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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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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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都是瞬间发生,让人措手不及,以至于羽惜不得不提前她的潜逃计划。

章节目录 第九十七章 庶人常氏

一早起身,羽惜边让紫蝶给她盛装打扮,银发高束,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红裙摇曳,绝美出尘,盛世妖娆。舒夹答列

一双深不见底的清冽眼眸绽放出迫人夺目的光华,让人不敢直视,羽惜淡漠的看着镜中自己的装扮,心里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羽惜,你确定要打扮成这样吗?”紫蝶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艳,迟疑着问羽惜,仅仅只是从翩翩和锦秋她们眼中就可以看出,羽惜今天打扮的有多美多妖,银发红衫,如盛世绽放的莲花,清纯与妖娆并存。

羽惜扯开一抹冷艳的笑,“再确信不过。”从周围人的眼神可以得知她已经成功了,她今天的打扮能造成很强烈的视觉冲击,可以……跟冷宫的那个女人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样就够了。

“好吧,那先吃早饭吧。”紫蝶耸耸肩,含笑温柔的眼神扫过羽惜红裙下平坦的小腹意有所指道。

羽惜当然也清楚紫蝶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的确,她现在饿不起,而且……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冷宫落井下石不是么?

羽惜由翩翩搀扶着,在一群宫女太监的陪同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冷宫,冷宫的管事早就得到通知,早早的恭迎在门口了。

如今这后宫,丽贵妃被废,皇后地位岌岌可危,最有权势最尊贵的女人莫过于这晨贵妃和清源殿的蔺贵妃了,宫人们当然不敢怠慢。

远远的就看见声势壮大的队伍,最前面那个红色妖娆绝美的人影迤逦而来,负责冷宫的主事带领宫女们以及周围的侍卫们都齐刷刷的跪下,声音洪亮整齐的山呼。“恭迎晨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羽惜一脸的高贵冷艳,缓缓站定在冷宫门前的过道上,淡漠的抬头望了一眼冷宫的匾额才慵懒不经心的随意开口,“都起了吧。”

“谢娘娘。”众人恭恭敬敬的谢恩之后起身。

这时冷宫的主事,四十多岁的孙姑姑站出来对着羽惜点头哈腰的陪着笑开口,“不知娘娘今天大驾冷宫有何指示?”

羽惜身形高挑,站姿挺拔,顺着优美笔直如白天鹅般的颈部曲线,那种与身俱来的高贵自然倾泻,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卑微,产生敬畏的心情。

“苏姑姑有礼了,本宫知道冷宫是整个皇宫最冷清最晦气的地方,在这儿伺候的宫人们都辛苦了,尤其是孙姑姑。”羽惜眼神高傲却又不失威严,冷淡的说出这一番看起体恤的话是嘴角奇迹般的带着一丝微微的弧度,让人又觉得她的心意很真诚。

孙姑姑听了羽惜的体恤立马面露喜悦的低下头去,“有劳娘娘记挂。”

“孙姑姑辛苦,尔等劳心劳力在这宫里做事,本宫自是心里有数。”羽惜清冷透彻的眼神扫过孙姑姑暗喜的表情,随即淡淡撩袖朝后一样,“今日本宫带了一些上好的缎子来,给孙姑姑做几身衣裳。”

说着,就有两个小太监捧着七八匹颜色各异的上等锦缎来到孙姑姑面前,在宫里伺候了二十几年都没得过这么丰厚的赏赐的孙姑姑瞧着眼睛都直了,双手爱不释手的抚着那柔滑非凡的锦缎笑的嘴都合不拢,一直不停的谢恩。

“对了,本宫知道伺候冷宫里的主子们是份苦差事,逢年过节都得不了什么赏赐,今日本宫特赏赐阖宫上下的宫人们一锭金子,希望以后能更加用心的做事”羽惜眼神扫过孙姑姑身后那些目露艳羡或嫉妒的宫女们,淡笑着开口。

又有太监捧着满满一木盒的金子上前递到孙姑姑微微发抖的手指,羽惜适时的开口,“有劳孙姑姑一会儿分发给她们,剩下的都留给孙姑姑吧。”

顿时,宫人们激动,看着羽惜的眼神也变的热切殷勤起来。

羽惜似乎没瞧见,袖子一挥,又淡淡道,“今日特地命御膳房的人做的糕点,大家一会儿都尝尝吧。”

孙姑姑抓紧手中装有金子的木盒激动的凑近羽惜,感恩戴德的开口,“得蒙娘娘还记得我们这些被人遗忘的贱仆,老身真的不是该怎么表达对娘娘的感激。”

羽惜轻笑一声,清澈动人的眼眸流光溢彩,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清风浮动她的银色发丝,盛世妖艳,魅惑人心。“孙姑姑说哪的话,你们劳苦功高,任劳任怨,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

第一招,笼络人心,看来她做的很不错。

“那就多谢娘娘了,以后娘娘若是有任何差遣,吾等必定为娘娘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孙姑姑拍着胸脯,仿佛豪言壮语。舒夹答列

