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的话中有话,不是这般简单。
显然安北大将军并不想深谈,仅是笑了笑,将温香玉体压在身下,手轻轻的摸了上去,在她的光洁的背部游移起来。
两人越贴越近,南宫龙傲在她身体各处引燃了火苗,即便如此,他仍然倍觉不够,低声却有力的命令道:“把腿张开。”
这命令如此叫人难堪,虽然是躺在艳红锦被之上,强自镇定的夏初雪此时却好像身处严寒的冬天,颤抖得就像被风一吹就要落下的枯叶。
“别紧张。”他将夏初雪双腿强迫分开,这样倾尽全力的动作,令夏初雪疼痛难捱,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
8怒火
8怒火
“怎么?夫妻间的寻常欢…爱都无法承受?需要为夫将你赏赐给府中奴才,叫那些个饥渴下人教教你该守的规矩后,再去找你?”
南宫龙傲皱着眉头将夏初雪略显僵硬的身子抱在怀中,男体进入了她的体内,怀里的可人儿剧烈挣扎起来,无法忍受的痛楚让她叫出了声:
“痛……”
慌乱中抓住他手臂,眼神里尽是隐忍和恨意。
南宫龙傲并不打算半途而废,稍稍停下了占有动作,继而进攻着她的脸颊,让她整个人都平躺在艳红色锦被之上。
虽然这要轻松很多,但身体仍旧感到阵阵不适,眼泪一遍遍靠近眼眶边缘,都会在最后时刻被主人硬生生眨回去,可是就算眼见新夫人这般模样,南宫龙傲却连安慰都省了。
许久之后……
夏初雪察觉双腿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软软的瘫在素被上,双眉紧紧皱起,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极至的水…乳…交…融,发出带着颤抖的轻…喘。
早已失控在原始欲…望中的南宫龙傲,丝毫不理睬身下佳人的无动于衷,现时整个内室中盈满了沉默无言的僵持,还有结合后的腥甜气息。
‘啊……’
许久之后,一声嘶吼声响起,安北大将军这才满意的结束了对身下佳人的占有与征服。
眼见南宫龙傲迅速撤离她的身体,夏初雪羞愤到极点的将头埋在枕头里。
南宫龙傲望着此时越发冷静的夏初雪,意犹未尽的俯身下去,轻轻啃咬着她愈发粉嫩的肩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迸出喉间的依旧是那邪肆至极的言语:“你好甜。”
这人世间原来就是这么不公平,就像眼前这个人凭着狠心无情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高位,可以肆意玩弄任何女子,一切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场卑污的‘等价交易’,给自己的一生都弥留下了擦不去的嘲讽烙印。
闻言夏初雪羞红了整张俏颜,星眸中盛满了如影随形的坚定。
耳际传入安北大将军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把你的清白交给我,就令你这么难以忍受?可是怎么办?今后你都要一次又一次的交给我,谁叫夫人你这么甜美。”而且,命硬得很。
“我的身子,在进入将军府后,就是夫君的。”夏初雪忽然抬起头,正视他目光。
“放心,今夜对你已经失了兴趣。”边说边将他右手上的银质尾戒,套入夏初雪中指上,不理会他的疑惑眼神,诡异地朝她冷笑。
9尖锐
9尖锐
夏初雪刚举起手掌,就给南宫龙傲阻挡回来,阴郁且快速托起她光洁下巴:“你还真特别,难道不明白本将赏赐之物,就该感激接受的道理?”
