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西同样也是看了眼那银白色液体与岸边的距离,点了点头。
“抱紧咯!”黎狼沉了沉身子,便一把揽住黎西,双腿在那看了像极了白玉的高台上一蹬,便是朝着下面的岸边蹬去!
南璟的臂膀比起黎西来,真是粗壮,似乎一只手就能将黎西给提起来一样。
“放!”
黎狼一声命下,黎西立即将手里唯一的一个照明的工具朝下丢去,方位,恰好是黎狼可以借力的方位之上。
两人快速地便朝着下面滑落而去,千万火急的之时,那长明灯,救了他们一命,黎狼踩着那长明灯,一用力,便再次抬起腿,绰绰有余而稳稳当当地落在岸边。
那长明灯也瞬间熄灭,一下便在那银白色的液体里,消失不见,再不见踪影。
黎西环着黎狼的脖子,看着那忽然消失的东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一抹庆幸。
“放我下来。”黎西轻轻拍了拍黎狼的身子,便从黎狼的背上滑落下来,却被黎狼一下拦住身形,
“别下来,在上面安全。”→文·冇·人·冇·书·冇·屋←
“这诡秘的皇陵里,便只有我们两个,还是都下来,相互相携,比较好。”黎西摇了摇头,若是在黎狼背上,那只能作为黎狼的累赘,若是在下面,则危机时分,还可以救上黎狼。
黎狼拗不过黎西,将她放了下来,却紧紧抓着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不要离开自己身边十厘米。
怎么,从这里离开呢?哪里,才是正确的出口…。
两人站在岸边,其实,说是岸边,还不如说是银白色水池边缘上窄窄一圈可以走路的地方。
而那方才一声怪叫的老太监沉木的身影,正如鬼魅一般,正从两人的身后袭来,双手已成白骨,半边脸,也已成森森白骨,那骨头上,还连着肉,看去十分可怖。
黎西恨恨地转过身,有些似女孩子生气了一般,从怀里就是掏出一包药粉,打开便朝那沉木撒去。
“唧唧~唧唧~”碰到的一瞬间,老太监沉木的身体,便是瞬间开始融化,连那白骨,都是开始融化掉。
不过几秒时间,便化为一滩血水。
黎狼眨巴两下狐狸眼,她家黎西,一出手,真是鸣人……。
这时,又想起那一日在天牢里黎西的模样,不禁有些怯怯地朝着黎西看去,这一次,不会这么暴戾吧!
黎西白了他一眼,却只是少女的娇羞模样,不是天牢里邪佞的样子,黎狼松了口气,也有些失落,那样子充满野性的黎西,令他觉得鲜活生动十分!虽然没有那腼腆地令他心动的特质,却依旧处处撩拨着他的心。
“朝那边走。”黎西朝周围扫了一圈,心中计算着方位,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地方,这里很是光亮,是以,也不需要长明灯。
通过刚才,黎西已是知道,这长明灯,不得随意拿走,这皇陵里的东西,每一样都不能随意去动。
忽得觉得小腹处一阵不适,一阵抽筋,身子一顿,便停住了身形,不再往前走,
“怎么了?”黎狼跟着停下问她。
黎西脸色有些红润,不会是,大姨妈又来了?等了一瞬,却没有那种潮涌的感觉,便又动了动,
“没什么。”摇了摇头,“继续走。”
再往前跨一步,身子忽得一阵酥软,脑门向下,朝后倒去,黎狼赶紧接住黎西的身子。
晦暗的灯火下,黎西的面容,有些不正常的晕红。
她迷糊着眼,看着上面的黎狼,什么墓室,什么皇陵,她统统没有看见,她只看到了黎狼那张俊美而浑身散发着野性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
高台上,高台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黎西?!黎西!快醒醒!快醒醒!”黎狼跪坐在地上,就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迷茫着双眼,努力想要清醒的黎西,眉头深锁,深刻的俊脸上,那妖艳的红唇一张一合的。
哦!请原谅!黎西此时只看到黎狼那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的……。
去他妈的皇后,去他爹的阴谋,去他皇帝的莫名其妙!
黎西心里在鼓噪,神经已经由着身子不自主的不舒服,一下落下那张是在有些聒噪,但又实在是漂亮的紧的小红嘴儿。
抱着他,就是啄了一口。
黎狼活了二十四年了,从不知道,这被浊一口,是如此销魂的滋味,当然,三岁以前,不知道有没有被啄过,三岁之后到如今二十四岁,准确来说,是二十四岁又多一些的年纪,第一次被人啄!
黎西的小嘴儿,小小的,凉凉的,像两把冰块似的,啄在他的嘴上,真是舒服。
舒服地,黎狼瞬间便忘了他们现在在哪里,便想化作一匹狼,唔,大概是他的发情期到了!真想和狼崽子们一样,使劲儿发情,蹭蹭黎西,摸摸黎西,占点小便宜,无伤大雅!
