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它‘无名’吧。”玉馨想了想说道。
“无名?好名字,馨儿果然很厉害啊。”
“那是,话说现在起床的话应该时间是恰到好处的吧。”玉馨估摸了一下时间说道。
“还早着了,我们再躺会、再躺会!”白起凑到玉馨耳边悄悄说道。
“要是早知道你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玉馨很认真的样子对白起说道。
“现在你可是后悔也晚了啊。”'。 '白起一副挑逗的神情。
“随你了。”玉馨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任由白起在自己的身上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
上午大概是九点多钟这个时候启程,第四天的时候玉馨和白起方才回到了咸阳城内,这一次寻找魏剑的道路可谓是畅通无阻,其中最令白起感到高兴的是这一会自己的宝贝馨儿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害就拿到了魏剑,相比于之前的楚剑、赵剑、齐剑、燕剑这魏剑的收集可谓是轻松多了。
“师兄,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丞相叙叙旧,怎么说我们也是名义上的父女。”玉馨说道。
“好,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们算是名义上的父女,我们也是名义上的翁婿啊。”白起笑着说道。
“好吧,说不过你的话不如就不说你了。”玉馨说完先陪白起回到上将军府收拾一些东西,然后才陪着白起前往丞相府。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有事情找你们商量呢!”魏冉见到白起、玉馨后便急忙说道。
“父亲,什么事情啊?”玉馨问道。
“前两天,咱们秦国来了一个人。”魏冉说道。
“秦国这么大来个人还算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不知道来的什么人让丞相如此重视?”白起问道。
“此人名叫张碌!”
“张碌!原来他已经到了秦国了!”玉馨惊呼道。
“怎么?澜儿认得这个张碌?”魏冉问道。
“认识谈不上,只不过是有些了解而已,这个张碌还是有些才华的,只不过这心里面再过爱恨分明了,他对自己的恩人是百般的好,而稍微有点得罪他的人,他就会司机报复。”玉馨的定义非常准确,因为在玉馨的记忆中,正是这张碌在秦王耳边进谗言才杀了白起,想到这里一个想法也飞过了玉馨的脑海之中,不如到时候直接杀了张碌,那便是万事大吉了。
“这一点我和秦王也看出一些了,只不过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还想和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魏冉说道。
“父亲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玉馨说道。
“我计划已退为进,一来我年岁也大了,也想着退出这朝野了,而来这样也可以顺便将嬴悝、嬴市拉下马,只不过不知道华阳君芈戎会有什么想法。”魏冉说道。
“父亲这么一来可以让这张碌不在记恨于你的位置,也算是免除了你日后的危险,还是不错的。”玉馨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历史上的记载还真的是有所隐情,不过这样的结果总比历史的记载要好很多。玉馨想后摇了摇头,作为熟知历史的自己,原本打算不为历史所动,但是现在却也为了历史的发展而牵肠挂肚,这感觉可真是奇妙。
“如此便好,明天我便去见秦王,将这一事和他严明,武安君,若是今后这张碌当政的话你还是要早些抽身才好,难免他以后会算计与你。”魏冉说道。
“丞相大可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张,那个张碌绝对不可能加害于我。”白起说道。
“要是如此,我便可高枕无忧了。”玉馨白了白起一眼,淡淡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父亲这件事情有没有和芈戎商量啊?”玉馨看着魏冉说道。
“老了,真是老了,说起来这里面也有芈戎一份,我怎么就忘记和他说了呢。罢了,我这就去找芈戎一趟,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吧。”魏冉说道。
“好。”白起和玉馨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天朝会之后,魏冉便来到内宫找到了秦王嬴稷。
“舅舅,您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有什么事情吗?”嬴稷一看魏冉急匆匆的样子便露出了一些疑惑。
“今后老臣等人不能帮助秦王了,秦王还要多多自强才好。”嬴稷一听更是疑惑重重,便急忙支开了宫里的侍女。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舅舅不必见外了。”嬴稷说道。
“那好,舅舅问你,可否是有一个叫做张碌的人找到了你。”
“不错,此人说是怀才而来,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和舅舅商量呢。”
“不必商量了,我已经有了主张,可以两全其美。”
“哦,那舅舅赶紧说来。”嬴稷扶着魏冉坐下说道。
“说起来这张碌的才华确实可以帮助咱们秦国继续强大起来,但是有我们几个在这里挡着却会阻碍与他,也会耽误了秦国的发展,如果因为我的问题而影响了秦国一统天下,那么舅舅的责任就大了。”魏冉说道。
“舅舅这是什么话啊。”嬴稷笑着说道。
“稷儿,舅舅有一个主意,可以让张碌尽其才,同时也能让舅舅尽最后一点力量再帮你把障碍扫清!”魏冉说道。
“舅舅说来听听。”
“现在,这秦国之内算起来是我、芈戎、嬴悝、嬴市四个人权力比较大,这里面又分为两派,一个是我和芈戎,全力支持与你,另一个则是嬴悝和嬴市,他们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要是让他们在发展下去,恐怕会威胁你的统治。”
“嗯,这个稷儿也有所察觉。”
“昨天我已经和武安君还有芈戎都商议过了,不如稷儿找一个借口把我们这四个人的官职全都罢免了,同时重用张碌,让张碌执掌相印!”
