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迂腐,我不迂腐
惊艳的钱景升,无法不被那张绝美的艳容,完美的身姿所吸引。
这一刻,他认定,世间女子的美妙,都难及钱心仪的万分之一。
“心仪,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的事?”美人眼中的泪光惹得他的心怜爱万分。
“心事?我有什么心事?”她把杯中酒干了,重重地把杯放于桌上,抬起头对他微笑,“我只是觉得好闷。你懂吗?一个人生活着,真的好闷。”
她每天不停不停地找乐子,但还是无法排解心中的寂寥。
“以后,你觉得闷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有多久,她没享受过这种温柔了?
温热的身体快速来到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颈项,扰乱了她心中的一湖春水。
她故意避开他,故意不解他的意思,睁着美眸,迷糊地道:“可是大娘她不喜欢我,她不是不准你们正房的人踏进祈华园吗?”
“娘是娘,我是我,娘迂腐,我不迂腐。我们之间,实在不应该有外人的隔核。”钱景升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圆乎乎的脸庞似笑非笑的,更显猥琐,与平时一本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嗯。如果大娘也是这么想就好了。”她低着头,不经意地俯下身,露出一截白嫩的玉颈,诱人的乳沟……
那充满弹性的两团柔软,几乎在他的眼底下呼之欲出,一时令他心里滚动着熊熊的欲火。
“以后六哥会疼你的。”声音因灼热而沙哑。
邪魅的黑眸紧盯着她,像野兽盯紧了可口的点心、怎么也舍不得放过。
“六哥……”桃红色的小嘴微微张开,眼神迷蒙,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多么诱人,就像一个正待人摘的鲜艳欲滴的樱桃。
“心仪,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他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靠到她身后,轻轻在她耳朵旁边吹着暖气。
一丝丝、一缕缕的暧昧,如那温蒙的香草味一样,泛在暖房之中。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享受着那失而复得的快乐。她需要很多很多的爱,要快乐,要感觉,恣意的放纵,突然传统观念的约束,体现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与。,才是她想要活着的方式。
像野外的野玫瑰,浑身长刺,在原野上恣意地盛放着,又像一剂甜美的毒药,具有强大的诱惑力,任何男人都会中毒。
其实,每个人内心都有阴暗的角落,都想像她这样本性和。地恣意盛放一次,可有些人没有这种勇气,她却把自己心里最阴暗的角落都打开了。
“心仪,你好美!”钱景升轻语,胆子也越来越大,大手紧捏着钱心仪胸前的饱满,邪恶地揉着,唇角轻扬。
“唔……”她闭起双眼,什么都不去想,只感受自己的身体最原始的。。
“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他已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揉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兜衣,感觉到蓓蕾的*挺。
一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不禁一个激颤。
有口臭
这种感觉太久了,仿如隔世般,又回来了。
钱景升紧贴着她的背,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一手玩着饱满的浑圆,另一手则往下探索,嫩滑的肌肤,令人爱不惜手。
“啊!”钱心仪咬牙忍住呻吟,全身燃起不知名的火热,她觉得口干舌噪得难受。
他瞧见了她饥渴的媚态,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壶酒浇在她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凝在她的雪肤上,娇不胜收。
钱景升舔去她脸上的酒,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帘,她的鼻子,然后来到她的红唇,动作细致而温柔,就像品尝着一杯极珍贵的美酒。
她享受着他的爱抚,他的吻,却猛然睁开眼睛,皱眉推开他。他有口臭,她怎么能跟有口臭的人接吻,她总不能都不呼吸吧。
她受不了。
同为古代人,她就没有闻到占士有口臭。
突然遭到拒绝,钱景升满脸不解:“心仪……”
“你可以走了。”她转过身去,语气冷似冰。
“心仪,你怎么了?”钱景升不甘心,逐上前去从后面搂住她。
钱心仪转身推开他,冷漠地道:“如果你不想让大娘知道你来过,马上给我出去。”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欲求不满的钱景升狠狠瞪她,咬牙切齿地道:“钱心仪,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狠搁下一句话,钱景升狠狠甩门而去。
钱心仪茫然跌坐落椅子上,寂寥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目空洞。
她刚才是怎么了?想男人想疯了,她才会引诱钱景升,这可是乱伦啊,她再怎么放纵,也没做过乱伦这等子事。
但在古代,近亲结婚是合法的,而且,在大户人家,和帝皇之后,乱伦也是常有的事,这是秘而不宣的潜规则了。
而她,脑里面装的是现代人的思想,乱伦下产出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非常高,虽然她有做安全措施,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刚才若不是钱景升有口臭,她就真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真的是因为她心里的孤独无法排解吗?
