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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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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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就怎样!”

“什么!既然你也这样认为的话,那谁输了,谁就是龟孙子,谁就要给对方跪下磕十个响头!!!”

“龟孙子!你/他/妈/的才是龟孙子!才是孬/种!废话少说,给老子看招!看看你敢不敢也像老子这样!”

柳文泽说完,对着镜子里的人吐吐舌头,然后单手织术运足体内剩余的灵气,对着自己的胸膛,又是用尽全力的一掌打去。

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柳文泽这一掌,穿过表层皮肤,深/入血/肉,直接压进了自己的心脏。

他的手对着里面抓了抓,再捏了捏,软软的,他好奇地把手中那颗温/软、湿/热的东西向前一扯。

“啊”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的感觉,那种凄厉,让人听了都肝颤心惊的。

随即,柳文泽整个人捏着那颗被他扯了出来的暗红的心脏,厚重的“咚”的一声响起,倒在了地上。

桑迟见着眼前的景象,唇边的笛音渐渐收起,最后的一声音律结束后,白玉短笛一隐,消失在他手中,整个人也缓慢的落到地面。

他嗤笑地看着柳文泽那破败不堪的样子,“柳文泽,不仅你的亡灵会葬了我的薄生之地,就连与你对打,本宫也嫌葬了手!”

说着,“哼”的一声,袖手一挥,转身离去,两旁血红的曼珠沙华开始慢慢沉降。

整个圣宫大殿,只留下柳文泽如破布般的身躯和那颗被他扯出的血红的心脏,还散落在旁边断了的左臂,而整个人的周身都流满了一地的鲜血。

几天后,画秋。

当桑迟回到画秋洗漱完毕,再一次出现时,初幻蝶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小烈,这些天你到哪儿了呢?”

“嗯。这些天有点事出去忙了。你的手还有没有很痛?”

初幻蝶点点头,“还有点。就是拿东西的话,不能拿太长时间,不然很疼。”

“姬白说了,你的手现在不能拿太重的东西。所以要是想要拿什么,叫他们便可。提东西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要用手过/度了,不然很难复原。”

绝杀(5)

“小烈,这手,姬白不是说了,是因为这地方的问题么?怎么我听着你说得,好像我的手受伤了似的呢。”

桑迟愣呆了一下,“呃,嗯。是因为这地方的问题。只是也要小心,既然提重物会疼的话,就要避免这方面。嗯,免得弄伤了手。”

“小烈,是我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关心我手似的!”初幻蝶晶亮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地问着。

桑迟被初幻蝶这样直白的疑问,差点给呛到了!“嗯。你不手不舒服,要关心的,要关心的!”

“小烈,我发现你比以前变了很多呢!”

“嗯?”

初幻蝶点着头,“是的,或者你自己没发现,可你确实是比以前多话好多了。”初幻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眼前的桑迟,眸子又有些黯淡了。

以前的她想了好多办法,总希望能让他多点说话,不要一直那么冷冷清清的,让她看着都心疼,可成效却一直不怎么明显,如今一见,却变了那么多了。

“小烈,那个初歌,她很开朗么?比我更开朗、更活泼么?”

“嗯?”

“小烈,初歌她,很爱很爱说话么,又或者是很能聊天么?”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多呢,我一直没法做到的事情,她却可以做到了。

桑迟这才反应过来初幻蝶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摇着头,“不,她不爱说话。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几乎都是我说话,偶尔她才给我答一句。”桑迟这样回答着的时候,整个人也有些沉闷下去。

这话题不说,他还真没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廉初歌是怎么想的。

那些日子,她和他说得最多的那些话,都是让他很难受的话。

现在想着想着,一直来似乎都是他缠着廉初歌而已,就连前些天,她说的都是要他离开的话。

“小烈,那个初歌,你很爱很爱她么?爱到明知她对你不好,你还是把她当成你的女人,响起她时,你仍会情不自禁的弯了唇角。”

甚至,你还主动和她说了很多你没和我说过的话。那边,传来的是初幻蝶低低声音。

小烈,听着你这样说,你没发现么?你和她,就像当初的我和你,只是你代替了我的角色,而她扮演了你的角色。

“小蝶,她不是对我不好,而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

“所以,你在教她怎么对别人好么?”

“小蝶,别说这些了,出去外面逛逛吧!这地方,比江南真要漂亮很多,出去外面逛一下,总比呆在房间要好。”

小烈,这些话,我以前对你说过好多遍呢!可你一直除了那间屋子,别的地方都不怎么去,现在的你,反而劝起我要到外面去走走。

小烈,这样明显的改变,你还没发现么?我想回江南了,回去找依依他们了。

“嗯,小烈,我到外面水榭那边走走。”也不理桑迟怎么回应,便向着门外走去。桑迟看着初幻蝶往外走的这模样,便知她是心情低落了,可现在的他,是最没资格安慰她的人了。

绝杀(6)

画秋,水榭。

初幻蝶来到水榭的时候,离银和姬白也正在那边打闹着,他们看到初幻蝶都停了下来,“出来走动走动挺好的!”