昏黄的烛火,忽暗忽明,未知的空间里,或许存在的生物,在哪里隐藏着,虎视眈眈,他们却一个躺在那里,一个跪坐在地上。
黎狼抱起黎西,便朝黎西的胸口蹭去,就和以前满脸胡茬子时一样,
却被黎西啪的一下拍开,嘴里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黎西有些委屈,做狼时,还有这待遇,蹭蹭胸,怎的现在就不行了,一直不行!
想着一年前的时候,两人的互动,又想想这将近一年的憋屈,
去他大爷的使命!
黎狼不放弃地朝地上的黎西伸出手,俊美的脸有些黑沉。
黎西在黎狼怀里,眯着眼看着那好看而熟悉的脸,喘了口气,“喂,呆子~我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眼神里有些躁动,哪里还有平时的腼腆羞涩。
“黎西,咱们要只狼崽子吧!”黎狼眼睛刷的一亮,趁着黎西迷糊着,赶紧开口。
“想得美!”黎西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以为她不知道啊!生孩子,得有多疼!
“黎西,真聪明,我想地可美了,生一个就好,要长得像你,性格像你,要有小梨涡,还会看病!要是个母的!”黎狼兴奋地将他想得美的事情一一说出。
丝毫不管,现在身在何处,出去要紧!
“……”黎西没力气和他争,半眯着眼睛看他,神经,的确已经有些不太清明了,刚才,高台上的,那是什么东西……。
或许,谁也不会想到,那只是祖先们调皮,留下的凝脂类的某种药物,谁让祖先里,有一只十分调皮的皇后娘娘呢!
“黎狼,我好像,的确想生狼崽子……”黎西躺在黎狼怀里,浑身发烫,咬住下唇,声音很轻,但这空旷的地方,再小的声音,也是听得清楚。
真是后悔,刚才怎么就阻止这狼崽子碰了那药!如今只有她这么难受!
黎西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清润的声音里,带着无声的诱惑。
黎狼的脑子忽得一僵,脑中一个声音不断侵袭这他,一手揽着黎西,一手捂住自己忽然有些疼痛的脑子,紧闭双目,原本调笑欣喜的清澈墨眸被长长的睫毛遮住。
“你不后悔?黎西。”再睁眼之时,他原本就低哑的声线里,更多了一些曾经没有的成熟与魅惑。
“才不后悔。”黎西使劲动了动身子,淡色樱唇微启,漂亮而清亮的眼睛半眯着,面色酡红,声音里是对黎狼话的不服。
“好,我是黎狼。”更是元朝扉。
黎狼,不,是元朝扉,那一瞬间,脑子里,便涌现三岁之时记忆,落下山崖之时的记忆,三岁风光时的记忆,明莲太子之时的尊贵。
“嗯,你是黎西的,黎狼。”黎西喃喃自语,半敛着眼睛,看着他。
黎狼的手,有些不规矩地不自觉的仅仅靠着本性地摸向那最柔软的地方,黎西模糊着眯着眼睛看他,声音模模糊糊的,依稀听到,
“呆子,你耍流氓…。”
“嗯,老子爱耍流氓。”黎狼声音暗哑而低沉,浸满了满满的情,丝毫不否认,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他看来,应是,春宵一刻,耍流氓好时机!
远处的一间暗室里,一个浑身披着黑色披风,肩胛处是金色鳞片覆盖披风的高大男子,通过那墙上小孔,正看向那银池旁的一男一女,看着他们即将忘我。
难耐美人恩,春宵一刻,值千金。
“主,是否执行?”身侧一人犹豫。
“一炷香之后,开始。”
“是!”
南璟在皇陵的另一个方向,正与闰生两人满地找黎狼与黎西,这皇陵如此之大,机关必定遍布,若是误伤,那,可如何是好!
南璟心里忍不住便一阵紧张,理都不理身边的闰生,都是这小子!若他救了黎西与黎狼,便不会发生这事情!
“相爷……”
“找人!”
“是!”
这两人,也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夜过后,或许这原本该是徐徐前进的事情,将会一下爆发!或许,出边疆,成长,转眼间,便是一年后……。
从皇陵出来,回寝殿的皇后,原本有些暗喜的脸,却半路上,开始微变,美艳的脸,开始变得苍白无比,似乎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桓帝坐在皇撵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曲皇后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厉害,小腹处传来的疼痛,止也止不住,这是,怎么回事?
她微弯了弯腰,握住扶手,“皇上~”声音里,满是虚弱。
“皇后,你怎么了?”桓帝扭身诧异地看着满脸冷汗苍白的皇后。
“肚子——肚子——”她已经想到,那肚子里检查出来的东西,是否,是否是那东西在作怪?可是,她明明,没有和皇帝行过夫妻之礼,这到底是不是滑胎现象…。
“南…。”话到一般,似才是想起,南璟还在皇陵,又怎么会在这里,“乌海,给皇后看看身子。”
“是,皇上!”皇撵一停,这轿子便停了,皇后再也忍不住,满头的汗水,在那里扭曲着身体,不适感从小腹处,遍布全身,颤抖着手,摸向裤子底部。
没,没有血…。
这到底,是什么?!