寂寞与生命同在,如影随形,如魔附体,深入骨髓,任她如何挣扎,都无力撼动一片树叶。
过了半晌,她漫不在乎地拿起杯子,却发现空了,拿起酒壶,也空了。
桌边,放着一小包待燃的香草,她打开纸包闻了闻,心神恍惚,只觉得舒服极了,烦恼随之都不存在了。
……
这些天,钱淑芬倒是到祈华园走得挺勤的。
“心仪,干娘今天请你到宫里去赏桂花呢。自从上次见过你以后,她就天天都提念着你。”
又是赏花?宫里的女人好像除了赏花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也难怪,三千个女人争一个男人,铁杵也会磨成针。
她对桂花不感冒,对庄贵妃更不感冒。
“十姐,你代我跟娘娘说声抱歉,大师说我今天不宜出门。”好难想的一个借口。
“大师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干娘指定要你一定要去的,你可不能不去哦,不然干娘怪你不给她面子的。”钱淑芬语重深长地说。
从来不怕男人
瞧她说的这么严重,钱心仪也不好再推托,去就去吧,反正又不会死。为了讨好钱淑芬,打好基础将来好接近太子,她也只有认命了。
庄贵妃所住的亮庄殿,钱淑芬并没有把钱心仪带到正殿,而是带到了小湖边。
远远地,就瞧见了湖心亭上,庄贵妃正坐在那里品茗,而她对面坐着个秀气的男子,他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湖里的游鱼。
两个艳光照人的大美人姗姗步入湖心亭,盈盈行礼。
庄贵妃连忙接手,笑容满面:“你们来了?”
“干娘。”
“贵妃娘娘。”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弟弟庄南生。南生,这两位便是太师府的小姐,钱淑芬小姐,钱心仪小姐。”
钱心仪朝那个眉目清秀的男子含笑点了点头。
庄贵妃将两人拉坐下,微笑道:“我这个弟弟是个很害羞的人,但一表人才,饱读诗书,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工部侍郎了。”
钱淑芬瞧得欢喜,笑道:“庄公子真是前途无量啊。”
庄南生腼腆一抱拳:“小姐过奖了。”
钱淑芬瞧瞧钱心仪,见她神情浅淡,复笑道:“我这个十三妹也不差,她是皇上特封的异姓郡主,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
庄南生望了钱心仪一眼,她的艳丽高贵令他不敢再多看,连忙收回眼神,羞赧地垂下头去。
钱心仪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果然是一个很害羞的男人,她最喜欢逗这种男人玩了。
庄贵妃精心的安排,她岂有不明的道理。
“心仪,淑芬让我教她做茶点,你在这里帮我陪陪南生,可以吗?”庄贵妃已站起来。
“当然没问题。”她从来不怕男人,只觉得男人有趣,尤其是害羞的男人。
“好了,两位,我们先失陪了。你们慢慢聊,彼此熟悉一下。”钱淑芬满心欢喜地站起来,搀扶着庄贵妃走出湖心亭。
亭子里静了下来,庄南生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袖,却硬是没有勇气看她一眼。
她的美,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这种美只可意会,不可亵渎。
钱心仪漫不经心地道:“你姐姐已经走了。”
“嗯。”他轻声回应。
“喝茶吗?”
“好。”才回答,突站起来,给她倒茶,又将茶点推到她面前,“吃这个,好吃。”
钱心仪慵懒地喝着茶,问道:“你知道庄贵妃为什么安排我们在这里见面吗?”
“知道。因为这里静。她让我们相亲。”
她一问,他一答,显得十分谦逊。
这种男人,哪怕他是未来的储君,她都不要,更何况他不是。
“你喜欢我吗?”钱心仪的问话毫不扭捏做作。
这种话让人怎么说出口,真是难为情。
庄南生的头垂得低低的,轻轻地说了两个字:“喜欢。”但声如蚊讷。
她听见了他的回答,却单手托腮,认真地瞧着他,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还要再多说一遍?
他抬头望她,她对他展现温柔的微笑,他顿时魂飞魄散,一张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越来越没格
真逗,男人也会脸红。
钱心仪似乎是玩上瘾了,上身斜倾向前靠向他,嗔怨地道:“你不喜欢我吗?”
