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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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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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眼,歪歪嘴:“你家主子是什么人?”

“金利王爷。”

“金利王爷?没听过。”她明眸转动。

两个侍卫要上前捉她,她连忙道:“我自己能走,你们带路吧。”

只要是个男人,她就不怕

只要是个男人,她就不怕。

钱心仪被带到金利王府,大殿里,坐着一对中年男女,从她一进殿,两人的目光就锁在她身上。

“两位想必就是金利王爷王妃了。不知两位请我过来做什么?”

金利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才缓缓道:“早听说钱小姐聪明过人,美若天仙,我们也想见识见识。”

只是这么简单吗?一看这个老狐狸的假笑,就知道他在说谎。

她眼波流动,扬唇微笑:“人你们都见过了,觉得如何?”

金利摇头道:“名不符实。”

钱心仪神情平静:“哪点不符了?”

“姑娘应该是聪明绝顶,芳华绝代,美艳无双。”

闻言,钱心仪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赞美的话她是听过不少,但这样会拍马屁的,还是第一次听到。

然而,金利王爷请她来,当然不只是为了拍她的马屁。

“王爷谬赞,心仪愧不敢当。”她唇畔的笑容有些收敛。

“现在正是用午膳的时间,钱小姐既然来了,如不嫌弃,不如一起用午膳。”王妃走下殿,婉然拉起她的手,柔善的笑容温暖人心。

金利也缓缓走下殿,走到两人身旁,微笑附和道:“一起吧。儿女们都不在家,就我们两个老人家,多个人多双筷,更热闹些。”

“两位怎么能说是老呢?跟我站在一起,顶多就是我的哥哥姐姐般。”钱心仪没告诉他们,她的大哥都已经四十好几了。

“这孩子的嘴巴真甜,跟吃了蜜似的。”两夫妇也跟吃了蜜一样,从心里甜到了脸上。

“既然两位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早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移步到用餐的大厅,饭菜都准备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果然是鸿门宴。

想不到,她钱心仪的命竟然如此值钱了,值得堂堂大泽王爷费尽心思地弄这一餐。她并不在乎自己这条小命,反正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谁有本事拿去,就拿去吧。

落座后,侍女端上一大碗肉汤,香气浓郁扑鼻。

“钱姑娘喝酒吗?”王妃柔善的声音响起。

“不喝,谢谢。”

“不能喝就不勉强了。牡丹女子多不喝酒,我也是嫁到这里以后,才开始学喝酒的。”

“原来王妃也是牡丹人。”他乡遇同人,自然觉得分外亲切,一抹薄薄的笑意染在钱心仪的唇畔。

“大泽比牡丹要冷一点,太冷的时候,喝酒能保暖。”

一旁的金利一直看着他们,终于有机会插口道:“你们俩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把我都凉在一边的。”

钱心仪掩嘴窃笑:“王爷吃醋了。”

王妃敛起笑容说:“菜都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先吃吧。钱小姐,请!”

“王爷,王妃,请。”

钱心仪将注意力转到食物上,吸了一口气,闻到前面的香味,不禁垂涎欲滴。

那边厢,王爷和王妃都已动筷了,王妃望向钱心仪问:“怎么不吃?”

“这是什么汤?好香啊。”钱心仪光是嗅着,已经无比心动。

这肉得来不容易

“你喝喝看。”王妃勾着神秘的笑容。

钱心仪再也忍不住,端起靓汤喝起来,还有肉片和一些不知名的树皮草根,这汤实在美味,让她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舔舔唇,她还想喝,眼睛望向桌上的菜,是不是都一样美味呢?

一个女子吃东西吃得这么狼狈,倒让王爷和王妃都怔住了。

“这菜都好好吃,你们也快点吃吧。”

“哦。”王妃愣愣地回答。

“两位有所不知,自从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就从来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一看见两位,就好像看见亲人一般。”钱心仪继续阿谀奉承,人都喜欢被人拍马屁。

“是吗?”

“当然。”

王妃幽幽地道:“其实我也有一个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可她没有你那么会说话。”

“哦。也许我和她可以做个好朋友。”钱心仪说话的空档,也不忘吃东西。

王爷和王妃只是喝酒,偶尔吃些蔬菜沙拉,好像不喜吃肉。

“你会有机会见她的。”王妃目光闪动。

钱心仪吃下一块肉,忍不住问:“王爷,王妃,你们为什么不吃肉?不喜欢吃肉吗?还是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好像这些肉都专门用来招待她似的。

“我们大泽人喜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过今晚我们不吃肉,不是因为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是因为我们吃腻了。”

“吃腻?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吃一辈子都不腻。”

