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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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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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要做,就等着登上帝位然后重新整顿朝纲造福百姓即可,其他的事情臣弟自会办的妥妥帖帖。”殷秀一脸自信的浅笑,休养生息了如此之久该是出手的时候了,他看不惯沧祁那乌云障目很久了,那污秽之地早该重新开始了。

“看来我确实没有找错人,便知道一切早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你分明就是将殷离与殷祁费尽心思的勾心斗角当成一场无趣的游戏了。”殷桓有些无奈的说道,殷离与殷祁费尽心思,尔弥我诈,最后只不过是殷秀眼中的一场无稽笑话而已,他们的自以为是,翻云弄雨,不过是殷秀纵容他们玩得一场游戏,何其可怜,何其可悲。“秀,你该不会连我也算计在其中了吧,就等着我上门找你。”

“五哥怎么会这么想,我又不是神,最多只算到殷离必然会向你求助,倒是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退位让贤。”殷秀淡淡一笑,殷离的下位倒是省了他很多事情,殷祁,下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就是你,想要窥伺我女人者,杀无赦,“我本还在苦恼让谁坐上那高位,如今看来五哥倒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

“我都说了我只是暂代,殷逸的教导你可跑不了。”殷桓一脸严肃的说道。

殷秀只是勾唇浅笑,殷桓是什么人,责任心极重,必定不忍心丢下这江山这万民不管不顾,所以他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将天下交给殷桓。“五哥,你我兄弟联手谁与争锋。”

☆、第二百七十三章 诗家荣耀

殷桓的提前到来和殷离的禅位之举让殷秀的计划不得不提前改变,原本想在你巫族呆上一段时日的计划也不得不作罢,诗静轩夫妇是最早赶到的,在当天正午时分便赶到了杏花村,其次是诗君崎带着珊瑚,最后在黄昏时分桑落与诗君雁不慌不乱的到来。

其秀最时。白落落因为感染了风寒,一入小屋便被诗静轩呵护珍宝一般送到房间休息,珊瑚腿脚不便,加之不爱热闹,诗君崎也先将她送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较之一个月前的珊瑚,此刻的珊瑚虽然看起来依旧冷冷清清,只是那份无形的疏离倒似淡了几分,脸上除了淡笑也开始了有了其他的情绪波动,再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会浅笑看风景。

诗君雁的肚子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虽然被衣裳遮掩着倒也看的明显,诗静轩第一眼看到脸便黑了,若不是时机不对,只怕早已勃然大怒。

诗艳色又要照顾生病的娘亲,又要看珊瑚,还不放心自家妹妹,也没有时间去顾及那几个男人的心思,何况他们要谈的天下大事她也不想插手,泡了茶之后匆忙离去,因为没有请侍奉之人,一切都得她自己动手,此刻天色已晚,大家又都是匆忙赶路而来,当务之急便是先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大厅之内,为诗静轩为首的几个男子依次坐着,诗君翼因为率领北陵大军与乌兰大军对峙,便没有和寒远素前来,诗静轩坐在主座之上,一脸的严峻,殷秀则是一脸慵懒的浅笑,诗君崎常年游刃于商场自有一副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优雅,桑落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性子乖戾偏僻,一向孤傲目中无人,此刻坐在最角落里把玩着诗君雁的玉箫,眉目温和,眼神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波动。殷桓此刻倒是安生了下来,只是微微凝重了脸色。

“老臣见过皇上……”诗静轩突然站起身子朝着殷桓微微颔首。

殷桓赶紧站直了身躯,大步上前扶住诗静轩微微弯下的身子,“诗伯父你这不是折煞我么,自小便是诗伯父教导我长大,我心中早已将诗伯父当成我父亲一样的存在,这声皇上我实在受之有愧,诗伯父最是清楚我并无如此志向。”

“谨儿,我自小看着你长大,你与君翼关系最好,我也未将你当成过外人,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教导,你会坐上帝位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以你的心性和抱负做一个明君绝对没有问题,你心胸宽广,仁厚以德服人,一身凌然正气,又无野心,百姓需要的便是你这样的君王。”诗静轩顿了顿,“我自小教导男儿就该顶天立地,在其位谋其事,男人要对自己所做之事负责到底,谨儿,不管这皇位你如何得来,既是已成之事就该坦坦荡荡的承担起责任。”

“伯父教训的是,我自当尽力到底。”殷桓微微沉重的点了点头,显然对于诗静轩的话语很是听话。

诗静轩微微颔首,一脸的赞赏的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君王之路任重道远,谨儿你必当劳心劳力担起大任,我诗静轩不才,必将辅佐你荣登大位,仕途坦荡。”后面一句话诗静轩沉重了脸色和口吻,“我诗家势力任由你调配。”

“多谢诗伯父,我自当尽我所能让沧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殷桓重重承诺道,他不想不愿,可是这是他能够为天下百姓,也是他能够为君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若不是他这皇位必然只有殷秀能够承担,君子性子淡薄不喜拘束,他如何忍心让她日日被宫门所禁。

