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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狭路相逢
云若烟一张小脸顿时变得苍白如纸,红唇轻颤,似乎不敢相信众目睽睽之下离哥哥竟然会将她忽略至如此地步,只要那个女人一出现,离哥哥便会莫名乱了心神,尽管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双眸子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娇小的身子倒退了好几步若非身后的殷桓搀扶着只怕已经跌倒在地。
“太子妃……”殷桓的嗓音又低又沉,好似隐忍着什么情绪,点墨的黑眸带着几丝压抑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有多久没有如此靠近过了,自从她嫁人之后,他们之间如同横了一道沟,他生怕忘了自己的本分,一直强忍着不敢靠近分毫。
云若烟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咬了咬唇瓣便快步跟随着殷离的脚步而去。
殷桓有些失神的凝望着空空如也的大手,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暖意,目光带着深浓的疼惜落在踉跄身形的云若烟身上,君儿,你过得不好么,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女子特有的沙哑嗓调在耳畔低低的响起,看人有时候不能看外表,看人是要用心看的。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那席地而坐的嫣红身影,那个女人,究竟想怎么样。
“天人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竟然能够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殷逸一脸的惊诧,目光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恨不得立刻将她据为己有才好。
“七弟好福气,日日无需早朝,即便关禁闭,也有美人相伴自由的很。”殷祁低沉的嗓音阴测测的响起,高大的身子缓缓做到殷秀和诗艳色的对面,分明是一张俊逸的面容却总是给人一种阴沉的黑暗之感。“真是羡煞我等。”
“能者多劳,本王自认没有那个能力,即便硬插上一脚,也只会徒增麻烦罢了。”殷秀慵懒一笑,“本王觉得人生就该得过且过,醉生梦死,什么名啊,权啊都是虚的,只有这美人香实实在在。”轻佻的低笑声不羁的响起,那男子此刻满脸邪魅的浅笑,活脱脱一祸害人间的妖孽。
“好一句美人香是实在的。”殷祁的目光落在殷秀身边的诗艳色身上,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难怪一向风流倜傥的秀也收敛了本性,如此美人确实少见。”
“在说什么如此高兴。”殷洛见殷祁等人一脸的笑意顿时略带诧异的问道。
“还不是七弟在炫耀他的幸福。”殷祁淡淡一笑。“太子,你来的正好,七弟方才说美人香是实在的,此话臣弟很是不能理解。”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殷离的身上,殷秀满脸的不高兴,诗艳色则是一脸的淡然无波,好似他们讨论的对象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殷离如水一般温润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薄唇擎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美人香啊,君儿身上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梅香,那样的香入骨入髓偏偏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薄凉,闻多了觉得腻,可是离了那香,却觉得那香味温暖入心,就贴在心尖的位置,如同会上瘾的毒药,每每让他欲罢不能。他不是没有尝试过遗忘她,哪怕是任何有关她的一切都遗忘的干干净净,可是却实在是无法忍受那种令人空虚、狂躁的想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那个人在他的身边,在他可以掌控的范畴之内。所以,当她骤然不见的时候,那种空虚与不安几乎把他吞噬。
即便过了这么久的岁月,那种思念非但没有消逝,反而随着时间的增长愈发的深浓。那样一颗种子好似种在心口之上,日日用心头止血灌溉,一日日疯长,很想,想念那个女子浅笑嫣然的模样,想念那个女子低头垂眸的模样,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想得几乎发了狂,一遍遍细细的回忆,一遍遍慢慢的回放,因为再也触摸不到,只能由着心中的记忆凭空想念,再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就贴着心口的位置,暖暖的像是融入了骨髓,想念是什么,是每每深夜时分断不掉戒不了的梦魇,是没有尽头的深渊,雾梦迷蒙,没有出口,没有曙光,是日日期待入梦的场景,又是醒来后无止尽的空洞和疼痛,那样的疼几乎能够将人的意识都给碾磨的不成形。
云若烟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样的光景,殷离那温软如水的眸子就那样旁若无人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好似二月枝头上盛开的白梨花,又漂亮又清透,眸光中温暖腻人,好似此刻他凝望的是他最珍爱的珍宝,那样的热切凝重。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只觉得心口处好似有千把戳了毒的刀一刀刀的凌迟着她早已鲜血粼粼的心,恨意如同千百只蚂蚁啃咬着四肢百骸,此刻若然手中有一把刀她定然不会有丝毫犹豫的狠狠插入那个女人的胸膛,她不能急切,她要沉得住气,可是那一幕实在是刺眼,再是看不下去,红着眼眶几乎数落荒而逃。
