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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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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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都清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廉初歌转身对着旁边的桑迟冷冷地道:“都是成年人了,成人游戏你我都懂,昨晚只是你帮我解的媚/药,过后你我都将它忘了!”

互魂(1)

桑迟听着廉初歌的话,知道他是误会了。

他斜着眼眸,嗤笑道:“既是游戏,那双生镇口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动怒?”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冷寂。

她转过头,抬眸看着桑迟,眼里一片的寒光:“犯我者,死!”

说完,也不理会桑迟,忍着身体的不适,拿着匕首正准备向前方一划的时候,桑迟开声了:“你还不能离开!”

廉初歌对着桑迟一个怒视,抬手就向着前空一划,裂缝出现了。

她刚想走进去的时候,桑迟把她轻轻一拉,往怀里一带。

桑迟修长的臂绕过廉初歌的腰身搂着廉初歌。

廉初歌刚想给他一记手肘顶过去时,体内涌上一股寒气,让她整个人冰冷起来,紧接着便倒在了桑迟身上。

桑迟见状,立马把廉初歌往床/上抱去,右手食指轻搭她的手腕。

细探了好一会儿后,他脸色大变!

桑迟立马双手织法,一股荧光从他手中逐渐由暗至明显现出来。

随着光团越来越晶亮,桑迟右手握起光团,左手把廉初歌转过来,面对着他,他握着光团的右手连忙对着廉初歌胸口打去。

光团慢慢没入廉初歌体内时,桑迟双手掌抵着廉初歌的双臂,由上而下压着,转而把廉初歌转过身,手抵在其背上,不停引导着她体内气息的流动。

最后,桑迟收回手,调匀一下自己的内息后,一个手掌用力向廉初歌的背部打去,廉初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随着黑血的吐出,廉初歌瓷白的脸庞又开始潮红起来,细密的汗珠不停从额边流下。

桑迟把廉初歌衣衫除尽,双手再一次对着廉初歌的背,紧皱着眉,不停往廉初歌体内输入灵气。

廉初歌白皙的身体逐渐泛红,到最后一片通红。

随着桑迟灵气的不断输入,有黑色的污物从廉初歌皮肤表面渗出。

而随着渗出的污物越来越多,桑迟的眉头也越来越紧锁着,额边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趁着他那瓷白的脸庞,特别的显眼。

看那模样,桑迟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到最后,廉初歌的皮肤再没有污物渗出的时候,肤色再一次回复了最初的奶白色时,桑迟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对着旁边的木桶一挥,里面的原有的水瞬间消失,又立刻补充着干净的水。

随着木桶内热气的冒出,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桑迟再一次把廉初歌抱到木桶内,替她轻轻拭擦干净后,让廉初歌泡在药桶中。

他转身一个挥手把床/上脏乱的被褥移走,再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被褥重新铺好。

他刚想从药桶中抱起廉初歌时,一个晕眩,差点摔在木桶里。

他揉揉眉心,强打起精神,把廉初歌从木桶捞起,再用干净的干毛巾帮她擦干身体,穿好里衣,并给她喂上一颗裹腹丹,便把廉初歌抱回床/上,盖上薄被。

然后他自己又清理一番后,在廉初歌身侧躺下,伸手抱着廉初歌,陷入了昏睡。

互魂(2)

廉初歌又是最先醒来的那个。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动了动身体,没任何的不适,她掀开薄被,往里瞧了瞧,有穿着里衣的。

向旁边躺着的人身上瞧了瞧,也是穿着里衣!

廉初歌正想起来时,发现手脚都被人架着。

她把搭在她腰身的那只手捏起,放一边,腿用力把架在她腿上的那条腿弄向一边。

一个翻身,起来,穿戴整齐。

待廉初歌全身运动一番后,发现身体并无不适,莫非上一次是做梦?

她连忙照镜子,发现颈项依旧是一片青紫的吻痕。

顿然一个囧囧有神,上次是真实的!

廉初歌周围打量着这间屋子,床/上的被褥是干净的,木桶的药水,是新的!

莫非是她那一股冷气涌上后,发生了什么事?

廉初歌走到还在床/上熟睡的桑迟前面,半蹲着,瞧着桑迟,皱了皱眉。

这不像是那个高深、冷漠的桑迟会做的事!

她起床幅度都那么大了,再加上起来穿戴完毕了!

按着先前的那个桑迟,他早该被她吵醒了!

可怎么如今还一片熟睡?

廉初歌抬手轻拍了下桑迟的脸庞,没有反应!

再轻轻掐一下桑迟的手臂,仍旧是没有反应!

