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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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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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介蒂就是方才那些臣子们的苦谏。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考虑,他便同意了:“既然美人怕羞,那朕准了你便是!”

“谢陛下!”雅歌只觉人一阵轻松,立马下床,将屋里的烛灯一一吹灭。

黑暗中,轩辕琉澈的手重新抚上了她的玉峰,先是隔着寝衣慢慢地滑动。

见雅歌没有反抗,胆便大了些。

真是好光滑的身体

他的手悄悄伸进了她的寝衣里,慢慢扣住了她的一边柔软。

他手上的皱纹如一道道深厚的老茧,刮着雅歌的肉体,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鸡皮。

她银牙紧咬,努力地忽略着翻江倒海的胃酸,努力地逼自己去想别的事。

“美人,美人,真是好光滑的身体。。。。。。”偏偏,轩辕琉澈不让她安静。

他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前摸来摸去,一边还要呢喃,说些让人恶心的话。

忍,我得忍!雅歌疯狂地告诉自己:要忍住,就当。。。。。。就当他是轩辕永凌好了。

对,他是轩辕永凌。

这样想时,果然就好了许多。

这世上的男欢女爱,说来都是那么个回事儿,不做完最后一步,什么都算不得完。这个,雅歌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生在那样的家庭,有那样的一个花心老子,她想装看不见、想装糊涂,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轩辕琉澈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在雅歌已然麻木的时候,他却又微微地挺起了上半身。

原来,他是要——

用嘴去咬她的樱桃。

他趴睡在她的身上,用掉了几颗牙的嘴,激动地亲了上去——

一种温温热热的颤栗似一道电波,迅速窜至五脏六骸。雅歌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是被激起了情欲。

而是内心激烈的排斥。她觉得窒息,觉得下一秒便会虚脱死掉了。

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就在雅歌要抓狂地推开他时,他却自己停下了。

重重地叹一口气,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勿自平躺。

突来的解脱,雅歌像从高空落在了平地上,在心里悄悄地长舒一口气。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生怕看他一眼,一切又会重来。

但轩辕琉澈还是说话了:“丽妃啊,朕。。。。。。朕想了想,神灵确实不能亵渎,朕也不能让你落得个‘红颜祸水’的罪名,所以,今夜——朕还是去婉贵人那里吧。”

敬可怜人

“皇上英明!”雅歌巴不得他快滚!

麟趾宫里,轩辕永凌酩酊大醉。

与他同醉的,还有轩辕文祺。

他竟破天荒地留在了宫里,又破天荒地找了他从不敢找的人喝酒。

“来,皇叔,我再敬你,敬你。。。。。。这个可怜人,可怜人,哈哈哈。。。。。。”

轩辕永凌端起整个的酒坛,摇摇晃晃地向轩辕文祺举了举,然后仰头往嘴里倒。

“好啊,”轩辕文祺根本酒坛未离手,同样举了举,笑:“也敬。。。。。。你这个比可怜人。。。。。。更可怜的可怜人!”

香醇的酒香四溢,灯光的映射下,发出晶亮的光芒,从俩人的嘴角边遗漏下来,洒在衣袍上,洒在地上。

终于,再也喝不下了。

双双醉躺在庭院中的草地上,仰首望着夜空。

“没想到啊,你的酒量也如此之好。”轩辕永凌笑着说道。

记忆中,好像从未与皇叔这样相处过。

轩辕文祺也笑,学了他的语气。说:“我也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会让我进你的麟趾宫,还这样一起喝酒。”

“呵呵,可能,我觉得你比我可怜吧。”轩辕永凌回他一句。

轩辕文祺毫不示弱,说:“拜托,我只是看你太可怜了,所以才想来陪。。。。。。陪陪你!”

说完,俩人同时侧头互望一眼,然后‘哈哈哈。。。。。。’,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只是,彼此都明白:笑的背面,心里比黄连还苦。

可是他们极有默契的,都选择了绝口不提。

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一切都晚了。

那些爱恋、那些忌妒、那些干醋。。。。。。统统都烟消云散,成了浮云!

此时,这里不再有女人,不再有乌雅歌。

他只是皇叔。

而他,亦只是他的皇侄。

叔侄二人,只是想喝酒了,想找个人陪了。

所以,才这样聚在一起把酒问天罢了。

你生在帝王家,你活该

久久之后,轩辕永凌率先睡了过去。

轩辕文祺这才起身,看着他摇头叹息。

“见过皇长子殿下。”素儿无声地出了来。

轩辕文祺抬头看看她,再转回来看看轩辕永凌,然后轻声吩咐:“扶你家殿下回去躺着吧,他喝多了!”

