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无语地看着这只大鸟,一把拽过他,“走了,这样踩,你都不嫌脏了自己的脚。”
“啊,怎么办!白白,我脏了!。”说着,又腆着脸,“要不回去你帮我洗洗脚得了呗,白白洗过,保准白!”
姬白闻言,气得拧着离银的耳朵往外走去,快到门口时转头看着桑迟。
“这里的人都被我和大鸟给搞定了!你把房间里的那几只老鼠清清就可以了!画秋见!”说着便消失在门口,只留下离银的惨叫声还在回响。
屋子里的黑衣人听着那个鹅黄/色衣衫女子的话,左看看右看看的,老鼠?怎么会有老鼠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们几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了,怎么会有老鼠!
黑衣人一小声地问着黑衣人二,“喂你看见老鼠了吗?”
“没看见耶!”
黑衣人三也搭话了,“没,绝对没老鼠,这屋子我打扫的!”
“是呀,这屋子,是我和小强打扫的。”黑衣人四也凑了过来。
桑迟听着这些话,嘴角扯起一抹嗤笑,转身走出这间屋子,身后响起老鼠们的阵阵惨叫声……(囧:那黑衣啥啥啥,现在知道哪里有老鼠了没…_…|||)
画秋。
“魔鬼桑,小廉廉真没事?”
“没,小蝶只是因为不会用灵术,再加上惊吓过度所以才导致的昏阙而已,按着她的精神状况,应该明天便可以醒过来了!”
绝杀(14)
“我说,你也该好好看着她了,不然她又跑出去了,到时谁来赔我一个小廉廉!”离银不满地嘟哝着。
桑迟听了,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回答离银的话,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薄生,那个恶巫怎样了?”姬白问道。
“到离人之地前,他都死不了。”桑迟皱了皱眉,不悦地回着。
离银一听,囧囧有神了,这答案,纯正是魔鬼桑的回答,精辟、简短、霸气!!!
“嗯,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姬白应着桑迟的话。
这话一出,离银瞪着大眼睛,转头看着他家的小棉褂,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腹黑了?难不成跟久了魔鬼桑的缘故!!!
离银扯着姬白的衣袖就往外走,“白白,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呗!”首要任务便是让他家白白远离魔鬼桑,不然,以后他的生活就惨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的初幻蝶,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桑迟,一把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呜呜,小烈,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快躺下。”桑迟轻声的安慰着初幻蝶。
“呜呜,不,我不要躺下。那些人让我躺下,我就全身都动不了了!呜呜,小烈,我不要离开你了,我也不要躺下。”初幻蝶呜咽着就是不肯放开桑迟,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似是要寻求保护似的。
桑迟拿开初幻蝶的手,运着些许灵力将她安放躺下,“小蝶,你先躺好,静一下,没事了。”桑迟转头对着姬白,“你照顾一下小蝶,我先出去了。”
姬白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桑迟,点着头,“嗯。”桑迟便往外面走去。
离银看着姬白,又看着那个往外走的魔鬼桑,“白白,为什么突然要你照顾呢?人现在醒了,他去哪里呢?”
“他呀,可能觉得对初幻蝶愧疚吧。虽然身体还是初歌的身体,不过却是初幻蝶的灵魂。你也知道你家小廉廉为人的,要是/日/后知道桑迟居然抱着初幻蝶来安慰,你说,他们两个还有可能一起么!”
离银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嗯,你说得也对!”
“初幻蝶教会了薄生爱人,现在的薄生倒真是学会爱人了,爱的却不再是初幻蝶,而是她的转生,廉初歌。”姬白慨叹着。
“白白,他们的关系好复杂耶!是她,又不是她,是他,也不是他的。”离银撇着嘴说道。
“我都不怎么理得清他们几人的轮回纠缠,更别说你这只会长草的大脑了!”姬白很鄙视地看着离银。
“啊啊啊!白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你我本来都是小棉棉,我是袄来时你是褂!你是褂来时我是袄!”
“好吧!你既然那么有空,你来看着她,我出去了!”姬白说走就走,站了起来,真的向外面走去!
“哎,白……”没说完,姬白便消失不见了,留着那只大鸟一人哀怨地看着床/上的初幻蝶。
离银一转头,看到那边的初幻蝶睁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离银心中一个激灵,受不了呀,受不了!
这个女人现在顶着小廉廉的样子来看他,让他的小心肝受不了这种折腾,“那个,小蝶哦,你有事么?”
“那些人说我是初歌,我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初歌,是指小烈的那个初歌吗?那些人为什么想要抓她呢?”初幻蝶用天真而无辜的声音问道。
绝杀(15)
离银轻咳一声,“嗯嗯,这个问题问得好!让离银大爷我替你回答,答案就是:那群人是疯子,你不用管他们,好好睡觉就行了!”囧
“还有就是他们在放我血的时候,怎么会有花出现呢?那是什么花呢?”