南宫龙傲撑起身体欺近夏初雪脸颊处呼气,薄唇也不自觉的印上先前被他吻至红艳的朱唇,夏初雪见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南宫龙傲,原本紧握手中的银戒,顺着垂落床沿的纤掌滑落地上,‘叮……’一声脆响,激起满室回音……
*******
夹带着丝丝炎热的晨光,透过贴满大红喜字的窗棂,投射在离喜床不远处的所有物什上。
夏初雪原本以为会难以入睡,一如多年来的每个夜晚,热气难消的边关重镇,都无法温暖她的身心。
“醒了?”一道不带丝毫情绪的嗓音沉稳响自耳际。惊得新娘陡然睁开一双美目,刹那光景中忆起昨夜一切:“夫君,早。”
一头桀骜不驯的长黑发慵懒垂于两颊,有几缕更调皮随着微风轻舞飞扬起来,淡淡覆盖在光洁白皙的额际,饱满的额头因此显露,此刻的南宫龙傲多了点俊俏,少了些尖锐。
“你不怕我?”
“我应该害怕你吗?要是我没猜错,夫君早在昨夜进入此屋时,已然下了‘封口令’,怕是谁要是将昨夜喜堂一切泄露半字,等来的怕是比死还痛苦百倍的惩处,不是吗?”既然如此,还有何惧?
“不愧是名满皇城的夏初雪。”好一个聪明无双的冰雪美人。
初雪?是啊,看来日后要万般小心才是。
“来人,伺候更衣。”任由精壮身躯侵染在炎炎晨光中,执起一件黑色中衣,松垮垮披拂肩上。
后背、手臂、前胸,遍布数之不尽的各种可怖疤痕。
她用手指轻触上南宫龙傲那些伤痕处,缓缓游移起来……
“说,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这是在玩火,她难道不知道?就算是被夏府宠上天去的千金,照理说也不该这般大胆,为什么?洋溢森冷气息的长剑,森冷直指她心口。
10许多侧夫人
10许多侧夫人
她那修长、柔软的指腹游移在他这么些年来征战沙场留下的‘战绩’各处,没有鄙夷、没有嫌恶、更没有惧怕。
纤指像是能点燃所有热烈般,引得南宫龙傲浑身灼热起来……
猛然停下对南宫龙傲身上伤痕的留恋与‘探视’,欣喜若狂的望着南宫龙傲此刻手中指向自己的森冷长剑:“这把就是昨夜挑开红盖头的长剑?嗯……不错,果然是把神兵利器。”就是这把剑,要所有为他为敌的人闻风丧胆?
察觉到她意欲上前夺剑的举动,南宫龙傲迅速一个翻身动作,将其压往身下,身体力行的阻止了她的好奇与乱动,森冷依旧道:“别挑战我的耐性。”
“那就不要忍耐。”同样一个翻身,将南宫龙傲压在了她的身下,害他不禁皱眉。
“你……到底是谁?”
莞尔一笑,娇羞中红了脸颊:“夫君,妾身是初雪,夏初雪啊。”从调皮到沉着,仅一瞬。
南宫龙傲纳闷当场,残狠心湖硬生生起了涟漪,一圈圈沿着名为好奇的心湖荡漾开去……
叩,叩叩。
“将军,奴婢青蓝,领命前来伺候。”
南宫龙傲瞥一眼漾满调皮神情的夏初雪:“进来。”
“是。”青蓝目不斜视来到南宫龙傲跟前,动作娴熟替他张罗衣裳与梳洗。
冷眼看着两人亲昵景象,夏初雪嘴角,漾开不以为意的盈盈浅笑。
察觉她唇边那抹惑人浅笑,南宫龙傲语带些许怒意:“以后,由你来伺候夫人。”
“遵命,将军。”身处将军府多年,青蓝毫无异议跪地。
“那么接下来……”他残酷一笑,不再言语。
“青蓝给夫人请安。”
眼见青蓝倒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夏初雪落落大方抬手示意:“起来,不必多礼。”
“是,夫人。”
“将几位侧夫人请来,本将军今日要破例为夫人树立威信。”南宫龙傲好整以暇道。
侧夫人?安北将军府何时凭添几位侧夫人?
青蓝不免错愕,望一望神情并无变化的新夫人,躬身退出充斥甜蜜气息的新房,朝各侧夫人所在院落步去。
11三妻四妾
11三妻四妾
“不在乎么?”
