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微微鼓着脸颊死死瞪着诗君崎,他说的对她就是个胆小鬼,胆小到躲在殷秀的庇佑之下,胆小到将自己层层包裹,与人只做点头之交。
正文即将完结,会奉上番外,不过不会太多,如果想多看的话,亲们可以留言哦
☆、第二百六十八章 强抢民女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珊瑚想要挣扎,又害怕摔下马匹,她是想要活着,哪怕最卑微,最无助痛苦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要死,夜妾吗,就该如同那火焰一样除非灰飞烟灭否则就一直灿烂的燃烧着。
“你就当我强抢民女吧。”诗君崎有些痞气的开口,朝着殷秀等人的方向低声开口,“一个月后巫族再见。”
不过瞬间,马匹狂奔而过,诗君崎和珊瑚的身影再是看不清楚。
诗君雁揉了揉眼睛显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二哥刚刚说他强抢民女对不对,你们都听到了对不对。”
“好像是的。”寒远素有些呆愣的开口。
“二哥太卑鄙了,竟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诗君雁一脸愤慨的说道,她还没有好好打量过珊瑚就被二哥掳走了,二哥真是太贼了。
“无赖作风我喜欢,这珊瑚就该碰到一个蛮不讲理的霸道之人。”殷秀倒是乐见其成,只不过没有想到诗君崎手脚竟然如此之快,这珊瑚身边的男子哪个差了去,却没有一个能够得了那女子的心,看来不是不够诚心,而是方式不对而已。
诗艳色倒是有些担忧,幽幽的看着诗君崎消失的方向,转而瞪着殷秀,“是不是你给出的馊主意。”
“娘子,冤枉啊,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提点了一下二哥,珊瑚性子淡薄慢热,若要捂热那颗心怕是艰难重重。”殷秀大呼冤枉表示自己很是无辜。诗艳色有些狐疑的盯了半天瞧不出任何的端倪当下作罢,只是依旧难以放心,“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诗诗,二哥要拿下珊瑚确实不易,不过说不定她们就刚好对了眼,如同你我一样,在最好的时候遇到了对方眼中最好的自己。”殷秀搂着诗艳色轻声安抚道。
“不过这队伍又得缩小了,我与素素要回北陵一趟,此次我们的举措沧祁必然大乱,我得与素素的父皇和皇兄商议好不对沧祁动手。”诗君翼敛去了脸上玩味的浅笑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哥和大嫂也要走。”诗君雁挎着一张脸显然有些不舍得。
“最多一个月,我也会赶去巫族。”诗君翼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有你三姐和殷秀看着我也放心,只是切记不可再任性胡闹。”
“干嘛要去巫族,不是说大家都去北陵的吗,这样我们就不用背道而驰了。”诗君雁有些别扭的说道,她是想要去巫族看看,看看桑落长大的地方,可是现在她又有些不太想去。怕看了反而平添忧伤,睹物思人。
“干嘛要去巫族,问你身后之人不就知道了。”殷秀低低的开口。
诗君雁顺着殷秀等人的目光回转过头,却在见到桑落时心脏停顿了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也说不出口,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她还以为他走了,如同每一次一样一言不发的丢下她一人,以往的每次都是她一意孤行的追上去,而这一次她追不上了,却没有想过他也会回头。
桑落也未说话,微微倾下身子将那呆傻的女子搂入怀中,“我与雁子有些事情要处理,这一路我已安排好,巫族再见。”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诗艳色看的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到桑落抱着诗君雁走了许远方才想要追上去,却被殷秀一把拉住,“诗诗,你看诗家哪个是会吃闷亏的主,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可是……”诗艳色还是不太放心,二哥倒还好,可是雁儿不一样,腿受了伤,还怀着身孕呢。
“诗诗,殷秀说的对,雁儿长大了,知道分寸了。”诗君翼冷静的开口,与身边的寒远素会心一笑,“本来还想着一家人同行游历天下,如今看来得推后了,既然都走了,免得再面对分离的苦楚,我与素素也先行一步,殷秀,诗诗就交给你了。”
“大哥只管放心便好。”殷秀微微颔首。
诗艳色看着没吃多少的烧烤和饭菜蓦然有些神伤,方才还热热闹闹的一下子就冷冷清清了,整个人有些倦怠的半倚在殷秀的怀中,薄唇微微嘟着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傻丫头,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在争取自己的幸福你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是。”殷秀宠溺的亲吻着诗艳色的眼角软声安抚道。
