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风般的感觉,流遍全身,让席惜之十分的舒服。
也在这时候,她似乎对这碗汤所用的材料,有了一丝半毫的了解。抓住一点灵感,席惜之不敢放松,继续又喝了一口。渐渐的,整整一碗汤水全见了底。
才这么一会功夫,席惜之吃了不少东西,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不过……好在值得。
“大姐姐,我知道这碗汤所用的材料了,你帮我写。”席惜之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呼唤主持人过来。
女主持刚想提起笔写字,旁边的东方尤煜突然开口道:“不用写了,你就直接说出来吧……我弃权,这碗汤的材料,我实在猜不出来。”
他已经竭尽全力去想了,只可惜还是没那本事。再则,他来参加这次比赛,只不过是为了凑热闹而已,并没有想过必须要拿下第一名。
连风泽国陛下都肯退居第二,如果他拿了第一名,那不是故意扫安宏寒的面子吗?
他心中多少有点思量,律云国和风泽国必须得维持表面的友好关系。因为两个国家的关系一旦僵裂,那么对各个国家都会有非常大的影响。
主持人把目光移向了安宏寒,问道:“这位公子呢?您看一炷香的时间,马上就要超过了,您的答案可想清楚了?”
安宏寒冷酷的面孔,转而看了看席惜之,也许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渐渐浮现一抹笑容,“没想出来。”
一炷香渐渐燃完……
女主持的脸有点僵不住,“这……那就由这位小妹妹先说说答案吧。”
席惜之圆圆的小脸蛋晃动,点了点头,张嘴就一大串的材料吐出。偶尔还加上自己的观点,说着XX加上XX可以使得味道更加浓郁可口。让大家对这道菜,又有了一番新的了解。
女主持手里拿着那张刚递交过来的答案,仔仔细细听着席惜之嘴里道出的那串材料名字。越核对到后面,越觉得这个小女孩厉害……
不仅能够尝出这汤里所用的材料,竟然还提出了几点不足之处。
“竟然全对了!此次比赛的第一名就是这位小妹妹。”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拍掌之人乃是东方尤煜。他挂着微笑,“好……真是很厉害,小小年纪,就能对这些菜肴有这么独到的见解。”
随着掌声的响起,其他的群众也啪啪开始拍掌。
安宏寒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走到席惜之身边,揽住她的肩头,“别忘记你欠朕的东西。”
席惜之吓得浑身一抖……
一千两银子,足够装下一大箱子。所以为了带走的时候方便,凤仙居很贴心的换成了银票。
女主持手里拿着银票,在半空中摇晃了几下,“看来今天我们的这一千两银子,就得拿给这个小妹妹了!现在的孩子也非常厉害啊,瞧瞧,在这么多参赛者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胜利者。”
席惜之心里边想着,这个胜利者估计得打一个引号。因为安宏寒比她抢走一步想出答案,只是被自己所阻止了。
借过大姐姐递过来的银票,席惜之看着上面的写着数字,一切阴郁的心情全都抛开了。
之后女主持说了许多夸赞的话,只可惜席惜之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切的精力全集中到了赌桌那边。林恩押了三万两银子,而赔率乃是1:150,足足翻了一百五十倍。
由于很多人押的都是零散的银子,所以当所有钱凑在一起,足足有一座小山丘那么高。
席惜之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堆银子,口水险些都流出来了。
这边主持人刚说完,席惜之立刻就冲向赌桌台。
林恩摆着一张苦瓜脸,这么多碎银子,该如何搬回皇宫?
比赛一结束,很多人就如同潮水般褪去。
席惜之和安宏寒一起来到赌桌……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席惜之迅速抓了一锭银子捧在手心。
“看吧……赢了。”这些银子足够她生活好久了!
东方尤煜也跟随着走过来,瞧着小女孩眼睛眯成了一线,不由得想道,原来不止是只小馋猫,而且还非常财迷。
安宏寒宠溺的望着她,待会就是他收取福利的时候了。
------题外话------
今天更新很迟还是我的错!我认错了!
今天只有四千字,我明天更新八千字补上,最近有点事情忙,大家体谅下。
☆、第十八章
吩咐吴建锋把马车驾驶过来,然后他们把银两全移到了马车里,整整一车……
林恩没练过武功,搬了来来回回十几趟,额头边的汗水豆大的流。相比之下,吴建锋就非常轻松,搬了十几趟,除了流出一身汗水,连气都不喘。
“恭喜你啊……席姑娘。”并不知道席惜之的身份,所以东方尤煜找了一个适合的称呼。看着她和安宏寒走得这么近,东方尤煜再次感叹自己没有安宏寒那个福气。
为什么一切美好的事物,总是让安宏寒捷足先登?先是鳯云貂,如今又有这样一个可爱动人的小人儿。
“这也多亏了太子殿下承让。”席惜之忙着打理自家的银子,头也没有抬一下,听见有人叫她,随意就回复了几句。
安宏寒踏上马车,冷漠的瞧了对方一眼,“我们这边的马车已经坐不下人了,朕相信太子殿下应该带有马车,恕朕不没办法相送了。”
安宏寒这话虽然在情理之中,可是任谁都听得出其中有赶人的成分。
东方尤煜和人交际习惯了,所以当安宏寒说出这话的时候,非常识相的回答道:“本殿能够理解,毕竟一车的银子非常重,加上我们这边的人,马儿肯定拉不动。既然如此,本殿就不打扰陛下了。”说完,东方尤煜朝着席惜之笑了一笑。
而此刻的席惜之,早就沉浸于银子的诱惑中,哪儿会看见别人的目光?
