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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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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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闻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柔柔的笑了:“他在上面哄小晓睡觉呢!”

初幻蝶闻言,皱眉了,疑惑地问着:“小小?”

那女子柔柔的点头:“嗯,小晓,我和殿的女儿。”说着,再看了一眼地上正在玩耍的小孩子,再抬头对初幻蝶说:“这是小旭,和小晓是双胞胎呢!他是哥哥,小晓是妹妹。”

初幻蝶眉眼越皱越深了,那个女子口中的殿,应该不是指小烈吧!

她再疑惑地问着:“这屋子,是你们买的吗?”

却又见那个女子摇头:“不是,是殿的。”

这时,女子看向初幻蝶身后,甜蜜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初幻蝶说:“殿来了。”

初幻蝶疑惑地转身看那个女子口中的殿,那个和她生了一对双生儿的殿时,愣呆了。

她口中的殿,就是指,她心心念念着的,小烈!

她瞪着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走来的那人,向着他们这边柔笑。

那人该是也见到初幻蝶了,只见他视线转向初幻蝶。

然后唇间绽开一抹初幻蝶熟悉的,牡丹花盛开的笑。

那人走到初幻蝶身旁,执起她的手,柔柔的说着:“小蝶,回来了?”眼里,晶亮亮的。

初幻蝶整个人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这,真的是小烈!唇间那抹牡丹花盛开的笑容,只有那人才可以绽放出来。

初幻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那人放开执着初幻蝶的手,转而抱起在地上玩耍的小孩:“小旭,有叫大娘吗?”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0)

【荷花开了,我会回来伴你观莲。可是,如今所有的花都开了,陪你看花的,却不再是我了】

那小孩的眼中带着疑惑:“爹爹,她不是姐姐吗?娘说唤她姐姐的。”

“小旭,她不是姐姐,和你娘一样,都是爹爹的妻子哟。”

那人怀里的小孩一脸的不懂:“爹爹,小旭不懂,小旭只有一个娘,没有大娘。”

说完,把手伸着旁边的艳绝女子:“娘,小旭要抱抱!”

那女子闻言,接过那人手中的小孩:“你哟,总是缠着爹爹!”

小孩在女子怀里转着身子,便疑惑地说着:“可是,小旭只有一个娘呀。娘,什么叫大娘呢?”

“大娘呀,就是比娘亲早入门的,是你爹爹娶的第一个妻子,就叫大娘!”

“娘,爹不是只娶了你一个人吗?”

……

……

初幻蝶已经听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说的是什么了。

她的脑海里,满是回转着,小烈娶亲生子了,小烈娶亲生子了,娶妻生子了…………

那女子该是见到他们二人有点僵硬着,便抱着小孩转头对着初幻蝶柔柔地说着:“你该是小蝶姐吧!我叫莲祭,是殿四年前娶的。我先带小旭到那边玩,你和殿谈谈吧。”

说着,递给那人一个温婉的笑后,便抱着小孩走到另一旁。

那人抬起手,细细地摩挲着愣呆的初幻蝶的脸庞,眼里带着痴迷:“小蝶,你回来了。”

初幻蝶先了愣呆了好一会儿,待那人想要将她拥入怀的时候,她猛的一把将那人给推开了。

她神色带着呆滞地望着那人,仍旧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过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问着:“小…小…小…烈,你…娶…娶…妻……了?”

那人看着初幻蝶,神色先是有点黯淡,转而看着眼前的人儿:“小蝶,我曾经和你说过,莲祭她,为我牺牲了很多。”

初幻蝶放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强撑着继续问:“所……以,你…你…便…要…娶…她……了?”

那人颔首:“嗯。”

转而那人又看着眼前的人儿,满脸深情地轻喃着:“可是,小蝶,我的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我一直在这里候着你回来。”

初幻蝶此刻已是抖着声音,眼神尚且带着最后的一丝希冀的亮光:“你的儿子,你的女儿,亲生的?”

那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出几不可闻的鼻音:“嗯。”

初幻蝶闻着那人刚刚口中说出的那些看似情深动人的话语,再紧接着的那声微弱的“嗯”的鼻音,再看着那人一脸痴迷的面容,有点想发笑。

小烈,如若你娶妻生子的等候算等待的话,那我呢?

我这2000个日日夜夜的守候,又算什么?

小烈,你说过的,今生非卿不娶呢?

小烈,你说过的,许我今生,约定来世呢?

小烈,我们定下的,生生世世呢?

小烈,荷花开了,我会回来伴你观莲。

可是,小烈,如今所有的花都开了,陪你看花的,却不再是我了。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1)

【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还在,可是,初幻蝶已经不在。】

初幻蝶抬眸看向那人,神色平静地说着:“小烈,那我们的盟誓呢?三生石上,我们的约定呢?”

