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草湖,不论“乌人”再用何阴险毒辣的招术对我军均不起效,我军将“临城”团团围困,断其粮草、断其与外界的一切通信联系。弩、石齐发,火药引爆,直将“临城”攻打的面目全非、狼烟滚滚、嗷叫震天!
城内死伤极重,粮草越渐减少,逼的三皇子、五皇子狗急跳墙,疯了似的率领所剩无几的将士杀出“临城”。
伊斯卡棋高一筹,早命我军将士故意放他二人逃跑,在他们逃回西北的必经之路上挖下大坑、设下埋伏。待他二人策马奔至悬坑之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坠了下去,埋伏在四周的将士随即纷涌而上,朝深坑内乱箭齐发将他二人活活射死!
伊斯卡将他二人的人头高悬“临城”城门口以示威严,他的估算一向精准,我军历时2个月又20日拿下“临城”,夺占了“乌人”所有城池,更将杀入“龙朝”境内的“乌人”一网打尽!当然,那“金罗国”余孽矣成为众多亡魂中的廖廖无几。
西北“乌国”入侵不成反而失去两位皇子,忌“窝塞军”勇猛、忌“德亲王”拥兵过重,故尔朝更为遥远的西北方向迁移,直至靠海方才不再有所动静。
三足鼎立之势彻底改变,我军与“德亲王”各占据着“龙朝”五五之分的领土,接下来便是与90万重兵的浴血厮杀,争夺那帝王之位的唯一人选!
第八十章 草湖你是大笨蛋◇决战在即!
回到三面环山的扎营地已有半月,占领了“龙朝”一半疆土后可有段调整的喘息之机。
来到古代已3年零2个月,回首走过的路,烈明野从岁长至岁,从与我一般高矮长至挺拨伟岸,期间的点点滴滴均是我的宝贝记忆,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成熟。若5年内统一天下,那么他也就20岁,变成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成熟男人!
战争已挑起1年零8个月,在这1年多的岁月中烈明野不论身高还是体格均迅猛成长,现下的他已与颀长的聂光一般高矮,身子骨越发精健、体形越发阳刚性感。我与他说话需高仰起头,时常埋怨颈酸。他与我说话需时常垂首,却未闻过半点埋怨,虽然我晓得他的颈子也会酸痛。
他衣裳磨损很快,总是在摔打磨练中出现破洞与扯损,我利用这半个月的调整为他缝制了5套衣裳,现最后一套即将完成。
小苍炽坐在我身旁摆晃着双只小脚,双足一起一落在视野内行成平稳规律。忽地双足落下不再荡起,我疑惑抬首朝他看去。“砰”木剑先一步打中我的头,将我敲打的有点懵,摸着脑袋茫然问道,“你打娘做什么?”
“娘只疼爹,不疼我,你多久未给我做过衣裳了?”他挥舞着木剑质问,气嘟嘟的小脸上满是不快。
闻言,我“噗哧”一笑,放下衣裳将他抱坐在大腿上,捏捏他的小鼻子好笑说道,“宝贝吃味了?”
“哼,你偏心!”他嘟高唇瓣,将脸别向一旁,面色微沉。
见状,我扳过他的小脸轻咬他的鼻头儿,用额头抵着他的,笑道,“宝贝不气,娘明日便为你缝制衣裳,好不好?”
“哼!”他不吃我这一套,二次将头别去一旁,临别开时不忘酸溜溜的瞪我一眼。
“呃?”我一怔,失笑,心道他的醋劲儿真不小,全随了老子去。“宝贝,你不理娘了?”哭丧着脸。
感觉到我直勾勾的心伤目光,他微转回些头瞅着我,见我一幅苦相,当即叹了口气,随即将头转回,丢下木剑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庞,闷闷的低声说道,“我也要娘的疼爱。”
“宝贝……”我眼睛有些湿,一直忙于打仗,已很久未与他在一起。心中愧疚,拥他入怀抱紧,沙哑着嗓音说道,“对不起,娘冷落你了。”
他搂着我的脖子,用额头磨蹭着我的颈窝,没有言语,只是磨蹭。
“娘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和爹爹对于娘来说同样重要。”我松开些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噘了下嘴,回吻,吻罢放开手臂,早熟的说道,“我去找姨姨,爹快回来了。”说完,拾起木剑,跳下床榻跑出帐篷。
我望着晃动不止的帐帘捂住嘴,泪水很快掉下,他那样懂事,而我却……心揪疼,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帘掀,回来的烈明野见我落泪当即一慌,忙上前捧起我的脸庞,急道,“怎么哭了?!”