“嗯……既然是夫君侧室,也就是初雪的姐妹,将她们唤来,该是想给初雪一个警告,警告初雪日后在将军府的地位跟身份,决不可逾越。”
试探、疑虑、羞辱,相信在日后漫长的日子里,会一直伴随着自己,夏初雪早已心知肚明,语出这番话,是表明目前的立场,如若不能亲自手刃仇人,那么她唯有静候在侧,讳莫如深。
“很好。”
“夫君,可不可以请你帮妾身一下?”手执一件红色衣裳,面露羞赧的夏初雪轻启红唇,诉说着心中请求。
这样的请求,太美,竟令南宫龙傲心中疑惑极具加深,却又在她唇畔那抹淡然浅笑中消失于无形。
双腿还是不由自主朝她欺近,眉宇间则夹杂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布满厚茧的双手并未马上接过她手执的那件红色外衫,而是托起一小撮浓黑如墨的青丝,抵着鼻息,嗅闻起来。
“夫君?”面对南宫龙傲难得的举动,虽讶异,却并未有任何躲开,任由他嗅闻着青丝。
“这样的你,很美。”淡雅发香充斥鼻息间,冷冽微张的薄唇吐出彼此间都倍觉难以置信的赞美之语。
恍然察觉自己的失控,南宫龙傲迅速抽回大掌,尴尬轻咳一声,后退几步,落座回太师椅,自斟自饮起昨夜剩下的浓香烈酒来,视线却从不曾自夏初雪容颜移开分毫。
五名侧室团花簇锦般涌入房中,媚妩道安,绕鼻息间过分浓烈的香气,令夏初雪不免皱一皱眉。
伸出长臂,拉过夏初雪,要她端坐于自己身旁,彼此身着的红色衣衫,蔓延出一番妖娆喜庆的艳丽画面。
“妾身朝露,给夫人请安,姐姐万福。”
“妾身云烟,给夫人请安,姐姐万福。”
“妾身心竹……”
“妾身紫鹃……”
“妾身丝丝……”
夏初雪将背脊挺直,嘴角浅笑盈盈,一副浑然天成的尊贵架势,抬起纤掌,要她们起身,免礼。
12自嘲
12自嘲
夏初雪将背脊挺直,嘴角浅笑盈盈,一副浑然天成的尊贵架势,抬起纤掌,要她们起身,免礼。
只是‘夫人’‘姐姐’的称呼,一直在她耳中激荡回响着,无论如何都甩不开、抹不掉,嘴角处的浅笑,淡雅中夹杂起丝丝苦涩、自嘲意味,犹如一副最为生动的画卷,完全烙印南宫龙傲眸底。
伟岸直立而起,居高临下望着千娇百媚的侧室,意味深长旋身回望起端坐主位的夏初雪,薄唇边染上一抹冷冽笑意:“为夫会在边关保家卫国,还望夫人能阻断为夫所有后顾之忧。”
“妾身定当不辜负夫君期望。”夏初雪福身应允。
南宫龙傲摆一摆手,众侧室跪拜后鱼贯步出,夏初雪站起的身体,刚刚重新回太师椅坐下,耳际就听得一声威喝:“丝丝,你留下。”
重又折回的侧室丝丝,任由眼中染上疑惑,乖巧顺从福身:“将军?”