那人抬眸,眼里一片的黯淡,声音低沉地回着:“小蝶,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也依旧在。”

初幻蝶闻言,突然笑了,那模样,仿若三月的桃花,是那样的炫丽动人。

她抬眸,看向那人,轻轻地说道:“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还在,可是初幻蝶已经不在了。”说完,对着那人,弯起了眉眼。

她一脸平静地执起放在石椅旁边的画册,递给那人一个如花的笑靥。转身离去刹那,瞬间有泪划过脸颊。

小烈,我来的时候,和他们信誓旦旦的说,你是我的良人,你一定不会负我。

结果,是我初幻蝶太自以为是了。

小烈,我用我的一生作赌注,结果,我输了。我用五年的时间,把我的一生,都输掉了。

天河,三生石。

初幻蝶看着天河的三生石上,她和那人的名字依旧在那里显示着。

她嘴角噙笑地看着那块,泛着荧光的石头。

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直到天河周围的府邸开始悬挂灯火,直到月亮悬挂天际。

三生石,世人不是都说你是断爱石么?可以断清世间一切的真情与假爱。

如今,情不在,爱已逝。

为何,你还在呢?

三生石上定三生,前生,今生,来生。

你却连一生,都不曾许给我。

呵,三生石上定三生,如今,要你何用!

女子气息一变,抽/出旁边站着的白竹腰间的剑,对着三生石一劈。

三生石瞬间从他们二人名字中间断裂而开。

三生石不在,你我的三生,不再。

初幻蝶收回手中的剑,转身时,抬手用食指轻拭脸颊上的泪迹,放到跟前一看,神色又一次的恍惚了。

只见她细细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泪迹,转而自嘲着:“呵,薄生,你果然是薄凉而生。你如此的凉薄,居然还为你流下血泪,我怎能如此痴傻呢!”

说着,神色决然地扯过三千青丝,手起刀落。

一个转身,抬手向上一挥,扬下一把青丝。

晚风微拂,洒洒洋洋的发丝,随风飘荡着。

小烈,世间从此没有初幻蝶了。

女子这样想着,突然整个人晕倒在地。

一旁在她身旁伴了一整天的白竹,唏嘘地把晕倒的小公主接过,抱在怀里,转身消失。



    隐世之地,圣宫。

妇人看着白竹怀里,一头利索的短发的初幻蝶,哑然地问着:“这,这,怎么回事!”

白竹看着妇人,摇着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妇人听后,一片的沉默,想不到,她的女儿对凡尘的那个男子,用情如此之深,深到,甚至欺骗着自己,以为斩断情丝,便能断了情缘。

烟儿,娘亲早就说过,你的良人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为何你偏偏不信呢?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2)

【既然你的幸福不是由我构成了,那我便没有了幸福可言。你要把我的那份幸福,一并幸福着,这也算是我的幸福了】

如若早早放弃,如今便不会被伤骨入髓。

妇人低声摆着手:“抱小公主回房吧!然后找寒雪好好替小公主净/身一番!”

白竹闻言,恭敬地说了声“是”,便消失在大殿上,留下叹息连连的妇人在大殿上沉思。

那旁,柳云袖走了出来,旁边的妇人踌躇着:“云袖,这……”

柳云袖叹着气,摇了摇头:“这就是她的命!过些时日吧,待她见了幽草之后,便会忘记尘俗那个男子了!”

妇人犹疑地问着:“这,会吗?我听白竹说,她看着那三生石,连血泪都流了出来。”

柳云袖沉思了一会儿,抬手绕过妇人的肩:“眠珺,别想了。烟儿她如今还刚是情窦初开,第一次爱人便被辜负,伤心是在所难免的!”

妇人还是一脸的担忧看着眼前的男人:“这……”

“别想了。只要烟儿见了幽草,那么摘仙、温文的一个人儿,她一定会重新爱上人的,到时,便不会再神伤了。”

妇人叹息着:“但愿是如此吧……”

初幻蝶醒来,躺在床/上,呆愣地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头上的帷幔。推门进来的妇人,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无神,神色也黯淡下来。

如果可以,她也想她的女儿一直幸福着,可是……哎!

妇人坐在床沿边,轻拍着呆愣的女儿:“烟儿,怎么了?”

