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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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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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尘,你输了。”输在女人的“柔弱”下。

安陵愁月利落的从他身下侧出身子,她将身上的衣服拉拢好,淡然的弹了弹身上发皱的衣服,这个动作很慢,是刻意学他的,亦是种无言的挑衅,“七皇子,不要把女人适时的‘软弱’当笑话看,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哈哈……”

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大笑,依旧是那种让人听后心惊的笑声,安陵愁月皱了皱眉头,他胸口的那把小刀,她很有把握是对着心脏下去的。

她转身,将他白皙胸口处映出的鲜红留在眼底,淡然的走出屋子。

“你们可以进去了。”

她淡漠的话才落,几条黑色的人影自八方飘落而下,这些黑衣人是来把拓跋尘拖去给安陵云雷的杀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4)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是不是上等武者,从吐呐就能判断出来。

望着篱笆下的花朵,安陵愁月的思绪有些复杂,拓跋尘就这样死了吗?

心,竟有酸酸的,有些烦,有些躁,还有些说不出口的……疼。

她皱着眉,右手不知不觉的扯紧了其中一抹花朵,像这样的妖孽留在世上,只会害人,有什么好为他觉得难过的。

突地,一股强烈的气流从屋内扩冲而来,安陵愁月双目一凛,提气飞上空,只见那道无形的气流波动而出,竟将她的花朵和篱笆震得粉碎。

那可是她辛苦培育出来的药花,眨眼间竟都付之东流了,安陵愁月缓缓落地,捡起地上的残花,她突地回头望向屋里,适才的那股气流是那引些高手震慑出来的?

安陵愁月再望了眼手中化成粉末的残花,突地掉头往屋里冲了进去,拓跋尘,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一定要在你坟前写下史上最烂妖孽,死得其所!

想是这么想,没来由的,她只觉得心有点乱,他真出事了吗?

砰!

才刚踏进屋里,冷不防的上头就掉落一条长木,定眼一看,赫然是屋檐。

她沉下脸,面色微凛,屋里已经变得破败不堪,所有的家具全都化为乌有,连墙壁都像被移了位似的,再看看那张床……哪还是床,根本就是一堆木渣。

可是,拓跋尘呢?哪还有他的影子?难道是让那几个高手带走了?

突地,安陵愁月眯眼注意到她让人暗中打造的机关入口已经被启动,她轻巧的跳过几个横陈在屋中的障碍物后,来到机关入口处。

她动脚将那上面的木盖板踢掉,入口的阶梯上赫然出现一具双眼大睁的尸体。

是安陵云雷派来的人,是拓跋尘杀死的?她低下身子看着他的死状,浑身完好无缺,只有五官稍稍扭曲,从那瞳孔中停留的最后一丝波动看出,是惊诧。

麦色的食指点在他的脉博处,她微惊的起身,这人的内腑俱裂,是死于内伤,如果她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刚才的那股波动。

幸好她当时反应够快,躲得够迅速,否则……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将那尸体踢开,慢慢走下去,越往下走越阴暗,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照出一片亮光,也照清前路坐倚在墙壁处的另一个黑衣人,又是一个死掉的人。

握着火折子的手不禁微微颤动了起来,拓跋尘……那股气流,是拓跋尘以内力发出来的吗?

她的嘴角动了动,继续朝前走,不意外的,这一路上她踢掉很多“死人”障碍物,越往外走,她的心情也越复杂,直到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刚出了暗道,一道阴风来袭,扑灭了火光。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安陵愁月没有任何犹豫的提气飞上天空,下一秒只听得一声巨响,再往下一瞅,她所处的位置已然破了个大口。

好在,她的敏锐度够高。

可是,是谁,是谁在对她下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5)

那些黑衣人已经死光死绝了,所以眼前对她出手的人不可能会是那些黑衣人。

难道说除了那几个黑衣人,安陵云雷还有别派杀手过来,而这个杀手要杀的人是她?

她双目一冷,杀气瞬间在周遭凝聚,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安陵云雷,她更饶恕不了,就算那个老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也不是亲情意义上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手,除非说她不是安陵云雷的种。

她戒备的看着四周,敌人在暗她在明,对她很不利,倏然一股阴风吹过,淡淡的香味从鼻间飘过,那味道很轻很细,似有若无,那股香气很特别,这世上除了一人,她还未曾在谁的周围闻到过。

她微微一扯唇,娇小的身影忽然飘落在地,淡凉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有些空灵,“拓跋尘,所谓祸害遗千年,你果然是最佳的证明。”

自古以来,是妖孽就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安陵愁月勾起唇角,也不知道为何微紧的心忽然变得轻松不少。

他,没有死。

蓦地,一颗庞大的树横过夜空,朝她凌厉撞来,她一骇,旋身侧腿一踢,那树便又被按原路回了去。

这动作,连惯而精准,犀利而中的,目标精准而且毫不留情。

她的心是轻松不少,但不代表她的警戒也跟着下降。

既然拓跋尘想和她玩,那么她当然接招,何况今晚的确是她先对使贱招。

但,她并不后悔,她有她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有些血是必须要留的。

一声巨响之后,一道火红的人影自密林里信步走了出来,那张脸,白皙透亮,那眉心的红痣耀眼却红得像鲜血,他的唇微肿而红艳,那是之前和她在塌上嘶咬时留下的,他的胸口……那把刀仍旧插在那里。

这个男人很张狂,他假装出来的斯文无法掩饰他本身的邪魅,胸口的红,分不清是血的颜色还是衣服自身的颜色,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闪着幽光的黑眸在几楼发丝后迸出寒冽的光芒。

可,他在笑。

薄唇邪勾,他踏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他的表情危险,却充满男性魅力,白皙的肤色,眉心的妖艳红点,这样的坏笑……

