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我今日已下了诏,将卯时的早朝该到了巳时,所以咱两有的是时间。”他得意的笑道。
他俩在床上闹腾得久,常常才睡着就起身上朝,于是他干脆把早朝推迟两个时辰,睡饱了再去。
天啊,他竟然如此胡来,某人气到虚脱。
“不是有位女诗人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春宵苦短,咱两继续呵。”
他简直找了个好理由,他怎能如此断章取义,色鬼,淫虫。。。。。。
他的手指在她玉峰上流连,叹道:“何时这里也能横看成岭侧成峰。”
铁心竹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气恼道:“嫌小就别碰。”
他却再接再厉,一口含住顶端的小红豆,一番欺压后还笑道:“古人有诗说得好啊。”
铁心竹翻白眼,又那句被他淫了去。
“愿君多采撷,红豆最相思。果然千古佳句,极是贴切。”
铁心竹浑身都在抽,要不是极力克制住,早踹他下床了。
萧千策一边得意的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一边将身下的火热抵了上去。
“更胜却人间无。。。。。。”
那一个“数”字被“砰”的一声所代替,接着就是“咚”的重物落地声,铁心竹坐起身来,揉揉有些生疼的拳头,操他娘的,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可是,就算是武力也无法阻止一只发情的猛兽,只见小兽兽从床下爬起来,摸上床,匍匐前进,一番攻守战再度展开,龙床成战场,帷帐被震落,挡下床上春色,但其激烈程度却有诗为证: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施枪。
手忙脚乱高低致,舌剑纯刀吞吐忙。
真是好诗呀好诗。。。。。。
不提那二人的房中事,场景回到现在,新进才子在皇上的驾前纷纷展露文采武艺,特别是苏南歌,给萧千策留下极为深刻的映像,不仅文武的试卷答得极好,见解独到,而且站在一帮天之骄子的人中,只稍一眼就能辨识出卓尔不群的他,果然是大雅之人。
萧千策从铁心竹那里听说此人性情极傲,而且志向还不小,要的是宰相之位,于是也将人多留意了两眼,果然中他的意,只要苏南歌有那个能耐,他许他宰相之位又如何。
苏南歌也私下里瞅了皇帝好几眼,见皇帝左边眼角有些淤青,脸颊还微微有些肿,像是被人揍过,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谁敢打皇帝,不想活了么,再思昨夜铁心竹又未回将军府,宿在宫里,心下便了然,暗赞大将军英勇无双。
铁心竹一路追着龙笑儿打,龙笑儿慌不择路,祭奠=起脚上轻功飞窜,铁心竹哼笑一声,紧一步跟上。
结果宴席正热闹之时,诸位才子只见一位身着月牙白衣的佳人凌空跃到席上,并未落地,而是恰好落在苏南歌的头顶,苏南歌还以为是刺客什么的,闪身避开同时抓住龙笑儿的脚踝,使一招神龙摆尾。
“苏兄弟手下留情,那是郡主殿下。”随后赶来的铁心竹见此情形大呼,哪知晚了一步,苏南歌已将人抛了出去,而龙笑儿跌落的方向正是一块池塘。
苏南歌听到铁心竹的声音再想抓住郡主已经来不及,铁心竹只得使出凌波耀浪的绝佳轻功,水墨衣衫飘然于空,如鹏翼垂云,然而却只差一指便可抓到龙笑儿时,龙座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如金鲤跃龙门,捉住就算抓到龙笑儿也会一同落水的铁心竹,一个旋身安全落在岸边,美人也顺势入了怀。
“扑通”一声,另一佳人落入水中,萧千策和铁心竹同时侧头闭眼不忍看,大冬天的,池水肯定好冷哦。
“救。。。。。。救命。。。。。。”龙笑儿不会游水,在池中挣扎。
此时苏南歌赶来,萧千策问一句:“会游水不?”
“会。。。。。。”
话音刚出,铁心竹和萧千策一人一脚同时将苏南歌踢入池中,并丢下话:“快把郡主捞上来。”
寒冬的水冰冷刺骨,苏南歌被踢下水后就猛打了一个冷颤,想想娇弱的郡主,心里就有些愧疚,赶紧游到龙笑儿身边,哪知龙笑儿紧张,抓了苏南歌欲救她的双手,如八爪鱼一般贴了上去,结果两人一同往水底沉,苏南歌一番挣扎才摆脱了龙笑儿,从她身后将人搂住,哪知这个动作右手正好按在龙笑儿丰隆的酥胸上,龙笑儿又羞又怒,苦于在水中势弱,忍了一时之气,等苏南歌把龙笑儿救上岸,宫人赶紧给两人围上被单,龙笑儿被冻坏了,一个不稳向地上栽倒,苏南歌又伸手把人搂住,手上的触感温温软软,捏一下,还蛮有弹性,啥玩意儿来着?
