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全非我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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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全非我心依旧-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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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若欣边打开屋门,边接起电话。

紫璐焦急地说道:“若欣,听我说,有件紧急的事告诉你,你得冷静听着。”

若欣愣了愣,心想这世上的事估计没比死人更严重,更紧急了,所以她说:“没事,我很坚强,你说吧。”

“昨晚熙熙跟道铠说,说,说安睿佟是性无能。”

“什么,你说安睿佟什么?性无能?”

191、不后悔

“真的,所以安睿佟结婚几年就与他前妻分房了,后来还离婚了。为了熙熙,离婚的事他们一直瞒着没说出来。”

若欣甚是激动,站在家门口,大声说道:“你别那么白痴,好不好?如果安睿佟那方面不行,他们怎么能生熙熙出来,除非熙熙不是他儿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信我,熙熙说听见他妈妈叫安睿佟去看医生。你不信,你直接去问安睿佟本人。你想想,如果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他怎会连吻你都不敢?”

若欣想到了樊一航的血咒,想到了他要为之付出的代价,没想到这代价竟然是性无能?

这时,身后传来一把冷清的声音:“你说什么?”

若欣身子僵住,她认出了那熟悉的男声,顿觉头皮发麻,悄悄地把电话挂断。

“你刚才说什么?”

安睿佟的怒气逐渐上升,已到了快压不住的地步。

若欣硬着头皮,缓慢地转身,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坦白地问他,怕他自尊心受伤,不问,她的心不安。

睿佟咬牙切齿,似乎想吃了她,一步步地逼近,进了门,脚向后一踢,把门关上。

谢若欣睨了屋门一眼,他听到了她的对话?所以要关上门跟她算账?

她不断地后退,沿路被椅子绊了几次,狼狈地往后躲,直到房门前停了下来。她实在是没路可退了,再退她就得跳到床上了。

倚着墙,睿佟的脸靠了过来,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也飘了过来。

看到他眼里的怒气,还有一丝受伤的味道,若欣终于忍不住轻道:“你真的是什么方面不行吗?”

睿佟寒着脸,说:“你说清楚点,是哪方面?”

若欣涨红了脸,很尴尬,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性,是性,你是不是性无能?”

睿佟握紧了拳头,喊道:“妈的,谁跟你说我性无能?你竟然还站在门口大喊,是不是让邻居都知道我性无能,你就很开心?”

看到他如此激动,若欣的心一凉,他过去那十几年的婚姻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无视他的怒火,她哽咽着说道:“你真的性无能?”

睿佟脸白了,本要发火,却在瞧见她眼里的泪水时,呆了呆,哑着声音问道:“你介意?”

若欣点点头,然后想起这会令他误解,又慌乱地摇摇头,说道:“不,我不介意,我不介意无性婚姻,只要你跟我一起,我不需要过夫妻生活。”

安睿佟既高兴又心疼地瞧着她,像做出重大决定一样,吻住了她的双唇,边低喃道:“你别后悔。”

若欣被他堵住了嘴巴,想说她不后悔,却说不出口。

他的吻就像排山倒海地涌过来,她几乎窒息。好不容易地,她终于逮到机会回应他的热情,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谁知道,安睿佟瞧见她那纯属的吻技,有点生气地决定小惩大诫,吻猝然变成了轻轻地啃咬。

因为疼,若欣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这呻吟就像催化剂一样,让本来还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安睿佟,顿时失控。

他瞥了那张大床一眼,突如其来地把若欣抱起,往床上丢去。

她的吻,本来就像罂粟,让人沉迷无法自拔。他以为他能中途刹车,潇洒地离开。但是,现在他欲罢不能,决定豁出去了,就让他再上吐下泻一次吧。

这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吧,他心甘情愿,感觉就像牺牲一样壮烈!

若欣被他丢到床上,有点震惊地不知究竟怎么回事。难以相信,他不是性无能吗?他不会是想拿她做实验品吧?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睿佟已压了下来,吻像雨点一样急切地在她身上落下,他的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她躲得了吻就躲不了手,不知何时已被褪去衣服,分开了双腿,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脑中闪过紫璐在山上说的话,套套,呜呜呜,她怎么不接了紫璐那个套套?

她情急地喊道:“睿佟,不要。”

她还没心理准备,还是第一次,拜托,不要那么急切!

可是,安睿佟就像只饿狼,早就当她的话是欲拒还迎。

若欣还没来得及躲开他,已疼得啊了一声,全身缩了起来。

睿佟僵了僵,充满歉意地瞧着她痛苦地咬着牙忍耐。

她的吻技这么纯熟,她年纪也不小了,对那些事又说的那么坦白,他以为她早已经历无数次了。

睿佟沙哑地低声道:“第一次吗?”

