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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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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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在场众人全都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似有些不敢相信她们眼前所看到的。这司徒三小姐竟真的能“起死回生”,听人说她医术不凡,居然是真的。

看来这司徒三小姐叫人刮目相看的地方还真不是一点两点,往后哪家的儿子若是娶了她做媳妇儿,那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楚若诗见自己的母亲脸色基本上恢复正常,忙一脸惊喜地扑上前,一边拍着楚夫人的后背帮她顺着气,一边哽声道:“娘,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好多了。”楚夫人点了点头,气息仍旧有些弱。轻咳了两声,又平复了下气息,而后满含感激地说道,“谢谢你,鸾歌小姐。今日若非得你出手相救,我这条命只怕——”

烈鸾歌忙出声止住她,云淡风轻地说道:“楚夫人严重了。医者父母心,身为一个医者,这些自然是我该做的,楚夫人无须这般客气。”

淡淡笑了下,她又接着说道:“楚夫人,您不妨再用力做几次吞咽动作,这样或许可以让你感觉更舒服一点。”

“好的。”楚夫人依言照做,三五次吞咽过后,果然感觉又舒服了不少,再次忍不住满脸感激道,“鸾歌小姐,谢谢你!小姐如此大恩,我风府上下定当铭记于心!”

“楚夫人太客气了。”烈鸾歌微微一笑,看了眼四周开得姹紫嫣红的百花,忽而问道,“楚夫人可是对花粉过敏?”

楚夫人有些疑惑,不解其意道:“花粉过敏是什么意思?”

烈鸾歌愣了下,想着这是现代的医学词汇,古人不懂,忙又换了说法解释道:“花粉过敏就是说您的身体对花粉有排斥,您今日会发病,有可能就是因为吸入了过多的花粉才导致的。”

楚夫人想了想,说道:“不会啊,这百花宴我年年都参加,每年闻到的花都一样的多,可从来没有因此而发过病的。”

“哦,既是这样,那您应该不是对花粉过敏了。”烈鸾歌微拧着眉头,既然不是吸入式过敏原所致,那难道是食入式过敏原导致的?这么想着,便又问道,“楚夫人病发前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听她这么问,楚夫人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自打入了这花园宴会场,除了两块糕点,我也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银杏这时已将食几上的一碟糕点拿了过来,谨慎说道:“鸾歌小姐,我们夫人就是吃了这个糕点,没一会儿就突然发病了。原本我们夫人的啸症只有每年寒冬之际才会病发,今次却没想到夏季居然也会发病。鸾歌小姐,您快看看是不是这碟糕点惹的祸。”

烈鸾歌忙拈起一块,拿至鼻端细细闻了闻,皱眉道:“这是由海鲜制作而成的糕点吧,里面有虾仁、绿藻和海蟹,这些都是过敏原。依我看,你家夫人极有可能就是对海鲜过敏,应该就是吃了这海鲜糕点才导致发病的。”

话落,侯夫人脸色微微变了下,忙一脸歉意道:“楚夫人,这可真是不好意思,竟是我们侯府没有招待周到,害得楚夫人病发受苦。幸而没有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侯府不但罪过,也不好向你们楚府交代了。”

楚夫人急忙道:“侯夫人快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侯夫人原就不知道我有这啸症的老毛病,更别提知道我会对海鲜什么的过敏了。今儿若不是鸾歌小姐相告,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侯夫人快别将这事放在心上了。本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侯夫人真的没有一点关系的。”

“呵呵,这些都不重要,楚夫人没有事才是万幸。”侯夫人心里安了下来,虽然极不喜欢烈鸾歌,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鸾歌小姐,今儿可多亏了你,不然楚夫人都不知道会如何呢。”要是死在了她们侯府,她可真是连原因都摸不清楚,更别提向外界解释了,这往后的百花宴只怕也没人敢来她侯府参加了。

烈鸾歌浅笑了下,微顿片刻,对楚夫人说道:“夫人往后就不要再吃与海鲜相关的食物了,免得又引起病发。还有,夫人这啸症已是多年的顽疾了,要彻底根治确实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全没希望,还得慢慢来。回头我开几个专门治疗啸症的药食偏方给你们府上送过去,夫人照着方子来,我想对你的身子会有很大益处的。”

闻言,楚夫人感激的话脱口而出:“鸾歌小姐,今儿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你这份大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来报答你才好呢。”

“是啊,鸾歌小姐今日可是救了我母亲一命,我们楚府会对你感激不尽的。”楚若诗亦是满脸的感激之色,片刻,又诚心说道,“鸾歌小姐,改天请你到我们府上作客,让我们好好感谢你一番,还望你能赏脸,给我们这个聊表心意的机会。”

