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夫人有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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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有点帅-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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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花姐姐被我利用了。”

“利用?”

“对,利用你们之间的关系制造混乱。只是我没想到花姐姐对你用情至深到这种地步,连命都不要。”

倒吸口凉气,温厚的啸月门掌门看向相伴数年的女子,青丝雪腮刻满的都是这些年与他的痴缠眷恋,强忍的相思快要按耐不住,一时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青丝,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些糊涂……”

气氛终于升温了,也开始暧昧了,蓝沐冉背着花青丝朝金啸月使了个眼色,这次对方稳稳接受,十分配合地走近床边上演温情剧目。

大功告成,闪人时间到。

悄悄退出房间关上门,女流氓长舒口气。好在金啸月是个老实人,心地又不坏,换做别人,把她五花大绑肢解卖肉都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其中有自己隐藏具体身份的原因,毕竟凉城好大一部分仇恨值都是鬼公子拉着呢,手无寸铁连块板砖都敲不碎,万一被人发现祸害天下的玄竹馆副馆主是这么个草包,嗯,小命堪忧。

走出医馆时得得瑟瑟的月亮在天上挂着,耀武扬威把光亮洒在抱着胳膊打哆嗦的女流氓身上,看看前面大街空无一人,昨晚被劫持的记忆又涌了上来。

有些……失落。

“夜里不要一个人走。”清冷的声音突兀响起,医馆大门边被遮住的阴影中,修长冰冷的身影静静站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分手礼物

老天爷你的眼睛是被狗吃了么?不想见他时干嘛把这人扔过来?

蓝沐冉不否认自己最近诡异地陷入了某些小女人情结中,譬如各种任性各种小心眼儿,这些坑爹的特性本该与她绝缘的,都怪赫连靖鸿,弄得她现在真心男不男女不女两头晃荡。

郁闷地甩甩手,女流氓半侧着身斜眼儿打量自家主子:“城主大人您这是便秘还是失眠?大半夜不在客栈里休息跑医馆找姑娘么?”

“找你。”

没情调!真没情调!蓝沐冉心里怒吼,这种时候还板着脸一本正经,开句玩笑能死么?人生不欢脱还要怎么继续下去,她都苦逼成什么样了还天天为人世间制造欢乐呢,也就天生好命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城主大人才会心安理得享受看别人笑话的快感,自己却从来不出力,甚至连配合都不肯。

“已经找到,任务完成,城主大人请回吧。瀚墨朝歌有门禁,我先回去了。”

早知道她会有这借口,赫连靖鸿一伸手,牢牢拉住纤瘦手腕:“不用再回去,赎身的钱我已经交过,跟我回……客栈。”

赎身的钱?蓝沐冉瞬间炸毛。

“搞没搞错,我是被老板弟弟安排进去当卧底的,你脑袋是有多大多圆润光泽十八个摺居然还要送钱给人家?娘的丘梦包下我的钱我一个子儿没见到呢你还往出掏钱,败家!早晚凉城被你败光!”

“我愿意。”赫连靖鸿本来是想说,为了不知死活到处乱闯的某人他宁愿破财免灾,可这三个字到了心不在焉的女流氓耳中全变了味道。

我愿意做什么你管不着。

霎时小心肝凉了一半,差点儿忘了。她不久前还唾沫横飞对花青丝咆哮,说要当一辈子女光棍儿再不纠缠他。

这种情况下应该不着痕迹地解放自己被攥住的手腕,然后回眸一笑,仿若莲开,一脸苦情笑容悲伤地说句“放手吧既然上天注定不能在一起不如互相成全以后我们还是朋友还只是好朋友慢慢再发展感情啊成吗……”

错频了,后半段已进入吐槽范围。

狗血横飞的话蓝沐冉说不出来,否则没等赫连靖鸿一指头戳死她,她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用高浓度醋酸把自己彻底溶解。

“我说了。要做一辈子女光棍儿。”转回身,被向后拉扯的手臂一抻一抻地疼。真纳闷了,电视剧里那些总是背对男主拉着手的姑娘们不会觉得难受么?

千金难得一句话的城主淡淡瞟了一眼默默往前走去,手里依旧牢牢攥着毫无挣扎的手腕。

被无视的命。

当年身陷大渊牢狱他就是这么无视她的,要不是火冒三丈夜闯子虚宫,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纷纷扰扰坑爹坑妈,更没有将女扮男装耍流氓范围扩大化的蓝氏鬼公子。所以注定的,蓝沐冉不会当一个安心接受此待遇的闷葫芦。

吭哧。

刚走了没几步赫连靖鸿便无奈停下,熟练地从袖间掏出汗巾,转身,两个手指抵在光洁额头上用力上抬:“属狗的。”

拳脚功夫不会,小心思在他面前又玩不转。对付聪明又强悍的城主大人除了斗嘴外蓝沐冉只剩这一招,咬。

松开口,满怀期待地掳起衣袖,果然两排红红小牙印傲娇地宣布又一次偷袭成功。

为了擦拭衣袖上的口水,赫连靖鸿不得不放开手,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四肢发达只剩脚底抹油功力突出的蓝沐冉退到一丈开外,全不似平日得机会就要黏上来的女流氓行为。

“我要做女光棍儿。要不,伪男光棍儿也行。”月光下两只小眼睛里倒映着光芒,像饿狼,像捅破的灯笼,但赫连靖鸿觉得那更像喜好咬人的野狗眼睛。

时不时就耍上一场。本不喜欢琐事缠身的凉城城主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又闹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闹你了。”远远站着的女流氓伸着胳膊做熊抱状。“城主大人,可以主动一次。抱我一下吗?”

