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看到帛儿着急表情,唇边笑意瞬间一转,冷笑道:“徐夫人,我想人你是误会了,本夫人意思是……你跪我。等你跪完了,本夫人也好给太皇太后请安,免得她老人家一直记挂着。”一语双关。
同样话,分毫不剩还给华氏。
“你说什么,本夫人跪你?”她是不是听错了,华氏瞪大眼睛看着着薄情。
“当然,是你跪。”薄情一脸无辜看着华氏,难道要她这正一品诰命夫人向一个正二品诰命夫人下跪。
“你要我下跪,绝不可能。”华氏大声叫道:“你凭什么?”
描绘得十分精致面容,此时显得有些狰狞扭曲,这怎么可能,她已经报出家门,想不到对方不便不肯下跪,反而要她下跪。
“凭本夫人是正一品诰命,而你只是正二品诰命。”
薄情唇边噙着一抹讥讽笑容,轻描淡写出言,蠢女人,当帝都是南部七洲,徐锦天下吗?嚣张是要有本钱。
华氏脸上表情一僵,正品一诰命,眼前穷酸丫头愤然是正一品诰命夫人,这怎么可能?
别看一与二之间,只有一横之差,但两者间权利却是天差地别。
只是,她意识中,通常能能官居正一品,皆是那封侯拜相之辈,年纪都已经不小。
而眼前女子也太年轻了,不过十五六岁而已,怎么就可能是正一品诰命夫人,太不合常理,难道是假冒。
想到这里,华氏选择了相信后者,气焰再次升高,傲慢道:“就凭你,一个穷酸黄毛丫头,也能当正一品诰命夫人,当本夫人是三岁小孩子,好欺骗是吗?”
薄情扑哧一下笑出声,讥讽一扫华氏:“你以为诰命夫人是随便能认吗?”愚蠢!
华氏已经显露岁月痕迹脸上,再次被僵化,诰命夫人确实是不能随便认,那可是杀头大罪啊。
薄情冷冷一笑,徐锦经略使,原是先帝给太皇太后所给安抚,虽然是有一些小权利,却还不至于一手遮天。
至于华氏母家,当年也不过箫和国一个普通世族,后来华氏嫁给徐锦,华家借助他职权之力,家业才逐渐发展扩大,挤身入箫和国八大世族。
如今,天已经变,徐锦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尚知道要把女儿送进宫,巩固手上权利。
只可惜他娶妻不贤,教女无方,太过不知天高地厚,入了帝都还敢如此放肆,还真以为太皇太后能一手遮天。
冷眼看着华氏,漠然道:“徐夫人,本夫人不小撞了你,有错先,可我已经赔礼道歉,你却得寸进尺,提出越来越无理要求,就休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按你所说,三跪九叩,不休想离开。”
华氏还是不甘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身份?”与其说是她不甘,不如说是她不愿意相信,以下犯上罪名可不小啊!
“本宫就能证明,她确确是正一品诰命夫人。”
突然,一把不怒而威声音响起,两人同时望向朝声音传来方向。
就看到离他们不远处,太皇太后、沈玥一行人,开口说话正是沈玥,现太后,天帝生母。
天下尊贵女人就面前,华氏面上一滞,连礼也忘记行,薄情福身行礼:“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参见太后,愿太皇太后祥瑞安康,太后玉体金安!”
“起来吧。”
沈玥含笑道,看向僵站一旁华氏,面容淡漠出声道:“徐夫人不会怀疑,本宫和太皇太后是也假,连礼也不愿行吧。”
华氏没想到太后和太皇太后会突然出现,他们为什么会出现,此时心里已经乱做一团,转而看向高不可攀太皇太后,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
太皇太后因徐伊人骗她事情,此时正气头上,偏巧又撞上了其母,而对方行为又是如此嚣张恶劣,顿时连那半分好感都消。
若非因为他们是自己亲姐姐亲人,怕已经亲自下旨处置,自然懒得理会,无视华氏求救眼神。
“臣妾徐华氏,叩见太皇太后,叩太后。”
华氏似是感觉到了太皇太后态度,意识到事态严重,扑一下跪地上,额头贴冷冰冰地面上一动不动。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虽然设计华氏母女,原是她和沈玥约好,只是没想到华氏竟会蠢到主动送上门。
乐得做演一场戏,给众人看看,反正一切都顺利成章,是华氏先主动找她麻烦,可不是她陷害华氏。
华氏此时也十分紧张,这群人分明是早就到了,却一直看着自己不出声,也不出声制止,现自己说什么解释都是多余。
后悔死自己方才做得太过份,人家已经道歉了,自己还非要对方下跪认错,人心不足蛇天象,恨自己太贪心。
只是她不明白,太后为什么会对这个穷酸丫头和颜悦色,对自己态度却是万分冷漠,再怎么说她是太皇太后亲戚,不应该如此才对啊!