若欣羞涩地嗯了一声。

睿佟充满爱怜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得不再让她感到疼痛。即使他需要的是激情,释放他的能量,但他忍耐了下来。

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要她疼!

谢若欣以为美好将从这里开始,但是安睿佟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意外。

全身放松地趴在若欣软绵绵的身上,安睿佟累得快要睡着之际,猛然醒起一会接踵而来的痛苦,他就想立即走人,不想在她面前狼狈不堪。

他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便迅速地起来穿衣走人。

谢若欣不由得急道:“安睿佟。”

睿佟却不理她,带上房门,到了客厅。

若欣见他道声对不起,就起身关门离开,以为他是要逃避责任,气得拉被子盖头哭了起来。

睿佟开了屋门,在那愣了好一会,才对着房间的方向说道:“等我,明天见。”

躲在被子里哭的若欣根本听不到他说的那番话。

哭了许久,也没见到他再度进来。若欣起床,穿衣出来,发现安睿佟根本早已离开,气得大骂:“安睿佟,你这个混蛋,懦夫!”

这晚,谢若欣与安睿佟都没睡觉。

若欣忙着收拾行李,准备一早赶去机场。

这一走,将是两年,所以她不敢睡,她怕安睿佟来拍门时,她睡着不知道。

眼睁睁地等,等到天亮,她要走了,睿佟仍然没出现。

睿佟穿上衬衫,也没扣上扣子,敞开胸膛,便冲回自己屋里。

一回到屋里,他便直奔药箱,一轮翻找,仍然找不到止痛止呕泻的药。

熙熙听到吵声,揉着双睡眼,从房里出来。

熙熙看到安睿佟衣服敞开,胸前几道抓痕,脸上到处是唇印,蹲在地上忙乱地翻着药箱,他甚是惊讶:“爸爸,你怎么了,这是伤还是。。。。。。?”

192、命定的女人

睿佟低头瞧瞧自己的一身狼狈,恼羞成怒:“你滚蛋,多管闲事。”

怎么也找不到药,睿佟的心有点慌乱,挠了挠头发,有点茫然地看向熙熙。

熙熙被他怒骂了一声,此时乖巧地站在旁边,甚是担心地瞧着他。

见安睿佟看过来,他才呐呐地问道:“爸爸,你找什么药?”

睿佟无奈地答道:“保济丸和止痛片。”

自熙熙懂事以来,他从没见过爸爸如此担忧和无助,他想了想,自告奋勇说道:“我现在下去药店买吧。”

睿佟瞧了他好半响,内心挣扎一番,才无奈地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说完,他在裤袋里掏了100块塞到熙熙的手里。

熙熙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便紧张地冲了出去。

熙熙走后,安睿佟有点疲累地站了起来。他走到洗澡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吻痕、唇印还有抓痕,狼狈不堪。老天,这个样子,竟然给熙熙碰到了,他以后父亲的威严还能有吗?

冷水从头淋到脚,把他心头的烦躁不安洗去,他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匆匆地洗完澡躺上床,准备迎接他那个类似于小孩秋季腹泻的痛苦。上吐下泻几天,再加上肚子痛,真不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怪病?

夏虞是他的高中同学,是心理医生。她研究他的病已有一段时间,但也是没法解决。

结婚前,他以为是偶然,因为吃错之类的问题。但他结婚后,这怪病一直没消失过。最终他和前妻因这怪病都变得害怕夫妻生活,他们那本就没什么爱情基础的婚姻又怎能不破裂?

回忆着那段痛苦的婚姻,他不由得害怕和若欣的未来。明天,他该怎去面对她,告诉她,他们以后的艰难?

当然,如果她要的不太频繁,他的身体还是能忍耐一下!

刚好这时熙熙敲门进来,看见安睿佟贼笑,熙熙顿时松了口气,笑道:“爸爸,你笑什么,好像有阴谋喔?”

安睿佟笑看了他一眼,接过递来的药,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去睡吧。”

“爸?”熙熙不是很放心,想留在他身边。

“去吧,我自己能应付得了。”睿佟拍拍他的手,让他离去。

他想通了,他相信他和若欣能一起面对这怪病,不会因此分开的。因此,他便坦然地躺着,准备接受将要到来的折磨。

一晚过去,安睿佟依然安好地躺在床上,没任何痛楚。他难以相信这个结果,难道谢若欣是他命定的女人吗?除了她,他不能碰任何女人吗?

哇塞,樊一航当年不会是下了一个这样的誓言,求得与芸儿做一世的夫妻吧?

惊喜,非常的惊喜!

当快八点,估计若欣起床了,要上班时,安睿佟冲去敲谢若欣的屋门。

但是,敲了很久,都不见若欣开门。睿佟急了,她不是在生气吧?