“舅舅为何执意如此啊?”嬴稷不解的问道。
“只因为那张碌我见过一面,我看得出来,他确实有大智慧,但是这个人也有缺点,稷儿以后还要知人善用才好。至于舅舅的事情,舅舅已经想清楚了,你母亲过世之后我就想要离开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快折腾散了,再说了,稷儿怎么着也要给舅舅一个张仪的结局啊,要不然你也只能看着舅舅变做第二个商鞅了。”
“既然舅舅这么说,那稷儿也没有什么话好劝了,我会想办法的,以后稷儿要是做出什么不利于舅舅的决定还望舅舅见谅,不过舅舅放心,稷儿是不会触及舅舅根本利益的。”嬴稷说道。
“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了。”魏冉笑着说道,这根本利益指的就是生死还有日后的生存问题,这些不受影响那什么官职的就都由他去吧。
“还有舅舅,这张禄乃是化为,此人原名叫做范雎。”嬴稷说道。
“原来如此,范雎,这名字果然比那张碌好听多了。”魏冉说完又闲聊了几句方才离去。
这魏冉刚刚走后没有多久,范雎便找到了秦王嬴稷。谈话之间嬴稷也发现这范雎果然如同魏冉所言,胸有大才,只不过这表情看上去总是有些奇怪,或者范雎也果真嫉恶如仇吧,想来这范雎入秦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秦王还是很有礼貌的将范雎让到了上座。
“秦国要想走东出之路,还请先生教我良策。”嬴稷很有礼貌的问道。
“秦王,范某认为秦王应该先平内患,再图东出。”范雎说道。
“哦,何为内患?”
“如今秦国正是穰侯、华阳君、泾阳君、高陵君四贵当政,范某认为秦王应该先将这四人权利收归自己所有,然后再途东出。”
“四贵?那先生以为武安君为人如何?”这范雎所说的果然和魏冉所说的有相似之处。
“武安君是国之栋梁,东出大计还要靠武安君主持,所以秦王不必动武安君。”
“那秦国东出可有良计?”嬴稷问道。
“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嬴稷重复道。
“不错,正是远交近攻之际。想来如今山东六国和秦国接壤的只有三晋与楚国,这楚国和三晋之中韩、魏两国势单力孤,已经没有资本和秦国一争天下了,齐国经历田单复国之后虽然实力有所恢复,但是底子已被摧毁。我的建议就是远交齐国,近攻三晋,哪怕是以后的灭国之战也可以遵循这条计策!”范雎说道。
“这果然是一个好计策,以后秦国东出,还要指望先生了……”
就在这秦宫后殿之中,嬴稷和范雎就谋定了千秋大业。按照魏冉的计策,也是范雎的诡谋,秦王封范雎为应侯,而后便启用武安君白起罢免了四贵的官职,让他们各自返回封地。由于这事情白起、玉馨早已和魏冉和芈戎商量完毕,所以城墙之上也就等于这几个人互相演了一场戏,欺骗了范雎,而又借范雎之手出掉了嬴悝、嬴市对嬴稷的威胁。玉馨看到这里也知道了有的时候果然史书之上官面的描写,想一想,这白起和嬴稷的关系如此之好,难道白起之死也是另有隐情?