“啪”的一声脆响,“流氓!”龙笑儿尖叫一声,那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一时羞愧难当,带了宫人冲冲离开,余苏南歌一身淋漓脸上还顶着红彤彤的五指印惊在原地。
萧千策和铁心竹看了一场好戏,在一旁闷闷的坏笑,铁心竹命人带苏状元下去换衣,宫人领了命,将苏南歌引走。
等事情全都平息,众人都回了坐席,铁心竹才发现她自己一直被萧千策抱在身上,顿时觉得窘迫,挣扎着要下地,萧千策哪里肯让,抱了美人入席,铁心竹怕皇帝丢人,也没敢用太大的动作来抵抗,只是小小的推拒,然而这样的动作看在外人眼里那更事暧昧不清。
铁心竹的退让也使得某人更加得寸进尺,萧千策眼里哪里还有乐师舞姬的身影,硬是死死扣住她的窄腰,她推他,他却纹丝不动,还故意在她的耳边低语。
“小红豆呀小红豆,相思豆啊相思豆。。。。。。”萧千策一边呢喃一边欣赏怀中人羞红的双颊。
他娘的,铁心竹想骂人,这人发情也不看场合吗,当着这许多文臣武将还有新科进士的面前,公然调戏她这个大将军,如此荒淫,国之将亡啊,为什么没有大臣劝谏啊,铁心竹扫一眼下面,所有大臣都在装瞎,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一帮昏君,佞臣。。。。。。
“策,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你收敛点。”铁心竹轻吼。
然而他却更恶劣的将唇欺近,她极力的躲闪他的唇舌,萧千策偷得一吻嬉笑道:“我是皇帝嘛,走哪里都有人跟着,所以只要适时的把他们当做不存在就好。”说完又要轻薄。
铁心竹抬眼向一旁的随雨和随云求助,哪知二人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已经先一步视他们为无物。
“我做不到。”她还是不习惯在人前亲热。
“会习惯的。”他吻一下以示安抚。
然而那一吻在碰上她的唇之时,铁心竹却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美目圆睁,使全力挣脱萧千策的怀抱,蹲在一旁作呕。
“心竹,怎么了。”萧千策拍上她的背替她顺气。
“估计吃坏肚子了,最近老是想吐。”她答道。
萧千策蹙眉,他们明明吃的是一样的东西,不可能呀,她这个样子难道是。。。。。。一阵欣喜爬上眉梢,他再次将人拖回怀里,替她拭了嘴角,让她漱了口,才问铁心竹:“你多久没来月红了?”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他每天晚上都和她在一起,她起码有一个月没来。
“记不住了,很久没来了,你是怀疑我怀孕了?”她上次怀孩子根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所以这次没往那方面想,现在想想,应该没错,她又有孩子,而且还是和他的孩子,一激动,便止不住潸然泪下。
他吻去她咸咸的泪水,笑道:“就那么不想生我的孩子呀?”
她埋在他怀中摇首。
“那就不哭啦,别让大臣们以为是我这个皇帝把将军弄哭的,这个罪过可打了,你也不想我做千古罪人吧。”他哄道。
铁心竹噗嗤一笑:“你欺负的还少吗?”居然有脸问。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他温语相求。
“好。”她垂眉低应,虽然明知不配,但她终还是有私心,想将他独占。
听到她肯定答复的那一刻他有多激动无法用言语表明,他只是抱起他心爱的人,向群臣宣布,他要娶她,他要她做他的妻,做她的皇后,做他孩子的娘。
风含怨,起波澜,吹散三千情丝,错纠缠。。。。。。
将军太勾魂 潮起潮落潮不眠 第一一零章 机关
第一一零章机关
一连几日,御翰的皇宫中好热闹,不止是宫中,就连整个尚京都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气,新帝要迎娶皇后,这是天大的喜事,更何况新皇帝以前当王爷时就很受百姓敬仰,大将军出身的准皇后更是万民所崇拜的对象,两人情浓也是早有传闻,两人的结合可谓天赐良缘,天作之合,老百姓也想分享这样的喜庆之气。
可宫中一处偏殿里,孤夜寂寞难耐,竹潇辗转难眠,于是起身披了一件厚实的毛绒披风,下了榻,出了温暖的偏殿,才踏出殿,便立即有两位宫婢迎上。
“夏姑娘,让奴婢侍候您。”宫婢恭敬有礼。
“我只是睡不着,所以想在这园中走走,不会出这个储秀宫。”竹潇睨一眼两位宫婢,话语轻柔知趣,然而内心却明白,表面看来她们是在服侍她,事实上却是在监视她,以她所察,这两位女子的身手不差,害的她都无法和外面的人联系。
一位宫婢扶了竹潇,另一位宫婢掌灯,在园中闲晃一圈,竹潇见实在无破绽,才谎称累了回殿内休息,她宿在内殿,而两位监视她的宫婢就睡在外殿,她在床上苦思如何脱困,却被一阵幽香所迷,沉沉睡去。
等再醒来,她全身不着一缕,犹觉得身子有些酸,下身还有些不适,竹潇一惊,睡意全无,这分明是有男人抱过她,而那个男人还在她的床上,恼怒之下骂他祭起掌力,想一掌要了男人的命,却被那男人将手制住。
“潇儿,是我。”
邪魅的声音入耳,竹潇一阵轻颤,是她心之所系之人的声音,是她的修。