睿佟冲回自己家拿手机拨她的号码,但那边却一直是关机状态。睿佟的心往下沉,她出了什么事?

听到隔壁屋门的开锁声,睿佟又冲了出来,见是若欣的父母。

他愣了愣说道:“早上好,若欣好像不在家呢。”

若欣的妈妈眼睛有点红,似是哭过,惊讶地说道:“安老师,你不是她同事吗?怎么她今天坐飞机到A国你都不知道?”

若欣爸爸也在旁边说道:“今早她的几位同事都去送机了,我还奇怪你怎么没来呢,原来你不知道啊?”

安睿佟拍了一下脑门,说:“我忘了。”

他木然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手捧脑袋,很后悔,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不知若欣心里怎么想他,昨晚事后,他匆匆地离开,都没跟她好好谈过。如果她以为他是想逃避,不负责任那怎办?

傍晚,下班时,区道铠约了安睿佟出来喝酒。

见到睿佟,道铠劈头一句:“今早你怎么不来送机?你知不知若欣哭得两眼肿成一线,过关时几乎被退出来,不让她过关?”

睿佟心痛得两眉拧紧,苦恼地说道:“我忘了她今天出国。”

“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忘?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她。”

睿佟急道:“不是,我爱她。”顿了顿,他痛苦地喃道:“这些日子,我们俩人总是吵,这日子都没平静过,我真的头晕脑胀了。”

道铠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安慰:“没事,两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话说,这若欣,也太傻,明知你在这,还申请出国干嘛?”

睿佟瞪了他一眼,甚为后悔地承认:“是我叫她出国的。”

道铠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呵呵笑两声,说:“不错,好提议,甩掉一个女人的好办法。”

睿佟怒吼:“你还说什么风凉话,我现在是真的很后悔,很后悔让她出国。”

道铠平静地看着他发火。

最后睿佟难受地揉着湿润的双眼,说道:“让她出国,纯粹是出于为她的事业着想,我没想过要用这办法甩掉她。”

道铠轻叹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

许久,睿佟说道:“道铠,帮我拿若欣的聊天号码,这两年我要与她保持联系。”

道铠皱了皱眉,摊了摊手说:“若欣临走前,叮嘱我们,不准把她的任何事告诉你,包括聊天号码等。你要联系她,还是通过你们工作上的邮件联系吧,我可不想到时她连我们都不理了。”

睿佟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懊悔。

道铠见了,不禁又轻叹一声。这算什么?错过吗?还是他们没在对的时间遇上?

半响,睿佟才问道:“她是不是恨我?”

道铠点了点头,轻道:“是的,看她表情,是非常恨,所以这两年就当让她消气吧。”

睿佟沮丧地嗯了一声。

回家之后,他邮了一封长信给若欣,邮件主题名是“对不起”三个字,信内跟她解释了他的忧虑,他的怪病和他的感情,祈求她的原谅,以及告诉她,他会等她回来。

但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若欣没对这信回复他只字片语。

193、在A国的日子

谢若欣用了半年时间才算是适应了A国的生活,初来的时候,她根本听不懂这里地道的俚语,现在总算是能基本听懂他们的语言,自己也能说些这里比较地道的语言。

在她能上网的时候,她就立即上邮箱查邮件。即使恨他,仍然盼得到他的消息。当她看到署名是他时,很是兴奋,但当看到标题是对不起时,她彻底地失望了。

想起事后他的耳语就是对不起,跟着他消失得无踪无影,现在这信也是说对不起,然后跟她说不能一起吗?

她没勇气打开邮件,她不想再大哭一场,所以她决定无视这封邮件了,让它石沉大海。

除非写明是工作上的问题,否则她一律不打开安睿佟的邮件。

即使他谈及工作之余,会关心地问她现状,她也会让自己特意忽略掉这些关怀。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不爱你,你又努力争取过了,为了自己好,就应当坚决地放弃。若欣想着就这样吧,别为难他,也别为难自己,就放弃吧!

A国生活了三个月后,谢若欣发现女人每月必来的例假竟然停掉了,她整个人也长胖了,最重要是她的脂肪都长在肚子上,肚子已微微隆起。

思前想后,她不会因为失(单)恋而内分泌失调吧?提早绝经对身体可是有害,一不小心,以后不孕,岂不事大?越想越害怕,她便挑了一个休息日去医院挂了内分泌专科。

在医生详细地询问下,她被扔去妇产科。

经过了测尿等等实验后,靓女医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恭喜你,你怀孕三个月了,看来你的性知识得恶补,这里有本小手册,回去好好看吧。”

谢若欣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

摸着微隆的肚皮,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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