我将脸埋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手哽咽说道,“咱们冷落了苍炽,这样是不对的……”
闻言,他一怔,怔后抱紧了我,脸颊贴着我的额头柔声安抚,“不哭,不哭……”
“我一直以为他还小,可是,他却与你一样早熟,我忽略了这一点,伤害了他。”
“咱们一直都在打仗,很少去顾及他的感受,这的确是过失,日后不会了。”他轻拍我肩头安抚,口气不舍。
“若有朝一日咱们的女儿出世了,你仍要疼爱苍炽,好吗?”我仰起头望进他自责的眼里。
“别担心,我不是势利的人,虽然我对‘凌筱落’没有男女之情,但苍炽是我儿子,我会一世同仁,绝不偏袒。”他拭去我面上的泪水,眼中的肯定令我放了心,点点头,伏回他胸前。
“别哭了,我不喜欢你的眼泪……”他手臂紧了一紧,像哄婴孩睡觉一般轻轻摇晃着我。
我偎在他怀里破碲为笑,轻捶他胸口,娇嗔,“讨厌。”
“呵呵……”他低笑着亲吻我的额头,单手覆上我平坦的小腹无限期待的说道,“咱们的女儿会长的像谁呢?是一次一胎还是一次两胎?你为何还不害喜?”他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我,令我溢出舒服的呻吟。轻戳他的手臂,笑道,“怀孕要靠男人,笨蛋。”
“这么说……”他话尾拉了长音,扳着我的双肩与他正视,“我还不够努力喽?”
我启唇欲言,他却坏笑着将我扑倒,我伸手挡住他吻下来的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别不正经,怀孕又不是做菜。与其现下怀孕倒不如待天下统一之后,到那时咱们的孩子才能平安降生。”
闻言,他唉了口气,拧起眉头悲伤的说道,“你说的对,或许夭折的女儿与咱们没有缘分,尚不该来到人世。”
“别这样,只是时机不对,说不准我再怀孕时她又回来了呢。”我抚平他的皱眉,一直都这样想,或许待天下大定后我可一次怀两个女儿也未尝不可能。
“你说的对,一定是这样,她会回来的,因为她是咱们期盼已久的孩子!”他用力点首,眼中盈闪曙光。
我轻推他肩头,指指榻内侧的衣裳说道,“衣裳还差一点便做好了,待我收了线你试试。”
“嗯”他坐起身来,连带着将我搂起,唇边洋溢幸福暖融。
我一针一线锁了边、收了尾,咬掉绣线将衣裳展开审视,并对他说道,“脱了衣裳,试试。”
他换上我缝制着墨蓝色袍子,立在铜镜前笑的合不拢嘴,左照照、右照照,时尔甩甩衣摆耍酷,时尔摆个pose静立不动,对镜半晌抚着胸前的衣料开心说道,“我喜欢你做的衣裳,穿起来不仅好看,更能衬托出我的气质!”
闻言,我“噗哧”一笑,问道,“你有何气质?”
“英俊、挺拔、伟健、强悍,张狂!”他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听完我当即乐了,点着他的薄唇说道,“哟哟,哪儿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真是臭美!”
他张口含住我的指尖吸吮,我心一跳,那口中的湿热通过指尖窜流过手臂直传大脑,令我娇躯轻颤,脸颊也于第一时羞红。
他一面亲吻着我的手指、一面搂住我的腰揽入怀,将魅惑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低哑问道,“难道我不是这样的?”
我很没出息的软化在他怀中,红着脸点点头,手儿在他胸前画圈圈。不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且越来越喜!
他俯首欲吻,又猛地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哎呀,明日是阿伊奈的生辰,咱们要送她什么礼物?”
“我缝了套新衣裳给她,一早便送过去了,她很喜欢。”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都忘了。”他弯了眼睛,接连亲吻我的额头。
“你忙于战事,生辰礼物我自然要想着。”
“呵呵,你最好了~~~”他的吻从额头一路下滑,直至吻住我的唇,手掌也游走在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
“贫嘴。”我于心说道,伸臂环住他的颈,随着他的旋转靠在淑妆台上。
★
翌日傍晚,我等齐聚中军大帐为阿伊奈庆祝生辰。她穿着我为她量身缝制的桃红色衣裳,桃色抢眼亮丽,焕发出她的青春活力,更将她的美颜衬托的精致娇俏,美的无语伦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阿伊奈双颊因酒精作祟红扑扑的,显得格外诱人。她抱起两只酒坛回返,脚步略有不稳。
“我帮你。”草湖大着舌头站起,本是帮忙,却笨蛋似的踩住了自己的衣摆,从而倾身向前扑到阿伊奈身上。“哎哟!”二人同呼摔倒在地,草湖压在阿伊奈身上。
事出突然,谁也未料到会这样,我先是一怔,怔后似打了激素般亢奋,双手握拳置于胸前,在心里大声呐喊,“草湖,红唇就在眼前,吻下去!吻下去!”
我亢奋没有用,草湖根本不懂吃豆腐!他晃着头撑起身,问着身下早已羞红美颜的阿伊奈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阿伊奈声音极小,双手撑地也坐了起来。两坛酒真结实,摔在毡子上愣是没碎!
草湖先将阿伊奈扶起,随后抱起酒坛放在桌上,对于方才的艳遇丝毫没有反应。见我等均直勾勾的瞅着他,他不解的歪了下头,纳闷问道,“怎么了?”