“楚小姐严重了,你们真不的不用这么客气的。”烈鸾歌暗暗叹气,她哪里也不想去做客,但嘴上只能极为有礼地说道,“楚小姐诚心相邀,也是鸾歌的荣幸。若是我们府上的长辈点头应允,鸾歌定不辞楚小姐的美意。”

听她这么说,楚若诗很是开心,弯着眉眼笑道:“我们诚心相请,想必你们府上的老太太定不会拒绝,鸾歌妹妹到时候尽管安心来我们府上作客便是。”

楚夫人也笑道:“是啊,鸾歌小姐只管当做在自己家里,莫要拘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烈鸾歌忙谦逊道:“不敢当,不敢当。”

这时只听顾佳琳轻哼一声,似有不满道:“鸾歌小姐,便是要作客,那也应该是先来我们顾府才对。你之前已经答应我了的,说过要教授我扬琴的,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烈鸾歌轻蹙了下眉头,她好像没有明确答应要去她顾府作客授琴艺吧?这顾大小姐要不要自作主张地一言敲定了啊?还得老太太答应了她才能出门呢!

不过,她会暗示老太太,自己不愿意去顾府做客的!

正欲开口,就见远处两道身影疾掠而来,速度相当的快。

没一会儿,那身影已逼至近前,却原来是云墨非带着王大夫一路使用轻功飞奔而来。

放下王大夫,云墨非微微喘着气,想是赶路赶得非常急。他唇角含笑地看着烈鸾歌,柔声问道:“我没有来迟吧?楚夫人情况可还好?”

烈鸾歌微微一笑,也柔声说道:“小侯爷来得不晚,楚夫人很好,辛苦小侯爷去跑这一趟了。”

云墨非神色愈发柔和了下来,忙道:“我没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听他说这句话,立于侯夫人身边的云纤纤忍不住抽了下嘴角,第一次觉得自家那个完美得人神共愤的哥哥好虚伪。

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如果不是鸾歌妹妹让他去请大夫,只怕楚夫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早说了她这个哥哥很淡漠,淡漠得近乎冷情,很少有什么事是能让他上心在意的!

除了少数几个亲人,旁人的死活哥哥可是绝对不会管的。救人,让他杀人还差不多。

似是感应到妹妹在鄙视自己,云墨非眸光有些犀利地瞥了云纤纤一眼,仿佛在说:小妹对我的话有意见?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云纤纤偷偷朝他吐了吐舌头,无声了说了一句:“哥哥,你好虚伪。”而后赶紧垂下了头,才不要与哥哥那双既凌厉如刀锋,又仿佛能蛊惑人心的茶褐色眼眸对视,她决不承认自己是没有那个胆儿。

王大夫这会儿也给楚夫人把完了脉,惊讶万分地问道:“刚来的路上听小侯爷说楚夫人的情况很严重,怎的这会子却已经无甚大碍了?可是有谁已经替楚夫人诊治过了么?”

楚夫人看向烈鸾歌,笑容不乏感激:“是司徒三小姐救的我一命,今儿可真的是多亏了她呢!”

闻言,王大夫当下也看向烈鸾歌,心里虽不怎么舒服,却不得不承认这小女娃的医术还真的是很不一般,先是能治疗她哥哥的痨病,现在又能控制住楚夫人的啸症,这么两个让世间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她却一点惧色都没有,可见她是有真本事的。

干咳一声,王大夫淡声说道:“原来又是司徒三小姐,久仰了。”

烈鸾歌朝他浅浅一笑,别过视线,默然不语。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王大夫气得胡子都忍不住往上翘了翘。也不与她多计较,转身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来,递给楚夫人,嘱道:“夫人,这瓶药丸是专门针对你的啸症配制的,以后发病的时候就赶紧吃上一丸救急,而后派人请我过来就可。”

“好的,我记下了,谢谢王大夫。”楚夫人笑着接过装着药丸的小瓷瓶,“那王大夫慢走,诊金稍后我会让人亲自给你送过去的。”

“呵呵,不急不急。”王大夫笑了笑,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而后又给侯夫人和小侯爷做了一长揖,方告了退离去。

让人惊心的场面总算过去了,众人俱都大松了一口气。

侯夫人看了亭内众人一眼,面含笑容道:“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侯府这会子该给诸位贵夫人和千金小姐们备上午膳了。大家先在此稍作休息,或者是去花园内各处逛逛,赏赏精也行。待会儿午膳准备好了我会过来知会大家一声,眼下容我暂时告退一下。”

说罢,她又吩咐自己的宝贝女儿道:“纤纤,你留在这里,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别失了礼数。”随后又瞥向一心悬在烈鸾歌身上的宝贝儿子,哼哧一声,“非儿,你跟我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

