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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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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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多少窥伺,多少人虎视眈眈,活下来真的不容易啊,她都不知道她被多少人陷害过,不知道在死门关挣扎过多少次,而那个时候谁疼宠过她,谁关心过她,那怕是生下了阿离谁又疼宠过她,能够活下来是她们母子命硬,那个时候起,她便发誓不是别人踩着她的尸体,便是她踩着别人的尸体,是她的,不是她的,她都要弄到手,不惜任何代价,不计任何手段,后宫是个磨练心智的好地方,想她当初也是单纯羞涩的女子,如今却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算计,阴谋,城府,心思,她比谁都狠,比谁都歹毒,步步为营,所有有利的人和事,小心翼翼的积累势力,她看上诗家,觉得诗家的诗君雅就如同当年未嫁入皇宫之前的她一样,只是诗家比当初她的娘家还要强大,让阿离娶了那个女人,夺了那个女人的权势,这不是和当年皇帝对她娘家一样的做法吗,只是阿离却少了皇帝的冷情,皇帝从未爱过她,而阿离却喜欢上了那个女人,这一点是她唯一错算的,哪怕是自小带着一个烟儿,阿离依旧沉沦了,她天衣无缝的计谋功亏一篑,她甚至赔上了烟儿,赔上了洛儿,如今又赔上了自己,阿离,你可知晓,心软在这朝堂,在这皇家是多么致命的东西,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你就得比任何人都要狠,都要卑鄙,至于那些软肋你不需要,既然你舍不得动手,那么就由母后来,只是,唯一一点母后杀不了那个女人。

“御医,御医,快宣御医过来……”老皇帝怒声吼道。

“不必了,皇上,我救不了了。”皇后淡淡一笑,“我累了,算计了一生,我也没有得到皇上半分关注,没有得到皇上半分的爱,说来可笑,我这么多年的算计,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皇后你别说话,没事的,朕是皇上,朕是天子,朕说你没事就没事。”皇上有些急切的说道。

“想不到这二十几年再次得到皇上的关注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皇后悲戚一笑,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而现在得到这份关注她用来做什么,她已经不想要了,他却突然给了,可怜她一生活在算计中,活在勾心斗角中,从未开心过,现在突然给她关注是看她有多么的可怜么,她不可怜,她还有阿离,阿离会得到她得不到的一切。

今日二更,(*^__^*)嘻嘻……

☆、第二百四十七章 苦涩如毒

“皇后,皇后,御医呢,人都死了么?”皇上怒声吼道。

皇后只是冷冷的淡笑着,目光从皇帝身上挪开,转而落在诗君雁的身上,“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诗家的下场。”

诗君雁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三月的阳光破开冰面,又干净,又清冷,还透着那份几丝惊艳的味道,“那你可能又要失望了……”诗君雁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嘴半天也没有再开口,和一个已经疯了女人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沉默已经是最好的武器,伤得那个女人遍体鳞伤。

果然诗君雁那淡然自信的浅笑激的皇后连着吐了好几口鲜血,美目睁得死大,狠狠的瞪着诗君雁,“你……你……”

“殷离以往得不到的东西以后也得不到,幸好你看不到殷离凄惨的一幕了。”诗君雁低低的开口,笑容又低又轻,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她不是她三姐,没有她三姐那么心善心软,作为诗家的接班之人,自小她知晓她的心比一般人都要薄凉都要狠,算计,心思,城府她一样没有落下,只是她性子随意慵懒,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一般轻易都不会出手,但是若是出手,必然掐其命脉,捏其肋骨,即便不死,也得蜕去一层皮。而殷离早已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没有急着动手,是因为殷秀说还不是时机,而如今,谁也不想再等了。

“你……”诗君雁脸上淡然的浅笑好似一根刺直直的扎入皇后的心尖之上,比起此刻插在胸口之上的匕首还要来的疼痛,在那样清淡的笑容里,好似她所有的不堪,所有的狼狈,所有的污秽被无所遁形,毫无掩饰**裸的暴露在那清澈嘲讽的眸子里。

“御医呢,御医呢?”皇上的暴怒的嗓音响彻整个大殿。

硕大的厅堂顿时乱成一团,御医匆匆忙忙几乎是被侍卫拎着进来,丫鬟进进出出。

殷桓微微侧过眸子目光静静的落在一旁的诗君雁身上,那单薄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大殿的正中央,眼眸干净,笑容淡薄,却是那样干净淡然的笑却硬生生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错觉,好似周身都被一股薄凉的冷意所包裹,裹的很深很浓,好似有人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此刻不顾一切代价誓要对方付出代价。他对诗君雁几乎没有任何的印象,只知道是君儿的弟弟,偶尔见面也是个安静黏在君儿身边的乖巧孩子,那个时候的诗君雁几乎是平凡无奇的,除了算得一手好帐,可是才多久不见,诗君雁已经长大了,而且不比诗家任何一个男儿差,他甚至从她身上看到一丝殷秀的影子,便是这样的表情,每每在算计人之时,毫不留情势在必得好似一切都掌控在手的表情。