“我就是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才一家团聚,现在又要分离开来。”诗艳色软声说道,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娇弱,“秀,我好像有点被你宠坏了。”当初那么多人宠着都没有如此,看来她是真的全心将自己交给了身后这个男子。
“恩,看得出来。”殷秀低低的接口。
诗艳色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的不高兴。
殷秀捧着诗艳色的面容重重亲了几口,“怎么办,我还想要更加宠爱我的心肝宝贝一点。”
“贫嘴……”诗艳色忍不住低笑出声,小手点了点殷秀的胸口。
“娘子大人,为夫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殷秀一脸讨好的浅笑,“如何娘子大人这一月想要去哪里,为夫必然奉陪到底。”
“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诗艳色甜甜一笑,偶尔也会说些甜腻的话语。
“这句话中听。”殷秀点了点头,奖励似的又吻了吻诗艳色的嘴角。
“只是秀我们就这样走了没问题么?”诗艳色望了望渐渐远去的沧祁皇城,那个污秽到她再也不想踏足的地方。
“就算你不相信你家相公的本事,也该相信你爹爹哥哥以及桑落的本事吧。”殷秀抱起诗艳色上了马车,公孙止和小蛮被留下照顾诗艳色。
“桑落也参与了。”这下诗艳色放心了,桑落的势力遍布天下,他势力在各个国家渗透的究竟有多深,只怕只有桑落知晓。
“恩……”殷秀微微颔首,目光静静的看着皇城的方向,“诗诗,这沧祁早该换天了,这天下谁爱要谁要去。”烟扎就的。
“不可惜……”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天下美人,有几人能够做到舍天下取美人。
“可惜诗诗会放过我么?”殷秀淡淡的开口。
“休想……”诗艳色恶狠狠的说道。
“我若然得了天下,必然也是为美色所惑的昏庸帝王,本王就没有远大志向,不愿意俯首看众生,就想芙蓉帐暖,日日搂着我家娘子醉生梦死。”殷秀软了嗓音,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这样就够了,他所求的不过如此,已经不能够再多了。
“殷离与殷祁这一仗不知道谁会赢。”诗艳色心中一暖,安静的靠在殷秀的怀中,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说的该是如此,哪怕他们之间可能会有遗憾,可是若然要她放手那是万万不可能。
“殷离必然会众叛亲离为万民所弃,最终一无所有。而殷祁即便暂得天下,那般阴险狡诈之人也不是帝王之才,先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然后再扶持新君上位,沧祁彻底洗头换面。”殷秀低声向诗艳色解释,这朝堂的晦暗他不想让诗诗沾染上,所以才没有让这丫头插手,那些沾染着鲜血的黑暗他动手便可,诗诗只需怡然自得,举世无忧。
“谨哥哥和水画呆在皇城没有关系么,我担心殷离和殷祁会对谨哥哥下手。”诗艳色低声问道,这朝堂之事她也不想再插手,当初涉及不过是为了诗家的冤情,此刻诗家已经团聚,她也不想再让家人和秀担心。
“殷桓乃是最好的帝王之才,宽厚稳重,只可惜他并无此心,殷离与殷祁即便想要动殷桓,也不敢动手,一是殷桓深得民心,二是殷桓手中自有一股足以自保的势力,他们任何一方想要动殷桓,必定会导致平衡破裂,此次,殷离引狼入室,更是不敢妄自打破势力均衡,何况他们要对付之人本来就不是殷桓,而是想要拉拢殷桓。”殷秀顿了顿,“加之我与桑落还有诗家的势力潜伏在沧祁之中,这股势力必要时刻也会出手保护殷桓。”
“我担心殷离和殷祁若是对老皇帝动手,谨哥哥会按捺不住。”诗艳色低声说道。
“此事我会让人留意,你只管放心,我必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殷桓和水画。”殷秀微蹙了眉目,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父皇死守着那江山不肯放手,他也没有办法,“诗诗,我想父皇更愿意抱着那江山一起死。”
“秀……”诗艳色心中一疼,秀与皇帝虽无多深的感情,但是毕竟也是父子。
“让他得偿所愿也并非坏事,我只是尽力而为。”殷秀叹了口气,头颅靠在诗艳色的颈项之间,“诗诗,最多一年,等沧祁的事情一了,天涯海角,只要你想要去,我必定陪你到底。”
“好,都听你的……”诗艳色软软一笑,只要靠在这个男子的怀中,自此以后阴谋算计,污秽血腥都与她再无半分干系,她就是只是诗艳色,殷秀的妻子。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抛妻弃子
冷风呼啸,即便已然是春日,这皇宫依旧黑暗阴凉,一股森冷诡异的地狱之气四处弥漫,带着暗黑,带着噬人骨血的危险之气,乌云密布,到处散发着一股阴谋惶恐的味道。
“孽畜,孽畜……”略显苍老的声音颤抖的响起,镶刻着黑色宝石的皇位之上老皇帝捂着胸口满脸惨白,神色早已不如当初矍铄,此刻发丝凌乱,白发明显,颓废疲惫的靠在皇位之上,已经垂垂老矣。
殷离面无表情的凝立在长长的阶梯之下,眼神冷冽,深邃的眸子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那样平静无波的落在老皇帝的身上,那模样冷漠无情到好似只是在看一个无关之人。