云墨非跟着侯夫人来到一个远离宴会场的小花亭,两人相对而坐。

有小丫头子捧上了茶点,随后被邹妈妈远远地打发了开。邹妈妈自己也跟着退到了花亭之外,奉命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云墨非一看这阵仗便知母亲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了,心里也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等着母亲先开口。

不过侯夫人似乎也不急着先开口,只端着个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水,意态闲适得很,仿佛找自己的宝贝儿子过来不是为了说事,而是来陪她闲坐喝茶的。

侯夫人不急,云墨非就更不急了。他一向沉得住气,且喜怒哀乐皆不形于色,要论稳重淡定和隐藏情绪的本事,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母亲不念叨,他还乐得耳根清静呢。

淡淡地瞅了侯夫人一眼,云墨非连茶水也懒得喝,直接转头看着亭外的精致神游,心忖着鸾歌这会子会在做什么呢?那小女人喜欢安静不喜热闹,怕是会找个清幽的地方一个人独乐罢?

想到她今日的种种惊人表现,心里对她的爱慕愈发深了些。可转念想到那日她拒绝了自己的当面求亲,心里又有些怅然若失,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呵,母亲还瞧不上人家的商贾门第和庶出之女的低微身份,殊不知人家还瞧不上她的儿子呢。那么好的女子,他求之都惟恐不得,母亲还挑别人的短儿。真要是错过了鸾歌,往后后悔都来不及。

云墨非黯然地轻叹了口气,苦思冥想着到底该如何才能赢得鸾歌的芳心,让她愿意嫁给自己。他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无论多么困难,他都要求到鸾歌这只女中之凰。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咚”的一声脆响,很是醒耳。

云墨非暗自惊了一下,回过神来,原来是母亲不满他的神游,将手中银制的雕花瓷杯重重地搁在了石桌之上。

母亲沉不住气了!

云墨非唇角略弯了下,仍旧没有丝毫要先开口的打算。

侯夫人瞧着他这副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改其色的淡定模样,心里原本那股不怎么旺盛的火焰陡地熊熊燃烧了起来,气得她真想将一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宝贝儿子给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

深深吸了口气,侯夫人极力压下心里的那股怒火。双眼定定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声色平静地问道:“非儿,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母亲交代的吗?”

云墨非端起面前的茶杯,右手执起茶盖轻刮着水面上漂浮着的片片茶叶,意态怡然自若。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迎上侯夫人略有些逼人的目光,波澜不兴地反问了一句:“儿子没什么好交代的,母亲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你——”侯夫人一哽,将刚刚端起的茶杯再次往石桌上重重一放。

片刻,她阴沉着声音低斥道:“非儿,平日里你怎么任性怎么胡闹,我都可以不拘着你,任凭你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可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还由你擅自做主?你都不过问一下我和你父侯的意见,就私下里将那条翡翠玛瑙手链送给了司徒府的三小姐,你如此擅作主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母亲,可还有你的父侯?”

“话又说回来,就算你不过问我和你父侯的意见,这上头还有个老太君呢,莫非连老太君的威严你也想触犯一下不成?”

侯夫人说得都有些激动了,云墨非却仍旧是那副波澜不兴的闲适模样。

他浅浅地啜了一小口茶水,方开口说道:“母亲,你刚才说平日里儿子怎么任性怎么胡闹,你都可以不拘着儿子,任凭儿子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这话倒是有些好笑了。儿子又不是四弟墨涵,从小到大可有一次任性胡闹的时候?即便是这一次,儿子也没有任性胡闹!母亲说的不错,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的确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人子女的无权为自己做主!”

说到此处,云墨非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似是很不满这种世俗礼制。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儿子若是没有遇上令自己心仪的女子,这婚姻大事自然可以任凭你们做主安排,反正娶谁都没有区别。可是上天见怜,不忍儿子一世孤独,所以便将司徒三小姐送到了儿子的面前,让儿子对她一见倾心,自此念念不忘。”

“母亲,儿子不是不愿意过问你的意见,而是太清楚你极重门第和嫡庶之别的个性,刚好这两点司徒三小姐都占全了,那你必定是不会满意她做你的儿媳的。所以,儿子才先斩后奏,将那条意义非凡的翡翠玛瑙手链送给了她。儿子这么做,就是想让母亲明白,儿子心中已经属意司徒三小姐,此生已认定了她为妻,而且非她不娶。”

“你说什么?非司徒三小姐不娶?!”侯夫人脸色瞬间变了两变,气得差点砸了手上的茶杯。她起伏着胸膛,怒声呵斥道,“非儿,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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