“嗯。是呀,没那么闷。”

“我家小廉廉和我家小廉廉的,他们在这里的时候,都很喜欢到这水榭来乘凉呢。这边好舒服,风景也好。”

初幻蝶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嗯。确实很舒服。”

“来,喝茶。”姬白端了杯水给初幻蝶。

初幻蝶接过水杯,看着里面荡漾着的绿黄/色茶水,有点晃神了。

“怎么,小蝶,这茶你不喜欢?要不我给你泡过其他的,小幽幽还留下了很多其他的茶,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上品,你说你喜欢什么,我给你拿来。”

初幻蝶闻言笑笑,“不了。我不怎么会品茶,给我那些好的茶也浪费了,你们自己放着喝便好了!”她轻尝一小口后,将杯子放回旁边的矮几上。

“你们和小烈很熟吧!”

“啊?”离银一个反应不过来,他们和魔鬼桑熟?很熟吗?很熟吗?

“桑迟,你们和桑迟应该很熟悉吧!我很少看到他和别人那么好的。”

“好?”离银囧囧有神的想着,你哪里见到我们和那个魔鬼桑好呢

“嗯,你们和小烈,还有那个初歌,一定都是很好的朋友吧,所以都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啊,你说小廉廉呀,我是她贴心小棉袄呢!而你旁边的白白,则是我的小棉褂。”

初幻蝶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说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转头看向叫姬白的人,眼中写满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蝶,你别管他!这大鸟说话习惯性的粗神经,我们都认识初歌,嗯,和你口中的桑迟,也算是很熟悉吧。”

“哦,你们都认识很久啦?”

“嗯,很久了。”

“哦。小烈他现在比以前变了很多呢!好像也开心了很多,话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大鸟点着头,“嗯嗯。是的,是的,变了!!”虽然他不知道他以前是怎样的,也不发觉她所说的那魔鬼桑的话多,既然她说变了,那就变了呗!

这话说完,又是一片的静默,姬白则在旁一脸淡定地泡着茶。

“啊,那小蝶,可以叫你小蝶吧,喏,和离银大爷我说说你和那魔鬼桑以前的事呗!”

“魔鬼桑?”

“啊哈哈!你听错了,听错了,我说的是那个小胖墩,说说你和小胖墩的事儿!”

“小胖墩?”

姬白给了离银一记白眼!桑迟幻化的状态还是这段时间才出现的,和一个一万年前的人谈一万年后的事!!!囧

“你别理他。来,我带你到这周围逛逛吧,都是些很精致、典雅的小景点。”姬白牵起初幻蝶的手向附近的楼阁走去,留下一脸哀怨的某鸟。

白白,你知道,他知道,都知道,就人家这贴心小棉袄的不知道!!!

画秋,第二天。

“白白,那小蝶怎么现在还没出来呢!早饭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没起来呢!”

绝杀(7)

姬白瞥了一眼桑迟,问他呢!

然后,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那边坐着的桑迟,离银挑着眉,魔鬼桑,你女人呢!你女人怎么睡那么晚呢!

桑迟坐在那边轻皱着眉宇,按着从前的小蝶,要是没其他问题,应该不会这样的不守礼节,让人侯那么久都不起来吃早点的。

“姬白,你到她房里去看一下,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按着平常的她是不会这样的!”

姬白打开初幻蝶的房门,在里面环绕一周也没看到人,最后发现案台上放着一个信封时,一声低咒。

她顺手拿过案台上的信封,一把向着正厅隐去,“我刚刚去她房里找不着人!案台上有封信,你看一下,她的信封里面讲的是什么!”

桑迟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一看,眉宇深皱,他抬头看着注视着他的姬白和离银二人,“她说她要离开,回江南了!”

离银立刻激/动得跳了起来,“我说,魔鬼桑,你怎么连个女人也看不住!也留不了呢!之前白白不是和你说了,要留她在这里一个月吗!”

“她什么时候走的?”相比于离银的激/动,姬白明显的冷静多了。

“按着信上的讲法,应该是昨晚。”

“该死!我昨晚就感觉结界好像有点与平常不一样,可想着离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破得了小幽幽的结界,又想着大家都在这里,应该没问题,没想到她会趁着洗澡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

“什么?”

“昨晚洗澡时,她说忘记拿里衣了,就回去拿。我洗好后便回房了,以为她回去拿了里衣便会去洗澡休息,没想到她居然耍了点小心机;给悄悄的跑了!”

