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从这种眼光看过她。
他在恨她,为了那个小丫头。
竟然对她这个母亲露出厌恶的眼神。
风子都眼中满是痛心抱住商小小,转身,看也不看在场的人,离去。
周围的皇亲不禁沉默。
如此对太后皇后视如无睹,也只有这位殿下才敢这样做。
特别是触犯到他的逆鳞时,更是让他张狂无忌。
“站住,你们不可以走。”
皇后厉声喊住目中无人而去的风子都。
我们早就圆房了
皇后厉声喊住目中无人而去的风子都。
风子都站住,转身,冷峻的脸上仿佛结了万年冰霜。
眼光更是冷冽得令人心惊。
“母后,还有事吗?”
那淡然的语气却让皇后一抖,几乎放弃了阻止他。
可是作为母亲的尊严和被儿子轻视的痛心。
令她更加不能容忍今天的事情,就这样荒唐落幕。
让她咬着牙,高傲的冷冷道:
“你知道母后为什么找她来吗?她落入贼寇手中,失掉贞操,不容于皇家,母后要人检查她的贞。洁,她却拒不听令,不但不肯承认失贞,还打伤了好几个嬷嬷。”
风子都胸口猛然痛楚,看着怀中垂泪的人儿。
握紧拳头,深深吸了口气。
淡然道:“既然她没承认,那就不是了。即使你们容不下她,我能容就行了。”
皇后勃然大怒:
“荒谬,这种丑事,岂能让她说不认,就当没一回事。
都儿,你是风家唯一的后裔,难道你要娶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为妻,将来为后吗?
我绝对不允许,今天非要查清楚她是否还有资格当你的王妃。”
风子都深深的看着皇后,失望到极点。
这就是他母后吗,非要在他心上剜除一个伤口。
非要伤害他喜欢的人。
风子都心中一冷,一字一句的话清晰飘散在空气中:
“不用查了,我和她早就圆了房,怎么查。”
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看着风子都。
眼神里的意味顿时变了,有不信,有惊讶,有鄙夷……
形形色色,总之都不是什么好的目光。
商小小浑身一震,错愕的抬头看着他。
他下巴骄傲的微抬着,俊容有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如同天神一般高傲不羁。
商小小看着他的神色,蓦然想明白了什么。
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胸口,内心涌出又酸又甜的暖流。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胸口,内心涌出又酸又甜的暖流。
皇后睁大了眼,嘴唇发白:
“怎么可能,她还是孩子,都儿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不相信。”
风子都勾唇,不以为然的笑起来:
“情之所至,所以提前让她成了我真正的王妃,这种事在贵族家庭,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吧!
不管母后你信不信,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她的去留。
所以以后,我不希望母后再做出这种事情,否则即使是母后,我也不会原谅您。”
风子都说完,再也没看皇后一眼,抱着商小小飘然而去。
皇后神色惨然,无力的跌靠在椅子上。
她终是明白,她和儿子之间,已经有了一条大裂痕,再也不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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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都直接出宫,抱着商小小脸无表情的跳上马车。
吩咐了车夫直接回府。
马车奔跑在路上,发出踢踢的响声。
马车里却一片安静,商小小无力的躺在风子都怀里。
刚才一番折腾让她累得不行,都没力气说话了。
而且紧张过后,整个人都有种虚脱的感觉。
风子都扫过她下身,发现裙子上的血迹,不禁眼神一黯。
把她轻轻放在马车的软垫子上。
从马车的夹缝处,拿处一些药。
掀起她的绸裤,只见雪白纤细的脚上,磨破了好几处皮。
红红的伤口虽然不大,却看得他心一抽一抽的痛。
风子都小心翼翼的把药涂在她脚上。
商小小一缩脚,低呼一声:“痛。”
风子都立即罢了手,柔声问:
“很痛吗?不过不涂药膏,这伤口就更难好了,天气冷起来,会更痛,忍一忍,我会轻手一点,好不好?”