“你在等什么?”殷桓低低的开口,等到开了口又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语,可是诗君雁便是给他这样一种感觉,这个人在等着什么,等的胸有成竹。

“自是等着殷离动手。”诗君雁微微挑眉,朝着殷桓淡淡一笑,那笑意倒是没有半丝的疏离和冷漠,好似还是当年那个偶尔也会随着君儿低声唤他一声哥哥的小孩子。

殷桓突然有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的惊诧,诗君雁不过十六岁,怎么会有这般深沉的心思。

另一边。

殷离随了诗君雁给的消息一路追着上了诗家的祖宅,一路来畅通无阻,殷离分明感觉到一路上遇到的高手并不少,可是却没有阻拦的意思,远远地殷离便听到礼官高亢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夫妻交拜,礼成……”

短短六个字,好似千万支利箭瞬间射入殷离的胸口,这样的声音他曾经也经历过一次,那时候新娘是君儿,而新郎却是他,而如今新娘依旧是当初的新娘,而新郎却已经物是人非。他甚至有种错觉,殷秀是故意放他上来的,为得便是将他唯一的一点念想都撕裂的干干净净。

殷离进入的时候诗家的人都在,有他认识到,也有他不认识的,脸上都是祝福的浅笑,而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殷秀的身边,艳红的嫁衣,艳红的轻纱,眉眼风流,嘴角含笑,即便隔着轻纱,殷离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女子脸上的笑容,那样的幸福,幸福到刺痛了他的眼睛。

“大皇子是来观礼的吗,真是可惜晚了一步,不过这喜酒如何也不能错过,来人,给大皇子斟酒。”殷秀脸上荡着柔软的浅笑,声音平静,眸光深邃。

“殷秀,我要杀了你……”殷离鬼魅般的身躯瞬间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

殷秀不慌不忙的将诗艳色护至身后,硬生生接了殷离那强有力的一掌,殷秀面色不变,殷离却是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踉跄整个身子跌倒在地,长发散开,连着吐了好几口鲜血。

“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不杀生。”殷秀软软一笑。

“君儿,我们谈谈。”殷离的嗓音压得极低,好似透着那份几分哀求的味道,目光殷切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俊逸的面容上满是疼痛之色,那么深,那么浓,好似冻结凝固了一般。

殷秀依旧是一脸浅浅的笑,只是那笑意的里柔软散了去,只剩下没心没肺的疏离和冷漠,“我家娘子不喜与陌生人交谈。”软软的嗓音,好似当家主人护着自己害羞妻子一般的架势,殷离的脸色难看了几丝,目光却依旧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当年的君儿嫁给他的时候也是一袭艳红的衣,满眼的温软和浅笑。

“君儿,我们谈谈,最后一次。”殷离声音愈发的柔软,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一样,她曾经是他的妻子,多少个日夜醒来便可以看到那女子干净安顺的睡颜,而如今竟然连多看一眼都成了奢望。

“好……”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大皇子稍等片刻。”说完目光便落在礼官的身上,“大爷爷,我们将接下来的步骤进行完。”

白发苍苍的老者微微颔首,“送入洞房,恩爱永远……”

诗艳色再次出来的时候身上依旧是艳红的嫁衣,只是将那繁重的头饰去了,静静的朝着殷离走来,步伐从容优雅,嘴角擎着一抹淡然的浅笑,那笑意殷离太过熟悉,熟悉到好似回到了那三年里的日日夜夜,君儿也是对他这样温温软软的笑。

“君儿跟我走……”殷离突然升起一股想法,只要这个女子还是他的,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计较,孤单太深了,疼痛太剧烈了,他凡夫**承受不起。。

“去哪里,殷离,我已经成婚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似乎想到了殷秀,眉眼里的笑容愈发的柔软,“殷离,我说过不是我不要你,是你失去了我,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你又何必一错再错。”