我等不语,纷纷投给他“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后继续喝酒吃菜。
阿伊奈收起羞涩,气呼呼的坐回原位,时尔掀起眼皮瞅草湖一眼、时尔闷头喝酒、时尔又用筷子戮饭碗,完全一幅想被吃又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
膳罢,她酒喝的不少,以置于站起来的身子摇摇晃晃。见草湖要扶她,且两人正面对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当即立断伸足去绊草湖的脚腕。
“啊!”草湖叫了一声,中招前扑,二次将阿伊奈扑倒,只是这次大中“红心”,不偏不倚吻上了阿伊奈的唇!
我只想再来一次美丽的意外,却未曾想收到意外结果,当即就是一怔,怔后一把抓住烈明野的手兴奋不已,张了张嘴后闭起,选择看两位当事人的反应。
草湖与阿伊奈维持着亲吻的姿势谁也没动,均瞠大双目。嘴对嘴好半晌,草湖猛地抬首瞪着身下的她。阿伊奈面红如虾子,半启着唇瓣躺在毡子上有点傻。
帐内鸦雀无声,我等的目光均胶在他二人身上,我只觉心儿快速跳动,休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亲了嘴耶!看笨蛋草湖要怎样对阿伊奈负责!
草湖本以抬首,却又俯下,弄得我等呼吸大秉,以为他要二次亲吻。阿伊奈最紧张,紧紧的盯着他,手儿下意识抓挠毡子。
“阿伊奈,你不能再吃辛辣的食物了,瞧,都长包了。”草湖伸出食指轻点她嘴角,说的一本正经,纯净的双眸里根本没有属于情色的东西。
闻言,我只想晕,一把无名怒火于心暴燃,烧得我烈火熊熊想抓狂尖叫。他不吻下去管什么长不长包、上不上火,如此大好的时机都不会抓住,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不止我想抓狂,就连其他人也握紧双拳介于抓与不抓之间徘徊。阿伊奈更不用说,气得美颜通红,“草湖,你是大笨蛋!”一把推开他爬起来便跑出了帐篷。
草湖这根木头完全搞不懂自己为何被骂,抓着头发转首看向我们,那无辜的眼神仿佛在问,“我做错了什么?”
“草湖,你是大笨蛋!”我等腾然站起,每人均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骂罢愤甩衣袖离开帐篷,再与他多呆一秒钟都有想杀人的冲动!
他不是一般的笨,简直笨到极点!哪有人在亲了人家姑娘后不负责反说人家吃辣椒多了长包!怕是古今中外他是头一人!!
★
愤怒的焰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我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推推身旁的烈明野操着鼻音说道,“外头有人在练功……”
“嗯……”烈明野嘤咛一声,伸臂搂住我的腰,含含糊糊的应着,“好困,再睡睡……”
帐外疾利的刀声越渐醒脑,我移开他的手臂翻下床榻朝帐口走去,掀开一点帐窜寻声而望,只见右前方不远处武动着一道火红身影!当即,我困意全消,揉揉眼睛张大眸子。老天,那不是阿伊奈吗!喝,瞧她那幅想要吃人的模样,好恐怖!
“她还在生昨晚的气。”烈明野止足于我身后,低声而言。
“可不是,草湖那呆瓜,换做是我也会被气的半死,没见过那么呆的人,简直就……就不是个男人!”我一面点头、一面埋怨草湖,阿伊奈追了他一年,他居然一点回应也没有。阿伊奈照顾他那么久,若换作旁人早已情投意合!
“噗一一”我的话逗笑了烈明野,他轻柔的环住我的腰,俯首亲吻我的额头,沙哑着嗓音说道,“我永远不会犯草湖那样的错误,永远不让你生气。
闻言,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将目光重新调回阿伊奈。
阿伊奈手持两把月牙弯刀独自激武,双目迸射凛冽,招法疾、厉、准,英气逼人!那敏锐的身手与扎实的功夫丝毫不输男儿,且,野味十足!
约摸两柱香的工夫,阿伊奈以一记斜割洒爽收尾,从高度与姿势来看直接切断了敌人咽喉,可畏无手软、无心慈!
“好!漂亮!”我于帐内低赞,果真巾帼不让须眉,太给古代女性长脸了!
发泄完的阿伊奈直起身子看向草湖的帐篷,那帐子安安静静,气得她跺一跺脚,提着弯刀气冲冲钻回自己的帐篷。
见状,我不晓得该说草湖什么好,连旁观者都醒了,他这个当事人却睡的像死猪。真是,儒子不可教也!
早膳后,我等送老人家至营口,临别,草湖拉着老人家的手依依不舍。
“你我师徒缘份深浓,日后自有相见之机。”老人家摸摸他的脑瓜,眉眼间尽是对他的疼爱与对日后相见的期待。
“几时才可见?”草湖湿了眼眶,扁一扁嘴巴。
“5年之后,白雪纷飞时节。”老人家含笑轻捋胡须,那份肯定与眼角掠过的精光令人心生错觉,好似他早已知晓了什么、又在等待着什么。
“嗯,我等师傅!”草湖光顾离别,未发现精光的独特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