殷桓原本是准备离开的,可是看到云若烟一个人跑入深林,而殷离又好似没有发现的模样,沉思了片刻之后便跟了上去。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殷离低沉温润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嘴角始终擎着一抹柔软的浅笑。
“七弟,连一向美色不侵的太子也羡慕起七弟的福分来了。”殷祁大笑出声,大手捏了一块糕点便送入口中,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
“只可惜有些福分是永远也羡慕不来的。”殷秀勾了勾唇,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绝美的面容之上,“我家的诗诗自是独一无二。”
“好一句独一无二。”殷洛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起头颅一饮而尽,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殷离的身上,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看来这个女子对阿离的影响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确实羡慕不来。”殷离眸光深浓了几分,温润的眸子微微敛着,此刻那女子似乎更美了些,那样低垂着头颅为殷秀布菜的模样与当初的君儿一模一样,也是那样淡淡的笑,也是那样专注的神情。
“七哥,你把天人姐姐借给我几日好不好。”殷逸一脸期盼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整个人都要黏到诗艳色的身上去。
“不好,没商量。”殷秀想都未想直接拒绝掉。
“七哥,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这一个月你日日将我拒之府外我都没有和你计较了,最多我府上的宝贝,你只要你看得上眼由你挑选一样好不好。”殷逸被殷秀拎到一旁顿时很是气鼓鼓的说道。
“别想……”殷秀冷着一张脸。
“两件……三件……四件,七哥……”殷逸整个人都要挂在殷秀的身上,似乎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殷秀被缠的烦了,偏偏殷逸黏功极好,有那么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殷秀挪一点,他就跟着挪一点,只差没有气的殷秀将这个混小子给丢出去,他好不容易和诗诗单独出来约个会容易吗,这帝都什么时候这样小了,竟然到了这里还能够遇上。
诗艳色似乎不爱这勾心斗角的气氛,拿起一旁的水壶便朝着林间深处而去,她记得左手边大约百来米的地方有一条小溪。
难得的安静和祥和别人打扰,诗艳色心中是有些不快的,与其他几个皇子相处,她倒是宁愿和殷秀在一起,那个男人,眉目微微蹙起,与她所见的每一个男人都不一样,似乎想不到什么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就觉得贴心的时候就像是身体的肝温,就挨着心脏的位置暖入心扉。她不知道原来殷秀还有那样的身份,当初的殷秀只怕比她还要凄凉,而她至少还有那么多疼爱她的诗家人,而殷秀却是孤身一人,兄弟勾心斗角,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知道怀的什么心思。
那样低声诉说着过往的殷秀让她莫名的就觉得心疼,那样淡然的话语,那样轻描淡写的诉说,即便被至亲之人欺瞒,再被手足背叛残杀都是一脸的慵懒不屑,那样的殷秀,好似就孤身一人静静的站在悬崖上,挣扎着生存,用他自己的方式。
她不知道殷秀一个人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疼痛即便是现在她也连想都不敢想,可是殷秀却可以那样的轻描淡写,他是要告诉自己她还没有放下,还是要告诉她,若论身份,他们都算不上高贵。。
意上之色。“美人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诗艳色一惊,整个身子一退,瞬间回转过头,手中的水壶顺势那么一掀,溪水淋了殷祁一脸。水渍顺着下巴滴落,打在青色的衣袍之上,留下一滩滩细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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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心口堵堵的
“四皇子,抱歉,奴家不是故意的……”诗艳色美丽的面容上尽是妖娆动人的浅笑,眼眸深处却溢满了戒备,这殷祁还真是阴魂不散。
殷祁好似也不生气,卷起袖角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唇角的笑意似深浓了几分,却更加的诡异难测,大手猛的探出,由不得诗艳色反应便将她整个人压入怀中,“美人儿,那日里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奴家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奴家是凌王的人,还请四皇子自重。”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殷祁身上透着那么一股子黑暗的味道,而且陌生的拥抱让她全身都不舒服。就得看手。
“美人儿就是健忘,你说若是我将你是细作的身份抖出来会怎么样,还是告诉太子殿下,你很关心诗家的事情。”殷祁的嗓音又低又沉,夹杂着几丝威胁的味道,大手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头颅埋入诗艳色的发间,“果然天香国色,连这香儿都勾人魂魄。”