孙姑姑话一落,后面那群脑子发热的宫人也跟着大呼“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羽惜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但是嘴上却和善道,“姑姑说哪的话,本宫也没为你们做什么,大家不必太放心心上。”

孙姑姑刚说完,也觉得自己放话是不是太过了,正后悔中,也害怕羽惜真的会要他们做什么要以生命为代价的事情。可是话即已出口,当然不能马上收回来的,别人对方还是掌握他们这些宫人生死的贵妃,即便是面对普通人,她也不能出尔反尔,说过的话立马不算数。。

“姑姑能够借一步说话?”羽惜含着浅浅矜持的笑,对着孙姑姑轻声开口。

孙姑姑心下意会,羽惜肯定私下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却又不想让别人听见,这可是明白着对她的器重更胜旁人,当下解散宫人们让她们自己做事,随即笑着一脸皱纹跟着羽惜走到一旁,激动的轻问,“不知娘你有何事要交代奴婢去办?”

“孙姑姑严重了,只是这冷宫里住了本宫昔日的一位故人,不知道姑姑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说上几句体己的话?”羽惜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高贵娴雅的模样,说完自己的要求但见孙姑姑脸上露出一丝谨慎,便又不失时机的从袖中的素白皓腕上褪下一直价值不菲的红玉镯塞进孙姑姑手中。“孙姑姑放心,本宫只是说几句话而已,且今日之事绝不会传扬出去,也不会连累姑姑受罚的。”末了,见孙姑姑脸色有松动,便又补上一句,“如今后宫皇后不管事,皆是由跟本宫交好的蔺贵妃在主事,姑姑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今日本宫来这冷宫,也是经由蔺贵妃那儿报备过的。”

孙姑姑精明的眼睛转动一圈略作思索,便开口,“不知娘娘相见的故人是哪位?”

羽惜笑的越发人畜无害,红唇凑近孙姑姑耳旁低语,“便是那被皇上贬为庶民的丽贵妃。”

孙姑姑脸色一变,忙退后两步,下意识谨慎的四下张望两眼,这才又压低声音有些惶恐道,“娘娘,传言那被贬的庶人常氏似乎对娘娘……”

羽惜笑容不变,“孙姑姑莫要轻信流言,若是真的,皇上岂会留着她的性命至今?本宫又何苦费尽周折来探望?”

庶人常氏?羽惜心中冷哧,这就是曾经那个风光无限,风头更甚皇后的丽贵妃?那个最得盛宠却狗眼看人低,嚣张跋扈的艳丽妃嫔的新称呼?真是有趣,这后宫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的地方。

孙姑姑见羽惜说的在理,便将信将疑的点头,眼中仍有迟疑,“可那常氏关进来至今还不曾安分过,常常与其他人发生争执,这半年来冷宫变的很不太平,也累惨了我们这群做奴才的。”

羽惜举着宽大的袖子掩面而笑,也遮住了眼中冰冷的恨意,声音薄凉开口,“但请姑姑通融通融,常氏眼下虽被废关在冷宫,但那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若她是翻身,说不定能入主东宫掌管这整个后宫。你想常氏艳冠六宫,皇上盛宠她八年经久不衰,即便膝下无子,这些年的恩宠和与众不同也是有目共睹的,孙姑姑可别压错了宝。”

孙姑姑一听,顿觉非常的有道理,回想这大半年来她的粗暴和不耐烦对待,想到那常氏美艳无比若他日真的重新得蒙圣宠,那么她的晚景可想而知,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多谢娘娘提携,娘娘请。”

羽惜满意的淡淡一笑,随即转身回到翩翩身边,由她扶着进了冷宫高大却锈迹斑斑的殿门,进到空旷萧瑟的院子里,已经有许多被关押在此蓬头垢面的女人们在交头接耳,张望过来了。

孙姑姑皱纹巴巴的老脸顿时一拉,不悦的瞪着她们几眼,那些女人似乎挺怕孙姑姑的,立马识趣的缩回头去,想来她平日里也是个挺厉害的角色。

见羽惜站着,也不说话,孙姑姑立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谄媚的笑着,“娘娘,这边请,仔细脚下的路。”

羽惜由翩翩扶着,回头对身后的锦秋吩咐,“锦秋,你让他们放下东西先回去,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本宫跟乔雪进去,很快就会出来。”

锦秋恭敬的低下头去,温顺的应着,垂敛下的眸中是羽惜对后来的乔雪的器重以及始终对她心存隔阂的黯然。

羽惜挺直胸膛,扶着翩翩的手,脚下步步生莲的优雅前行,跟着孙姑姑一直来到一间远离主殿的简陋平房前停下,看起来既偏僻又寒碜。

羽惜抬头,细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她实在想不出,那个昔日骄纵矜贵的女人被困在这样的屋子会是什么情形。

孙姑姑对羽惜的沉默和打量的眼神心中一阵惊惧,她低下头不敢直视羽惜的眼睛,心里想着刚刚还谈笑温和的眼神怎么一下子似乎变的冰冷锋利了。“晨贵妃娘娘,常氏就在这一间屋子。因为她不能与冷宫里的其他人和平共处,奴婢也是被逼无奈才将她移至这么偏僻的地方。”思来想去,觉得羽惜这个态度可能是因为觉得她虐待常氏了,忙开口解释。

