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观察,下去吧。”风阅舞挥了挥手,揉了揉眉心,坐下,身为当今太子妃,做出这番行为,实在是不妥当的很,若是爹爹知道了,也会对她失望吧!
眼神里,透出一些幽怨,若是,若是早一些看到就好了,便能早一些去确定,他到底是谁,然后,她便不嫁给太子了……
要是,有要是,这件事就好了。
“你弄得我不舒服,呆子。”黎西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渐渐被一点不懂的黎狼,缓缓拔下,
一层一层的,每一次,当黎狼双眼冒光地等待着那记忆中小虎皮裹着的模样,诱人的模样,便发现,这轻纱下面,怎的还有一件!绳子缠缠绕绕的
他的额头,有一滴滴燥热的汗珠子,正往下淌去,黎狼的手有些兴奋地发抖着,的确,耍流氓的事情,干着实在兴奋,只是,这破衣服,真是碍事!要是和在山上一样,黎西只穿那么点儿,那该多好!
要是,有要是,就好了!
黎狼浑身颤抖,黎西也是不舒服的紧,浑身发烫,在黎狼的怀里扭来扭去,“不舒服…。”嘴里喃喃嘀咕着,很是不适。
黎狼靠着本性,实在忍不住那水润小嘴儿的诱惑,他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是她家黎西,一口口啄着黎西,黎西的眼睛,黎西的鼻子,黎西的唇,黎西的脸颊,还有黎西的额头,黎西的眉毛,他哪里都不放过,她的一切,他可都是要的!
黎西半眯着眼,应和。
他们的不远处,是一滩血水,他们的旁边,是一处诡异的银白色液体的大水潭,四周光滑的石壁,依然诡异异常。
这偌大的空间里,却忽得响起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你耍流氓…。”黎西皱眉,手抓紧了黎狼的背,还死死咬住这一点。
“嗯,我喜欢。”黎狼抽空回了她一句。
黎西的眼中,一道光一闪而逝,那道光璀璨而耀眼,有一瞬间的清明,有些狡黠和邪魅。
她仰起头,忽然伸手,将自己身上的束缚,全数解了开来,将满头青丝,全数披下。
黎狼从黎西的脖颈里,埋起头,狐狸眼里满是暗欲,深深地看着黎西,看着她忽然之间妖娆的模样,那因沉溺而微勾的眼角微微湿润,将少女清润的眼睛勾勒的地挑逗至极。
“黎西……”
“嗯。”
“耍流氓吧。”
黎西挑开黎狼身上,已经松懈了的衣带,便将他身上的衣服,挑了开去
黎狼愣愣地,跪坐在那里,由着身子,让黎西来。
到底,是谁在耍流氓呢?
不远处的那小洞后面的一处隐秘的暗室,或许说是一处隐秘的陵墓里,那双眼睛,一直幽幽地看向那里,看着那看似高大威猛的男子,此时竟忽然被身下的少女,占据了主动权,忽得,皱了皱眉,跟着黎西,喊了一声,
“真是呆子。”声音如美酒一般沉醉好听,隐在暗处的脸脸,看不到,肩胛上的金色鳞片,在暗淡的烛火下,烨烨生辉,映出那男子尖尖的下巴,小半边脸,便是如此绝美而精致,只是有些苍白。
真是不敢想象,那整张脸,会是如何?
“殿下?”
“再等等。”他顿了顿,“去安置金棺,将其与芷皇后之水晶棺放一处
“是。”
“还有,那南相?”
“引一道道,让他们安全离开。”
“是!”
那黑色披风一甩,便转身,不再看那小洞外的场景,当他离开之时,他制造出来的石壁上的小洞便一闪,似乎是与旁边的石头,再一次的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是真正的春宵一刻,不过,究竟是谁耍流氓,便是不可知了。
南璟那一边,他们走在一长道的甬道里,旁边是与方才极像的石壁画,鲜丽而生动,只不过,不再是方才的一幅幅画面,而是新的一幅幅画面。
南璟信步走在里面,手上是闰生准备的火折子点燃的火光,照着这石壁上的画,似乎他走的不适皇陵,还是一处风景绝美的地方。
南璟一向淡漠偶尔情绪起伏的眼睛里,印着一幅幅画,眼底有抹难得地狂热,那画上的,不再是那男子,而是一幅幅女人的画像,一从最开始那一端开始的女人,身上穿的是华丽的衣服,或淳朴的衣服,但无一例外的是,这头上插着的,不是金色凤簪,便是碧色玉凤簪。
金步摇尊贵,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高贵,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当然,能出现在皇陵的女人,自然便是,这元氏皇朝历代的皇后娘娘。
南璟眼神一闪,曲皇后想要看得,或许还有这一面墙吧!
