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要商总管、寒霜堂主及两位护法马上到议事厅集合。」
背叛他的人,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薄唇微微上扬,噙着一抹邪笑,冷眸中有噬血的渴望。
一走入议事厅,见被他点召的人已全部坐在厅里等他。
「说,你们之中是谁帮助安夫子逃走的?」阙龙云也不废话,直接点明找他们的原因。
跟随阙主多年,从未见过阙主动怒,看来……阙主是真的很在意安夫子。商应没想到一向七情不动的主子居然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陷得不轻。
「你们还不老实招来,难道非要本座动手逼问吗?」见属下没人承认,阙龙云气得打碎一张矮几。
商应心知主子气得快抓狂,唯恐牵连他人,急忙站出来解释,「是属下让安夫子离开,但属下自认并无做错……」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撞上议事厅的大门才又跌落在地,喉头涌上一股腥味,艳红的鲜血己喷射而出。
「把我想要的人放走,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分明是找死!若不是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刚刚那一掌就要他的小命。
「安夫子……是个男人啊!」阙主尚未离堡时,他便发现阙主对安夫子过分的注意,「阙主……有非分之想已是不该,公然拜堂成亲,娶名男子为妻更是违反天理,若让外人得知,岂不是让澐龙阙成为天下笑柄?」商应努力压下喉头的血腥,想要劝谏阙龙云,「阙主应该悬崖勒马啊!」
「混帐!」阙龙云愤慨的怒骂,不在乎商应的伤势,再次将他丢在地上。「我什么时候说要娶男人为妻的?你连安夫子是男是女都弄不清楚,凭什么要本座悬崖勒马?」
「难道……」安夫子是个女人!那……他不是坏了主子的幸幅吗?
「本座承认对安夫子确实有非分之想,但也不至于胡涂到要娶一名男人为妻吧?若非亲眼所见,本座也难以相信安夫子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世上少见的聪慧女子。想到她嘴角噙着的笑意,发现她是女人的震撼至今仍令他血脉愤张。「你放走本座想要的女人,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
她是唯一能挑起他欲望的人啊!是男人,他同样会拥有他;是女人,那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不管她是男是女都会是他的人。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商应惶恐的认罪。谁会想到一名女子竟然满腹经纶,把所有的人骗得团团转。
「你是该死!不过,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座就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人若没找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属下马上去找人,一定会把安夫子找回来。」商应拖着伤重的身体走出议事厅。
阙龙云朝其它三人下命令,「你们也跟着去找,把所有的人手都带去,就算翻遍整个金陵城也要把人找回来。」
见属下都去找人!阙龙云愈想愈不对。姝儿是少见的聪慧女子,真要躲自己,绝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
看来,他也要加入找人的行列了。
☆★☆
安姝妤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休息上边甩着衣袖搧凉,一边抬头看看日头的位置。
现在大概是傍晚六点左右吧!
幸好有商总管的帮忙,否则她难以离开澐龙阙。
他现在该派出大匹的人手在找她吧?冷哼一声,就算他把整个金陵城翻过来,也绝难找到自己的踪影。现在他该气得内出血吧?她唇瓣微微上扬,形成漂亮的弧度。想找到她?下辈子吧!
