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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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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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珠直转,这应该是一个妃子的宫殿吧?她得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晚上再出来,月黑风高,就好办法多了。

瞧瞧四周,有什么隐蔽的地方。正找着,身后撞到东西是,一点都不硬,而且……会动的。

她皮笑肉不笑,转过头去,如她所料,她撞到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穿着侍卫服的高大男人。

她干笑着,一步一步往后退,预备要跑。

那个侍卫开口喊住她:“站住,你是什么人?”

幸好大泽国的话不是太难懂,如果像说日语那样,她必定要完蛋。

“我……我是储秀宫的。”她随便胡谄,心里暗暗祈祷自己能过关。

“储秀宫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侍卫皱起眉头来,打量着眼前穿着侍卫服的钱心仪。

“我刚进宫的,迷路了。”钱心仪干笑。

“这样啊。”瞧她个子小小,人也得也俊秀,侍卫起了同情心,微笑道:“我送你回去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自己能回去,不用麻烦你了。”说着,钱心仪直往外走,再拖下去,她必定会穿帮。

“还是我送你吧。”

侍卫拉住她的小手,她下意识一闪,身体甩得太用力了,头上的束发之冠掉了下来,顿时,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倾泄而落,泛着如珠光般动人的润泽,将她那张原本就已经白哲粉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动人。

侍卫好不惊愕,瞠目结舌,钱心仪趁着这个机会,拔腿就往外奔去。

侍卫终于回过神来,直追了过去。

……

窗子推开,唐宝明玉树临风般立在窗前,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克服了无法吃东西这道难关后,他现在的精神好多了,身体在慢慢恢复。

一个女孩正往门外奔去,他几乎要失声叫起来,蜻蜓,是金蜻蜓!

那身影跑得太快了,他根本没有机会叫,就不见踪影了。

又一个身影从窗前跑过,这回他看清了,是一个侍卫。毕竟是教训有素的,跑得真快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有金子捡。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笑自己想多了,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钱心仪现在应该正在京都,跟太子爷卿卿我我吧。她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子,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她需要的荣华富贵,他给不起;她的美丽聪明,是他要不起的奢侈。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诺儿奔到他身后,想吓他一跳,却发现了他一脸怔然的表情。

唐宝明的思绪终于被拉回,用淡淡一笑粉饰过一切,“没想什么。”

诺儿瞧见了那打开的窗户,还有他脸上的笑容,认识他那么久,好像还没见他笑过,原来他笑起来是那么好看的,只是这笑容的背后,掺杂了太多别的情绪。

“想家吗?”她柔声问。

他淡然地道:“家?什么是家?”

“我看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她追问。

“你别分析我。”他大步走出门去。

她紧跟脚步追上去,又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嘛,说出来心里会轻松一点。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人会被憋坏的。”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的腿好长,走起来很快,她要小跑才追得上他。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他突然停住,害她一头撞在他结实的背上,她痛得摸着鼻子大叫,他却在坏笑,原来他是故意的。

她正要骂人,他问道:“不知道你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她立刻忘了痛。

“你说要带我去玩。”

“你愿意去了?”她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点点头,又戏谑地问:“如果你不想去,我是不会勉强的。”

“去去去,当然去。”诺儿兴奋得手舞足蹈,像个要到糖的孩子。

唐宝明淡然一笑,情绪渐渐放松了,与外人的交流也越来越自然。

……

钱心仪像个无头苍蝇,乱碰乱撞,走进一条死胡同里,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那侍卫冷笑:“还逃吗?”

“不逃了。”钱心仪静静地贴在墙上。

侍卫的眼睛死盯在她的脸上,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看她多一眼,几乎就要分心,令人身处何生何世都不记得。

“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跟我走,另一条是去天牢里接受审查。”

“我选择第一条,只要你不嫌弃,我愿跟着你,一辈子!”她每一个字句都说得柔柔缓缓的,声息细微,她大胆地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你……”他瞧着她那如玫瑰般艳红的唇瓣,想象着那甜美的滋味。

“你看我美吗?”她嗲声说着,一双纤手熨贴在侍卫的胸膛上,轻缓地抚摸着他硬实的胸肌,感受属于他的温暖与强壮。

“你……住手!跟我走。”被她这么一逗,他就走了生理反应,每一寸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似的,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在这里就把她要了。