“是,”素儿便招呼了几个奴才过来扶轩辕永凌。

然后又对轩辕文祺说:“宫门已闭,皇长子殿下不如就歇在麟趾宫吧。”

“也好。”轩辕文祺点头。

今夜,他实在不愿回他母后那里。

天知道她又会如何怪他敌我不分。

很多时候,他都想不通。

明明都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亲人,为何不能像家人一般的亲近?

为何要像对待敌人一样的算计、争斗。

不过往往最后,他都麻醉自己:这就是帝王家的悲哀,你生在帝王家,你活该!

一帮奴才七手八脚地将轩辕永凌扶进了素姬的房里,然后退去。

他的脸看起来好孤独,就连睡梦中,亦是俊眉深锁。

素儿侧坐在床头,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眉。

“殿下,何苦这样逼自己呢,将你的爱分一点给素儿,不好吗。。。。。。”她轻轻地呢喃。

伤感,失落。

时至半夜,雅歌依旧无法入眠。

身上被轩辕琉澈那老东西碰过的地方,一阵阵地痕痒。

让她恨不得拿把刀,将那些肌肤削了去。

“乌雅歌,你怎就让那老东西任意摆步呢?”

“乌雅歌,轩辕永凌都没碰过的身子,你怎能让轩辕琉澈那老色鬼碰触呢?”

“乌雅歌,你为何这般软弱,没骨气呢?”

“永凌。。。。。。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可有睡下?是否伤心了?”

思绪万千,越想越不安,越想心越乱。

“美琳,”猛的,她掀被坐起,朝外间大喊。

“哎,主子。”美琳在外间应起,人很快进了来。

洗净老色鬼留下的气味

她果然守在外边。“主子,您怎么还没睡哪?”

雅歌便烦躁地说:“我睡不着,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好的。”美琳什么也没问,麻利地准备去了。

坐进浴桶,雅歌便将整个的人往水里沉。

洗,洗,洗。。。。。。她要洗去满身的污秽,洗净老色鬼留下的气味。

美琳在一边看着,极是不忍。

久久,雅歌才平静了些,闭眼眼靠睡在浴桶上。

平静地说:“美琳,她们安排你们三人住哪,满意吗?”

美琳便答:“我们想近身服侍您,所以就住在过道旁边的小间里,一人一间,很舒适,主子莫担心我们。”

“那就好,素言与浓妆睡下了吧。”雅歌又问。

美琳点头,说:“嗯,睡下了,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人轮一晚的守在您的房间外边,由奴婢先来守。”

她在麟趾宫的时间也不长,浓妆与素言虽是她的贴身侍女,但她自问也没对她们特别好。

还有美琳,先前,她甚至还忌恨过她。

可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她三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还这么的为她着想。

她们三个,就像冬日里的阳光,照得她的心里暖暖的。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

没有轩辕琉澈的地方,就是天堂了。

“美琳,陪我睡吧,我一人有些怕。”她也确实是怕。

椒房宫,毕竟是陌生的,永远比不上让她温暖的麟趾宫。

重新躺下,因着有了美琳的陪伴,她很快睡了过去。

许是夜里的失眠,早上的时候,雅歌醒得特别的晚。

睁开眼,朝阳都从窗户里折射进来了。

“主子,醒来了?”是素言,手上正拿了一套长裙,白底蓝花,宽袖大领。

在她面前的妆桌上,还摆了各式各样的金银首饰。

雅歌只看了一眼,即皱眉说道:“我不喜欢那个颜色。”

侍寝,能避则避

“是啊,主子。”素言也皱了眉。

说:“也不知御衣坊的人怎么做事的,您对颜色的喜好,明明早有存档,他们怎的还做错?”

雅歌便隐隐地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是在做太孙妃的时候,御衣坊就派人来登记了的。

她不喜欢太过艳丽的衣服,尤其是这种白底蓝花,看着就像是日本女人的和服一样。

让她极不舒服。

再看素言,发现她脚边的凳子上,已放了好几套华衫丽服了。

皆是雅歌不喜欢的样式与颜色。

见雅歌看她,素言立即解释,说:“哦,是这样的,奴婢将这些主子不喜欢的衣裳挑出来,免得坏您的心情。”

素言,果是个贴心、细心的丫环。

选了一套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梳了简单的发髻。

浓妆与美琳已端了洗漱用品与温水进来了。

“主子,侧宫的婉贵人一早就在外面等您了。”美琳将盛水的脸盆放下,说道。

脑海中出现一位恬静的秀丽女子,峨眉间有淡淡的哀愁。

雅歌不解,问:“她等我做什么?”

不会是请什么安吧?