浅浅的月光下,她仍能从模糊中辨出他俊美的容颜,他算不得良人,但却是她的唯一,他有过很多女人,但她却是唯一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五年了,他对她仍然会有惩有罚,但他对所有的人无情,却独对她施与了微不足道的怜爱,杀手出身的她从没被人关爱过,所以当年初尝情欲的她便视他为今生的归宿,不管结局如何,她都愿意为他付出全部。
“公子……”
竹潇语气干净利落,并不是小女儿家的软语柔音,话音刚出口便被韩修将她的唇吻住,他喜欢她臣服于他却又不卑微的姿态,她会魅惑之术,却从未用来魅惑过他,别的女人接近他都意有所图,独她不求权不求利,跟在他身边无怨亦无悔。
容貌比她漂亮,身材比她热火的女人他碰的多,却只有他的潇儿让他爱不释手,他从来对一个女人只有一夜的兴致,却对她“恩宠”了五年,而且时间并未冲淡他对她的眷恋,反倒让他越陷越深。
这样的感觉从何时开始的?是那年她私下放走铁心梅,他勃然大怒,将她关在阴暗的水牢里,直到数天后再看见奄奄一息的她,她也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无怨无恨,清澈的眼眸里有得只是一抹怜,她在可怜他,他的心莫名抽痛,才明白,她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她受父亲的指令卧伏于萧千策身边,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以漠然视之,但他却做不到,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呻吟娇喘的情景,他就片刻都不能忍受,这种折磨简直能够将他逼疯,他才知道,他已离不开她,所以今夜冒险潜进宫,只为和她一聚。
他祭起的欲望椊然而上,然后疯狂的在她体内肆虐,她是他的,是他的,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她痛苦的承受他的狂放,一口破碎的音,有口难诉……
待一切平复后,竹潇才勉强撑起身子下床找水喝,他们在房中的动静不小,可外间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来该是中了迷药,若没有解药的话会睡到明日中午。
竹潇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夜茶,喝了两口,才把杯子放下,便觉胃里一阵翻涌,扶住桌子一阵作呕,这些日子她一直没胃口,老是觉得累,也比以前嗜睡,这样的反应她见过,以前侍候过韩修的女人一出现这样的反应便会被灌下堕胎的药,现在她这样就是说明她怀孕了,她一时有些欣喜,然而下一瞬她又害怕,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留下,可她却想要,所以,她要瞒住他。
“潇儿,你怎么了。”头顶突然传来韩修的声音,他已下床将她环住,竹潇身子一紧忙回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韩修疑惑,她从未如此慌张过,再结合他刚刚所见情景,难道她……韩修一把执起竹潇的手,扣上她的脉,指腹下十转九绕一直的脉象,分明是喜脉。
“你怀孕了,是那个男人的种?”韩修怒火中烧,一抬手,虎口将竹潇纤颈紧紧掐住,若是那个男人的种,他会亲自送这母子上路,他不允许她丝毫的背叛。
生死一线间,竹潇仰首轻摇,口中艰难的挣扎:“孩……子是……你……的……”
韩修闻言不自觉地松了手上的力道,竹潇身子一软偎进韩修怀中。
“你凭什么说孩子是我的,萧千策若是没碰你,又怎会留你在后宫之中。”他拳头捏紧,恨不能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他没碰过我,那晚的一切都是假象,我这身子既然给了公子,就不会再给别人,公子若不信,要杀就杀,我领死便是。”竹潇低诉完,闭眼,等死。
“既然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慌张的瞒我。”
“公子从不让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可我想要这孩子,不想打掉。”
原来她是怕他拿掉她的孩子,韩修心情倏的转好,将竹潇的螓首按在自己肩窝,对她道出宽心之语:“那些女人不配有我的孩子,而潇儿不同,潇儿是我的女人,理当为我生儿育女。”
她眼眶已是一片模糊,他终于肯认她是他的女人,她还求什么呢。
韩修再次将她抱上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起一场温云绵雨,她在情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只能将他紧紧抓住,情不自禁的低唤、呻吟。
“公子……”
“叫我修。”
“修……修……修……”
一夜旖旎转瞬而过,当竹潇坐在窗前望着所爱之人离去的方向,等朝阳尽洒,回味他所留下的话。
“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竹潇轻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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