“魔鬼桑,你女人还真行!”

听到这话的桑迟,向着离银轻轻的一瞥,冷漠的开口,“不是女人。”说着,便要织术搜查初幻蝶去向的时候,被姬白挥手一个荧光打断了。

“你不能用你的亡灵咒语来寻找。初歌如今压/在她的身/体/里,魂魄还不算十分稳定,你这一搜,会让她魂魄更加分散,到时要想聚魂便更加难了。”

“分散?怎么会这样?”

“哼,我伟大的亡灵之主,薄生殿下,你该不会忘记你三年前对她做过的事吧!”

“当时我是帮她聚魂了,可是她本就魂不归体的人,虽然聚魂成功,可她的魂魄已经无法像曾经那样无暇的融合在一起了,也因为这样,才加剧了她后来的堕魔几率!”

桑迟内心一片的震惊,他一直摸不着廉初歌的魂魄,以为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是姬氏一族帮她补好了魂,却不想仍旧出现了裂缝,“我……”

“哼,别说了!要想说些什么愧疚的话,待初歌回来,你再好好向她说去吧!和我说这些没用,你捏碎的不是我的魂魄!”

说着,姬白双手织术,不一会儿,在她面前显出一个泛着光亮的水晶圆球,她嘴里不停地快速念着咒语,指尖燃起的荧光不断向着圆球射/去。

绝杀(8)

逐渐的,有一点莹白的光点在圆球上显现,“重楼,按着指示,她是往重楼的方向走去。”姬白再慢慢收回灵术,水晶球也再一次的隐了。

“重楼?白白,为什么要到重楼去呢?”

“离人。该是落歇的混沌之力,离人无法破除。想着到重楼为初歌注入新的魔血,以激/活她体内的魔性,让她再一次堕魔,从而被离人所用。”桑迟答着。

“白白,你怎么可以找到小廉廉在哪里呢?”

“她手上戴的诞星环。我是根据诞星环的位置来找她的。”姬白边收拾东西,边回答着,“好了,我们走吧!”



    初幻蝶一脸愤怒的瞪着旁边看着她的人,昨晚她想着既然小烈都找到幸福了,她还留在那儿,也只像个小丑般,便想着偷偷的离开。

这样一来,也许小烈还能一辈子的记着她,没想到才一出来就被旁人给抓到了。

回想,昨晚。

“姬白,不好意思喔,我才发现我忘记拿里衣了,你先去洗,我回去拿衣服。”初幻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转头对着在舀水的姬白道。

“嗯。那你快点喔,不然水凉了又得重新烧过了。”

“嗯。”初幻蝶边应着边小跑回房,拿起早上便收拾好的小包袱,再把先前写好的信放到案几上,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桑迟的屋子方向,便向着大门走了出去。

才刚刚关上大门,便有一道沙哑的嗓音传来,“廉初歌,你一直躲在落歇的画秋,我还以为你会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初幻蝶看着前方逐渐显出一个带着帏帽的人,皱起了秀气的眉,她捂着自己的小包袱,“你是谁!黑漆漆的出现在别人家的门口!”

“哼!我是谁,我是谁,廉初歌,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那个黑衣人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

“这位大叔,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初幻蝶压着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的小心脏,边向后退着。

“大叔!你居然叫我大叔!!!廉初歌,你该死!”那带帏帽的黑衣人破锣般的嗓子用力的嘶哑着,

初幻蝶是听不清前面那个人说的是什么,却清楚知道那人现在很气愤!

“嘿嘿!不是大叔,不是大叔。那这位小哥,我叫初幻蝶,不叫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廉,我有事先回去了!你慢慢找喔!”

说着,初幻蝶猫着步,向着身后的屋子慢慢退去。

“廉初歌,你认为你砌词狡辩我便会相信吗!哼,待座主的降神仪式完成,我便要你生不如死!我曾经受过的折磨,要千倍百倍的让你偿还!”

初幻蝶的手刚要触上门把时,被那个黑衣人一个灵术一卷,“啊啊啊”的整个人挣扎着浮于半空,小包袱也掉在了地上,“我说了我是初幻蝶,初幻蝶!你找错人了!”

“如今我用灵术一探便清楚的事,你还要狡辩!无论你是初幻蝶也好,廉初歌也罢!只要是这具身体的,我都不放过!将你碎/尸/万/段也弥补不了我受过的苦!”

黑衣人越说越是怒火攻心,最后一个飞身跃到初幻蝶身前,用力地捏着她的脖子。

绝杀(9)

那力道,只要加大一丁点儿,放佛便能将初幻蝶的颈项捏碎,这时,从黑暗中又显出一个黑衣人,

“阁主,她是座主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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