侍卫擒住钱心仪的手,将她拉近附近最近的一间空房,暴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长得真漂亮,比汗王的那些妃子都漂亮多了。可见,我比汗王更幸福。”

侍卫抿着唇,敛眸盯住了她白净的容颜,眼睛发着灼热的光,浑身发着烫,血液所到之处,几乎要燃着了。

一般,女人看见陌生的汉子,都免不了吓得大叫,但钱心仪没有,她半躺在床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只是凝注着自已春葱般的手指,淡淡地说:“遇上我将是你一生中最大的福气。”

“你这个骚娘们,确实让我挺有性福的。”侍卫肆意地淫笑,露出一口大黄牙,真是令人倒尽胃口。

“我说的是荣华富贵,我能让你升官发财。”钱心仪媚笑道。

侍卫的眼睛更亮了,“怎么升官发财?”

她眼波流动,柔声道:“只要你把我献给汗王,想要当什么官,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她的脸上的微笑,笑得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她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她的小嘴微张,令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说得好。但我凭什么相信你会这样做?”侍卫可也不是好唬的,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碰我的男人,都得死

“你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把我杀了。”

“我不会杀了你,至少,等我把你用完。这样的美人,若是不用,岂非可惜。等我用完,再把你献给汗王,不也能领赏。”

她嘴角慢慢的泛起一丝微笑,缓缓摇头,叹道:“你错了,如果你碰了我的身体,你非但荣华富贵全无,而且还会有性命危险。”

侍卫瞪着她,怒道:“你吓鬼啊,我今天就非要你不可。”

他猛然一手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他再也无法忍耐,狂涌的。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我注定是汗王的女人,你敢动我?”

闻言,侍卫突然将她甩开,如被毒蛇咬了一口般。

钱心仪喘息着,飞快地坐起身,退到榻榻米的边缘,抵到了一床被褥,然后便再也后退不了,只能面对男人,她心跳得飞快,眸子里有些慌然。

“怕了吗?”他双手撑上了长榻的平台,就像是盯住了猎物般,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将她抵制在最角落的地方。

“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生命的代价,我相信你会选择的。”她力持平静,不允许别人看出她一丝慌张。

她的话令他一愣,但随即笑道:“你难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在钱心仪还来不及反应时,男人突然伸出一只大掌,箝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地将她往下一拉,让她平躺在榻上。

她惊呼了声,而就在这声惊呼之中,她的衣衫被粗鲁地解开,着贴在她肌肤上的单衣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一寸寸光滑洁白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

“你不能碰我……”她低叫着,身子开始不由得发抖,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愚蠢的事情,他近乎蛮横的力道让她以为自己也会被撕得粉碎。

她被裹在衣袍里的*体竟然如此莹润美一丽,腴白的娇乳,两抹如樱般的嫩蕊散发着才刚成熟,诱人品尝的光泽,不盈一握的纤腰,细白的。,在她的身上,无论是哪个部分,都像是白玉般剔透,但是一触手却如凝腊,吹弹可破。

男人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再次吻住她的唇,墨深的黑眸瞧着因吻而泛红的小脸,小嘴微启,急促地喘息着。

“唔……你好讨厌。”钱心仪声音因激烈的吻而微哑,却也更添一丝诱人的低沉。

“美人,我要你……”

“碰我的男人,都得死。”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男人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想跳起来却已来不及了。钱心仪两条手臂已蛇一般缠住了他,一口咬在他咽喉上,男人拼命挣扎,终于还是挣不动了。只见他脸色渐渐发白,流了一地的血。

她瞧着那些血流啊流,汇成一条血溪,她的眼睛都已发直了。

她不在乎男人碰她的身体,但必须得到她的同意,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杀人了,但这是正当防卫,她一点都不后悔。

信错人

或者,自从穿越到了这里后,她就已经不是她了,只有适应这个社会,她才能生存下去。

她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她只是不想别人比她过得快乐。

……

钱心依醒来,发现睡在一旁的钱心仪不知何时无影无踪了,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她被骗了。

心仪姐一定是到皇宫里去了。

她一下子没了主意。她承认自己一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遇到一点小事情,都会变得不知所措。

是她逼心仪姐,所以心仪姐才会选择偷偷摸摸地离开。

那她该怎么办?

