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的大管事也跟着来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一个郡主,又不是小孩子,便是一个人来的,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秦之翦闻言脸色变了变,轻笑了一声说道,手指玩弄着金鎏身后的一缕长发,轻轻的在指间缠绕着。
金鎏被他弄的有些痒,挠了挠头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如今富源县连个县令都没有,我是皇上派来的钦差,靖漱郡主是皇亲国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应她一些,不过既然他府上已经来了人,我便不用多此一举了,也落得轻松。”
“你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这么说来,我也要靠你的照应了?”秦之翦玩笑的说道。
“那可不是!”金鎏得意的说道,粲然一笑转头望着秦之翦。
金鎏的目光闪闪,秦之翦轻笑的抬起头来,迎上那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震,如被点击中了一般,只觉得一阵酥麻,缠绕着她乌黑头发的手不知不觉的从她脖子处滑了下来,落在了她的后背脊梁上,手掌心滚烫的力度穿透薄薄的夏衫传到金鎏的背上,慢慢的摸索着。
金鎏被秦之翦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二人算是朝夕相处,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动作,加上金鎏一直觉得自己年纪小,前世也没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没有想过二人能这么快有这样亲密的举动,猛然感受到秦之翦的热情,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只是金鎏不知道她这样娇羞的模样更是刺激了秦之翦的神经,把他尚存的一点理智也消磨殆尽,慢慢的贴上她的后背,把头隔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好闻的幽香顿时闯进了他的鼻尖,甜甜暖暖的,让他心更痒了起来。
“鎏儿……”秦之翦低沉嘶哑的声音伴着一阵热气萦绕在金鎏的耳边,让她心头一酥,忍不住喘了一口气,肩膀也垮了下来。
秦之翦的唇正好在金鎏的耳边,她这样猛的一动,唇瓣触到柔软圆润的耳垂,软糯的像是一颗珍珠小丸子一般,让他忍不住张口含住了。
“啊……”金鎏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与男人这样的接触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却依然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会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更加刺激秦之翦身为男人的脆弱神经。
金鎏不敢动,秦之翦却像潮水一般,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朝她袭了过来,滚烫的大手从她的后背慢慢的绕过腰侧直至小腹,慢慢的轻揉着,像是抚摸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生怕重一分便要掐坏了她,唇舌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轻轻的吸吮着她渐渐发烫的耳垂。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暧昧,让金鎏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身子软软的靠在秦之翦宽阔僵硬的胸膛上,小心翼翼的喘着气。她虽然只有十四岁的身体,却有一个二十多岁成年女子的感觉,这样的温柔抚触,让她的心也骚动了起来。
“王爷……”如撒娇般的轻唤声不知不觉的从金鎏的口中溢了出来。
“鎏儿!”秦之翦听到这身呼唤,仿佛受到了鼓励,覆在她小腹的手登时加重了力道,也不规矩的往上爬去,停留在她小巧的胸上。
敏感的地方被一手握住,金鎏只觉得脑子里火光一闪,像是什么断裂了开来,身子一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很清楚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个后果却是她现在所不能承受的,且不说她年纪还小,若是被人知晓了她和秦之翦已经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别说是她,就算是金家所有人都要跟她一起被人看不起,她清楚的记得,古代有很多世家的婆子时能从女子走路的姿势看出此人还是不是完璧的!就算这些她都不在乎,可是她就这么轻易的跟了秦之翦,以后他还会像现在一样珍惜她吗?该不会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吧!
想得越多,金鎏越是觉得现在不能在由着秦之翦这样继续下去了,撑在软榻上的手一下子抓住了覆在胸口上的大手,低声道:“王爷,不要……”
金鎏的声音传进秦之翦的耳朵,他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原本绷的紧紧的身子一下子压在金鎏的身上,有些懊恼的皱起了眉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这么了,明明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等到金鎏及笄,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可是只是一个轻轻的微笑,却让他失了心智,连理智都差点没有了,还好金鎏一句话唤醒了他,让他有些失望的同时也看重了她一分。
“抱歉,鎏儿,我……”秦之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腹部的涌动后,才开口说道。
“王爷为何要道歉,这并不全怪王爷,我也……”金鎏娇羞的说道,虽然没有说完,秦之翦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欢愉,可见金鎏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因为时机不对,所以他们不可以。
得知金鎏也为自己动情,秦之翦因为失望而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飞扬了起来,紧紧的搂着金鎏的身子,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王爷!”金鎏下了一跳,还以为秦之翦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忙唤了一声。
“嘘!”秦之翦却在她耳边轻嘘了一声,低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再动你了,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金鎏这才放了心,轻轻的点了点头,甜甜的笑了起来。
只是秦之翦并没能抱金鎏多久,夜隼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
“王爷,端王府大管事求见!”