风子都温柔的哄着她,手上更为仔细的轻轻把药膏抹上她的伤口。
你没有被他……
风子都温柔的哄着她,手上更为仔细的轻轻把药膏抹上她的伤口。
商小小看着他那么认真的表情,好像怕一不小心伤到自己。
那么小心翼翼,真是难为他了。
其实伤口也不是很痛。
只不过她向来就喜欢大呼小叫而已。
涂完药膏,商小小便道:“我想喝水,口很干。”
马车上没水,风子都只好下马车,不知哪来给她找来一瓶子水,
仔细喂着她喝了。
然后又把她脏脏的脸擦干净,把她散乱的头发结起来。
把她抱回怀中,笑着摸摸她的额头。
“累了吧,先睡一下,回到府上再叫你。”
商小小舒服的躺在他温暖的怀中。
看着他分外温柔,把她当瓷娃娃小心呵护的神色。
她心头有些疑惑,总觉得自从她从公子那里回来后。
风子都就温柔得有点不对劲。
商小小突然想起刚才的事。
“王爷,你刚才说和我圆房了……”
风子都眼神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伤痛。
却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急忙打断她,抱紧她在怀里:
“只是为了堵住母后的口,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回来就够了。”
商小小被他无意识的紧紧抱住,压在胸口。
几乎透不过气来。
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脸红的大吼。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公子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抱住她的人一僵,猛然扶住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
又惊又喜看着她:“你没有被他……”
商小小气鼓鼓的瞪着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被他怎样啦,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不是说我没有失去清白吗?你们怎么都不信。”
“叶惊云说你是他的爱姬,你们出席宴会前还曾温柔缠绵。”
商小小气得吐血,公子那混蛋,到底在她没出现前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才是最重要的
商小小气得吐血,公子那混蛋,到底在她没出现前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真是的,害得她被人误会都不知道。
怪不得风子都一直乖乖的,对她小心翼翼的过分。
原来以为她遭到了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真是大乌龙。
“他那样的人说话,十句有九句都不是真话啦!”
“那样就好,我还以为……没事就好。”
风子都惊喜交加的把她重新抱在胸口。
心里一阵难言的激动。
不能说不介意,自己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了,他怎可能当做没事发生过。
只是比起清白什么,她能够活着回来,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
即使她失去清白,他也只会加倍的爱她疼她。
让她忘记那痛苦的一切,更加幸福快乐。
商小小被他抱住,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轻轻闭上眼睛,舒服的靠着他。
胸口暖暖的,唇边扬起笑意。
想起刚才他在大殿里的发言,又感动,又黑线。
“你怎么就说出那样的话,难道都不怕别人鄙视你吗?”
她还是个小孩子,他却说已经和她圆房了。
这分明是很禽兽的行为,就和那些养娈童的变态差不多。
自然遭人鄙视,他作为风国名声最显赫干净的王爷。
这样的话,自然会给他的形象抹上污点。
他怎么这么傻,宁可自己被人嘲笑,也不让她受辱。
教她真是不知所措。
“难道让我的女人接受那样的侮辱吗?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名声不过身外之物,你才是最重要的。”
风子都抓住她的小手,深情的放在嘴边吻了下。
那时看到她受辱,哪里想得那么多。
即使从此背上变态的名声,他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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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更新
反而内伤了
那时看到她受辱,哪里想得那么多。
即使从此背上变态的名声,他也不会后悔。
“笨蛋,你若问清楚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乌龙了。何况你也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男人敢要我吗?我一定和他拼了,叶惊云那色胚就是嘴上占占便宜,不敢真对我怎样的。”商小小翻了个白眼。
不过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被他紧张关心照顾的感觉也不坏。
风子都无可奈何笑了笑,这得意的小丫头怎么会明白他当时的心情。
所谓关心则乱,他那时听了愤怒又伤心,却只能忍耐着先把她救出去。
而且这些事,他当时又怎能亲口问她。
总怕一不小心勾起她的伤心。
结果自己憋在心里,反而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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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天。