“孽畜,朕不会禅位与你的。”老皇帝突然像是发了怒一样拿起一旁的墨砚台扔在殷离的身上,砚台从殷离的腰间滑落,黑色的墨汁溅在殷离素白的衣袍之上,如同地狱中张牙舞爪的吞噬之花,泛着森森的冷意。砚台一路滑落在地,跌在地板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殷离依旧是一脸的古井无波,缓缓弯下身子将那砚台拾起,一步一步缓缓步上那长长的阶梯,姿态从容优雅,步伐如同闲庭信步一样不慌不忙,老皇帝的面容愈发的惊恐,捂着胸口的大手颤抖的更加的厉害,苍老的面容因着那抹惶恐与慌乱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殷离,你这是逼宫。”
殷离并未急着答话,只是站在老皇帝的身边,轻轻碾磨着砚台,将被老皇帝拂开的圣旨与狼毫笔沾了墨水重新搁置在老皇帝的面前,“父皇,凌王昨夜已经离开皇城,连同诗家一起,东西南北四大城主乃是我的人,乌兰国大军逼近,整个皇城为我所控。”
“凌王和丞相怎么会……”
“怎么不会。”殷离声音冷了几丝,脸上却无任何的神色变化,高大的身子期近几丝,冷冷的望着早已没有君王气息的老皇帝,“父皇你玩弄人心权势几十载,众叛亲离也是人之常情。”
“殷离,我早说过若不是我想给,这个皇位即便你得了,也坐不长久。”老皇帝满脸铁青,双眸却是前所未有的黯淡,好似整个世界一片惨淡黑暗笼罩一样。
“那是我的事情,不劳父皇担忧。”殷离淡淡的接口。
“殷离,你不配做帝王,你没有这个资格。”老皇帝面色一冷,扬手便欲将眼前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地,殷离出手更快,大手闪电般擒住老皇帝的大手。。
“父皇,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殷离冷了嗓音,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戮之色,“殷祁,还不将人带上来。”
“殷离,殷祁,你们两个畜生,朕怎么会生出你们这般大逆不道的畜生。”老皇帝气得呕出一口鲜血,脸色愈发的苍白难看。
大殿之中嫔妃跪了一地,个个衣裳褴褛神情晦暗,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高贵与优雅,此刻那漂亮的面容之上满是绝望和惶恐,殷逸也在其中,不过十二三岁,稚嫩的面容之上带着不可置信,好似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无奈穴道被点住,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嫔妃哭成一团,凄厉恐怖,看着老皇帝颓废的坐在皇位之上,面如死灰,看着平日里亲近的哥哥步步紧逼。
“殷祁……”殷离淡淡的开口。
一直站在后殿一言不发的殷祁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沾了毒分外的惊恐诡异,缓步走至那些嫔妃身边,食指勾起跪在最前面嫔妃的下巴,望着那因为害怕而有些扭曲的美丽容颜,“贵妃娘娘……”
“四皇子……”贵妃颤抖的嗓音低低的响起。“不要杀我,不要……”
“我怎么会杀你呢,美人可是要用来疼惜的,只可惜……”殷祁的话尚未落音,暗袖中的匕首划破了那贵妃的颈部的大动脉,鲜血飞溅而出,殷祁嫌恶的将那女子一把推开,失了气息的贵妃缓缓向后倒去,飞溅的鲜血溅了殷逸以及几个靠的很近的嫔妃一脸一身。
凄厉的惨叫声,惊恐的尖叫声顿时充斥着整个殿堂,几个胆小的更是吓得昏迷了过去,没有昏迷的也不过是在惊恐中享受着死亡即将到来的恐惧和绝望而已,殷逸满脸惊恐,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的凝望着前方。
“父皇可以慢慢考虑,一刻钟一条生命。”殷离面色不变,充耳不闻耳畔回荡的凄厉惨叫之声。
老皇帝颤抖的几次都欲起身,却被殷离压着坐在皇位之上动弹不得,“殷离,她们都是你的母妃,殷逸是你的弟弟。”
“我母后已经死了,我弟弟也已经死了,他们与我只是无关之人,甚至连无关之人都比不上。”殷离神色冷了几丝,口气也愈发的冰冷,“父皇,她们是生是死可都是由你决定。”
“殷逸,把眼睛闭上,把眼睛闭上。”老皇帝气急败坏的吼道。
略依云弥。殷逸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睁得死大,依旧盯着那早已气绝身亡的贵妃,久久无法回神,对于老皇帝的吼叫也充耳不闻,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嫔妃更是乱成一团,四处想要逃窜,无奈被侍卫重重围住,一旦想要逃离便被打的鼻青脸肿,哭泣声,惊恐的惨叫声连绵不绝与耳,殷逸好似被定住一样一动也不动,还是殷逸的母妃强忍着莫大的恐惧捂住了殷逸的眼眸。
血腥味愈发的深浓,地上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着,殷红的鲜血滩了一地,剩下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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