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听这混话,不由昂首大笑,笑声朗朗,震的房顶都抖抖而颤。笑毕,他指尖轻划过她的唇瓣,在那深咬的两个白印上画下一圈涟漪,“你若要做屎,那我做条狗也没什么可惜了。”
狗改不了吃屎,他们真是天生绝配。
梅饭嘴立刻咧成苦瓜,心说,她这真是自找苦吃,好端端的干嘛自比臭屎。这下好了,臭屎人家也照吃不误,可怜她这摊东西可如何脱身啊?
他的身体如一团火一样缠绕着她,热的可以点燃世间万物,那只自认是“狗”的爪子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爱抚着她的臀部和腰部的细嫩,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只手的火热。
“摸着屎的感觉怎样?”梅饭故意糗他。其实也是糗自己,真的很想把自己当成屎的,可惜啊,她是有感觉,有思想,会心跳,会害怕的“屎”啊。
“从没想过狗屎也能香甜如斯。”班微笑享受抚摸的感觉,他迷醉的表情,还真让人误以为“狗屎”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班的魅力不仅源于他无人可及的美貌,还源于他侍弄女人的无上手段,在他的触摸下,她居然感得生动而赤luo的美,这种美的沉醉的欣欢,她是不了解的,对美所引起的美妙的惊心动魄更是陌生的。她觉着他的脸在她的胸前,在大腿上,在小腹上温柔地摩着。他的柔软而通密的头发,紧紧地擦着她,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战起来了,在她的灵魂里面,很遥远地……。她觉着什么新的东西在那里跳动着,她觉着一种新的裸体在那里浮露了出来,她,忽然害怕起来……。
作为有着现代灵魂的女性,对于和男人上床的事并不觉得有多难堪,尤其是她这种骨子还有些好色的女人。只是做这趟子事不仅要看情调,还要看跟谁,若现在糊里糊涂的献了身,那可对不起等着娶她的桃颜了。
脑中浮现出桃颜怒色的面庞,越发觉得这个班少爷可恶,他只是诱惑,绝不强迫,表面把君子做到底,骨子里的**却是谁也比拟不了的。他在等,等着她臣服在他的白绸衣下,等着她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温柔水,变得香甜无比。
梅饭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她不知自己会忍到什么时候,或者一时忍不下了,便会犯下今生难改的错误……。
正思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敲门声,一个娇滴滴地声音道:“主上,奴家来了。”
这莫不是班刚才所说的胡常侍?人家正主来了,她这个点心是不是该退位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香艳,鼻血横流'
第二百一十八章香艳,鼻血横流
想到此,她便对着班挤了挤眼,用手比划着问他,“她该藏哪儿呢?”
班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
“你觉得有必要躲?”他学着她的样子询问。他一宫之主,要临幸一个女人还须躲躲藏藏的吗?
梅饭慎重的点点头,不仅因为外面是他的正餐,还因为那是个惹不起的家伙。
一个早就想杀她的女人,若看到自己在他主上怀里,不拿刀把她剁碎了都算便宜了。
他们比划的功夫,门外的女人等得急了,敲门声又脆脆响起,“主上,您睡下了吗?”。
“未曾。”班笑着轻答一句,转而指了指那余热的浴桶,对梅饭示意,“若要躲,且去那里。”
他笑得不怀好意,可梅饭忙着逃命,也没注意。她也是怕极了红衣女人,竟听话的钻进浴桶,等到身体全然浸到热水,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愚蠢之极。在这水里藏身,能藏到何时?难不成永远都不呼吸了吗?正想踏出来,却被班伸手按住她的头,随即水声“哗”响,一个男体也踏入水中。
“待着别动。”班轻呼一声,随后对着门口喊了声,“进来。”
房门轻响一声,胡常侍莲步款款地走了进来,她穿一件大红色纱衣,真是夭桃秾李,风流蕴藉,那姿态妖娆的样子看着很是撩人。
班看得双眼微眯,从他的手摸梅饭头的轻柔度,足以感到他对眼前的女人非常满意。
“你过来。”他笑着对女人勾了勾手指。
“是,主上。”女人妩媚一笑,向浴桶盈盈走来。
随着她越离越近,梅饭的头在水中越伏越低,她本来还露两个鼻孔呼吸,可等她走到班身前时,那可怜的鼻孔几乎没在了水里。
“美人啊。”班呼一声,一把把胡女揽进怀里,然后顺势把梅饭按入水中。
他用力很大,丝毫不留情面,等头完全浸在奶白色的洗澡水里,充分感受到鼻孔口腔充满不明液体时,梅饭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会叫她进浴桶了。
因为他要让她喝他的洗澡水,彻底领略一下他的味道……。
这是报复,赤luo裸的报复。不管是因为她的拒绝,还是为了霄,他所要做的就是想让她难受。
