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族,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遭受抹杀之灾。
冥帝轻轻抚着扶手,一派镇定自然道:“朕猜测,逍遥已经查到消息。”
“陛下圣明。”
梵风流一拱手,面色十分凝重道:“居探子回报消息,灵族曾经生活地带,已经变成矿场,至于是什么矿场,因为矿场附近守卫森严,暂时无法或许消息。本王猜测,这就是我们探子,全军覆没原因。”
“什么矿场?”
冥帝轻声反问自己,然后朗声道:“朕记得青王曾经传回消息,说东圣找到一种,可以切无极铁和天玄铁如豆腐铁矿,值得东圣不顾一切要夺下伏氏皇朝,抹杀灵族,也只有这个原因。”
嘶……
殿内众人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按兵不动,东圣崛起之势已成,天下再难阻止他发展,天足鼎立局面牢不可摧,云天大陆怕是要相持上很长一段时间。
冥帝想了想,冷冷道:“传朕旨意,调兵遣将,全力支援大齐战场,夺下十八座城。”
“臣等遵旨。”
薄府,薄情坐凤凰楼中,下面是薄家一众要员。
薄情震慑、邪魅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淡然道:“今天是初一,一年又开始,事实告诉我们什么?”目光缓缓众人身上经过,
其是中一名薄姓主事站出来道:“事实告诉我,即便没有朝廷支持,我们薄家人只要肯努力,薄家一样不会倒,而且比以前好。”他语气有些激动。
薄情含笑道:“不错,只肯努力,我们薄氏世族就不会倒,也永远不会倒。”
“薄家永不倒。”
楼中不知谁叫一声,所有薄家人纷纷叫起来,去年薄家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所有人都以薄家会倒时候,他们咬紧牙关挺过来,时至今日薄家依然没有倒下,这就是他们努力成果。
他们为此高兴,他们不互自豪,他们以身为薄家人而骄傲。
想想少主刚掌管薄家时,他们心中疑惑不安,失去朝廷支持时彷徨。
但是因为有少主,他们撑过来,他们再次站立华夏土地,占着这片天下三分之一势力。
薄情双臂一抬,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只感觉到一道傲然、自信、强势目光落他们身上。
耳边响起薄情肃然声音:“本少主不想废话,今年任务只一个,让庄家消失,有薄家地方,就不能有庄家,做不到给我……滚出薄家!”
楼内众人先是一滞,随之马上露出兴奋之色:“打倒庄家,打倒庄家……”
这些年因为有朝廷暗中限制,薄家一直被庄家压制得死死,他们终于可还击,终于可出一口恶气。
看着众人兴奋,薄情淡淡一笑,心里淡淡道:“庄周,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怪只怪你心……不够狠,不够冷,不够绝。”
从一开始,他就败了。
因为当年他是有机会杀死自己,可惜他没有,因为他还不够狠。
回到皓月阁,薄情静静,正襟坐书房中,面色从容淡然,似乎是等待什么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灵雎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两道入宫腰牌:“回主子,冥帝传旨,东盟之主,薄家之主正月十五入宫,参加上元节国宴。”
薄情接过腰牌道:“我知道了,一定会按时参加。”
灵雎却担忧道:“主子,你一人如何参加?”主子为两股势力之主,如何同时参加。
薄情淡淡笑道:“你忘记了,我并不是薄家之主。”灵雎闻言,脸上马上露出晃然大悟表情。
第269章 上元国宴
章节名:第269章 上元国宴
第269章 上元国宴
上元佳节,天空上飘着雪,喜庆中,添加一丝浪漫气息。
宫中一年一度上元国宴,设正午,所以早上朝会结束后,朝臣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随着引路太监,来到宫中专门用来举办各种宴会大宇殿。
得到许可、或邀请,参加国宴家眷、贵宾,已经陆续赶大殿外面。
只等冥帝与皇后娘娘等皇室中人一到,就马上入殿共庆此良辰佳节。
“薄少主,今天来得好早。”
庄周刚到大宇殿前,就一眼就看到,薄情远离人群身影。
华贵墨蓝狐衣,蒙着白色面纱,云鬓高髻,举伞静然站一隅。
那遗世独立之姿,不出声依然风情万千,美得慑魂夺魄,让他情不自禁主动上前打招呼。
眼前女子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点头,继续静静看着眼下,覆盖冰雪中龙城,眼内有一丝笑意。