“嗯!这个问题也不用管,一定是你眼花!好了,问题问完,睡觉吧!大爷我饿了,要去吃东西了!”囧
然后离银便真的很大爷的扔下初幻蝶一个在那里,向着屋外走去。
离银凑到姬白面前,“白白,什么时候去那离人之地呢!”
“怎么,你想去?”姬白反着白眼,没好气的说着。
“我白天的时候还以为能去重楼呢!”天知道,他的重楼计划,从在帝国学院的时候就开始想要去的了,没想到拖到现在还没去过一回!
“去去去!重楼那边很乱的,去来干嘛!”姬白捏着离银的脸颊,有点无奈地说着,对这只只知道玩的大鸟真是无语了。
“那就不去呗!”离银嘟囔着。
“你……”姬白摆摆手,“算了,不和你说了!过一两天吧,等初幻蝶回过神来便立刻出发,本该就现在立马去的,可现在的她太弱,去了,只会拖累薄生。”
离银不知道想起什么,转过头皱着脸看着姬白,“为什么不教她用小廉廉会用的灵术呢?到时候她能自保了,不是很好么!”
姬白无语地给了离银一记爆栗,“你笨呀!她现在对于这些等于是一个刚出生的娃娃那样,一无所知,教得来,离人早就不知是成怎样的世界了!”
离银嘟哝着,“魔鬼桑呢?”
“回房间去了。”
“为什么要回房间呢?”
“不回房间,是不是你时刻抱着他,让他休息呢!他自从互魂后,本就还没恢复过来,这一直来又损了一魂两魄,再加上这几天灵术用得太多了。”
“哦,又变回小胖墩了!”说着,把嘴巴吹满气,整个脸颊胀鼓鼓的转过头对着姬白,大眼睛圆碌碌的说着:“白白,你说我这样好看不?”
姬白看着离银这模样,轻笑了出来,抬起双手,两手都伸出食指,对着离银胀鼓鼓的笑脸一戳,“噗”的一声瞬间泄气了。
姬白轻拍着离银的头,“你这大鸟,谢谢你。”
“白白,我看你这段时间心情都很郁闷似的,说话也很冲耶!”
他家小廉廉的不在了,现在他家小廉廉也不在,他的白白也总是一脸的愁眉苦脸,而那个魔鬼桑又幻化了,离银他自个儿也纠结了,也有点难受。
“怎么!伤到你离银大爷粉嫩的小鸟心了?”姬白对着离银连翻白眼。
离银蹭了蹭姬白,“白白,你怎能这样了解你家小棉袄的呢!不过我没关系,我就怕你憋在心里,闷坏了,我家小廉廉的不在后,你就一直低落着心情。”
“大鸟,我只是感慨。他是一个有着无尽寿命的人,天下一切在他手中或喜或悲,可是他的人生,却是一片的苍白,没有任何的色彩。大鸟,我心疼他这一点。”
姬白深深的呼了口气,又缓缓的吐纳出来,好一会儿才看着离银,眸子有些幽深地说道。
离银搂了搂姬白的肩膀,安慰道,“白白,也许这次转世,他的人生会有色彩呢!”
“嗯。”姬白有点低沉的应着。
“小烈,我们这是到哪里呢?”初幻蝶疑惑地看着一行人整装待发的样子。
“哎呀呀,有问题,找离银大爷!找魔鬼桑有什么用呢!”离银很爽快地窜到初幻蝶面前。
“哦,那离银大爷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呢?”
离银看着从廉初歌口中说出的那种尊敬的话,心里一顿的美滋滋的,“哈哈!我们去惩奸除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去铲除恶势力!我们去和坏人做斗争,我们……哎哟,白白你干嘛打我!”
离银摸着被姬白捏痛的地方,不满嘟哝着。
绝杀(16)
“你不要听他的。就上次抓你的那些人,咱们现在去找他们算账去!”姬白扯着离银,示意他闭上他的小鸟嘴。
初幻蝶看着眼前两人轻笑起来,“你们两个真好玩!好恩爱。”
“哎呀呀呀!小蝶你还真会说话呢!不过这话离银大爷我爱听!当然,我家白白也爱听!你说是不!”说着,腆着脸,蹭了蹭旁边的姬白。
姬白无视旁边的离银,看着初幻蝶。“你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呢?”
“没了!都好了。不过我手腕怎么好得那么快呢!那天晚上回来我就发现只剩一个小小的疤痕了。”
“哦,那时他们割得不是很深,再加上你昏迷期间敷了上好的药膏,这便好了!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出发吧!”
他们才一出画秋,便一大群黑衣人冲了上来,目标很明确,都是向着初幻蝶方向不停的攻击。
桑迟把在重楼附近抓回来的黑袍老者往地上一扔,冷冷地说着,“把他们的灵全收了,饶你!!!”