早蝶华如身。“姑姑不必介意,本宫是不会破坏了冷宫的规矩而任性要求让姑姑为难的。”羽惜勉强一笑,只想一想到马上要跟害死自己孩子的人面对面了,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抗拒。

“那奴婢先去做事,娘娘有事再传奴婢。”孙姑姑已经一身冷汗,三月温暖和煦的春日里,她竟然惊出一身汗来。匆匆弯身上前打开门把上的锁,孙姑姑就匆匆离开了。

木门经过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日照风化,已经非常残旧,翩翩看了一眼羽惜,便上前将门推开。

随着一声刺耳难听的嘎吱声,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纪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去,铺满整个堂屋的青石地面。

很简单的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一副中堂,屋里似乎已经许久没有打扫了,地面桌上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阳光洒进屋子,抬步行走之前,细细的尘埃洋洋洒洒的乱舞。

仿佛早就预料到羽惜会来,常丽颖一身素白底绣芙蓉花的简约罗裙,静静的坐在朝南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羽惜和翩翩走进来。

美艳无暇的脸似乎被寒冬的风雪冻住了,常丽颖目光冷静,脂粉未施的脸依旧美艳如昔,一点瑕疵都没有,脑后简单的发髻微微有些凌乱,两鬓都垂下几缕发丝,头上一点发饰都没有装扮。

“终于忍不住要来了?”常丽颖看着美丽妖娆的让人心生自卑的羽惜缓缓走来,意气风发胜过从前她最得宠的时候,冰冷的表象是扭曲的嫉妒。

“你倒是挺能适应环境的。”羽惜淡淡开口,走到常丽颖对面的凳子前,翩翩掏出帕子擦拭干净让请羽惜坐下。

“还不是托你这个践人的福。”常丽颖看着高贵美丽的羽惜,对比自己的落魄憔悴,强烈的落差终于让她仅有的一丝冷静也宣告瓦解,是的,她疯狂的嫉妒,嫉妒这个跑来冷宫落井下石看她笑话的女人。

“庶人常氏。”羽惜眼中一闪而逝一丝凌厉的恨意,随意又恢复从容自若的开口,“你今日的下场,只不过是你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尤。”

“若不是你陷害,本宫今日还在清合殿里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等待着君王的恩宠。”常丽颖冥顽不灵看着羽惜,一双被嫉妒烧红的眼睛恨恨的盯着羽惜绝美妖娆的容颜。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羽惜早已死了不下一千次。

“君王的恩宠?”羽惜好像听见了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样嘲讽的笑了,“你真以为皇上爱你宠你?”

常丽颖固执己见,冷冷的咬牙切齿道,“皇上爱不爱我不用你来置圜,我跟了皇上十年,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仅凭你三言两语的挑拨离间我就会轻信的。”

“哈哈,爱你?”羽惜觉得自己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中的嘲弄和恨意越来越深,“钟离绝若爱你,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舍弃你,舍弃你们的孩子?他若真心待你,又怎么会这么多年对你下药,让你不孕,最终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呢?”

常丽颖目露震惊,脸色顿时发白,她噌的一下站起身,细长的手指颤抖的指着羽惜,“皇上告诉你的?不可能……是你胡编出来挑拨我跟皇上的感情的。”

艳丽的脸上是死灰般的苍白,她震惊又沉痛,却始终不敢相信,嘴里喃喃的不断重复,“皇上是真爱我的,当年十里红妆亲自迎我入宫,他夸我艳冠群芳,是他最宠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后宫这么多妃嫔,他最爱的就是我。他还许诺,若是我替他生下皇子,那么我们的孩子将来就是皇储,是继承大统的天子……”

“是吗?如果他爱你,那你现在为什么在这里?”羽惜妖娆的脸上布满风雨欲来的怒气,她咄咄逼人道,“他若爱你,那你的孩子呢?你那个带着储君梦的孩子在哪里?若你真的生下皇储,这驰沙国的天下还不是姓常了?”

常丽颖怔住了,眉宇间隐约脆弱可见,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明,却又不愿明白,“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若非你的哥哥常子龙,钟离绝连多看你一眼都不会。你的孩子胎死腹中,那是因为你的哥哥功高盖主,目中无人,身为一个皇帝,又怎么不忌惮防备?”羽惜冷笑,看到常丽颖痛苦,她就痛快了,她的孩子也就能安息了。

可是……胸口越来越闷的那种感觉是为了什么?她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不可能,不可能是皇上,他是孩子的父亲啊。明明是蔺妃那个践人……”常丽颖惊愕不已,身体虚晃,连连后退几步跌坐回凳子上,整个人像抽空了力气的游魂一样绝望悲凉。

“怎么不可能,若真是蔺妃,众所周知,钟离绝为什么没有给你一个交代?”羽惜冷声反问,这里压抑的气氛让她觉得不舒服,看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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