庄周经意看到后,眼中露出一抹惊艳,却又感觉今天薄情,似乎有一点点不同,但说不出是哪不同。
天上大雪飞扬,殿外虽然没有殿内暖和,胜众人此时心情都十分好,撑着伞,站殿门欣赏雪景。
齐天宫美妙地方,不只是身处其中,有种高高上感觉。
重要是,站这里以欣赏到全城风景,所以即便外面冷,他们也愿意站大殿外面,也不愿意枯坐殿内
大殿前,入眼皆是白茫茫冰雪琉璃世界,就一片白茫茫中,忽然一把红伞出现众人视线中,成为茫茫白雪中别一道风景。
长长云阶上,一名戴着纱帽,全身皆是白色女子,撑着一把鲜红如血伞,缓缓朝大宇殿走来。
庄周看到来人,有些奇怪打量薄言,又看看云阶上,正一步一步走近人,漂亮眉头微微一蹙。
殿前众人也暗暗奇怪,下面女子是谁,为什么把容颜全部遮挡起来,难不成是那一国派来使臣。
眨眼这间,来人已经出现众人眼前。
虽然看不到对方容颜,却能感觉那份惊心动魄美丽。
白衣云丝锦逶迤拖地长裙,长及地墨发,随意散落长长裙裾上面,脸上带着白色面纱,透过纱帽上薄纱,能隐约看到一双美丽眼眸,那自全身散发而出妖冶气质,即便是一顶纱帽也遮不住她万千风情。
殿前众人一滞,看看静站一隅薄家少主,又看看眼前红伞下女子,不禁暗是心里比较。
两人身上皆散发着丝丝入骨魅惑,因为都不看到容颜,分不清谁胜一筹,只能说他们美丽都不需要靠容颜来展示。
庄周眯起眼眸如两弯月,淡淡打量着眼前白衣女子,那种魅惑入肌骨感觉,似是曾相识。
薄情?这念头一起,马上心中否定。
按陛下旨意,每家只有一人能参加宴会,她怎么可能会出现。
除非是陛下又另外下旨,似乎不可能,陛下已经等到她计划书,又选择了跟七宿宫合作,岂会再给庄薄两家任何恩惠。
想到此,内心不禁有些愤然,朝廷真是过份,利用薄家甩掉,又利用庄家,利用完后又甩掉。
自己早就应该明白,是无情帝王家,从薄家结局,就应该看庄家结局。
是他太自负,以为可掌控一切,只是没有想到,这结局会来得那么,那么早,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庄周其实没有猜错,白衣女子正是薄情,他之前看到人是薄言。
薄情是以东盟之主身份参加宴会,就连薄言也不知道她身份,只是目前,必须暂时掩饰容颜。
此时面纱下,那一双眼波流转间,风情万千,慑人心魄眼眸,眼角边一点点笑意,魅惑入肌骨。
这场宴会,将会让参加宴会人,终身难忘。
将近正午时分,大殿前汇聚人越来越多,只是每人人目光,都不由自主,被那一柄红伞吸引。
梵堑瞟一眼离庄周不远薄情,走到庄周身边,与他并肩而立道:“那女子是谁,为何弄得这般神秘?”
庄周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不过有一种似曾相识感觉。
“我想我能知道她是谁。”梵堑忽然出声。
“谁?”庄周道。
“本世子听父王说,陛下除了邀请庄薄两家外,还邀请了东盟,我猜她是东盟人。”梵堑分析道。
东盟?
庄周眉一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喃喃道:“不知道陛下,可有邀请七宿宫?”若有真应见识一番。
“这么倒没听说。”梵堑笑道。
“有点意思。”庄周淡淡一笑,正主没来,倒把他们这些虾米叫全。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两队红衣太监先出现,躬身垂手站殿门前两侧。
场人马知晓是冥帝将到,连忙让出中间大道,分别躬身站两侧,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尖细唱喏。
“皇上驾到!”
冥帝一袭黑金色龙袍,头戴十二旒白玉平天冠,威仪无限,尊贵无比走进来,身后紧随是皇后和只有十岁太子殿下,然后是后宫一众妃嫔,后才是一众王爷、王妃。
淡然扫一眼满地跪拜人,冥帝双臂一振:“诸位,随我入殿吧。”
诸人随着冥帝一众人走入大殿,待到冥帝登上高台,九龙帝座上落座后,场人纷纷下跪叩拜,山呼万岁,声音意震耳欲聋。
冥帝双手一抬,声音似有无穷力量,淡淡道:“平身吧。”
众人皆依品级、身份各自落座,而庄周、薄情、薄言他们三人坐席,则设离嫔妃不远地方。
因为他们是冥帝,特地请来贵客,虽然没有品阶,但他们华夏却有举足轻重作用,没有人敢轻视他们。
只是离冥帝不远地方,还设着三个空着位置,那是给另外两大帝朝贺岁使臣准备位置,只是那多出来一个位置,人们一时猜不到是给谁准备。
刚经历一轮规模庞大战乱,不知道两大帝朝,会派什么人过来,尤其是作为战胜方东圣帝国,会以什么姿态出现大殿上。
殿内众人刚坐定,就听到李安大声传道:“宣苍穹帝朝、东圣帝朝使臣,七宿宫宫主上殿。”
通传声音,一波一波传下,薄情听着这些声音,不由微微一笑。
这七宿宫是华夏朝廷合作人,冥帝却安排他与帝朝使臣同坐,冥帝究竟还想玩什么花样。