身后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金鎏以为他睡着了,或是没有一听见,忙唤了一声,“王爷!”
“我听到了!”秦之翦却开口说道,声音清晰低沉,明显没有睡着,却带着浓浓的不悦,又抱了金鎏一会,在夜隼快要等不及继续开口的时候,扬声道:“晓得了,让他在前厅等着!”
秦之翦之说让人等着,却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来,夜隼迟疑了一下,明显的感觉到了秦之翦语气里的不悦,觉得自己或许来的不是时候,也不敢再多问,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前厅。
夜隼的脚步远去,秦之翦才松开了金鎏,苦笑了一下,道:“没想到远离京城,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我过去看看,明日新任的富源县令便会来上任,你这位钦差大人怕是还要去应付一番,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金鎏这才晓得秦之翦这次去封阳县所为何事,道:“我晓得了,王爷去忙吧!”
秦之翦轻点了下头,又深深的看了金鎏一眼后,起身出了门。
秦之翦到前厅的时候夜隼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见他慢慢走来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侧身为他开了门。
里面的人显然也是等急了,门一打开立马站了起来,见进来的正是一身银白色暗纹织锦长袍的秦之翦,赶紧拱手行了一礼,道:“小的端王府管事姜红海见过王爷!”
“姜管事,好生面生啊!”秦之翦看了姜红海一眼,轻笑了一下,在旁边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小的是端王府新任的管事,王爷自然觉得面生。”姜红海笑着说道,却没有把前任为何离职的事情说出来。
秦之翦点了下头,端起丫鬟刚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发觉自己自回来以后,连一口茶都没有喝过便直接去了金鎏的屋子,若不是因为金鎏还有些理智,只怕他到现在都合不上一口茶,一想到先前的情状,秦之翦失神的笑了一下,端起茶碗把里面的茶水都喝尽,才开口道:“不知姜管事来见本王所谓何事,该不会是你们家靖漱郡主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不是!郡主现好好的在客栈之中。”姜红海忙说道,“说起来今日还多亏了王爷的人把我们郡主送回了客栈,如若不然小的还不晓得郡主也来了富源县。”
姜红海会这么说,秦之翦知道他定也是听到外面的消息,知道他和金鎏的关系了,所以才故意把碧玺说成是他的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诧异的问道:“靖漱郡主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姜红海的脸上有些难堪,回道:“不瞒王爷,郡主是私自跑出来的,只怕连小的家王爷都不晓得,小的今日来见王爷,就是想请王爷派些人护送小的家郡主回京。”
“这个好说!”秦之翦满口应道,都是宗室之人,派人送靖漱回京也只是举手之劳,他自然不会拒绝,起身道:“明日我便派人送靖漱郡主回京。”
姜红海见秦之翦起身,心知他有送客之意,却没有告辞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拱手道:“除了这件事,小的此次来富源县,还为王爷带了消息来。”
秦之翦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望着姜红海的侧脸,却觉得他的笑脸让自己很是不舒服,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道:“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本王今日忙了一天,累了!”
秦之翦明显的不悦姜红海哪里听不出来,也不敢再卖关子了,忙开口道:“小的家主子让小的来跟王爷说一声,皇上因为王爷私自回京,又私自来了富源县的事很是震怒,明非师太在王爷到了富源县后便进了宫,直到小的来富源县之前还没有出来,小的家主子说明非师太是王爷的母亲,当今圣上的姨母,对圣上有养育之恩,圣上自然不会对明非师太怎么样,可是师太这么长时间没有出宫,其中的原因……王爷心中也要有个数才好!”姜红海说着看了秦之翦一眼,才把后面的一句话说完。
姜红海的话说完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秦之翦,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不悦或是紧张来,他却并没有如愿,秦之翦的脸上不但没有这样的表情,反而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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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新任县令
“原来是这事,本王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秦之翦挥了挥手道:“这也值当姜管事跑这一趟,本王回京是禀明了皇上的,至于来富源县的事情,想必平州知府的奏折里已经写的很明白,就算皇上气本王私自来了富源县,如今富源县的瘟疫得意控制,想必本王也能将功赎罪,皇上不会怪罪本王的!”