皇朝破事 【078】兽将,虎女
没,没有血…。
这到底,是什么?!
“嗯~”皇后美艳的脸上那胭脂白粉,都被满脸的汗水逐渐流散开,暗色的唇,紧紧咬着,苍白无比,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
“本宫,这是怎么了?!”她怒声问向身边为她检查的乌海,声音即使是虚弱的,那份气势依旧是不减,但乌海不是她身边总是对她附炎趋势的沉木。
乌海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丝毫没有方才皇后的呵斥而产生任何影响,把着皇后的脉象,很是沉稳。
他收回手,
“回禀皇后娘娘,奴才,实在是查不出,皇后娘娘腹中的东西,是何?或许,南相大人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乌海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诊断告知皇后,但脸上,明显是还有所隐瞒的模样。
坐在皇撵另一边的桓帝作势握住曲皇后紧紧扣着扶手的手,“那你查出了什么?尽管告知朕。”
“回皇上,奴才还查出,皇后娘娘的脉,似有喜脉之象,只是,这脉似有若无,又好像是死胎,奴才实在不可知,还是等南相大人出来后,便给皇后娘娘好好查查。”乌海立马转向皇帝这边,将实况,或者是,皇帝希望他说出来的实况,全部告知桓帝。
“胎儿……。”皇帝轻叹一声,似是陷入了长久的恍惚里,那狭长而深邃的狐狸眼里的灰暗光泽,令曲皇后难有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恐惧。
只有皇上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自己了,那么,这胎儿,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是哪里来的?
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与那二十年前的芷皇后‘偷人’一样,是偷来的。
她萎缩在皇撵的角落里,杏眸微敛,半睁半开,此时,她的身边,连沉木也不在,这气息,有些许紊乱。
一直观察着桓帝的表情变化,
桓帝低首轻叹,皱眉,忽得抬起手,将皇撵里准备的披风,给皇后披上,“一会,等南相出来后,便好好替皇后看看身子吧,至于乌海的话…。”桓帝将话拖长,并没有说下去。
“嗯。”皇后应了一声,伸手将桓帝递过来的披风往身上盖了盖,便闭上眼睛,独自承受那来自腹部的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那疼痛,如同有什么蚊虫,不断噬咬着她的小腹一般,难以忍受。
“父皇,时间立刻便要入夜,随行队伍,是否移至龙沐村镇之上?”元明启原本与那些宫女太监在交代些什么,见皇帝与皇后之间终于不再对话,赶紧上前。
“再等等吧。”
桓帝看了看天色,俊美的脸上,有淡淡的焦急,毕竟,这里面的,是他最得力的臣子,至少,在表面看来,是这样。
“是,父皇。”元明启退后了一步,朝着后面退开,
转身之际,温润的脸上,浮起阴霾的笑,父皇,你还在等待,和期待什么呢?
都城风齐内,太子宫殿,轩辕殿里,风阅舞在宫中焦急等候独属于她的影卫传来的关于今日皇上和皇后前往皇陵的信息。
今天,太子回殿之时,只字未提这消息,直到离开之时,她好奇才问,才知,这从辰时之时,便要随着皇上与皇后娘娘去元氏皇陵。
作为元氏皇朝里权贵家族的风氏家族,风阅舞自然知道,这皇陵,不是一般人能去的,皇上却让了大臣随从,其中,正有那与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黎侍卫,也是跟了去。
她的心中,依旧在怀疑这那人的身份,清雅绝丽的脸上,脂粉未施,却依旧美丽。
她在殿中坐着,看着外面天色,不禁有些焦急,“弯弯,去看看,太子回来了没有?”
“是,太子妃娘娘。”那叫弯弯的小丫鬟便出去查看。
“出来吧。”风阅舞站起来,清冷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着,一身天蓝色的薄纱宫装,将她姣好的身形勾勒地曲线分明,站在那里,一头墨发更衬得她清丽无双。
从暗处飞身而出一个浑身深蓝色袍子,脸上被面巾蒙着的男人,跪在风阅舞面前。
“回少主,黎侍卫,南相,困于皇陵,其余人,于殿外等候。”与往常映像里的影卫沉哑的声音不同,这影卫的声音俊朗而朝气,听起来,像是一个眉飞色舞的男人。
“困?如何被困?为何被困?”风阅舞一听,眉头微皱,这是皇权之争里的,还是无意之间发生的?
“不知。”
“时刻观察,下去吧。”风阅舞挥了挥手,揉了揉眉心,坐下,身为当今太子妃,做出这番行为,实在是不妥当的很,若是爹爹知道了,也会对她失望吧!
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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