“我没办法……”低低的嗓音,好似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殷离眼神越来越迷惘,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苦涩,他这样的人,活在阴谋诡计里长大,对自己的性格行事历那些手段早就不觉得龌龊,也不觉得有何不对,可是后来他遇到了诗君雅,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温软,勇敢,聪慧,执着,快乐,干净,殷离几乎是在自己的算计中亲眼目睹自己一点点沦陷,沦陷到后来失了就如同折断了心头的一根肋骨一样,直到一切都回不了头,比起失去君儿更让他锥心刺骨的便是,是他一生之中唯一的一份干净,唯一的一份纯粹,被狠狠的摔碎在地,那种绝望,让他生不如死,何况他的纯粹,他生命中唯一的干净还成了殷秀的女人,他有多狠戾,就有多恨殷秀,是他的存在,让父皇从不正眼看他,从不夸奖他,也让母后对他日日严厉,父皇自小就疼着那么一个殷秀。

他想过回头的,他不愿意在君儿的记忆力面目可憎,不愿意她对他们的过往连回想都不愿,因为那段时光,是他殷离这一生中从未曾有过也不可能在拥有的美好干净回忆,他希望君儿记得他,如同他终其一生都会将她放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

“君儿,你不想听……其实我也不愿意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尽管开始的时候我是别有用心,甚至在那三年的岁月里我都是居心叵测,我们的开始太坏了,坏到后来有种收不了手的地步。”殷离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在那三年里,我也曾害怕过的,和你在一起每一日,你对我微笑,为我温柔体贴,我都是既觉得贴心的暖,暖过之后又是莫名的空虚和害怕,我那时候常常在想,我现在这么快乐,万一以后你离开了我,我要多困难才能重新适应没有你的日子,可是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最爱的人是烟儿,即便没有你,在漫长的岁月里,在时间的沉淀里我终究会习惯,会忘却……”殷离顿了顿,提及往事好似有些情难自控,眉眼里的痛色愈发的深浓,眸光怔怔的看着诗艳色,好似想要从她嘴中听到一些温软的话语。他以为他可以忘却的,却不想时间的沉淀只是将他埋得更深,陷的更深,深到再也无法回首。

面道家在。“说够了么……”诗艳色淡淡的开口,面色平静,神色温软。眸光里却尽是疏离之色,不深浓,却好似隔了千万里的距离无法靠近。

“君儿,我当初是想过要收手的,可是我收不了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是本能,我的本能……太卑鄙,太肮脏了。”殷离说着说着,表情已经木然,此刻的他好似已经万念俱灰一样。

☆、第二百四十八章 孤独的野兽

诗艳色并未急着答话,目光又安静又淡然,像个安静的听众静静的听着殷离说完那些她曾经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能触及的话语,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淡的笑意,眉色温软,面色波澜不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既然我都可以放下,你何尝不行,毕竟当初受尽痛苦和煎熬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诗艳色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很是温软的调儿,可是那份疏离那么深,深的好似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殷离的心脏。

殷离微微勾起唇角,那笑意愈发的苦涩,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眸里,那双眸无论经历怎样的不堪和污秽依旧如同当初初见之时一样,干净的好似藏不住任何的黑暗,诗君雅是干净的,是阳光的,浑身都透着一股清爽的味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诗君雅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所有即便当初亲密,即便日日相伴,偷来的那份温暖和贴心他似乎一日也未曾真正安心的享受过,是惶恐,惶恐自己贪恋上这样的光明和温暖,是害怕,害怕失了这样的光明和温暖,自己将永生永世置身于地狱中再也无法翻身。“君儿,你恨我么?”

“曾经恨过,恨到巴不得将骨髓都挖出来,这样是不是就能忘了那么一个人,消了那份疼,而现在我依旧无法原谅你,只不过这份恨是诗家的恨。”诗艳色淡淡的开口,见殷离满脸的痛色,也是一脸的淡然,从某些方面来讲,她甚至比一般男子还要薄情,而殷离触及了她的底线,将她的真心,她的尊严,她的信任全部踩在脚底下,不仅如此,他还伤了她最在乎的人,在诗艳色的心底,每一个家人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都有着谁也无法取代的存在。若然殷离只是伤的她,或许她就不会这般的恨。

殷离怔怔的看着诗艳色,好似想要从她的眸光里看出半丝的恨意,爱意,哪怕是怨意都可以,只要她还对他有怨,那么她心中便对他还存着几分情,可是那双眸子太干净太认真,切切实实的告诉他,她与他已经没有半丝的关系和情愫,这样直白的眼神几乎将殷离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撕的碎裂一地,他心中坚定的不过是当初的夫妻情分,可是此地那份坚定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摔碎在地,好似他此刻狼狈不堪的心一样。“君儿,我还在原地怎么也走不出来怎么办?”

殷离的嗓音软的好似迷了路的孩子,满眼满眼都是痛意,神情疲惫,目光涣散,整个人倦怠的依靠在椅背之上,下颚可见黑色的胡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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