挑了几锭比较漂亮的银子,席惜之用牙齿咬了咬,一辨真假。
一大车的银子搬进皇宫很不靠谱,所以席惜之早就想到了对策。
“吴建锋,驾车去钱庄。”皇宫里真正用到银子的地方很少,一大车的银两搬进去,席惜之还嫌占地方。索性先在皇宫外的钱庄里,把银子换成银票,这样子携带也方便得多。
安宏寒赞扬的说道:“小脑袋还挺灵光……”
马车晃晃悠悠驾驶,席惜之和安宏寒坐在马车内,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每次一伸脚,准能碰到一大堆的银子。
席惜之当然是乐在其中,可怜了安宏寒非常不习惯拥挤的空间,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
转过头,看见小孩子兴高采烈的不断翻找银子。安宏寒突然掰正了她的身子,让席惜之正面对着他……
安宏寒的眼光很深邃,深得似乎要让人陷进去。
席惜之望着他那双纯黑的眼眸,心脏不受控制般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席惜之不知道怎么了,小脸蛋越来越红,轻轻推了推安宏寒,而对方却纹丝不动。
“你想干什么?”席惜之不确定的问道。
安宏寒锐利的双目,紧紧看着小孩,伸出手指轻抚了一下席惜之的脸蛋。
“你说朕想干嘛?难道忘记你在你凤仙居答应朕的条件了?”仍旧是冷酷无情的嗓音,然而这一次,席惜之似乎从里面听出了不同的情绪。
只可惜席惜之向来对感情这种事情一窍不通,所以仅仅只是感受到了异样,却没有想出半点头绪。
“有一句话,叫做‘童言无忌’。”席惜之紧紧抱着银子,想要往后退。
安宏寒哪儿肯就此放开小孩?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句‘童言无忌’就想反悔?你当朕说出去的话,没有一点威信?”
话语冷了半分,成功吓得小孩原地不敢动。
“小孩子说过的话,不能当真。”席惜之咬咬牙。
安宏寒顿时松开她,如同赞同了她的话,靠着车壁休息。
“既然如此,这一车的银两想必也不该属于你了。若不是朕刚才放你一马,你怎么能赢得这一车的银两?本钱又是朕所出,名誉被你霸占就罢了,朕拿回这一车银两作为补偿于情于理。”说着,安宏寒就挑开车帘对外面驾车的吴建锋说道:“回宫。”
席惜之急得心慌意乱……
咬咬唇角,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儿。进了席惜之口袋的银子,想要从她口袋里出去,那就是没门。
安宏寒刮走她的银子,就跟剜她的肉一般。
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席惜之犹犹豫豫半响,缓缓往安宏寒那边移动。
安宏寒瞧见小屁孩上当了,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脸上的情绪却没有半丝波澜,仍旧是冷得能够冻死人。
吴建锋和林恩向来对安宏寒所说的话,唯命是从。马车立刻调转方向,往皇宫驾驶而去。
情急之下,席惜之扑进安宏寒的怀中,两只肥嫩嫩的手掌按着安宏寒的肩头,脸蛋豁出去的凑上去,柔柔软软的唇瓣盖压在安宏寒的唇瓣上。
两唇相接的时候,安宏寒的心神荡漾了一下,随即不肯放开送到嘴边的美食。大掌按压着席惜之的头,迫使她想退去,却没有机会。
趁着这空档,安宏寒伸出舌头,熟练的撬开席惜之的唇。
安宏寒为人强势,就连亲吻这种事情也是这般。舌头钻进席惜之嘴里,就开始疯狂的掠夺。
席惜之再世为人,这具身体不过七八岁,非常的青涩。被安宏寒这般亲吻,脸颊泛着红晕,一双涟水的眼眸,含着几丝委屈。可是她越表现出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越令安宏寒有征服欲。
舍不得放开嘴边的柔软,安宏寒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着缕缕光芒,就像一块磁石,似乎能够把人吸附进去。
直到席惜之喘不过气,安宏寒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头。
席惜之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又气又羞,捂着嘴巴,狠狠瞪了安宏寒几眼,“你不是说亲一下吗?”为什么舌头都伸进她嘴里了?