正值天气晴好,澄清的蔚蓝天空浩淼无忌,秋风送过淡如雾气的白云。
秋雁振翅高飞,排行人字横过天空,悠游的往南边飞去。
庭院里的落叶带着焚香,在干枯的草间被风吹来吹去的跳动。
天气懒洋洋的好,人的心情也变得懒洋洋。
商小小坐在不怎哪里找来的青竹制作成的摇椅上,一晃一晃的摇动着。
肆意而悠闲,淡淡的和风吹动着她额前零落的几根发丝,逗弄着她娇艳粉嫩的脸颊。
两片轻盈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如弯月镶嵌在脸上,动人无比。
两个护卫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抄手长廊边的含笑树前聊天。
钟泠看着那个躺在摇椅上,娇小玲珑的身子,疑惑的摸着下巴:
“我发觉公主好像变漂亮了呢,虽然以前也娇俏可人,不过现在倒是觉得眉目间好像染了薄薄的光辉一样,令人觉得更加容色动人。”
宴芝也随着她的目光扫过去,嗤笑起来,眼眉弯弯,很有经验的笑起来。
对少女的身体不好
宴芝也随着她的目光扫过去,嗤笑起来,眼眉弯弯,很有经验的笑起来。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最漂亮的吗?连眼睛都会闪闪发光,咱们公主本来就很美,如今自然更美了。”
钟泠也觉得有道理,眼睛瞟了下商小小的身子,有些惋惜。
“可惜还是太小了,和一个小丫头谈恋爱,多么诡异的事情,也只有都王这样的男子,才有勇气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是挺可怜的,我还听说都王为了公主被掳的事,承认自己和公主圆房了,实在够有痴情的。”
连宴芝脸上都显露出赞叹的神色,眼中深深的透出满意。
钟泠噎了一下,怪怪的目光打量着商小小的上身某处。
“我说,这话也太不靠谱了,公主可连葵水都还没来,实在连女人也算不上,你说这要洞房,得等多久。”
宴芝也目光诡异起来,似笑非笑。
“其实,只要来了葵水,女子就能嫁人圆房了,只是那么早就成亲洞房,对少女的身体不好而已。像都王这样爱惜,大概会等得几年吧。”
钟泠头有些晕了。
以前这都王和公主敌对时,他们还怕都王对公主下手呢!
现在形势不同了,都王真心疼爱公主,绝对真打算让她继续当王妃。
这个问题就立即显得重要了。
为了保证这段婚姻的稳定,促进两国关系的和谐。
当然是越快确定商小小的正牌王妃地位很重要。
若是洞房了,都王想退货也不容易嘛!
而且男人真能耐得住寂寞,等个几年养大了才吃吗?
别到时又生变故,那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夫妻恩爱,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才容易培养出深厚的感情。
像公主和都王如今这样相敬如宾,分开住在两个院子里,感情怎能浓烈起来。
何况公主那样的小女孩,玩心太大,不会刻意去抓住男人的心。
赶到他的房间
何况公主那样的小女孩,玩心太大,不会刻意去抓住男人的心。
若是都王一头热久了,渐渐失去了热情,那就没戏了。
得在公主成年前,牢牢抓紧都王的心,这才是关键。
“娘娘腔,我说,咱们不如让公主搬到都王的清风园里住吧。”
钟泠扯过宴芝的衣袖,红扑扑的脸上闪着诡异的兴奋,眼睛赤亮精光四射。
好像在盘算着拐卖良家妇女的老鸨。
宴芝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她,扯回自己的衣服,不屑道:
“你想打包公主送给王爷吃干抹净啊,馊主意,太禽兽了。”
钟泠斜睨着他哼声:“我只是让她搬过去培养感情而已,又不是同睡一间床,像现在这样,都王天天那么忙。
有时候他回来,公主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天天像鹊桥相会般短暂,再深的感情,也会磨得淡下来。我就想让他们多点时间相处。”
宴芝细细思量,心想也对。
现在公主和都王的问题,不知是他们两个的问题。
更是关乎两国的问题,能早日稳定拿下都王,才是最重要。
“好,那咱们今晚,就想尽办法把公主赶到都王的房间去。”
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护卫立即凑着脑袋商量出卖自己主子的大计。
一个青衣小丫头突然走入院子中。
脸上神色惶惶然,绞着手指苦着脸。
对着睡着的商小小轻轻的摇晃:
“小王妃快醒醒,龙郡王妃找上门来,非要见你不可。”
自从皇后的传唤后,风子都为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便命令下去,有外面的人传唤商小小的。
一律得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带她出去。
而这次龙郡王妃亲自前来,她身份高贵,府上的人都不敢赶她。
偏偏王爷又不在家,那王妃摆出架子,非要见商小小。
管家周旋了一番也没辙。
只好来请示商小小,反正不出这府门,见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弄清楚她的意图
只好来请示商小小,反正不出这府门,见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商小小扇形的睫毛一动,睁开眼,晶莹剔透的眼珠转了转。
她坐直了身子,伸伸懒腰,疑惑的问:
“龙郡王妃?她找我有何事?来算账?”
龙郡王夫妇来了京城后,风子都不声不响的就把龙仙儿送出去了。
美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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