“好,诗伯父果然没有看错人。”诗静轩一脸欣慰的浅笑,重重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嗓音却是软了几丝,“诗伯父知晓你心中百般不愿,可是人生在世哪里能够事事得偿所愿,有得必有失。”

“我明白。”殷桓勾唇浅笑,至少他不是孤身一人,这样就够了。

诗静轩从来就没有对殷桓不放心过,先前他觉得殷秀是最好的帝王之才,可是如今沧祁纷争不断,性子沉稳,宽厚仁德的殷桓或许更加合适,“这声伯父倒是见外了,我记得水画可也是我诗静轩的女儿。”诗静轩低笑出声。

“岳父大人。”殷桓低低的接口,心中的郁闷顿时散去了一半,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亲情,只是皇家的亲情太淡薄,而他以后定然要断绝这种可能。

“哈哈,我诗静轩又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儿子。”诗静轩大笑出声,显然很是欣慰高兴。示意殷桓坐下,自己也回到座位之上,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取代的是一抹淡淡的凝重,“殷秀,你的计划。”

殷秀微微颔首,“我已经通知秦旭,如今沧祁经济断裂,一片萧条,至少得倒退二十年不止,四处失业之人无事可做,灾荒不断,经济恢复之事交给二哥与秦旭最好不过,将所有囤积粮食用来救灾先稳定民心,店面也可大开,让百姓觉得沧祁没有被放弃,不是无药可救。”

“恩……”诗静轩微微颔首显然对此事很是赞同,诗君崎也没有意见,商场之事他再是清楚不过。。

“桑落之人全在暗处,负责蛊惑人心,揭穿殷祁狼子贼心,将殷祁主事之人悄悄暗杀,让殷祁心思全乱,完全乱了方寸,让殷祁之人人心惶惶主动弃械投降,至于打开城门之事想必桑落之人比我的人更加容易办到。”殷秀目光落在桑落的身上,桑落微微点头表示没有意见,眉目依旧柔软平静,好似殷秀所说之事对于他来说好似摘朵春花一样简单。殷秀对与桑落的本事向来认可,那个男人若不是无心天下,只怕这天下早已统一易主,桑落藏的有多深,即便是他也猜不透。不过这诗君雁倒也厉害,如此一个逆天的男人竟然被她单手擒拿,毫无反抗之力,“我们的人马全部被殷离和殷祁肃清派去边远之地,只怕一时间难以调遣回来,乌兰大军虽然被大哥从北陵借来的人马牵制住,可是殷祁的人加上他从殷离手中夺来的兵权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单凭我们潜伏在皇城和皇城四周的人马虽然能够将殷祁拉下皇城,但是免不了血流成河,何况皇城内大抵都是无辜百姓,殷祁性子乖戾变态,若是逼得急了,只怕会对普通百姓下手,桑落,我们需要高手。”

桑落微蹙了眉目,显然对于殷秀再三的要求有些不快,不过倒是没有拒绝,“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殷祁手下可是有一批忠心耿耿之人,杀了殷祁可不算了事,我要将他和他的人困死在皇宫之内。”殷秀冷了嗓音,“至于安抚人心与重整超纲则由爹爹陪同殷桓出面,桑落,至于对付殷祁的事情交给你我即可。”

“杀鸡焉用宰牛刀,我一人便可了结了他。”桑落的声音不大,神色平和,眼波透彻,不见丝毫杀戮气息,却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话语莫名让人后颈一凉,好似暗夜里被凶残的豹子盯上一样,浑身都泛着一股阴寒之气。

“如此杀了岂不是便宜了,我要殷祁尝试那种无路可走的痛苦。”殷秀冷了嗓音,殷祁对诗诗的想法他可是一清二楚,单凭这一点,他实在想不到放过殷祁的理由。“何况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殷祁逼入末路,你不觉得这样比较痛快么。”

卑鄙,阴险,小气,众人心底同时升起这样一股想法,殷秀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特别是对待诗艳色的事情,大家不免心中对殷祁同情了一把,惹上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惹上殷秀。

诗静轩对殷秀的安排很是满意,大家又讨论了些细节问题,直到门外诗艳色提醒饭菜已经做好方才散场。

诗君崎与殷秀同时出门,目光带着几分迟疑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听说你答应救殷离了。”一个殷祁得罪了殷秀已经这样的狠,那么殷离岂不是更过,他可不觉得殷秀有如此宽广的胸襟,这个男人向来是你刺我一刀,我还你万刀的对象才是。

殷秀蓦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异样的邪魅好看,深邃的眸子流光溢彩,竟是妖艳到有些蛊惑人心,即便是诗君崎也微微一愣,觉得殷秀这厮分明就早已成精成妖。