墨色身影没有动。

看,果然每次他都是勉强的。

“好吧,给你耍流氓的机会不要,那还是我来好了,别到时候去外面哭诉我非礼你就行。”

蓝沐冉左脚稍稍向后撤了半步,赫连靖鸿看到标准的起跑姿势时脸一黑,然而想要出言制止已经来不及,张牙舞爪破马张飞的虎扑已经飞奔而来,重重撞进怀中。

立定的身影纹丝未动,低头看着胸前不停拱来拱去的小脑袋,向来镇定的凉城城主有些无言以对。今晚的野人太反常,把特地来接她的好心情撞了个粉碎。

怀中响起闷声闷气的疑问:“昨天为什么不跟着我?”

“人多,走散了。”

所有声音和动作忽然停止,就在赫连靖鸿以为蓝沐冉又睡着了的时候,又一发重炮弹袭来。

“昨晚不是走散,而是你去找别人了,对吧?”

如果只是简单的走散,在原定等了那么久不可能找不到,而且她被堵的小巷距离走散地点并不是很远,听到呼声那么久才赶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因为某些原因他去了别的地方。

能吸引他注意力且会移动的东西,除了人还有什么?虽然猜不到能吸引赫连靖鸿注意力的人会是谁,但结果很明显,为了那个人城主大人果断抛弃了她,还是在她满怀亢奋以为自己终于开彩票行大运成功捕获刀子心之后。

有时候蓝沐冉忍不住就想,人为什么要有脑子有智商呢,天天流着口水歪着头呵呵傻笑不好么,当个白痴总比轻易看透只有一个的真相轻松许多吧?不过再想想还是算了,万一傻到连糖块耗子药都分不清一口咽下去怎么办?

脑后一沉,温热手掌落在杂乱黑毛上:“又在胡思乱想,这么多事还嫌折腾不够?”

“不想折腾的部下不是好部下,你要是烦了就说呗,我又不会死缠着。”

以蓝沐冉的性格应该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从不会因为谁高兴谁不高兴就委屈自己不舒坦,可今天她说的话跟正常人差不多,这让赫连靖鸿有些担心,抓着一头乱发轻揉:“你是不是太饿喝了别人的药?”

“……我看起来很像吃错药的?”赫连家骨子里流的绝对不是血而是毒药!噎死人不偿命的剧毒!

本来就没什么气场的人想要酝酿些气氛容易么,一句话稀里哗啦把刚堆好的悲情捅个希碎,这种怪异氛围中说什么能引起共鸣?嗯?

有些惆怅于城主天生的破坏力,蓝沐冉真恨不得擤一把鼻涕蹭他怀里恶心恶心,无奈准备好的话得先说完啊,不然她在花青丝床边一天连抱怨再受启发得来的感情论文不就白费了?

青楼中阅遍各色男人的头牌花青丝说了,如果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并不在意你,那么就算他说再多甜言蜜语,最后仍会和你分开。

譬如赫连靖鸿。

脚尖一踮伸手勾住赫连靖鸿脖子,蓝沐冉费死劲才把下巴垫在他肩上,眨眨眼,这感觉不错。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所以说什么都不会受影响。

“淮江计划是我送你的礼物,等收拾掉南肃那个死变态后保证不会再缠着你……我要离开凉城。”

明显感觉到高高的人身体蓦然一僵。

震惊了吧?没想到吧?老子也会通情达理,也知道强扭的瓜最后都要打甜蜜素才能卖,虽然节操被狗吃了下限全都丢了,最起码的视力和自尊还是有的,说得再好听终归是没法和那位堪比女神的前任城主夫人相比,留下来天天黏着追着让人看笑话,自讨没趣,这日子哪特喵的是蓝大小姐过的?

放下手,路过光滑脸颊时顺手一摸,唯独属于女流氓的笑容荡漾灿烂:“其实你不过是个又臭又硬又没心的烂城主,无非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而已,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看我笑话了。”

回归到从前吧,每天窥探窥探美色,女扮男装偶尔耍耍流氓,怎么活不是活呢?少了谁草照样绿猪照样肥,她是女流氓总也不会变成大家闺秀。

“行了,总结完毕,可以回去了。”有些瘦的背影潇洒挥手,鹅黄裾群飘啊飘,可就是飘不出翩翩若仙的感觉,反而有种擦过鼻涕的手纸在风中瑟瑟发抖的状态。

背对着小小人影,听脚步声渐行渐远慢慢不见,面无表情的凉城城主轻轻摸着脸侧。倒不是他自恋,而是刚才被冰凉手指划过的地方感觉就快要消失,下意识想要留住。

他本以为蓝沐冉只是像往常一样发发神经闹闹性子,充其量是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自讨苦吃引他注意,没想到,这次等来的结果平淡得令人意外,没有摔盆摔碗白眼儿或者冷嘲热讽,只有她一如既往的聪明敏感,还有倔强到死的臭脾气。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试图隐瞒什么,那样伶俐机警的人怎会猜不到实情,被揭露反倒让他被动异常,连反驳开脱的话都说不出。