即便安宏寒的舌头已经退出她的嘴,席惜之似乎还能够感受到那感觉。两瓣红软的唇瓣经不起安宏寒的折腾,已经显得有点红肿。
“朕有说吗?朕记得在比赛的时候,只说了亲嘴唇。”安宏寒眉角微微上翘,紧紧盯着席惜之的唇,似乎还想再尝试一次。
任天下的美食再多,而在安宏寒看来,这些全部都及不上小孩的味道。
席惜之气的说不出话,一双眼眸委委屈屈的瞪人。但是随便她怎么瞪,非但没有一丝能够吓到人,反而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看得安宏寒心痒难耐。
“还要不要去钱庄了?”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抓住小屁孩亲吻,安宏寒转移了话题。
席惜之看着这一车的银两,心里边总算舒服点。
“吴建锋,把马车驾去维富钱庄。”安宏寒搂抱着小孩,不想放开,冲着外面就喊了一声。
这一声顿时让外面的两人泛起迷糊,吴建锋转头看林恩,小声纳闷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一会要回宫,一会又要去钱庄……”
林恩也是猜不透,只道:“我们是奴才,只需要照着主子的吩咐去做。”
林恩能够平安无事呆在安宏寒身边几年,就是因为他好奇心不强,不会像那群大臣般肆意揣度安宏寒的心思。
试问哪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心思,赤(和谐)裸裸摆在别人面前?帝王的心思,最不能猜度。
林恩做得最好的,就是这一点。
“难怪你天生奴才命。”吴建锋鄙夷的说了一句,扬起马鞭,拍打马背。马车加速,快速往钱庄跑去。
席惜之闲的无事可做,就坐在马车内数着银子。其实她也不想数,小山丘般的银子,谁数着不费劲?可是她浑身都不自在,特别是当安宏寒看着自己的时候,心脏老是狂跳得厉害。
如今徐老头也不在了,否则它肯定化成为小貂,让徐老头帮忙检查检查,是不是她的身体出毛病了。
瞧着席惜之紧张无错的模样,安宏寒心里柔陷了一方。
维富钱庄乃是皇都最大的一家钱庄,把银子存放在这里,绝对可靠。
席惜之刚踏进门,就看见钱庄里的伙计正在忙。
柜台那边一个管事的人正在打算盘,看见有人来了,立刻露出一抹市侩的笑容,“几位客官想要取银子,还是存银子?选我们维富钱庄准没有错。”
“我们就是冲着你们钱庄的名誉来的,我想用银子换点银票。”席惜之的个头比柜台矮了一截,得抬头瞧那个伙计。
每家钱庄换取银票的时候,都会收取部分手续费。所以听见有人要换银票,钱庄绝对会拍手欢迎。
伙计瞧着这个姑娘样貌非凡,特别是那身衣服,一看就知道乃是上等的绸缎,笑得更加卖力,“小姑娘想换多少?”
席惜之疑惑的眨眼,“我也不清楚是多少,总之我有一车银子。”
“一车……?”伙计睁大眼,不敢相信,“真有一车?”
这是多大笔买卖啊?
伙计迅速就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笑容满面的看着席惜之,“小姑娘的银子放哪儿了?这笔生意,我们肯定做。”
伙计的话,越听越像是哄骗小孩子钱财的贩子。席惜之疑惑的眨眨眼,若不是这里真是维富钱庄的门,她还以为自己走进了黑店。
“就在门外,你们派人去清点,数数到底有多少。”席惜之指向大门处,那里停靠着一辆马车。
伙计赶紧招呼人过去帮忙,掀开车帘一看,里面全是碎银子。少说也有几百万两……
他们纵使在钱庄干活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拿这么多的银子换取。
伙计结结巴巴问道:“姑娘知道这里总共有多少两银子吗?”
安宏寒就站着席惜之旁边,一脸冰寒的气势,让人看了就生畏惧。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让你们清点,动作快些,我们一会还有事情去办。”席惜之学着安宏寒尽量板起脸,朝着伙计说道。
伙计哪儿敢怠慢这两位金主,点头哈腰应声,立刻吩咐人把银子抬进去。
由于银子的数量太多,他们分别搬了好几次,才全部搬进了钱庄,出动五六个伙计分别数银子。
钱庄的伙计好茶端上来,让安宏寒和席惜之几人坐到一边等他们数出结果。
“你就不怕他们阴你,少算了银子的数量?”安宏寒正襟坐在椅子上,没有动那盏茶一丝一毫。凡是出宫,安宏寒对外界送来茶水糕点都极有警戒心,从来不会碰这些东西。
看见席惜之想端起茶喝一口,他也立即阻止了,却没有解释原因。
席惜之愣愣的看着他,“阴我?”她刚才一直没有想到这方面,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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