绝对没有人想得到她又躲回澐龙阙了!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她再另谋出路也不迟。
看见熟悉的景色出现在眼中,她高兴的笑了。就快到达她和昊儿一起发现的山洞
了,只要整理一番,小小的山洞也是可以住人的。
若是昊儿又来后山玩耍,她就可以见到她的小学生了,这也是她会中途下马车的主要原因,她终究是舍不得那同她一般寂寞的孩子。
忽地,杂沓的马蹄声由身后传来,听来有好几匹马朝她的方向而来,她狐疑的蹙
眉。山路崎岖,是谁骑着马不要命的狂奔,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思绪尚未转回,便见到她急于摆脱的人坐在马背上,朝她急驰而来。她大惊失色,
提着皮箱就想逃逸,发现皮箱太重拖累她的速度,只好忍痛割舍她仅存的财产。
但是人的两只脚怎跑得过马的四只脚呢?一下子,她便被阙龙云抓上马背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双脚蹬个不停,不顾形象的大叫。
「妳敢再叫一句,我就一掌打昏妳。」
他恶狠狠地威胁她,吓得安姝妤捂着嘴巴,就怕自己一开口就让他击昏了。可是一双灵眸中的怒火是怎么也无法隐藏,两人毫不客气地大眼瞪小眼。
该死的女人!她让他再次成为金陵城的笑柄。
为了找她,他派出所有能派出去的人手,在城里造成大大的轰动,却也丢光自己的面子。先是由商应领着他去找那菜贩,菜贩却是一问三不知。
于是他另外由城里能投宿的地方着手,所有的客栈、旅店、民家,甚至和尚庙、尼姑庵都没放过。留下商应继续在城里探查,他领着两护法由回头路找起。
幸亏今日天气晴朗,一向在午后倾盆而下的雷阵雨也没下,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辘辘车轨迹仍清晰印在山径上,他顺着车轨迹往回走,发现在中途有明显的深浅,
而绕向后山的山径有清楚的足印,还有重物拖行的痕迹。
确定是她的足迹,他这才快马追上她。
「咱们的帐,回去再算清楚来。」掉转马头,阙龙云一路朝澐龙阙奔驰。
「我的行李……」
见他就这么的把自己抓回去,她的皮箱不被注意的弃置泥地上,顾不得会被打昏的可能,她急着大叫。
阙龙云头也不回的下命令:「你们两个,把安夫子的东西带回阙里。」
∵ ★☆
阙龙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在床铺上,安姝妤忍着痛不吭一声,快速的翻身下
床,想朝房外逃逸而去。
见到她的举动,他不屑的撒撇唇角。不自量力的笨女人,休想再逃离他的身边。永远!
指风弹出,安姝妤就被定在房内,再难移动半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努力想迈开脚步,就是动不了。
「只是点了妳的穴道,免得我老是追着妳跑。」他凉凉的回道。
「你这卑鄙的下三滥、杀千刀的臭男人……」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由她口中吐出。
「啧!这么辱骂自己的夫君不好吧?」他讶异的挑眉。没想到饱读诗书的她,骂起人来也是一把罩,可真令他开了眼界。
「你别在那儿自作多情,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任何婚约,你想娶妻就找别人,别招惹我。」安姝妤没好气的说道。她好累啊!
就为了莫名其妙的婚约,害她狼狈的逃走,又被他抓回来。走了一下午,又在马背上颠簸一阵,她现在只想倒下来休息睡觉。
「看来,只有让妳成为我的人,妳才会乖乖的拜堂成亲。」
成为他的女人后,她也只好认命了!阙龙云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放我走……」安姝妤犹不死心地叫道,希望能改变阙龙云的决定
她是唯一能够引起他欲望的女人,单凭这一点,他就绝不可能放她走。
欲火烧熔他的理智,一把撕毁她的长衫,看见绑在她身上的布条,他不悦的皱起眉头。
「我不是说过,不准妳继续绑布条的?!」她难道忘了上次昏倒的事?阙龙云心疼的想道。
「你管我。」
阙龙云知她心中不满,也就任由她回嘴。此时,他只想占有她白嫩妖娆的胴体。
手掌凝气,运劲成刀,一掌劈下,绑在身上的布条化为脚下的碎布。
「啊」她连想遮掩自己身体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扯开喉咙放声大叫。
「再叫,我连妳的哑穴也点。」在他的威胁下,她乖乖的闭上嘴巴。
难道她的清白真要毁在他手上?哀怨的眼神问着点点银光。她不甘心啊!
如鹰隼般阴騺的眼眸中有着熊熊欲火燃烧,凝视着白嫩妖娆的胴体,阙龙云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的胀痛如烧红的铁杵,吶喊着寻求解放。
看着他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你在做什么?」安姝妤惊吓的大叫,紧张的猛吞口水。
「脱衣服啊,」他凉凉的说,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
「你可以拥有很多的女人,何必来招惹我呢?」
「但是她们都不是妳。」她是唯一挑起他欲望的女人,他非得到她不可!
阙龙云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结实、雄伟、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她的眼前。安姝妤在心中赞叹。
惊艳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去,结实的腹肌壁垒分明,再向下而去,惊见他的阳刚如小山般傲然挺立,她吓得倒抽一口气。
「老天」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尺寸。「你不能……」它会撕裂自己的。安姝妤吓
得说不出话来。
「不能怎样?」不明白她为何惊恐不已?