洗澡水并没想象中的难喝,用舌头尖舔了一点,感觉有点奶香,还带着点百合花的清甜香气。没有人身体的酸味儿,也没有任何和臭有关的东西,这让她受伤的心情多少有点自*。她就当喝牛奶了,美容,养颜。
一边捂着嘴,偶尔灌一两口奶汤子,偷空鼻子也向上仰着透个气……。
心里不禁暗想,这个班还真是享受,居然洗牛奶百合浴,看来是深谙美容之道。只可惜啊,美的是他,而受罪的却是她了。
美人在怀,班哪肯轻易放过,他炙热的嘴唇吻上胡女的嘴唇,轻轻摩挲着,一点点探入,俩人的脑袋扭来扭去,舌头也纠缠在了一起,最后轻吻变成热吻,热吻变成深吻。在这种激情之下,洗澡水都变得滚烫起来。
水里的空气越发浑浊,混满了情欲的味道,梅饭实在憋不住了,可她刚一探头,就被班狠狠地摁了下去。
脖子压在水下,她心里这个恨啊,心说,他要想让她死,方法实在多得数不胜数,用这种淹死的,可实在太缺德了。幸亏她会游泳,也曾学过潜水,不然这会儿怕是要归西了。
两人接吻,足接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分了开来。到底都是练过武的,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悠哉地好像刚饮了两杯清茶。
“主上,让奴家帮你洗吧。”胡常侍媚笑一声,然后不等他回答,就往手心倒了一颗皂角珠,搓出泡沫向班身上抹去。她直袭他的敏感部位,揉捏着两粒粉红一点点向下。
梅饭就在班的身子底下,她只需再下水一寸,就正正好摸到她的头发。
梅饭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被发现,身子向下缩了缩,却很不巧的……脸碰上了不该碰的东西。
水下没有灯,自然看不清究竟,不过以她多年看*片,以及战场群观众X的经验……,这绝对是男人会有的东西。直直地,挺挺地,烫烫地……,无处不彰显着它与众不同的功用。
梅饭吓一跳,刚想叫出声来,却被一只手掩住口鼻,接着身子被另一只手猛的一拽……。等稳住身影,再睁开眼时,她已在班的身后了。
多亏了浴桶足够大,也多亏胡女正在情动,一时竟没察觉水底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他挡着,可以探出头,得以呼吸,梅饭身心大悦。她托着腮,心下暗自寻思,他刚才那招叫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星转大挪移?当然,这传说仅只借鉴某部武侠小说。
悄无声息,不着痕迹,这般本事恐怕也只有仙侠,剑侠之类的能人才可了。只是古之仙侠也会像他一般**,无耻吗?
或者为了回应她的想法,班突然抖落衣衫,白衣慢慢滑下,露出了他健硕的身体。他的半透明里衣也好巧不巧的搭在她的顶上,正遮住一头乌黑的秀发。
左右没法逃走,便靠着桶边望着眼前白的好像一根玉柱一样的背脊,心中遐想万千。
美男是如何炼成的?
最起码应该有个完美无缺的身体。
就像他,精瘦的躯体莹白如玉,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打了个旋,却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长长的头发湿湿的搭在臂膀上,像黑金一样的发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他超过任何人类的妩媚眼神凝神着对面的人儿,带着绝美的仿佛要把人拖进漩涡般的华丽。
这样的情致,想必只要是女人都会深溺其中吧……。
古往今来,男人嫖女人,女人也同样嫖男人,胡常侍早已忍受不住,化成一滩水柔柔地贴在他怀里,抚摸,润滑,恨不能即刻把他吞入嘴里。
班感受到她的轻柔,便站直身子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不一会儿,他脸上激情涌动,已然受不住了。他伸手一带,把胡女带入浴桶。胡女无比配合,大腿一抬,极为大胆地坐在他又又挺又硬的东东上。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浴桶里的春色'
第二百一十九章浴桶里的春色
两具娇白的身体如拧麻花般拧在一处,激烈缠绵,随着他们一波*地冲动,水面被冲的摇摇晃晃,有些许溅到桶外,不一刻便溅湿大片地板。梅饭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大风大浪面前随意漂流,晃的人有点想吐。
耳边气喘声,娇呼声,呻吟声,不绝传来,身周热浪滚滚,烫人心怀。她强自保持着一丝清明,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瞧着男人顶女人,湿舌吞**,一边流着鼻血,大呼,“*片过瘾。”
这样的镜头真的见过不少,就像在桃况那里也曾亲眼目睹他和女人激情冲击,可那时看来却只觉恶心,丝毫没感受到做*的美感。不过班和眼前这个胡女就不一样了,女的娇俏,男的俊美,两个绝世美人坯子不管做什么都很养眼。
正看得欢愉时,胡常侍突然“嗷”地一嗓子大叫起来,“有血,怎么会有血?”