浓妆便笑了,替她解惑:“主子,这是后宫的规矩。在这里,你是大,她是小,理该她向您问好后,再一起前往凤寰宫,给皇后娘娘请早安。”

“什么,还要去凤寰宫,你们怎么不早说?”雅歌心急。

想: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去,一定要被后宫那些女人说成是目中无人、恃宠而娇了。

“主子,”浓妆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因此宽慰她道:“放心吧,皇上一早就留了口喻,皇后娘娘那边也来了话,让您今儿个不必去凤寰宫。”

“那就好!”雅歌松了一口气。

她承认,眼下的自己,有些鸵鸟心态了。

总想着,能避则避。

她也知道,其实所有的事,她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对眼的恬静丽人

可是,她没办法,她就是想着哪怕能避一刻,也是好的。

婉贵人已换了月牙凤尾罗裙,长发挽成了松髻,只用一根玉簪固定。

看上去,既清爽,又素雅。

她的装扮,无疑对了雅歌的眼。

“婉贵人问丽妃娘娘安。”见雅歌出来,婉贵人盈盈侧拜。

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有的只是恬静、淡雅。

“快别这样,”雅歌快步过去,亲自将她扶起,自责地说:“都怪我,第一天就赖床,害你等久了。”

“娘娘快别这样说,要折煞臣妾了。”

“过来这边坐吧。”

其实,这椒房宫,她并不熟。

她只是看到有餐桌,就拉了婉贵人过去坐。

“谢娘娘。”

俩人坐下后,宫女们好像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一样。

手上端了大盘小盘,冷的、热的美食,依次轻放在酸枝木的餐台上。

雅歌手执小勺,一边轻轻地搅动面前碗里的小米粥。

一边有意无意地问:“听说,婉贵人以前就是椒房宫的人,想必——对这里,是有些感情的吧。”

看婉贵人的年岁,应该有二十六、七了。

这个年龄,在佳丽成群的后宫,按说该算的上老了。

那她跟德妃的时间应该不会短。

雅歌自然知道这里是德妃生前的住处。

而婉贵人,她入住这里以前,曾听过宫里的奴才聊家常。

从她们的口中,她知道这个婉贵人以前曾侍候过德妃。

而德妃,正是乌雅歌的目标。

她还正愁找不到德妃的遗物呢,没想到此刻自己就住进她的地盘来了。

不得不说,冥冥之中,一定自有定数。

这样的话,要找德妃的东西,要探得德妃的事迹,是不是就容易多了呢?

“回娘娘话,”听问,婉贵人赶紧放下手中的银箸,答:“臣妾被选进宫时,就侍奉的德妃娘娘,直到。。。。。。

翠儿的故事

直到德妃娘娘归阴后,才被分配去了殿前值守。”

“哦,原来是这样。”果然跟德妃的关系不浅。

停顿了一会儿,雅歌又似随意地问:“那,德妃当时对你好吗?”

她必须确定这个婉贵人的人品。

婉贵人似起了疑,想了想后。

终是答了:“回娘娘话,德妃娘娘对奴婢有再世之恩,可惜,奴婢终是没有机会报答她,但愿下辈子。。。。。。”

她没接着往下说。但雅歌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雾气。

这个婉贵人,应该是朋友吧。

雅歌的疑心减少了些。但她也不敢全信,婉贵人毕竟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

各种人情世故、阴谋诡计,她见得绝对比自己多。

此时一改先前的随意,露出真诚的笑容。

说:“婉贵人,以后跟我说话,别那么客气了。看上去,你应该大我几岁,就叫我名字吧。”

“这怎么行呢?”婉贵人不敢置信,赶紧拒绝。

后宫的等级制度早已在她心里生了根。

你让她叫比自己大好几级的丽妃的名字,她是万万不敢的。

想了想,雅歌退一步,道:“那就。。。。。。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雅歌吧,就像现在,现在咱们就随便点。”

“谢娘娘!”婉贵人不再坚持,却也一时改不过来。

“你看你,又来了。”

婉贵人只羞涩地笑。

心里却感慨:都说这个太孙妃以前就和气,我以为她是刻意装出来的。

如今看到,才发现传言半点不假。

但她又怀疑:她不是乌霞国的公主吗,轩辕国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所有的亲人,为何她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国仇家恨呢?

是她太会伪装,还是她本就不想报仇?

俩人各怀心思,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只听得银箸碰触瓷碟的声音。

“主子,”美琳的再度进来,打断了这安静得有点沉闷的气氛。

各宫娘娘送来的贺礼

“什么事?”雅歌抬头,看着她问。

美琳便答:“各宫娘娘送来了好多贺礼,要奴婢去回绝了她们吗?”

“不,”雅歌一听,立马否了她,接着起身,却与婉贵人说:“我们出去看看吧。”

宫外,果然摆了长长一排贺礼。

有金、有银,有用的,也有吃的,还有把玩的。

见了雅歌出来,那些送礼的各宫奴才同时下跪,口中喊:“奴才等给丽妃娘娘请安。”

“不用多礼,都起来吧。”

雅歌笑着,走过去,从那些贺礼面前,一一走过。

每到得一处,就有负责的奴才介绍——

首先是凤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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