“原来是徐经略夫人,常年外面,鲜少入帝都,难怪不认得我东圣帝国堂堂丞相夫人,居然敢要她给你下跪认错。”沈玥声音中带着三分笑意,却把华氏吓得差点心神惧灭,猛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如站一边薄情。
天哪,这穷酸丫头,居然是当今丞相夫人,这怎么可能,丞相夫人啊!
跟她想象中同,雍容高贵中年贵妇人形象完全不一样,而一个十五六岁小姑娘。
这也是她不把薄情放眼内原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而错得切底,他们徐家要完了,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也明白华氏意思,是希望出言相告,虽然不喜欢华氏母女为人,毕竟自己姐姐亲人,若不救怕日事说不过。
略沉思片刻后,淡淡开口道:“太后,华氏虽有失命妇典范,但罪不致死,况且天儿才登基,正是大赦天下时候,何不网开一面,饶她一条性命。”
沈玥设计华氏目,不过是不想徐伊人入宫,现徐伊人已经不是威胁,倒没必要非取人性命。
含笑道:“母后意思,正是儿臣意思。只是不给她点惩罚,怕是她日后不长记性,依儿臣看,就夺了她诰命,徐、华两族女子永不得入宫。”
闻到此言,华氏整个人瘫倒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
葬送掉徐、华两族前程,还有女儿锦绣前程,华氏就是死也难辞其疚。
看着众人离开背影,目光紧紧锁住那道纤弱风流身影,心中牢牢记住了两字——薄情!
御花园一角,薄情深深吸了一口气,体会一下自由感觉。
陪着众人逛一会儿,她忍不住就悄悄跟沈玥告假,陪一群年纪全能当她娘亲或者奶奶人逛御花园,简直是闷透顶。
帛儿跟后面,不甘道:“少夫人,你这就这样放过华氏和徐伊人。”
薄情不以为然道:“太皇太后已经开口,太后也不太好拂她面子,况且,虽然不是我主动找华氏麻烦,但也算是我们算计中,倒没必要赶紧杀绝。”前提是,以对方不再招惹她情况下为前提。
以薄情现身份,根本不理会这些芝麻绿豆小事,无奈沈玥开口,再加白映儿关系,她不得不出手。
现,她真正敌人,早已经不是一群女人,而是天下权势,东盟要迅速成长,还要长得壮,她必须要谋到一个权力,一个可支持东盟不断壮大权力。
“少夫人,宴会差不多开始了,我们是不是先过去。”帛儿看到薄情一直出神,生怕惊到她,只是轻轻提醒。
“知道了,我们走吧。”
薄情收回思绪,宴会上事情,才是今天重要事情,亦是她谋权第一步。
帝宫御花园,依势而建,虽然说是御花园,却有一种漫步山野感觉,异常幽静,宴会就设长生殿。
从御花园到长生殿,需要经过梅竹林,所谓梅竹林,就把竹子和梅花种一起,竹子清香和梅清幽香混合一起别是一番滋味,就两种香味,两者间,忽然混入另一种熟悉香味。
闻香而知人,薄情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一丛翠竹道:“公主殿下,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同本夫人一起到长生殿。”
帛儿一惊,她竟然没察觉到梅竹林竟然藏有人,顺着薄情目光看去,只见一抹紫色身影出现眼前,神情十分清冷。
慕容紫烟,苍穹帝国十公主,生母出身寒微,是异族部落贡女,却也是苍穹帝喜欢女人之一。
因为生母关系,所以她苍穹皇室地位也颇高,虽然是很努力,却一直受其他皇子、公主排挤。
“你什么时候知道本宫是公主。”见薄情张口喊她公主,慕容紫烟惊讶看着薄情。
虽然他们之前有过接触,却并没有表明身份,就算是皇室中看到她,也不应该一口认定自己是公主。
薄情含笑道:“本夫人听得懂苍穹和华夏两国语言。”一语道出玄机。
说着两国话,姓又是国姓,而且用又是天下名贵茶叶之一,除了皇室公主,谁此殊荣。
慕容紫烟面色一沉,原来她早就识穿自己身份,难怪当日她会出手打败自己,自己还被蒙鼓中,想到此慕容紫烟咬咬唇:“你又是如何发现本公主?”
薄情轻轻吸了一口气,含笑道:“空气中有红月芽味道,应该是从公主身上散发出来。”
这就像是她跟慕昭明情况一样,二人常年浸彼岸花中,时间长了,连流出汗都带彼岸花幽冷清香。
慕容紫烟一滞,回过神后,冷冷道:“如果让天下人知道,太后与丞相夫人一起,算计臣子妻女,你说满朝大臣会有什么反应?”唇上弯出一抹邪来笑容。
薄情面容骤然一冷,双眸含冰,冷冷盯着对言:“本夫人可以理解成,你威胁本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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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从昨天是上,就一直受到老妈她大姐干扰,所以今天码得少些,明天会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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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月狼犬王
第195章 月狼犬王
薄情面容骤然一冷,双眼含冰,冷冷盯着对方:“本夫人可以理解成,你威胁本夫人吗?”