闭着眼睛的桑迟,依旧像是熟睡般的安详,唇边甚至还带着丝丝的满足和香甜!

廉初歌就看着这样的桑迟,突然泪流满面。

她不知她究竟怎么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会望着望着桑迟那,安静的脸庞,忽然间,就泪流不止。

她掀开薄被,把桑迟的臂抬起,探上他的手腕,细细把着。

脉搏正常!

再全身检查一番,身体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为何他会陷入昏睡呢?

廉初歌替桑迟重新盖好薄被,细想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房门一打开,立刻有个和桑迟七八分像的男子向她走来。

廉初歌看着那个向她迎面走来的男子,心中有点疑惑。

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怎么如此的熟悉呢?

那个男子走到廉初歌跟前焦急地问:“殿,可还好?”

廉初歌抬眸看向那个和桑迟相似的男子:“他应该是陷入了昏睡,但我探过他的脉搏,是正常的!”

男子闻言,抬手想着廉初歌一挥,一道莹绿的光芒在廉初歌眼前显现。

那个男子的手沿着莹绿探查一番后,一个低咒,连忙跑了进去!

廉初歌见状,也跟了进去。

只见那个男子坐在床沿,扶起昏睡着的桑迟,一道绿光同样在他手中燃起,他把绿光对着桑迟的胸口,慢慢地,绿光把整个桑迟覆盖起来。

不一会儿,笼罩着桑迟的绿光慢慢隐退了。

而本来昏睡着的桑迟,精致的脸有了其他的表情。

他的眉头开始深锁着,细微的汗珠渗出他的额间,似在极力压抑什么似的!

廉初歌看到这样的桑迟,心放佛被细针密密地往心脏上面刺似的。

整个心都,麻麻的、痛痛的。

她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她只知,她宁愿看着那个一脸淡漠、残忍的桑迟,也不愿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眉头深锁的他。

这样的桑迟,让她感到难受。

那个男子见到桑迟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后,立马把桑迟抱起后。

不一会儿,桑迟隐进了他的怀抱。

男子对着廉初歌道:“我要去找司娘了,你跟着吗?”

互魂(3)

廉初歌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男子一同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入眼的是一间被夜明灯照亮的房子,里面的东西精致而奢华,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案台上在写着什么。

察觉有人闯入,女子一脸寒气、眼泛狠光地注视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

待看清来人时,瞬间恢复了女子特有的柔情。

女子走上前问:“花间,怎么来了?”

花间对着那个女子一脸的焦急,催促着:“快,快,司娘,快,燃魂灯,快把燃魂灯给点上!”

廉初歌瞧着,那叫司娘的女子虽然面露惊讶之色,可也依着那叫花间的男子的话去做了。

她摊开手掌,没一会儿,便有一盏灯显现在她手掌上,只见她对着那盏灯不知念了什么。

本来没有火光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那叫花间的见到燃魂灯亮了起来后,把怀中的桑迟显露出来,轻放到旁边的榻子上。

花间把司娘手中的燃魂灯拉过,放在榻上的小案桌上,点了起来。

司娘一看清花间榻上的男子后,脸色瞬间大变:“殿,怎么这样了?”

“他先是在寒骨连续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又加剧了寒气在体内的入侵,之后更把体内的魂之火抽出,便一直这样昏睡着了!”

那司娘一听,惊叫起来:“什么?”

花间也没有回答司娘的话,只双手织术,看样子,应该是帮着桑迟在治疗!

旁边的司娘也双手织术,她把一道莹紫的光,罩着花间和躺在榻子上的桑迟。

只见司娘嘴里快速地不知念着什么。

然后双手制起食指,不停变换着手中的姿势,一朵紫色的花朵显在她的手中。

她把那花朵发力,缓缓推进莹紫的薄膜,最后落在桑迟的额心,逐渐隐了进去。

然后再一根紫杖在司娘手中显现。

只见那女子右手握起紫杖,左手燃起一抹荧光,向着紫杖不停输去。

最后她一收,紫杖迅速缩小,变成一个手环,套在桑迟的手上。

最后那个女子才缓缓收回灵术,手一挥,那道罩着花间和桑迟二人的紫色光膜,消失不见!

廉初歌瞧着那个白衣女子额间,早已满布细密汗珠。

可她全然不顾,她走到榻边,一片柔情地看着桑迟,眼里充满了担忧。

她一边看着桑迟,一边放佛自言自语般。

“燃魂灯只能保证殿的灵魂无忧,而紫灵只能勉强压制在他体内的寒气,可是要真正醒来,还是得重新要回魂之火才行!不然灼伤的魂魄无法自我修复。”

待花间也收回术力的时候,那个叫司娘的女子把视线转向花间:“到底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样伤他?”