然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没给她任何的回应,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不知是陷入了沉思还是满脑子空白地在发呆。

妇人见状,知是女儿还没从爱恋的神伤中走出,便坐在床沿边,细细捋着女儿旁边凌乱的发丝,将之一一系好,神色慈爱而充满心疼。

良久,在床/上躺着,一直盯着帷幔一动不动的初幻蝶突然转过身,对着坐在床沿的女子,轻轻地喃着:“娘……”

说着,泪水又从眼角滑下。

妇人先是被女子唤的那一声“娘”,神色突然一震。

又想到女儿之所以在这时唤“娘”,一定是心伤得不能自已,想靠着丝丝的温暖,来捂着那破碎的心,希望能别那么疼痛。

妇人俯首,拥着床/上泪流不止的女儿,叹息着:“烟儿呀,娘的烟儿……”

女子却是唤了那一声“娘”后,便没有再说话了,任由着妇人将她拥着。

就这样低落了好一段时间后,初幻蝶才终于从神伤中走出。

小烈,既然你的幸福不是由我构成了,那我便没有了幸福可言。

你只要把我的那份幸福,一并幸福着,这也算是我的幸福了。

从此以后,世上只有柳绯烟,没有初幻蝶。

这天,妇人拿过一颗丹药给柳绯烟:“烟儿,把这药吃了,可以回复你的真容。”

柳绯烟接过丹药,疑惑地问着:“娘,这是……?”

妇人看着女儿疑惑的样子,不禁柔柔一笑。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3)

便对柳绯烟解释为何,原来,圣宫出来的女子,任何一人放到尘俗,都是难得的绝色。

当然那个把柳绯烟抱到尘俗去抚养的人,就因为担忧这个问题,便喂她吃了易容丹,遮了真实的面容。

如今柳绯烟既已决定在圣宫,并嫁与昔璃宫了,那便不需要再遮容,可以回复自己的容貌。

柳绯烟闻言,神色也无多大的变化,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把丹药放进口中。

好一会儿后,只见她浑身发出一道光亮,背部的左肩处有着隐隐的灼痛感,让她眉头紧皱。

妇人立刻双手织术,向着女子的左边注入灵气。

好一会儿,待妇人额边渗出微小的汗珠才停下手中的灵术。

她细细系摩挲着眼前人儿的发丝:“烟儿,你比任何一届的圣女,还要绝俗清雅!”

柳绯烟闻言,脸上却无丝毫的表情。

女为悦己者容。

如今她既已断了情爱,也没有想要取/悦之人了。

容貌于她而言,只不过一副皮囊罢了,既是皮囊,便没有美丑之分。

妇人见到女儿如此的境况,不禁微微叹息。这情,这爱,怕是比溶血入骨还深。

“烟儿,明天昔璃宫的圣子,古幽草便会来下聘,到时,你出来看看。”

柳绯烟闻言,也只一脸平静地点着头,应着妇人的话啊。

既无喜,也无悲。

妇人看到女儿这样的情况,不禁垂眸,要是可以,她也不想。

第二天,柳绯烟依着晥眠珺的意思,细细的装扮一番后,便来到会客的大殿。

走到时,一身穿湛蓝衣袍的丰俊神朗的男子正和柳云袖他们,相谈甚欢。

柳绯烟走到她们身旁,看着那大红颜色的聘礼时,瞬间泪流满面。

而古幽草闻脚步声,转眸而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一个绝俗清雅的女子,看着他的聘礼,突然就泪流不止。

他觉得,他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番。

然后,他的心,开始有些,微微的刺痛。

他就这样,看着前方泪流满面的女子,痴了。

而那边的晥眠珺和柳云袖两人见状,相视着,神色带着些许无奈。

这些日子,柳绯烟的变化他们一直看在眼里。

以前那个活泼洒脱的人儿不见了,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没有了。所代替的,是一个温婉的女子。

而她也从那时开始,乖巧地按着礼节,唤着他们为爹娘。

这样二人喜,也让二人忧。

一切,放佛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似乎,他们的女儿,在渐渐走出情伤。

却不想,即使连性情都转变了,三千青丝也斩断了,却还是无法脱/离对那人的情痴。

而他们看着古幽草这样的表现,便知,那个圣子,该是对他们的女儿,一见倾心。

奈何,眉眼里,是泻不尽的忧伤,唇角边,是抹不完的苦楚。

他们二人,一个站着,呆愣了;另一个看着,痴迷了。

便只能由他们这两老打着圆场了,柳云袖对着那个男子,带着微微苦涩的语气:“幽草,这就是烟儿了。”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4)

【下月初十,我便要成婚了。你会祝福我吗?也祝我和我的他,相守白头?我会祝福你。祝你和你的她,相守白头。】

那个男子这才回过神,带着不好意思的说着:“嗯,我知道了。”

那妇人也找到柳绯烟的面前,疼惜地拿出帕子拭擦着她脸上的泪迹:“烟儿,这就是昔璃宫的古幽草了,来,坐,咱们好好谈谈。”

柳绯烟这才止了泪流不停,视线对着妇人,神色一脸的平静,轻轻地启唇:“嗯,娘亲。”

两人坐下后,又由着两位长辈和那个湛蓝男子的男子,商讨了有关婚事的具体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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