“回去准备一下,今夜会在你丝情小筑安寝,好久没再见你的高超琴艺,为夫甚是想念。”上前一步,欺近侧室丝丝跟前,亲昵将她馨香身子揽进怀中。
“可将军,按规矩今夜该在姐姐这边安歇……”丝丝被南宫龙傲唇畔那抹诡异到极点的笑意彻底惊吓当场,‘扑通’一声中慌乱跪下。
“嗯?本将军说了就算,府中上下哪个敢有异议?走,本将军现在就迫不及待了。”
看一眼神色镇定的夏初雪,南宫龙傲将跪倒身前的丝丝虚扶起来,往丝情小筑步去……
视线自相携离开的一对璧人背影处收回,夏初雪气定神闲执起茶杯,酌饮小口,不愿再看这一室的红。
恍然间,那一日的火光与血腥由此重现,混着爹娘的凄厉哀求声,府中下人们的苦苦叫喊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似只要停留在这么充满讽刺喜庆的洞房内,每次呼吸,都漾满了那日血腥气息,压抑的她几近窒息。
“夫人?”静立一旁许久的青蓝,察觉到新夫人的妖娆笑颜,低声询问。
夏初雪摇摇头,褪下繁复的红色外衫,快速摘除腕上的镯子:“青蓝,我听说边关女子豪爽非凡,不似皇城女子扭捏与骄纵,可以与男人无异的骑马狩猎,有很多女子还挑起家里重担,赡养长辈,那份豪爽,我也想在自成一番民俗风情的边关重镇切身体会。”
13尴尬
13尴尬
青蓝疑惑端详许久,只得应允:“遵命,夫人。”
想要青蓝放下戒心,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既然这般,夏初雪倒也不勉强她热情回应,只希望她能聪明的知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很好,接下来就从府邸最基本劳作开始。”
“是,夫人。”
从今天开始,夏初雪暗暗起誓,定要安北将军府上下都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青蓝,原先你是不是要兼顾许多项劳作?”望着府邸后院忙碌的众人,夏初雪犹豫询问。
厨娘们在蒸煮饭菜;不远处还有宰杀牛羊的吆喝声响传来;
丫鬟们浣衣的浣衣……可惜清水在这炎炎黄沙吹拂的边关重镇太过宝贵,奴才们自城中为数不多的深井挑回的清水,离府邸的需求还远远不足。
“是的,夫人。”放在先前,此刻该是在浣衣。
“青蓝,你不用刻意陪在我身边,尽管去干你想干的事情。”
“可是,夫人……”
“去吧,既然我是府中新夫人,今天开始会先从自己拿手的做起,随后再跟你学习边关女人的一切劳作。”边说边往不远处的膳房走去,留下青蓝一人怔愣原地许久。
“夫人?你怎么会前来后院?”脸颊沾染些许黑色烟灰的胖厨娘惊叫出声,邀来忙碌劳作的所有下人驻足观望。
夏初雪落落大方的接受所有下人们的打量视线,扬起一抹淡雅笑意,安抚着众人惶惶不安的心。
“夫人?”几名膀大腰圆的厨娘全部满意惊惧的跪下,垂下头,不敢再多看新夫人一眼。
“各位大娘请起,初雪受不起。”她将厨娘们逐个搀起。
“可是……”
“夫人,这两桶水是我特意挑来膳房的。”青蓝从窗外回禀着走进膳房,这才阻断了一屋的尴尬气氛。
14习俗
14习俗
“嗯……青蓝,你来的正好,这些蔬菜从何得来?”没有嫌恶、没有嘲讽,仅是虚心请教青蓝。
“哪来的蔬菜?”顺着夏初雪纤指指向一堆整体都有些焉的蔬菜,青蓝面色微变,口吻依旧冷淡:“回禀夫人,这些珍贵的蔬菜是夫人您的陪嫁。”
看来皇城夏府极为疼爱这位千金,才会给这黄沙吹拂下的边关重镇带来这小山般的新鲜蔬果。
“都起来吧,在这膳房中,没有夫人,只有夏初雪。”
***
不多时,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普通小炒呈现在长长桌案上,众人这才交头接耳中直起背脊,缓缓站起身来,新奇望着迥异与梨园关传统吃食的菜色,暗自咋舌。
“想尝尝我的手艺吗?”将装满色香味俱全的盘子托高,递至青蓝及众厨娘跟前。
青蓝望着身前巧笑情兮的新夫人,怔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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