“父亲一路保重!”白起在咸阳城罢免四贵,而玉馨则在城外二十里送别魏冉。
“其实我魏冉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这一去也可能我会离开函谷关,找一个悠闲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有了着落我会给你们来信的,这范雎却有奇才,秦国的东出大业就交到你们手上了。”魏冉没有说什么离情别意,只是一些抱负之言,而后便扬鞭策马消失在玉馨视线之内
135…136 新郑and韩王之谋
“四贵”走后,范雎很自然的就被推到了丞相的位置上面,不过现在玉馨对这些还是不太关心,因为另一个计策已经涌上了玉馨心头,那就是强取韩剑。 现在这个韩王韩然治国平平,唯一的嗜好就是后宫之乐,玉馨也就奇怪了,这么多的国王不想着如何治理国家,却总是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也怨不得最后一个一个的被秦国灭掉了。
“此番武安君可是要去那韩国?”秦王殿内,嬴稷对白起说道。
“不错,这一次便是一举两得,现在魏遫死后,韩魏两国蠢蠢欲动,也该让他们再尝一尝秦军的厉害了。”白起思考了片刻,很是镇定地说道。
“如此是一得,那第二得又在何处?”嬴稷问道。
“玉馨也想去韩国寻找一件东西,若是这件东西得了手,那么韩国的根基也算是彻底完蛋了。”白起说道。
“如此甚好,武安君尽管去打,后勤补给我会交给丞相去处理的,现在范雎还能够帮着秦国,武安君放心便好。”
“好。”白起说完便离开了,而这一次的出征,白起领兵前去,玉馨则是独自潜入新郑,这韩国是最为弱小的一个,想必玉馨拿这韩剑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新郑城外,玉馨身着一身白衣蓝裙,看着这一座古老的城镇,这韩国虽说是最为弱小的一个国家,但是单单韩国拥有战国中最精湛的铸剑技术,这也让韩国因此有了劲韩的称号,天下兵器精良无不以韩国为最,但是就是可惜最近几代韩王一个善治国的也没有了,渐渐地劲韩也就只成了一个称号,韩国的铸剑技术也慢慢的没落下来。
“前面的姑娘还请留步!”玉馨还没有进入新郑城,或者说距离新郑城还有很远的距离,就被一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声音拦住了。
“你是何人?”玉馨回头看了看,那人一身黑衣,脸也被黑布蒙着,根本就无法辨别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我是什么人,试过就知道了!”那人说完拔剑直接冲向玉馨,玉馨品味了一下这个声音暗自笑了笑,然后也挥剑迎了上去。
在半空中,那人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便剑指玉馨猛力一刺,玉馨也是挥剑挡住,只听一声惊鸣之音,便是一根如同银针粗细的短剑被玉剑弹到了一侧的草地上,这看似的凭空一刺却隐藏了这般玄机!玉馨惊叹一声,挥剑攻向敌人。
黑衣人此时站于地上紧握剑柄,猛地在剑柄之中伸出一根六尺来长的长棍,这剑也就化为一根长枪。
“好丰富的变化。”玉馨笑了一声便挥剑与长枪交锋在一起。
黑衣人枪法也算不错,玉馨左突右闪也算没有受到伤害,其实玉馨要是动用玉剑之中灵力的话,这场战斗早就分出胜负了,只不过玉馨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头,所以也就收起了自己优势的东西,与黑衣人公平的展开了剑术对决。黑衣人见久攻不下,也是有些急躁,急躁就会出错,玉馨一个巧劲跳开枪锋,直刺向黑衣人面门。此时黑衣人急速后退,然后用力按动了长枪之上的一个按钮,而后这长枪迅速变化,成为了一面盾牌挡在黑衣人面前。不过即便是有了盾牌的阻挡,玉馨这奋力一刺,还是让黑衣人向后猛退了十多步。
那黑衣人站定身姿之后,猛力一握盾牌,这便又是一番变化,这盾牌两翼收回,前后伸长,又是一个齐眉短棍握在了黑衣人手中。
“果然变化多端!”玉馨说完持剑来袭,不料这黑衣人猛力一个虚晃,然后退至一旁,双手横握长棍,侧身一躲,再攻过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是双手持剑!双手剑,一手剑作为防护,一手剑作为攻击,还算是给玉馨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不过相持数个回合之后,玉馨低身闪过双剑剑锋,转到黑衣人身后,一剑便搭在了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
“果然还是馨姐姐技高一筹啊。”黑衣人转过身来,笑着说道。
“荆梅功夫也不赖啊。”玉馨收起玉剑笑着说道。那黑衣人取下蒙面的黑布,果然便是荆梅没错。
“要是馨姐姐使出这玉剑剑气的话,恐怕此时荆梅已经躺在这里了吧?”荆梅收起墨梅,笑着说道。
“荆梅妹妹不是也没有使出墨梅的全部功力吗?”玉馨笑道。
“好吧,此番姐姐来着新郑城,为的什么啊?”
“取一样东西。”
“哦,我也是取一样东西,不过不知道和姐姐所要的是不是一个玩意儿。”荆梅拉着玉馨的手,一边向新郑城内走去,一边说道。
“这个我想应该不是一件东西吧。”玉馨想了想,毕竟这七剑的故事墨家应该还没有听闻。
“姐姐想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方便透露一下吗?”
“是一把剑。”玉馨说道。
“剑啊,果然不是一样的东西,巨子这一次派我来是要那一张地图然后送给秦国武安君。”荆梅说道。
“送给武安君的地图?”
“不错,说是韩国上党一代的地图,让我拿到以后交给武安君,这地图好像以后对秦国大有用处。”
“说来也确实是大用途啊,不知道荆梅妹妹打算先从哪里入手?”
“这个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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