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除了等,她别无它法。

钱心依在客栈里等了两天,心仪姐音讯全无,这才真的急了。

心仪姐会不会出事了?希望不是。

那么心仪姐是不是把她忘了,自己回去了?不太可能。

心里思绪杂乱,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可是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心仪姐了啊,如果心仪姐不回来,那她就回不了家;她回不了家,她不知道去哪里,而且银子都放在心仪姐身上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悔恨,自己真的信错人了。

除了一等再等,她别无它法。

……

每当旁晚,便是钱心仪出没的时间,现在她穿着宫女的衣服,几乎是光明正大地走在宫里。

终于,她凭着自己的本事,向人打听到了唐宝明的住处。

其实,她这么千辛万苦的混进大泽国皇宫,只是想看他一眼,走了万里路,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直到这一刻,她再也无法不承认这个事实。

他就住在西边的白虎园。

她现在就往西走去,想到马上要见到他,不禁得意昂首阔步,脸上洋溢着喜感。

正走着,突然一个声音大喊道:“喂,站住。”

钱心仪只当没听见,跑得更快了。

一个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叫你啊。”那人穿着绣花朱红色的宫衣,应该是个宦官。

钱心仪定了定神,问道:“公公,你叫我?有什么事?”

“御膳房的春儿病了,欠一个人传膳,你有空吗?”

“我……”

“跟我走,快点。去晚了,我们都担当不起。”他根本不管钱心仪的意愿,拽着她就走。

来到御膳房,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膳房,同时可容纳几十名御厨在烹饪。

看过这桌上的膳食,才真的能明白什么叫奢侈,这汗王一个人吃的东西的价值,恐怕能让她豪吃一年了。

所有食材都是极珍贵的,而烹饪得色香味俱全,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垂涎三尺。

谁说大泽人只吃生肉,说话的那人,应该拉出去砍了。

传膳的宫女也好大阵仗,钱心仪随便地数了一下,竟然有三十几人之多,列队整齐,仪态端庄,端盘子仪态也是十分讲究的,右手单手而右托于前面。

汗王用膳的地方,叫兰桂芳,那张桌子,有数张桌球台拼起般长。

单手托盘,微微一福,单手下菜,不能停留半秒。

钱心仪从兰桂芳出来时,正松了一口气,忽然看见迎面来了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一身玄色阔袍,目光炯炯,容光焕发,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这扣子难解

几乎不用想,钱心仪就猜想得到,这个人必定是大泽可察汗王。

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种俊朗丰采,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或者年轻男人能有的。

钱心仪显然也被这种迷人的风采吸引住了目光,呆立在那里忘了所有的一切。

可察也瞧见她了,只是淡淡的一眼,漫不经心的一眼而已,他又怎么会真的注意一个如此卑微、如此平凡的宫女。

但钱心仪却不能不注意他,比起唐玄厚,可察更具有气势,他们一个像文君,一个像武君。

自古,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如果那两个人真正要较量起来,现在的话,可能是可察更胜一筹,但唐玄厚也是不可小觑的,就像一个扮猪的老虎,如果谁小觑他,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察走进去了,一大群人跟着,将钱心仪甩离身后。

钱心仪怔在那里,似已不能动了。

已经入夜,谁也不知道夜是何时来的。钱心仪更不知道,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人出来喊她:“喂,你跟我来。”

钱心仪低眉敛眸,随着宫女而去。

……

“抬起头来。”

刚才在兰桂芳外面那一瞥,可察记下了,原本以为没什么特别的,但他高估自己了,在用膳时,又忧起了那带点朦胧忧郁的眸子。

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

耳边,忽然听到他淡淡的话语,钱心仪的心里不由得一哆嗦,生生地漏跳一拍。

终抬起脸,瞥见他的目光,柔和地拂过她的脸,如庆幸遇到了昙花一现般的惊艳,一时间震撼得如在梦里,呆若木鸡。

僵持得太久了,钱心仪含羞答答地垂下头去。

可察敛下眼眸,问道:“叫什么名字?”

“心仪。”她尽量平缓地说。

“心仪。”他轻轻念过这个名字,道,“好名字。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吧。”

唇边浮起一抹笑意,钱心仪连忙俯低身子:“谢汗王隆恩,汗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他的话语里也含了些许的笑意。

汗王用餐,十分安静,不允许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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