“这肉得来不容易啊,不是常常能吃到的。你可吃出来的,这是什么肉?”王妃黑眸闪过一丝狡诈,薄唇也跟着扬起一抹笑意。

钱心仪摇摇头,她才懒得跟他们玩这种幼稚的猜谜语游戏。

王妃勾着笑容,坏心地说:“老实告诉你吧,这是从活人身上割下来的肉,所以才会那么鲜美。这是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

她等着瞧钱心仪将吃进去的肉呕出来,哪知钱心仪反而大笑:“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吃到人肉,有这种经验的人毕竟不多。还有,你那个厨子真棒,有空我该跟他学习烹饪。”

她居然一点都不怕?这倒是出乎金利夫妇的意料之外。

王妃用怪异的眼神瞪着钱心仪,问:“你不想吐?”

钱心仪轻笑:“既然吃下去了,吐也没用了。”

“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能?”

“你看看你前面的那个锅里面有什么?”

“莫非是有毒?”

钱心仪并不畏惧,用勺子在汤里面翻着,感觉下面有东西,捞起一看,赫然是一个手指,人的手指。

她脸色惨变,呆若木鸡。

“现在你相信了?”瞧见她的表情,王妃得意地笑了,“这是一个活活的人,先把他身上的肉片割下生滚,骨头用来煲汤。只是割了他的两条手臂,他还好好的活着。一个人够我们吃好几天的了。”

钱心仪突然又笑了:“如此人间美味,想不到我能有幸吃到。”

王妃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像瞧见一个妖怪般,金利王爷更是脸色僵硬,说不出话来。

狮吼般的声音

“现在我吃饱喝足了,两位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然我可要走了。”钱心仪丢下筷子,神情带着慵懒的笑意自信的直面两人。

王妃朗声道:“好,够爽快。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直说了吧。唐宝明是我们内定的驸马,我女儿喜欢他,所以你必须离开他。你开个条件吧。”

“条件?”就是说要她把唐宝明卖了?

王妃的娇颜舒展开来,笑了笑,“对,你想回牡丹也可以,想要多少银两,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你。”

以前,身为金蜻蜓的时候,她或许会这么做,但她现在是钱心仪,她穷得就只剩下钱了。

“想要什么都行?”她眼波流动,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你且说说看。”

钱心仪的笑容渐浓,很轻很轻地道:“我想要可察那个位置。”

“你……放肆!”王妃气得暴跳如雷,王妃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恨恨地瞪着她,胸膛不住地起伏,两人的眼神都好像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给了嘛?给不了就不要口气那么大。”钱心仪起身,“谢谢你今天的款待。”

说完,往外走。

“站住!”金利王爷大喝。

钱心仪依言站住,缓缓回过头来,道:“差点忘了跟你们说,你们的女儿长得也挺漂亮的,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硬塞给某人。如果某人也喜欢你女儿,也许他会是你们的乘龙快婿。”

金利王爷夫妇无言以对,钱心仪摇风摆柳般扭动着腰肢,风骚地扬长而去。

“啊——”王府里传出狮吼般的声音。

……

唐宝明回到房间,不见了钱心仪,心里哐当一声,由面色到情绪统统一沉。

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也视而不见,双目空洞,他软软地坐下,看着她送给他的那个蜡雕。

钱心仪推门进来,只是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床边,呈大字型趴着躺下,呻吟一声。

唐宝明总算安心了些,开始收拾房间,把散落的东西一个一个捡起来,摆回原位。

钱心仪翻过身,吸起烟来。

收拾好以后,唐宝明坐在桌边,拿起茶壶来倒茶,才发现没茶了,又呆坐着。

钱心仪叼着烟走过去,靠着他坐下,用背撞了一下他的背,问道:“喂,是她先泡你的?”

唐宝明拒绝回答,拿起旁边的一壶酒,自斟自喝起来。

“有没有那个?”她不放弃,继续追问。

“什么那个?”他冷冷地反问。

“你知道我说什么的啊。”她凑近他的耳边说。

“什么?”唐宝明故作不知。

“那个啊。”她不愿意提那不雅的字眼。

“什么什么啊?”他大喊起来。

钱心仪笑着,娇脸微微上扬,用极妩媚的眼神看他。

她的神情如一根针刺进唐宝明的心里,唐宝明脸色铁青,冷冷地道:“你管我啊?你没跟人睡过?”

钱心仪缓缓笑出声,带点难为情,将头向唐宝明肩上靠。

唐宝明起身走开。

钱心仪抖着腿,转过头去,望着他的背影道:“好啊,那以后,你别问我,我也不问你。”

……

雷声大,雨点小

寂静的黑夜,梆子刚敲过了三更的声响。

唐宝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被褥,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铺床,然后蒙头睡下。

钱心仪掐灭手里的烟蒂,身上披着被子打坐,盯着远处的角落直瞧。

她的心事放不下,令她无法安然入睡。

她悄悄摸下床,走向他,但还没来得及行动,一直在防备着的唐宝明像弹簧一样掀被跳起来,戟指相向:“你别再过来,再来我揍你!”