「你会杀了我的。」她真希望地上突然裂开来,可以让她躲起来。
「它不会杀了妳,它只会带给妳幸福。」走上前安抚她,手轻触颈边细腻的肌肤…阵酥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仰头。「妳难道都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吸引力吗?」
她想回答,才一张开嘴巴,便让他给堵住了。两唇相吮、两舌相戏,他们都沉醉在这相濡以沫的拥吻中。
察觉她的软化,阙龙云这才暗中解开她的穴道,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
「妳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象有一辈子那么长了。」低沉瘖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念。
放下芙蓉帐,阙龙云俯身压住她,两人肌肤相亲,电流如野火流窜,娇吟、喘息同时响起,芙蓉帐里绮丽缱绻。
阙龙云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膜拜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就连她的私处亦不放
过,弄得她娇吟不断、春情荡漾,不断祈求他的占有。
突地,巨硕的阳刚毫无预警地一举攻入她紧窒的幽穴中,痛得她哇哇大叫。她的痛楚引发他前所未有的心疼,可是……紧紧吸附他巨阳的幽穴却带给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让他有回到家的错觉!归属中还有销魂蚀骨的强烈欢愉,让他不想离开,只愿永远被她的幽穴包里。
直到安姝妤开始响应,阙龙云才放纵自己的欲火,在她的幽径中抽送,冲锋陷阵。
不敢置信的眼神直盯着两人交合处,讶异两人身体的契合。从小修炼紫晶门独门内功心法,使他的阳具比一般男子粗壮、巨硕,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完全吞进他的巨阳;虽然她们都曾努力过!
而她 这唯一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居然能够完全包容他的巨阳。她是上苍赐给
他的宝贝!
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使自己的巨阳更加深入她紧窒温暖的幽穴
里,熊熊欲火燃烧、包围两人。
「妳是我的宝贝,是老天爷给我的宝贝,我绝不让妳离开我!」
激情、欢愉早让安姝妤失去听觉,也失去说话的能力,只有不停的浪叫,身体的本能催促她追随火热的光源。
肉体和着爱液的撞击声中,夹杂两人的叫声,在静幽的夜晚格外清晰,魅惑人心。
☆★☆
失控了!他失控了!他阙龙云居然也有失控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床第之间。
望着身边因疲惫而睡得香甜的姝儿,他哑然失笑。
她到底有何魔力?左右他的七情六欲、牵动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的一颗心绕着她
转,甚至……连他从未给过任何女子的阳精,也一古脑的全给了她。
男人私底下总爱谈这种事,说什么男女交欢有多么香艳刺激、销魂蚀骨,他从来不信。他也曾经和无数的女子做过那回事,但……未曾感到一丝一毫的欢愉,有的只是不得不做的厌烦和索然无味。
可是姝儿带给他的感受,却是无与伦比的炙热激情,什么销魂蚀骨、香艳刺激…!
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感觉于千万分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他所练的内功,必须吸取女子的阴精为辅,他想他连碰那些女人都不愿意,这也是他不和良家妇女打交道的原因。
唯一一个例外是昊儿的母亲……杜如媚,表面上是闺阁千金,私底下却是淫娃荡
妇。嫁给他时就非完璧,还带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进门。
洞房花烛夜过后他再也不碰她,本想她若安守本分他也不为难她;没想到她和底下人搞七捻三,丢光他的脸皮,生下昊儿后,卷走出自己一大笔钱和长工私逃,连自己的亲儿也害之不理。
也因为这件事,让他从此鄙视天下女子,甚至立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谈论婚嫁。
姝儿的出现为他索然无味的生命带来光彩,让他首次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也让他知道男女欢爱妙不可言的销魂滋味,也打破他的誓言,让他再起定下婚盟的念头。
轻抚她细致的脸蛋,延着她的眉、鼻、唇一一描绘,恋恋不舍,冷眸带着激赏的光芒扫视完美的胴体,肌肤上青紫的吻痕是他失控中留下的烙印。
回味方才的欢爱缓缓,他的小腹再度燃起一 团火焰,他不由得发出隐含渴望的喘
息,让他迫不及待想再次占有她的幽穴。
明知她初经人事,他该稍微克制自己的欲火,让她多多休息睡眠,但总压抑不住想要她的欲望。阙龙云摇头苦笑,她对自己的影响力真是无远弗届。
就拿佳丽阁的那些女人来说,每次和她们上床,他都必须运功逼使自己的阳刚硬起来;而姝儿,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巨阳马上肃然起敬,吶喊着要解放,两者间的差别真大啊!
安妹好在睡梦中翻身,她傲视英雌的丰盈摩擦到阙龙云的胸腔,他倒抽一口气,决定把那些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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