历代的皇后,均是会上这一面皇后墙,这也只是元氏皇朝的史册里描绘的东西,没想到,皇陵里真的有这东西。
闰生朝后看了一眼,看着自家相爷一点没有忧愁的模样,便是为其忧愁
“相爷!这如何出去啊!”闰生的声音有些急,用手里的火折子,朝前面照了照,照不出尽头,又想起方才在那满是满是黑水的黑水潭边的那一只就要将他拉进黑水的爪子,便是一阵打颤。
看着眼前的相爷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打算,依旧是看着那石壁上的画像,看得激动,便是忍不住放大了声音,
“相爷!黎主子和黎西姑娘,或许正遇到了危险,等着我们!”闰生的声音有些大,不过,终于是将南璟的视线给掉了回来。
南璟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闰生,“找人,便是。”
这皇陵,任何要倒塌或是其他危险的征兆,都是没有,那如今,只是被困的问题,危险,他倒是还不担心。
闰生一下便被南璟淡漠的话,给噎得半句话也再是说不出。
闷声便朝前走。
其实,南璟还在观察着这石壁上画像的特征,刚才,他们还在另一个地方,地上一转,便是换了一个地方,那么,这石壁画像,定也是和来时的水墙一样,有着特殊的机关,或是步子,阵图。
举起手中的火折子,仔细观察,微皱眉。
若是他知道,此时,闰生担心的两个人,他放心的两个人,正在干着你耍流氓还是你耍流氓的事情,不知那淡漠的脸上,又会是怎么样的变化?
这石壁的另一端,有人,静静地感受着那墙那边的动静。
聪明如南璟,也是绝不会想到,他此时面对着的这面墙后面,竟还是会有活物,或者说是活人。
“相爷!前面似乎有亮光!”闰生眯了眯眼,看了看这原本觉得深邃无比的甬道里忽然有些忽明忽暗的灯火,心中一喜,在这阴冷的古墓里,见到一处光,便都是高兴的。
只不过,转瞬之后,便是化为警惕,“相爷,刚才那地方,明明是没有光亮的在,怎么现在会有光亮呢?会不会是……”
后面的几个字,他不敢说,他怕。
浑身一颤,拿在手里的火折子便是一抖,这一抖,将火光照应的壁画也是一抖,那画上美人的脸,似乎也是一动。
闰生最怕鬼,即使是打斗之时威风无比的闰生,还是最怕鬼。
“鬼?”南璟将火折子照着闰生的方向,朝前看去,冷哼一声,“怕什么不成,偏偏是怕鬼,闰生,莫非是平时我待你太好了,而你却老是背着我做些伤天害理,之事,便怕鬼来找你?”
南璟就站在闰生旁边,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少年,远山眉一挑,转头看向不远处。
的确是有光亮,也的确,刚才,那里是没有光亮的。
“去看看,或许是黎西与黎狼。”南璟抬腿,率先朝那走去
他懂八卦阵图,却不懂武,此时,也是忽略了这古人的智慧,也忘记了,那前方的亮光,又或许是守陵人点燃起的烛火。
又或许是见到那烛火之后,太兴奋了的原因,朝前三步之时,身子一颤,脚下的一块天衣无缝的地板便是一下裂开,一向是举止雅气,而从不在他人面前失态的南璟,便一下,跌落了下去。
嗯,天生的好素质,让他即使是跌落下去,即使是不会武功,也保持着安静,只是,后面追上来的闰生,便不是了,
“相爷!”闰生一下,便跳了下去。
这一声相爷,可不是惊天又动地了?!
南璟滑下那长长的滑梯,面色冷凝,却看着这越来越光亮的前方,眼眸一深,看来,他们似乎进了一个套,而如今,他们是被安全地送了出来。
“咚!”
“啊——!”南璟安全着地,着地的一瞬,白皙而精致的脸,忽然一红,还未站起来,身后的闰生便大叫着,也一同滑了下来。
一下便双腿叉开,紧紧地与南璟的背紧紧想贴着,一点缝隙都没有。
南璟原本便是红透了的脸,更加红,脸耳根子都是一红,猛地站起,不再理身后的闰生,他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皇上的皇撵。
“啊——!”身后的闰生,脸色如酱菜,捂着私处,便是原地打滚,除了屁股着地的剧烈疼痛,还有那个地方,猛地撞在相爷身上的疼痛!
原来,刚才的姿势,竟是如此尴尬……
闰生只顾着身上的疼,哪里晓得,南璟一瞬间燃起的羞愤,这堂堂的一国之相,刚才却是一种如此羞愤的姿势,在那里。
“皇上,是南相大人!”乌海一直观察着皇陵方向,眼见南璟从这天水潭一角的一个小洞里走出,便是一阵欣喜,
扭头看向桓帝。
桓帝在皇撵上,朝那方向看去。
躺在皇撵上,痛苦不已的皇后也是掀开眼皮子,她已经疼得快死了,听到南相出来了心中也稍稍一喜,南相是皇朝里最为优秀的神医,快来救救她
“南相…”皇后朝那看去,声音虚弱,皇帝听到了,扭头看她,
“皇后莫急,朕现在就让南相替皇后来把脉看诊。”
转头看向南璟之时,脸色却有些微变,
皇陵守陵人,自是在皇陵里,有一批,如今,南璟也已出来,朝扉不应该和他一起出来么?