还不该自以为是,以为她溺死在自己的影子里,永远不会放弃。

结果,蓝沐冉连头都不回就那样离开了,因为他的不在乎,因为他总觉得她是坚强且没心没肺的,从来都把她放到其他事情之后。

被抛弃了,在他终于决定商量婚期的这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送你一手,天下我有

那天晚上,惨遭抛弃的凉城城主没有找到他的女流氓,一个人在河岸边走了整夜。

蓝沐冉去哪里了?

深深了解赫连靖鸿脾性的前任随侍当然不会亏待自己,像是露宿街头跟有丐没帮的叫花子睡在一起这种自虐的事她可做不出来。淮江来往客商旅者众多,客栈全满无空位,蓝沐冉仰头瞪着月亮看了半天,然后果断返回瀚墨朝歌。

回去时候晚上没客的几个姑娘正相当爷们儿气地翘着二郎腿在后院打牌,见首席花脸猫回来窃窃私语了一阵,被黑不溜秋两只小眼睛挑眉一瞪,立刻又变成嘻嘻哈哈的口不择言。

“哎我碰了!”

“一边去,老娘上家先要!”

“抢什么不打了不打了这张牌自摸,和了!”

“我说大婶们,”下意识抹了抹脸,黄衣无胸小丑妓龇起小白牙纯良一笑,“打的是桥牌,你和个屁!”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后厨房,蓝沐冉回到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房间中,利落地收拾好用大米饭粒贴在书桌底的张张银票,换上来时衣服洗漱干净,白衣少年风度翩翩,重现江湖。

离开时从不吃亏的女流氓也没闲着,把房中所有能毁的东西毁了个遍,被子床帘雪白墙壁都用墨水染成污浊一片,笑脸画的灿烂纷飞,能摔的花盆啊茶杯啊酒壶啊也都善良地送其归西,末了照着擦得干干净净的大红木门一记飞脚,满是灰土的脚印赫然。

娘的,赫连靖鸿那败家男人居然花大价钱给她赎身,这笔账要不回来那也得让她趁机大闹一番出出气。总不能让黑心的老板干赚吧?

在被巨大声响惊醒的众人茫然围观下,白衣伪少年一甩头,潇洒离去。

“老子自由了!”

出门一声暴吼,换来无数回应。

“疯你娘西皮的!让不让人睡觉!”

“痴线啦,哪家的死仔呦!”

嫉妒,都是嫉妒,多金而帅气是所有男人们的YY目标啊!蓝沐冉摇摇头一声叹息,淡然自我安慰。

之后的整夜她也没找客栈休息。一是没地方,二来,也容易被赫连靖鸿找到,于是女流氓化身清秀多金的白衣公子后转身又来到某家青楼,五两碎银啪嗒一摔,小眼神儿傲得很:“两盘瓜子一壶茶,给我找间最安静的春阁。”

五两银子足够老鸨眉开眼笑了。这是现实又不是电视剧或狗血小说,动不动一出手就是千两万两计算,尼玛整个国库才多少钱?谁没事揣几万两银票当一天花费,那不是脑子被狗啃了就是眼瞎把厕纸当成银票花。

有钱能使鬼吃磨,瓜子和热茶很快就上来了,那感觉就好像小时候学校组织去影院看电影。每到关门熄灯大荧幕一亮时总会有个大叔大婶拎着小筐打着手电一趟趟穿行,还不停低低叫卖:“冰淇淋,冰淇淋,谁要冰淇淋……”

唔,又跑偏了。其实无名无分的小伪男跟她的城主大人一个损样,越是关键时刻越比常人冷静镇定,唯一例外就是在面对感情时,每每涉及绝对会乱了心绪胡思乱想。端起茶壶托着两盘瓜子。蓝沐冉顺着老鸨指的方向抬腿往春阁而去。

“这位公子,您还没说要点哪个姑娘呢!”老鸨好心提醒。

“点姑娘?为什么要点?”白衣伪少年一脸惊讶,“我有说要点姑娘么?”

“来青楼不点姑娘……那……那公子你来干什么?”

不只是老鸨,连旁边的几个姑娘也一脸茫然。淮江的青楼与其他地方经营方式不同,客人不必先交钱才能进入。而是随便走动,但楼中每张桌子每种酒水茶点都是要额外付钱的。而最大头的份额在点选姑娘过夜上,凡是上了牌子的。一晚怎么也要个十两二十两,春阁则免费使用。刚才蓝沐冉丢给老鸨的正好五两银子,除去茶和瓜子的钱根本不够找姑娘的。

满不在乎地搔搔头,蓝沐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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