“可是明非师太……”
“你家王爷也说了,本王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姨母,对他又有养育之恩,他难不成还能为难本王母亲?”秦之翦没等姜红海说完,便眉毛一挑望着他说道。
姜红海是惯会看人脸色的,见秦之翦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悦,不敢再说话了,心里又挂着端亲王说的话,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觉得还是先不要惹怒秦之翦的好,忙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王爷说的是,小的家主子也是过虑了,不过这也都是为了王爷好,主子向来欣赏王爷,说王爷是大秦的栋梁之才,若没有王爷,便没有大秦眼下的太平景象,百姓更不能安居乐业,王爷……”
“恭维的话姜管事便不要说了,本王有几斤几两本王心里清楚的很,天色也不早了,本王明日还有事要忙,便不留姜管事了,请!”秦之翦没等姜红海说完便开口说道,说完也不等他离开,便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秦之翦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名字夜隼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吩咐,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径直回了屋,反手关上门后,久久的站在门口没有动一下,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方才听姜红海说那番话的时候,秦之翦的心便沉了下来,只是不想让他看出来,所以才故作轻松,他虽然久居关外,对京中的事情却不是一无所知的,况且端王爷几次三番对他是好,就是再糊涂他也看得出端王爷动的是什么心思了。
秦之翦沉的能滴下水来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来,端王爷想篡权夺位,竟然还想拉拢他,若是让端王爷知道他真是身份的话,只怕连肠子都会悔青了。只是端王爷这才让人给他穿的消息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低头想了一会,秦之翦猛然转过来,打开门,扬声还了一句:“夜鹰!”
声音刚落,伤愈后的夜鹰果然出现在秦之翦的面前,拱手道:“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秦之翦望着夜鹰的眼神闪了闪,让他近前来说了几句话,待夜鹰领命消失在月色里,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屋。
隔天,金鎏在杨府等了整整一日,也没有听说有新任的富源县县令要前来求见,还以为定是路上耽搁,新任县令今日必定是到不了了,正准备和秦之翦一起用晚膳,便听夜隼进来禀报说新任富源县县令到了,正在前厅等着见二人,二人对视了一眼,起身去了前厅。
新任的富源县县令是个瘦小的老头儿,一见到二人进来忙迎了上去,二话没说先拱手作了一揖。
“尹大人不必多礼,怎么这个时候才到,昨儿个本王在封阳县的时候,便听说尹大人的马车已经进平州府了。”秦之翦虚抬了一下手,并没有去扶尹正,转身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金鎏知道秦之翦昨日去封阳县正是为了富源县新任县令的事,见他知道新县令的名讳并没有感到好奇,只微笑的看了尹正一眼,在秦之翦的下手坐了下来,道:“尹大人请坐。”
“多谢钦差大人!”尹正闻言笑吟吟的先谢了坐,才直着身子在金鎏的对面坐了下来,满脸堆笑的对秦之翦道:“原是今儿个一早便能到的,因去封阳县的路上正好经过下官恩师府上,便进去拜见了一番,恩师好客,多留了一会,没想竟耽误到这个时候了,方才才进的县城,下官晓得二位必在等着,便让家人先行去衙门,自己先过来了,让两位就等实在是下官的罪过,还请两位见谅。”
尹正是皇帝临时认命来富源县当县令的,一路风尘仆仆的从京城赶到富源县,上千里的路,到了地儿,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便先来见了他们,有了他的这份心,金鎏便是想怪他让自己等了一日也不好说什么了,笑着看了秦之翦一眼,便见他轻笑了一下道:“尹大人客气了,左右明日才是尹大人上任的日子,只要今日来了便不晚,只是尹大人一路上舟车劳顿,身子必是倦乏,这天色也不早了,还要回去安顿家人,尹大人不妨今日先回衙门,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不不不,下官一介文官,一路都是坐着马车来的,一路都是睡着过来的,也谈不上什么劳顿的。”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