大殿门上,同时出现了三个男人,从左到右,分别是苍穹帝朝使臣三皇子慕容旭、东圣帝朝使臣谨亲王箫谨言,七宿宫宫主,姓名不详,戴着银色面具,让人无法窥视他容颜。
薄情扫一眼三人,慵懒打了一个呵欠,居然是箫谨言,他呢?为什么不来,不悦扁扁嘴。
目光转到梵风流身上,梵风流高大身躯,一派松散潇洒坐着,目光正朝薄情这边看来,确切点是看薄言身上。
薄情得意一笑,自己跟娘亲若穿上同样衣服,梳同样发式,再戴上面纱,只要不出声,不是十分相熟人,根本区分不出来。
三人上前以国礼见过后,各自落座。
虽然只是一个位置,立即惹来下面众臣种种猜想。
陛下这是告诉他们,从今往后,华夏商业以七宿宫为尊,薄家、庄家、东盟,三家为辅。
宴会开始,免不了助兴歌舞,宫廷歌舞姬所跳舞自然是美,所唱歌自然是动听。
只是,总少了一些期待。
所以,宴会刚开没多久,就有人提议让参加宴会诸位小姐,表演才艺。
并不是说诸位小姐们才艺,就一定比宫廷歌舞姬强,只是通常宴会上,出来表演小姐,都是本着想一鸣惊人愿望表演才艺,所众人心中就多了一份期待。
这一份期待,会让诸位小姐们表演,变得十分紧张刺激。
因为这一舞一曲,若能让龙颜大悦,也许会决定他们,或者是他们家族身份、地位。
而敢站出来表演小姐,没有不好,只有好,丞相府小姐琴,齐北侯府小姐歌,尚书府小姐舞,中书令府小姐箫,五花八门,让人目不暇接。
薄情坐位置上,看得有些无语,难道宴会上,除了表演这些节目,就没有一点创,真是无聊。
忽然一抹熟悉身影站起来,只见梵星华走到大殿中间,站高台下,精心描绘过面容上,顶着一脸纯净无瑕笑容道:“陛下,星华有事启奏。”
冥帝双手习惯性抚着扶手,扬起一丝笑意道:“星华,可是想到什么好玩事情,说来听听。”
梵星华仰起精致面容,含笑浅浅道:“回陛下,星华以为诸位小姐才艺,往年皆已经欣赏过,殿上唯有薄少主未曾表演过,不如让薄少主表演一番才艺,陛下觉得可好。”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马上集中到薄情身上,不是薄言身上。
那些小姐们纷纷露出嫉妒目光,这女人什么也不做,也风靡全城,若再做些什么,天下男人岂不是要成为她奴隶。
冥帝看向薄言,淡淡道:“薄少主,你以为如何?”
薄情看向薄言,总觉得娘亲一定会把梵星月气得吐血。
只见薄言浅浅一笑:“情儿风头帝都已经很盛,何须星华公主帮忙,抢诸位小姐风头!诸位小姐表现就很好,公主为何一定要让情儿表演呢?”
闻言,薄情小脸上露出一抹惊叹,娘亲这句话,好毒啊!
一方面骂梵星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方暗指梵星华让故意自己表演,以自己过人优势,一鸣惊人是绝对事情,这分明就是故意要让场诸位小姐难堪。
让薄情觉得惊讶、难得是,薄言那把声音。
活脱脱就是她那把略带沙哑声音,只是从薄言口中说出来,有多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诸位小姐看向梵星华目光中,当着冥帝面前,面上虽然没有太明显怨恨,眼中却多一丝不屑和不满。
梵星华故意贬低诸位小姐,让薄情表演才艺,本是要挑拔诸位小姐与薄情关系,没想对方三言两语就把矛头指向自己,变成她有意要让诸位小姐出丑、难堪。
袖中暗暗握紧拳头,面上含笑道:“本公主素闻薄家女子姿慧过人,一时好奇而已,薄少主既不愿意表演,那就算了。”一甩裙摆回到自己位置,暗暗生闷气。
薄言含笑道:“素闻星华公主与庄家梦蝶小姐是姑表亲,公主若觉得诸位小姐歌舞琴技无趣,不若公主与梦蝶小姐合演一出,必然能惊艳四座,四方传颂,广为流传,民间争相仿效……”
噗……
梵风流和薄情同时喷笑出,其他人马上会意,不过他们可不敢笑出来,只敢心里暗暗偷笑。
星华公主和庄梦蝶两人,前者被薄情当众骗过,后者被薄情当街轻薄过,把两人合一起还真是一对。
梵星华面色涨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薄情只差没扑过去亲一下薄言,原来有些东西是可以遗传。
冥帝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放眼内,只闻皇后忽然岔开话题道:“星华,怎么不见星月,她为何不来参加宴会,本宫记得她喜欢热闹。”
梵星华站起来道:“回皇后娘娘,星月身体抱恙,太医说不宜到人多之地。”不来才好,不然风头都让梵星月抢,往年哪有她说话份。
皇后闻言,马上吩咐自己身边宫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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