听着看着,顺带着古若雅间隙里再给她解释解释,倒也接受地挺快。

只是这事儿也不是一天半天十天半月就能成的,况且她连字都不能识得,也只能从简单的护理学起了。

晌午的时候,病号都看完了。

李德生亲自跑到德胜楼叫了一桌子的饭菜,讨好地巴结古若雅:“娘娘,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不知道是王妃您老人家坐诊,吃的都是白面条子。以后小的定要顿顿山珍海味地伺候娘娘……”

这话古若雅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摆着手摇着头笑道:“快别这么说,我要是想吃好喝好就不来你这儿了。我就是喜欢做这一行,你要这么着,我下次可是不敢来了。”

李德生到底还是陪着小心看着她吃完了饭才下去。

一时,二妮就在大堂里跟着古若雅学些简单的护理知识。

正学着,二妮无意间抬头往外头瞥了一眼,就发现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正愣愣地盯着她们看,目光好似要吞噬了她们一样,让她怕得往古若雅身边靠了靠,戳着她小声道:“若雅姐,你看那男人……”

古若雅漫不经心地泛着手里的医典,头都没抬,问道:“哪个男人?”

门外,刑天一脸惊喜地迈步进来。

今儿,王爷半途让他回来取一副卷轴,他急匆匆地来了。

路过广元堂时,看到门口井然有序地站了两队人,他就那么无意中瞥了一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药铺门口这么有序,这些病号似乎不急也不躁,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所以,他就瞥了一眼。

可是这一眼,就让他石化在那儿了。

排队的人分开两边,露出中间大堂的门来,古若雅就坐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低头写着什么的女子。

那女子,戴着月白的头巾,穿着月白的交领衫子,一条素色长裙。

浑身上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儿珠光宝气。

她就那么静静地写着,好像是一副古画一样深深地吸引了他。

门口的人都散尽了,他终于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这么多日子,他一直待在郊外的别院里训练着死士,今儿王爷才让他回来。

可是王爷也曾交代过让他找到那个救命的姑娘,然后娶了她。

他一直没能如愿,今儿,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吧?

他激动万分,步子走得又僵又硬。

二妮见古若雅没有抬头,还是专心致志地翻着书,不由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那个,那个裸男来了……”

裸男?

古若雅终于抬起头来,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大步迈进来。

哪里有裸男?

她疑惑地瞪着二妮,这丫头,是不是刚才看那个病号受刺激了?看到男人就说裸男?

二妮依然手指指着刑天,却憋得说不出话来。

古若雅当时只顾着给刑天治伤,压根儿就没有仔细看过他长什么样子。

如今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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