花间看了眼司娘,又垂眸看着昏睡过去的桑迟:“殿,是自愿的!”

司娘闻言,满脸的难以置信。

花间继续解释着:“为了解腐魅香媚骨,在寒骨里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就解媚骨,至于魂之火,就等殿醒来再解释了!”

司娘皱眉了:“为何殿要在寒骨泡十个时辰?”

“殿说,舍不得!”

“你没劝他吗?身体没其他问题,连续十个时辰,会让寒水灼伤灵魂,要静灵才能平复伤害,怎么还解媚骨?如今连魂之火也抽了出来!”

互魂(4)

花间一脸无奈地回着:“我劝了,可是殿不听!”

廉初歌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充满震惊!

她真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桑迟为她做了这么多。

她一开始还认为是桑迟占了她便宜,想着桑迟也是为了帮她解腐魅香媚骨,她也就算了。

可如今听着他们二人的话,这桑迟好像还为她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那边响起女子冷漠的话语:“是谁?”

花间对着那女子的身后指了指。

女子疑惑地转过头,上下打量一番站在她身后那一袭白衣的廉初歌。

突然骤起杀意,一道紫光快速向着廉初歌方向攻击。

廉初歌见到被女子这样莫名地进攻,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织法阻挡她的攻击。

那边的花间见到二人打斗起来,连忙织法阻挡了二人间的斗法:“司娘,救她是殿自愿的,你不能这样做!”

司娘还是不肯停下来,依旧对着廉初歌发起攻击:“寒水已经灼伤了他的灵魂,要是再没魂之火,他就只能这样一直昏睡下去呀!”

廉初歌听着那叫司娘的女子的话,听下了攻击,向她前方一跃,停了下来,一脸的清冷:“你要魂之火,那便拿吧!”

那司娘闻言,立马转手向着廉初歌身上搭去,可还没来得及织法,便被花间伸手阻隔了她们二人:“司娘,你不能这样!”

司娘有点竭斯底里的对着花间说:“我不这样,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这样昏睡下去吗?”

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你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一次,我赶到的时候,他也是像今天这样,整个人昏迷不醒!”

“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看着他倒在大殿上,周围都是血,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我的手都颤抖了!”

“那时,我多怕他救不活呀!花间,你知道吗?我的心很痛呀,我的心很痛呀!花间,花间,你懂不懂,我怕他真的从此再也醒不过来呀!”

那司娘突然蹲下来,抱着头,边呜咽着边在自言自语般:“哪怕他还是像从前那样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可是只要他能睁开眼,活得好好的,我什么也愿意呀。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他好好的,他好好的……”

那女子一直蹲着,一边抽噎一边喃喃地重复着“我只要他好好的”这句话。

花间看着司娘如此的情绪激动,颤抖着肩膀在抽噎着,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轻拥着。

把她埋进他的胸膛:“司娘,我知,我都知!可这是殿甘愿的,如若你强行把魂之火从她体内扯出,把殿唤醒了,不难说五千年的那一次不会再一次发生呀!”

那司娘闻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花间,声音带着梗塞:“花间,我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我不要他这样呀!我要他好好的!”

花间怜惜地擦着司娘脸庞的泪水:“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廉初歌在一旁看着,突然心里难受起来。

为桑迟,为眼前叫司娘的女子,为那个和桑迟七八分像的花间,也为她自己。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很难受。

互魂(5)

廉初歌转头看向榻上,仿若是熟睡般的桑迟。

闭着眼睛的桑迟,脸容一片的安静,瓷白的脸庞映着旁边的燃魂灯。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桑迟那抹,仿若盛开的牡丹花般的璀璨笑容。

心,有点低沉了!

桑迟,你如此的待我,这,算什么呢?

她呢?

你心中那个,你一直执念的女子,她呢?

桑迟,我想,我有点溺水的感觉了。

这感觉,让人难受得,无法呼吸。

待那个司娘的情绪逐渐安抚下来后,她站起来,用手抹了抹两边的脸颊,调匀内息后,开始对着桑迟织法,把桑迟移到另外一个屋子里。

入眼,这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墙壁靠着几颗夜明珠照明。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妖红色的大床。

旁边的床头矮几上,放着点燃的燃魂灯。

而桑迟,则在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安然地睡着。

花间在一旁为其织法,司娘则满脸哀伤地看着昏睡的桑迟。

此时,廉初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她看着桑迟这般,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连桑迟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

待那边一切完毕后,司娘对着花间说着什么,花间一脸的犹豫。

司娘最后,有些生气地大声说着:“我说了,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花间被司娘这么一嚷,看着廉初歌有点尴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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