诗艳色本来就无法忍受他人的靠近,何况殷祁还是那样下流的姿态,其实比起下流殷秀更过,可是到了诗艳色这里就完全变了味,殷祁那抹阴邪她完全无法忍受,拔出发间的发簪狠狠的扎在殷祁扣着她腰身的大手之上,殷祁吃痛的松开,诗艳色整个身子瞬间后退了好几步。
“四皇子爱说什么都好,奴家虽然是个夜妾,也不代表奴家是那样随意的人,凌王说奴家就是只会吃人的老虎。”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小手依旧死死的握着那支发簪,好似也没有惧怕的意思,这殷祁可能是知晓自己细作的身份,不过与诗家他怕也是猜的,而且他手中定然没有证据,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自己。“至于四皇子的话奴家一点也不明白。”那日里她告诉殷秀的时候,殷秀也说殷祁为人阴险,专攻人心,挑拨离间,反正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即可,既然殷秀都这样说了,她也无需惧怕什么。
“是么……”殷祁冷冷的看着手背上的伤口,蓦然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干净手背的鲜血,眼眸里尽是嗜血深浓的占有光泽,好似诗艳色便是他盯上的猎物,“美人儿如此聪明真是让人鲜血沸腾,我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美人儿跪着求饶的模样了。”
变态,诗艳色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这皇家就没有几个正常的,幸好当初自己遇上的人是殷秀,“四皇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话,奴家先行告退了,若是凌王等急了又得责备奴家了。”
“诗诗,本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诗诗跪地求饶的样儿,想要看到诗诗在本王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儿,你说那模样得多勾人啊,本皇子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全身颤抖了。”殷祁鬼魅般的身躯突然闪至诗艳色的面前,大手死死的扣住诗艳色的手腕不给她再次伤害他的机会,“诗诗,若是你现在反悔的话本皇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何要不要舍了那没用的王爷到本皇子的身边来。”
“四皇子未免太抬举奴家了。”诗艳色眉目微微蹙起,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温软动人。
“诗诗,到时候你要什么本皇子都可以给你。”殷祁眼底满是嗜血的凶光,好似猎物已经到了嘴边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咽下腹,“诗诗,你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们都可以合作。”
“奴家觉得凌王挺好。”诗艳色淡淡的开口,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好似对于殷祁的疯狂一点也没有放在眼底。
“诗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耐心可不够,若然让本皇子抓到什么把柄,你知道本皇子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特别像诗诗这样一看便能够引起男人兽欲的美人。”殷祁低下头颅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而去,诗艳色头颅偏开,殷祁落了空,眸色蓦然变得阴冷,一手扣着诗艳色的腰身顺带将她双手压在了身侧,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诗诗,我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诗艳色挣扎不开,只觉得恶心的厉害,原来她不是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拥抱和亲吻,只有殷秀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四皇子做事情都是如此不计较后果的么。”殷秀发现自己不见的话应该马上会找来,诗艳色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殷秀,那个男人啊,无论是无赖的时候,还是幼稚的时候,亦或者是霸道蛮横的时候都带着那么一股子黏腻味儿,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能把你的心都看的酥软掉。而且殷秀即便话语再是下流,都透着那抹一股炙热的劲儿,死死的缠着你,巴着你,暖的贴近心口最近的地方,丝丝的缠绕着你,很暖和。
“诗诗想要拖延时间么,可是你知道么,十弟黏人的功夫向来厉害,七弟只怕一时半会脱不开身,而且一个夜妾不是谁都能够糟蹋的么,既然身份低等,装什么高雅。”殷祁脸色阴沉的可怖,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薄唇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压去。
“殷祁……”低哑的男声淡淡的响起。
殷祁回转过头见是殷离眸光顿时浓了几丝,“原来是太子。”
“殷祁,注意你的身份。”殷离眉目微蹙,脸上的笑意敛去,透着几丝薄薄的怒意。
殷祁冷冷的松开手,“太子爷好巧啊,莫不是太子与我目的一样,只不过被我得了先,以至于让太子很是恼火,其实太子爷早说的话,臣弟又怎么会和太子抢女人,自然是太子先上了。”殷祁冷冷一笑,一手抓着诗艳色狠狠的朝着殷离推了一把。
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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