那个黑袍老者一听,本来一脸颓败、死气沉沉的样子,瞬间有了些许生气,眸子也开始有点亮光了,他听到桑迟说话后,便连忙颤抖着身躯站了起来。
对着那群黑衣人双手织术,嘴上不停地念着咒语,最后制起右手无名指,扣起小指和拇指,左手显出一个墨色的圆盒,周围一片的惨叫声响起。
最后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干枯掉的尸体和那一身身的黑色衣衫,姬白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把他们收拾干净,别脏了小幽幽的地!”那老者闻言,又颤巍巍的织术,把地上的尸体滴血不留的给清理干净。
紧接着,那个老者抖着手拿着那个墨色的圆盒走到桑迟的面前,“灵主,这些是那些人的灵魂。”说着,便要把那个圆盒递到桑迟的面前。
桑迟轻皱着好看的眉眼,对着黑袍老者摆摆手,示意着不要。那黑袍老者见状,把圆盒又收回了衣衫里,恭敬地站在了桑迟的身后。
离银看着眼前这模样,一脸的羡慕和惊艳,“白白,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魔鬼桑这样呢!一个眼神就让人怕成这样了!”
“别想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姬白没好气的回答大鸟充满羡慕的问话。
离银蔫着小脸,“白白,你怎么这样打击人家的小鸟心呢!人家还想着保护你来着呢!”
姬白见着离银这样子倒笑了起来,“我说你笨你还真笨!我之所以说你永远不可能,是因为薄生的残忍,你是这辈子都学都不会的。”
姬白看了看那边毫无表情的薄生,再看了看眼前的离银,解释道:“大鸟,薄生他这人,是没心的,要是你不是认识廉初歌这样一个人,他连个眼尾也不会扫你一眼。你还指望他能像现在这样站着和你聊天!”
“就像他和小幽幽同样是隐世之地的领主,别人对小幽幽是那种处于高位的震慑和倾慕而的臣服,可是对于薄生,是发自内心的胆颤和心惊所产生的匍匐!” 见着离银的眼睛还是有点疑惑,想了想,继续说着。
“白白,那你说像他那样的人好么?”离银问着。
姬白捏着离银的脸颊,“这些没说好不好的!只要你自己觉得没关系那就行了!好不好的,都是旁人的看法,旁人的意见,你管那些干什么呢!”
绝杀(17)
“废物!都是废物!叫你们做一点点事情,连续惊动了几个隐世之地的人,要你们何用!”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人大手一挥,对着下面匍匐的人群一手打去。
“座主饶命呀!座主饶命!”下面跪着的人连连求饶,却得不到座主的任何怜悯。
座主看着下面的人一个冷哼,“饶命!饶命!本座留着你们这些人的狗命有什么用!”
下面快速走来一个黑衣人,对着坐在主位的紫色衣袍的男人跪了下去,“回座主,阁主回来了!”
“传!”
“参加座主!放血行动失败了!灵巫被抓!”这话一出,主位上的男人怒目剑张,凶狠的眼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废物!”
一个挥手,那个阁主被打到大殿外面,撞倒高立的门槛而跌停下来。
只见他捂着受伤的位置,踉跄着走了进来,又跪了下去,“求座主恕罪,这事本来我们已经一切准备妥当的了。灵巫那边也按着座主的吩咐取血,可是没想到廉初歌体内流的是亡灵之主的血,那血一滴到“血汩”时,阴司的血红曼珠沙华便开了出来,护着廉初歌,取血才失败!”
座主闻言,厉声一喝, “人呢!”。
下面的黑衣人抱拳恭敬的回着,“回座主,后来亡灵之主到了,把廉初歌给救走了,就连灵巫也给他抓去了,属下也是想着要回来禀告座主,才拼死逃了出来!”
“你确定那个是廉初歌?”此时座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回座主!属下是在画秋门外抓到她的,虽然她一直矢口否认她就是廉初歌,可是属下探查过她就是廉初歌本人。不过现在的廉初歌好像失去了灵术,我们抓她时,她毫无抵抗!”
“落歇当时不在?他怎会任由你们在他的画秋抓人?”座主眉头深锁的问着下面的人。
“回座主,当时的廉初歌是夜里拿着包袱出来的,瞧着样子像是偷偷的跑出来那样!她那时说她不是廉初歌,是初幻蝶!”
“你说什么?”一听到黑衣人的回报,座主急速地问道。
“回座主,她说她不是廉初歌,而是初幻蝶!”
座主听到这里,大笑起来,蕴含着灵力的嚎笑声,让下面跪着的黑衣人被座主那强大的灵术震得异常的难受,有些灵术低下者,已经开始口吐鲜血。
“原来今世的廉初歌,是一万年前初幻蝶的转世!哼,还真是天助我也!如果是她的话,降神仪式便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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