钱心仪手忙脚乱地往后退,口里念道:“好好好好好好……”

唐宝明厉喝:“过去睡!”

钱心仪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好好……这日子火气真大,吃了炸药?”

她一边上床盖被子,一边继续聒噪:“分明心中有鬼,要不就告诉我,什么嘛……”

唐宝明忍无可忍,低咒一句,跳过去掀她的被子,将她从床上揪起来,问:“起来。”

“怎么啦?”她缩着身子躲避。

“起来啊。”

“怎么嘛,又叫人睡觉……”

“你这么爱问问题嘛,想知道我的事嘛,我想知道你跟多少人睡过?!”他捉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

“好像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她埋怨起来。

“你这么喜欢烦我嘛,现在我问你跟那些人睡过?”他放开她的手,坐于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她。

钱心仪颇认真地问:“你真的想知道?”

他重重地点头:“是啊。”

钱心仪耍起赖来:“喂,现在三更,我的男朋友多如天上的繁星,只怕到明天早上我还没讲完。”

“没所谓,我现在睡不着,你说,慢慢说。”他曲起脚,双手放在膝上,安然自若。

她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声音微弱凌乱:“我不喜欢说嘛。”

“死贱人!”他推倒她,狠狠地用拳头打她,但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喂……喂,够了。”钱心仪蜷缩着身体大喊。

“你滚!”他暴怒。

“是不是说真的?”

“谁有空跟你说笑?”

钱心仪很知道如何才能占得上风:“好,是你说的啊,我现在就滚,你不要后悔,去,给我开门。”

唐宝明站起身,手摸到一张椅子,狠狠推倒,大骂道:“你舍得走?你舍得走?你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比你这里,你不要心疼。”

唐宝明出门,重重地甩上门。

钱心仪用力踹着毯子,又狠狠拉上毯子盖起来,蹬着腿,翻着身,甩着头,忿忿地趴在枕上,委屈之状,无以言表。

……

钱心仪的心事越发地重了,脸上再也不见笑容。

两个人中间的平衡不见了,她慌乱地,就是要追问到底,尽管明知道最后的答案可能会很难听。

唐宝明觉得她没资格这么追问,但是钱心仪自己知道,她无论怎么出去泡,根在唐宝明这里;而唐宝明如果也出去泡,她就抓不住他了。

一如既往地,他会在她起床之前,给她准备好所有的东西。

唐宝明在叠被子,钱心仪跟在他的身后,追问道:“几次啊?”

“什么几次?”他回头凝神看她。

由她放肆

“你跟她做了多少次?”

他对上她的眼睛,冷冷地道:“好多次啊,你满意了没有?”

钱心仪绝望地抖动着身体,继续追问:“还有跟谁啊?那个宫女有没有啊?”

他丢开被子,正视着她,一字字道:“我不是你啊。”

钱心仪怔住了。

他俩永远知道对方的死穴在哪里。

她放肆地索取爱,但她又不是真心的,她甚至在索取爱的时候,是煎熬与痛苦。

但最终,她也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唐宝明开门走了出去。

她追上去,门关上,将她与他隔开,她又怔了一下。

拉开门时,他已走远,她在后面大喊:“喂……”

唐宝明越走越快,没有回去,距离她越来越远。

她觉得心里空空的,都快不像自己了。

……

午后的阳光十分灿烂,唐宝明坐在大树下,望着远处的高墙出神。

周遭宁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慵懒得让人昏昏欲睡。

钱心仪走到他身后,轻轻问:“在这里干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钱心仪已经伏下去,娇躯贴上他的背,抱住他的腰,小嘴吻着,用脸蹭着……似是一种侵犯,但又像撒娇,更多是一种痛苦的饥渴。

唐宝明怔着,任由她放肆,而且他心底是渴望这一刻能长久一点,甚至是永远。

她咬了一下他的胳膊,然而却又放开了,转身走开,心浮气躁地望向远处的花花草草,望向头上湛蓝的天,天空是多么广阔。

一旁,唐宝明默默回头,默默地望着她,心里的失落,眼神的迷茫,都充满了对未来的茫然。

钱心仪心里的失落,或者说是郁闷,都单单是这一刻心里的空白,不知如何去填补。她从来不为未来的事情烦心,但眼前的不顺心,她也不刻意去掩饰。

大家都心事重重,再无交流。

……

在太子的家宴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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