桓帝的眼底有着疑惑,却从未想过,或许这一切,是被人打断了的,被一个同样高高在上的人打断了他原本的计划。
“黎侍卫呢?”桓帝问他,如今,这皇陵里还未出来的,便就是朝扉了,难道他们不在一起么?
“回皇上,不知,微臣与黎侍卫,不在一起。”黎狼摇了摇头,微屈身
“南相,快,快,快给本宫看看,啊~嗯~”皇后的嘴唇早已苍白不已,在那里不住的颤抖着。
披风下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元明启一直在她身边,握着皇后的一只手,给皇后暗暗输送真气,缓解皇后的疼痛,却生效甚微。
“是,皇后娘娘。”南璟绕过皇撵,来到皇后的这一边,便是伸手,将皇后一直紧紧扣着扶手的手,从披风下拉出。
握上。
当南璟略凉的手,搭上曲皇后的手腕之时,曲皇后的心里,忽得升起一抹莫名的舒服,连着这疼痛,也是好上一些。
南璟的食指微动,仔细探看皇后的脉象。
“时间差不多了。”依旧是那金色肩胛披风的男子,斜靠在墙上,透过那又是重新出来的小洞,朝地上的两人看去,眸光里,带着一丝玩味,声音依旧如美酒一般令人沉醉。
“是。”
黎西的身子,被黎狼用他身上宽大的袍子遮住,看不见她身上任何一处肌肤,黎狼自己身上,却是丝缕未着的,就如同两年前一样,披头散发,除了没了那大胡茬子以外,倒是与那时候,没有多大的区别。
妖艳的红唇,因为刚才的情欲,越加的水润艳红,潋滟的狐狸眼,在此刻,也是显现出夺魄的魅惑。
那麦色肌肤上修长而健壮的肌肉上,泛着一阵阵光泽,是诱人的光泽,诱惑着身下半眯着眼舒服地靠在黎西肩膀上的黎西。
黎西的身子,比起刚才的迷迷糊糊来,是清醒了很多,至少,她现在是真的清醒的,只是有些累。
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只是,那笑,却夹带着往常的腼腆。
不过,她累,真的累,累的说不出话,还疼,疼得也说不出话。
来的时候,十八岁,如今二十岁,第一次,竟然是在皇陵里面,黎西也是千百年来的第一人了。
黎狼还在喘着气,脸上是比黎西还要红润的红晕,那两酡红晕,将他俊美而狂野的脸,衬得有些孩子气。
这就是,狼的发情么?
或是,人类的情事。
“黎西,我是元朝扉,我,似乎记起来三岁那年的一些事了。”黎狼转了个身,眼神幽深地看着满头墨发披散,同样是满脸红晕的黎西。
黎西半敛着眼,看他,“我……”
刚想开口说话,忽然觉得身边的那银白色的水池忽然一阵抖动!
黎狼神经一动,便转身朝那银白色的水潭看去。
依旧是如方才一般的安宁,怎么回事?
黎狼回过头,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便将黎西有些瘫软了的身子,从地上抱起来,给她将外衣简单的披上,还未来得及披上自己的外衣,便听得一声狂澜涌动,
余光处一阵强烈的涌动,拿起衣服,将黎西从地上抱起,便朝后连退三步,看着那送银白色水潭里,冒出来的一条浑身雪白的大蛇!
那大蛇的蛇头之上,有一只角,尖尖的,最尖的地方似乎有一颗宝石,在那里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黎西的神经一下便是绷紧了,抱紧了黎狼,看着那正幽幽看着他们两的高昂着头的蛇,那狂澜而起的动静,将那银白色的潭水溅起,溅在岸边,又迅速圆润地滑了回去。
这是……水银?
黎西讶异地看着那银白色的液体,看上去,和水银极像,但,若是水银,那这水中大蛇,也不会存活至今,早已汞中毒而亡。
“啪——啪——!”那蛇朝着黎西与黎狼袭来,舌头上的角,朝着两人刺去。
黎狼抱着黎西,便朝前空旷的地方跑去。
跑出去的甬道,虽然不知道,掩藏着什么,却总是比在这里被一条大蛇吃掉的好!
“不好,白蛇异变!”那如美酒般好听的声音一凝,通过那小洞,便是朝着那方向看去,原本,只是让着白蛇出洞,将两人吓跑,走入他们该走的轨迹便好,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黎狼身上的长袍随意披在身上,背着黎西,快速朝前逃窜而去!
黎狼回头看那似乎追不到便不停歇的白蛇看去,快速指挥着黎狼,便朝着前方而去,“那里,那里!”
黎狼的眉头紧锁着,红唇抿起,浓浓的不悦,若不是那剑,因为脱光了,丢在了地上,来不及拿起来,他早就一刀将这蛇,给劈成两半!
当然,想归想,跑还是要跑得!
黎狼背着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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