“当然不是。”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因紧张而变得困难。
“那你是喜欢我了?”似是漫不经意,她捉起了他的手。
“嗯。”他点点头。
“你看着我回答我,好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逗宠物玩好了。
她的话给了他勇气,他缓缓地抬起头,瞧着她姣好的面容,带着风情的神色,一时之间心醉了。
“我喜欢……你,你可以……嫁……给我吗?”分泌过剩的口涎模糊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她笑意更浓了,瞧着他口水都快流到衣服上了。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反手捉住她的手,正式说:“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吗?”
钱心仪拿出手绢,细心地为他拭去嘴角的口涎,他满心期待地瞧着她,在心里已认定她了。
就在钱心仪正绕了一个大弯要拒绝他的时候,突然一阵笑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小翠,你快点来追我啊!”非常有穿透力的一个男性嗓音。
“二十王子,别跑……”
先闻声,后见人。终于看见二十王子白衣翩翩地在花丛中奔跑,而一个鲜衣少女在后面追着。
钱心仪脸上的笑容僵住,为什么她每次进宫,都会见到这个不想见的人?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了。
她拿起一杯茶喝,以掩饰她此时异样的心情。
庄南生并未瞧出她的异样,只是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心里着急害怕起来,怯怯唤道:“心仪小姐……”
“嗯。”她吃着糕点,漫不经心地应着。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虔诚地注视着她。
钱心仪能感觉到,不止是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的脸上露出了深沉的笑意。
她的手搭在庄南生的肩上,靠近,再靠近,猝不及防地砸上他的唇,庄南生只觉得脑里一片空白,身体僵化。
明皓原本以为自己对这宫里面多余的人可以视若无睹的,但他错了,她是如此放荡地轻风作浪,他决不袖手旁观。
“二十王子,你要去哪?”
小翠瞧见明皓正往湖心亭走去,而湖心亭里有一对男女正在大胆地偷情。
“皇宫就是给你们这种窑姐给玷污的,难怪越来越没格了。”
冷冷的嗓音自钱心仪和庄南生的头顶传下。
庄南生思绪被拉回,立刻往后直退,站起身就要走,钱心仪却拉住他,将他按回原来的位置,他还有利用价值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去。
坐回原位的钱心仪,抚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从容不迫地笑道:“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说葡萄是酸的。”
“我们都瞎了眼睛,才会觉得你还能救,原来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明哥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她倒好,在这里招摇过市,勾蜂引蝶。
“大哥莫说二哥。”钱心仪飘忽的眼眸看向走过来的小翠。
小翠轻扯着明皓的衣袖,低声问道:“王子,怎么了?”
男人花心的原因
明皓狠狠地瞪钱心仪一眼,冷声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拂袖而去。
小翠莫明其妙地站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生气,还说……
“二十王子……”她追了过去,她要问清楚。昨晚在床上他对她百般温柔,他怎么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亭子里又剩下钱心仪和庄南生,庄南生呆坐着,茫然不知所措,他的唇上,还有着钱心仪留下的味道。
钱心仪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淡淡地道:“如果你觉得我像他所说的那种人,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拦你。庄贵妃那里,我会跟她说,是我配不上你,跟你无关。”
庄南生扳过她的身体,发现她眼中有泪,心疼极了,跪了下地道:“心仪你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这么美丽,这么优秀,要嫁的一定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钱心仪侧着脸轻叹道:“我要嫁的男人,我不求他荣华富贵,也不求他有高贵品格,哪怕他只是个庶民,只要他真心待我好,我就肯把自己给他。”
“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负责的,一辈子不离不弃。”虽然是她主动的,但他确实吻了她,他应该负起做男人的责任。
钱心仪才不想听他的海誓山盟,她斜目数着水里的游鱼,淡然道:“你想不想知道我跟明皓王子的事?”
“你肯跟我说?”他当然想知道,只是不敢问罢了。毕竟这是她以前的事,而且人家是王子郡主,他自卑。
“男人长得太俊,一张嘴太甜,就容易花心,什么花花草草不断有哪个女人能忍受……”
……
明皓直奔出去,小翠追了上去,质问道:“二十王子,你站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终于站住,冷冷地瞧着她,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我们玩完了,你明白吗?”
小翠眼里噙泪凝着他:“我爱你!”
“我跟你是不会有感情的。至于有感情的时候是在床上,已经做完了就是再见。”
他捧着她的脸,抹去她的泪,温柔地说:“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以后我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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