殷秀的声音不大,嗓音却异样的轻佻傲慢,带着他惯有的清冷高傲和目中无人,淡淡晒了一眼诗君崎,“你不觉得被我所救比千刀万剐还要让他难过痛苦。”

“恶毒……”诗君崎低低的开口,觉得开始那卑鄙阴险已经不能够形容殷秀了,这一招太狠,太阴了,只怕被殷秀所救,殷离甘愿一头撞死。

“夸奖……”殷秀受用的微微一笑,却在偏过头颅的瞬间笑如春风,眼眸里只剩下浓浓的宠溺与温软。

诗君崎见殷秀急切的模样释然一笑,再是阴狠恶毒那又如何,在他家妹妹面前,殷秀就是一只乖巧的猫咪。

☆、第二百七十四章 再无遗憾

“今夜多吃些早点歇着,接下来可能要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大家养精蓄锐势必一战全胜。”诗静轩举起一杯酒义正言辞的说道。“干杯……”

众人全部举起酒杯,几个女子也是以茶代酒,白落落精神不太好,不过脸上的笑意依旧软软的,珊瑚依旧是孤傲的笑,因为腿脚的缘故坐着未动,诗君雁因为心虚也不敢放肆,乖巧的凝立在桑落的身边,倒是诗艳色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倒是不错,满脸的浅笑盈盈。

因为明日要赶路,诗静轩嘱咐不准多喝,所以即便大家因为相聚兴致高昂,也只是浅尝截止。

殷秀见诗艳色脸色不太好,以为是做了一桌子菜太过操劳的缘故顿时心疼的紧,“以后要做什么事情找我,若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没事,就是剖了一条鱼,可能许久未见血腥和油腻觉得有点反胃。”诗艳色淡淡一笑,觉得殷秀有些小题大做,这些日子她只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用做,连做饭做菜殷秀也学得有模有样,她都快要变成废人了。

殷秀微蹙了眉目,满目的心疼,显然对于明日要离去很是不放心,“我明日再让小蛮找个伶俐的丫头过来。”

“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还没有娇弱到如此地步。”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夹了一筷子鱼放入口中本想证明自己胃口挺好,却不想就觉得平日里鲜美的鱼肉一股腥味扑鼻,尚未入口已经反胃,捂住嘴巴冲着大门蹲在台阶上呕吐的厉害。

殷秀几乎是下一瞬间跟了出去,大手轻轻顺着诗艳色的后背,看到那女子吐得酸水都出来了心都拧成一团,恨不得自己能够待过,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有在帮诗诗养身体,前几日也没见出什么问题,顿时有些慌了。

诗静轩等人也跟了出来,倒是诗艳色吐了之后觉得舒坦了重新回了大厅之中,“我没事,都是秀大惊小怪的,可能许久未下厨,对那血腥之气有点反胃。”

“不行,让桑落瞧瞧吧。”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一手搂着诗艳色的腰身,一手倒了一杯温水给诗艳色漱口。

诗艳色倒是觉得没有必要,可是见众人一个个一脸担忧的模样倒是不好意思拒绝,唯有将手伸到桑落的面前,桑落把脉之后微微勾了勾唇。

殷秀有些急切,“怎么样。”

诗君崎也甚是担忧,还未等白落落和诗静轩开口,已经快一步走到诗艳色的身边,“怎么突然就吐了呢,是不是着凉了。”

“桑落,三姐她是不是……”诗君雁见桑落那模样已然猜到了八分,顿时有些欣喜的问道。

桑落微微颔首,见众人急切的模样顿时缓缓开口,“只是正常的妊娠反应,等过了三个月便没事了。”

“什么意思?”殷秀脑袋有些发懵一时间尽是反应不过来,诗艳色则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美目睁得大大的。

“意思就是三姐怀孕了,很快就有小宝贝了。”诗君雁一脸欣喜的笑道。

殷秀一把抱起诗艳色,捧着诗艳色的脸颊就是一阵猛亲,“诗诗,你听到了么,你听到了么,我就要做爹爹了。”那模样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满目的欣喜。

“我听到了,听到了,秀,我好高兴。”诗艳色眼眶微红,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可能没有资格,还以为这会成为她和秀之间最大的遗憾,想不到到底是老天垂怜与她,没有让她留下任何的遗憾和伤痛,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体,诗艳色到底有些担忧,目光怔怔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我的身体会不会……”

“殷秀先前向我求了一张单子,便是调养你自小受损的身子,你体质偏寒方才难以受孕,看来这食疗的方法很有用。”桑落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诗艳色的身体没有问题,“我探过你的脉搏很稳定,待会儿我再另外开张单子,你再调养调养,必定母子平安。”

“秀,你怎么不告诉我……”诗艳色顿时泪盈满框,因为人多不好意思整个人都埋在殷秀的胸口,难怪这些时日殷秀坚持日日下厨,他分明没有下厨的天分,可想而知为了她的身体他究竟费了多少的心思,每日变着花样弄她吃的东西。她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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