“是,又如何?”
慕容紫烟绝色淡漠脸上,撕破出一丝笑容,有点得意,有点嫉妒,有点怨恨,说不出理由,就是看不惯薄情,或者是嫉妒。
高贵血统,尊贵身份,过人睿智,出色手段,夫君宠爱,绝世容颜……
无一不是她所没有,而薄情却拥有全部,所以她嫉妒要命,恨不得摧毁薄情一切,而现她恰好有机会。
“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薄情唇边勾起一抹冰冷:“这里可只有你跟我,我若杀了你,再装成你失足,或者是自杀样子,又有谁会知道。”眼边掀起一抹妖冶风情。
“你敢?”慕容紫烟警觉得后退两步。
“你说我敢不敢?”世上还没有她不敢,薄情含笑逼进三步,冷冷道:“知道错哪里吗?”
“你别过来。”慕容紫烟心脏一阵收缩,紧张连连后退,
薄情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步步逼进,轻蔑笑道:“你不该单独来找我,不该威胁我,我杀死你,就跟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玉手如闪电般掐对方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轻以拧断。
掐慕容紫烟脖子上手,就像两把冰冷刀,驾她脖子两边,死亡恐惧,瞬间袭上她心头,丝毫不质疑薄情会不敢杀她,自己根本没有她面前嚣张资本。
盯着上眼前女子,慕容紫烟觉得自己弱小卑微得如蝼蚁,而她像天,主宰着她命运。
盯着慕容紫烟眼中和脸上恐惧,薄情不屑一笑,中一保玉手,慢慢、灵巧伸入对方衣领内,一点一点往下摸索。
慕容紫烟不由瞪大眼睛:“你要干干……什么?”
薄情小手不经意,碰到某处高耸起地方时,轻佻笑道:“你这里挺有料。”小手却一刻不停慕容紫烟衣服内探索。
帛儿看到这一幕后,眼睛不由瞪大,咽了咽口水,少夫人轻薄紫烟公主,不,吃紫烟公主豆腐。
天啊!主子要是知道,会不会罚自己?
“你腰好粗。”跟她比确实很粗。
冷不丁薄情又冒出一句,慕容紫烟想死心都有了,眼内、面上、心里怨恨到极点,却硬是说不出半句话。
薄情小脸上笑如花开,目光戏谑盯着慕容紫烟:“肌肤不错,好嫩、好滑,摸起来挺舒服,好有弹性,好有手感。”
面色发白,不只有慕容紫烟,还有帛儿,帛儿面色有些发白,少夫人是女,她怎么可以像男人一样,吃人家公主豆腐。
玉手继续轻轻往慕容紫烟后背探去,慕容紫烟此时连死都已经不怕,却无能为力,只能恨恨盯着薄情。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轻薄,而且是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女子,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恶魔。
薄情含笑眼着慕容紫烟,想死又想杀人表情,终于逗弄够了,玉指慕容紫烟背一勾,脸上露出一个万分邪恶笑容:“收走一点东西,当是纪念品。”
慕容紫烟只感到某处一松,冷漠面孔刹那露出失色表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惊恐叫道:“不……”要字还口中,薄情手上已经多了一件女子,水红色绣着金牡丹肚兜。
薄情扫一眼肚兜边角上,用金丝绣着一个烟字,笑如桃花开道:“这件肚兜,这个烟字,还有苍穹帝国皇室御用金蚕线,三样东西加起来,足以证明你身份,记得闭紧你嘴巴,不该说千万不要说,不然,这件肚兜就可能出现贵国某位侍卫身上。”
“帝国公主与侍卫异国偷情,还互赠信物,私订终身,好精彩故事。若传出去,你公主之名,啧啧……”薄情还没有说后面话,慕容紫烟面色已经瞬间苍白,身体不由颤抖。
薄情唇边一抹邪恶笑容,无限扩大,慕容紫烟此时恐惧,渗透到每一个毛孔里面。
这等羞辱,污蔑,比杀死自己还狠,她怎么能拿女子清白来威胁自己,她怎么可以这么邪恶,恶魔!恶魔!
松开掐慕容紫烟脖子上手,薄情抖着手中肚兜道:“记住我话,不该看,看到也要当做看不到,不该说半只字也不能提,等你踏出东圣一刻,我还给你。”毕竟公主衣物,可都是有记录。
“恶魔!”
慕容紫烟好晌才吐两个字。
薄情不以为然笑了笑:“大家都这么叫我,没关系,其实我挺喜欢这个称呼。”恶魔,她得做多少伤天害理事情才能换取啊!
慕容紫烟被薄情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捂着胸口用力吸一口气,狂怒大叫声叫道:“你会有报应……你会不得善终,死无葬身之地。”
这后面两句话,声音弱得似是已经是声衰力竭,面上泛出一层异样潮红,可见前面一句有多用力。
看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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