梅饭吓得抹抹鼻子,再张开手时,手心果然血红一片。她心里发虚,伸指向班腰上撞去,希望他能解围。
随着她手指戳动,班痛呼一声,很给面子的叫了一句,“你……莫不是处子?”只有处子才是会流血的。
他话音刚落,梅饭差点喷笑出声。
处子?他与人家做过多次,难不成还要冤枉人家是处子吗?
不过这么看来,这个班倒也有几分可爱呢。
“主上,你怎么这么说?”胡常侍听得满脸羞红。暗自寻思,难道主上觉得她“紧”得好像处子吗?
班恼梅饭动手,报复性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掐的极重,她倒吸了两口凉气,楞没敢吱声,可嘴上忍住,屁股上却忍不住了。吸入的凉气下走,顺着臀部上的窟窿眼滋放而出,只听“吥”一声……,放了好一个屁。
顿时浴桶里翻江倒海,臭气熏天,这下再也瞒不住了,胡常侍听在耳里,闻在鼻里,不由惊叫出声。
班开始抽动嘴角,心说,这个时节不会要他承认是自己放的吧?不少字
可惜啊,这个责任他并不想担……,所以很迅速地,就在“吥”声响过之后,他已置身在浴桶之外。
浴桶里霎时现出一个白白的,圆滚滚地东西。
胡常侍惊叫起来,“水下有人。”
合着这叫声,“砰”地一声巨响,大门的门板突然四散分裂,紧接着一个白鞋白袜的脚从门口踏了进来。
班动作迅速地披上件外衫,抱着肩,满脸高傲地睨着刚进来的人。
脚的主人是霄,从他步伐急促,凌乱的样子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看见霄,梅饭的头倏地疼了起来。
一屋子三个人,两个赤身露体做那事,还有一个她藏在水里旁观,这算怎样一个混乱情况?
……
这个功夫,胡常侍也走出浴桶,满脸怒容地盯着水下那个白圆兼没品的家伙。
霄的眼在屋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在班身上,冷声问,“梅饭呢?”
班翘起一根兰花指,慢悠悠向浴桶方向一点。
霄立刻大跨步走近浴桶,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他睨了一眼躲在白衣下梅饭,冷冷问,“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楸你出来。”
半透明的里衣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张脸臭的好似新鲜大粪,隔着十里都能闻见臭味儿。
梅饭向来很识趣,更奉行见风使舵为至理名言,此时忙举着手叫道:“不劳大驾,我自己出来。”她说着拎着裙子,湿漉漉地从桶里爬了出来。
衣服,头发早就湿的透透的,身上如下雨般稀稀拉拉地滴着水,衣衫紧贴在身上,正正好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她双手掩在胸前,低着头乖乖地站在地上,也不敢看人。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班不禁抿唇微笑。
“你刚才放的屁很臭呢。”他说着,轻掩住鼻子,笑得刚才那屁被他吞了进去。
梅饭白他一眼,心说,还不都因为他,要不是他yu火焚身耽搁许多功夫,以致洗澡水冷透,她也不会冻得肠胃不好了。
班对她的白眼混不理会,转头对霄笑道:“深更半夜,宗主大驾光临,不会就为了打扰别人好事?”
霄冷笑,“你的好事与我何干,我只是来带走我的侍女而已。”
班故意四处看看,装听不懂,“这儿哪有‘你的’的侍女?”他把“你的”两字咬的极重,满脸满眼全是嘲讽之色。
梅饭的身份很尴尬,虽然人在蔷薇宫,却既没入缥家奴籍,也没嫁谁为妾,这在宫里早不是新闻了。
霄却不欲与他争论,一把抓住梅饭的手往门外走去。
班也不阻拦,抱着肩眼看着他们出门,面上表情很是怪异。
看梅饭走得轻巧,胡常侍不由叫道;“主上,宗主真是太嚣张了,你就这么让他们走吗?”。
“不需你多事?”班冷喝。
自看到梅饭开始,胡常侍早恨得牙根痒痒,她嫉恨她躲在浴桶坏她好事,见班似不打算深究,忍不住辩道:“主上,那丫头留不得,还是趁早斩草除根的好。”
班瞥她一眼,突然抬手给了她个耳光。
……
在他的面前,又岂容别人说三道四?
刚走出不远,听到清脆的掌声,梅饭心里痛快极了,暗道一声,“活该。”她打不过她,可自有人整治她呢。
她心里高兴,忍不住喜上眉梢,可看一眼霄阴沉的脸色,刚涌上来的兴奋立刻消弭散去,换成一副低眉顺耳的乖巧样。
“我错了。”她低声认错。
见他不理,忙继续道:“我不该擅自离开蔷薇殿,也不该独自到班这儿来,更不该受他蛊惑进了浴桶……。”
停顿了一下,偷眼瞧瞧霄,见他脸色更加阴翳,一时也摸不清他生气什么,只好扯着裙子又道:“不过你放心,我没和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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