安陵愁月的心微微一震,那么一刹那间,却得这个男人,坏得叫人心动。

视线微微一落,定在他胸前的小刀上,今晚她送给这个男人一刀,要想完好无缺的过过今晚,恐怕……有些难了。

至此,安陵愁月非常肯定,今晚那股强大的气流是拓跋尘以内力而发的。

他不用废多大的拳脚功夫,只需那么一发功,追他的人全都死了,而她的脱骨阁也毁了。

“小羽在哪里?”修长的两指握住她的下颚,他的声音不冷,却也不热,反而是股磨人心的邪气。

安陵愁月的识相,向来都是在危险临近,并且肯定自己无法一力承担时,才会跑出来,她乖乖的说,“轩辕真只是带他到外面玩玩,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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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6)

而且,依现在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该回这里了才是。

脱骨阁的秘道是她暗中找人打造的,为的就是多留一条可能会被利用到的渠道,秘道的尽头就是这里,七皇府通往后山密林的出口。

这,可以是一条逃生的通口。

她很努力的在提升自己的力量,这些时候以来,她的武功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如果遇到高中手的绝顶高手,她也肯定必败无疑,当然前提是单纯的武力较量。

今晚,他有计划的让拓跋尘穿过密道,而轩辕真早在这里等他,然后带他到外面的闹等去玩,利用这一个时辰,她将依照安陵云雷的意思,使计打伤拓跋尘,再由事先隐藏在脱骨阁附近的高手将人带去安陵府。

接下来,煎炒煮炸全都让安陵云雷一个人说了算。

只是没想到,结局是那几个高手干脆利落的见阎王,而她……还不定要和这男人如何周旋呢。

“带我去见他。”他执起她的手,漂亮的手指头勾起她指间里的天蚕丝,慢慢的往外拉,继续拉。

其实,她没道理就这么站在这里任他这样做,依她的性子应该要伺机而动,而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天蚕丝上,她更应该把握这次机会,可是看着他胸口处的那把刀,她硬是觉得心有所愧。

真是见鬼了,插的时候没感觉,怎么他不拔出来任它这么插着,她反而觉得良心不安了?

她什么时候会悲天悯怜,什么时候知道愧疚是什么东西了?

她不懂,实在不懂现在的自己。

突地,她的手指传来痛楚,她猛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见薄唇间的麦色食指时,心一阵荡漾。

“拓跋尘,你是个男人,不要做这种狐媚的动作。”搞得她的骨头都要软了。

该死的!

这个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向她挑情,他是故意的。

“带我去见小羽。”粉色的薄唇缓缓吐出她的指尖,唇却在她的指腹上摩擦着,安陵愁月只觉得一股气流自食指流串而过,直到她的胸口……

砰砰!心,突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颧骨突然微微烫了起来……

直觉的,反射性的,下意识的,她自由的另一手就这么挥了出去,无意外的被拦住了,他邪侫的锁住她的双眼,眸光微闪。

真是个狐媚男子。

安陵愁月低吼一声,“我带你去见他就是,不要跟我来这套。”MD,搞得她浑身不自在。

说着,她伸手就要拍开他的手,只听得一声错骨的声音,她微愕,剧烈的疼痛自下颚传来,再对上他的眼里,里头竟是冷酷如寒冰。

“要是本皇子的弟弟有什么伤害,本皇子定不轻饶你。”他放开手,淡漠道,“带本皇子去见他。”

她的下巴脱臼了,他竟然如此轻巧而粗鲁的对她下手……安陵愁月怒瞪着他,却与他眼底的冷芒对上。

她撇撇唇,很想回敬他,可又深知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只好也只能暂时作罢。

不过,这个伤,她记下了。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7)

安陵愁月伸手,一手平放于自己的下颚,另一手则放在脸侧,微微一个巧劲之后,只听得骨骼脉动的声音,然后,接回去了。

拓跋尘双眼一亮,是赞赏,也有着淡淡的震惊,“没想到本皇子的夫人,接骨的手法竟是如此干脆利落,着实叫本皇子惊艳不已,这动作很酷!”

望着他伸来的大拇指,安陵愁月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她淡漠的转身,“我带你去见拓跋羽。”

突地,她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你……不处理掉?”她指着他胸前的那把刀,难道他就要这样带着它四处晃?

他的扇子又冒出来了,“夫人送给本皇子的礼物,本皇子自然要带在身上,直到找到小羽为止,否则本皇子将……”他慢慢的将扇子指到了她的心脏,“还给本皇子的夫人。”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是十足的威胁,安陵愁月打了冷颤后,向后退了几步。

“我不会让小羽有事的。”这是她的保证。

她本来就无意伤害拓跋羽,她最多就是利用他来牵制拓跋尘,如今属于她该做的事她已经做了,没有顺利抓走拓跋尘是安陵云雷的派来的人没本事,与她无关。

“那就再好不过了。”拓跋尘微微扯唇,跟在她的身后,“仔细一看,夫人的身形倒也不错,很合适XX时那个动作……”

“闭嘴。”

后头果真安静了……不一会儿又传来几声低笑,她眉头微微一紧,他是在……讪笑?

猛回头,却见他拿一双深沉难测的眸子看她,“夫人是有什么好建议?本皇子都一定遵从……”

吼,安陵愁月落地的脚步不知不觉加重了,这人真有本事撩拨人的情绪,真想劈了他。

混蛋!

想是这么想,但……没有过多少经验的人,还是悄悄红了双颊,真是够不争气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闹街走去,人还未到闹街便先听到那边的嘈杂声、叫卖声以及欢乐的笑声,安陵愁月瞟了眼他胸前插着的刀,冷冷地问,“你确定你要这样走进人群里?”

“有何不可,这可是夫人送给为夫的礼物,不带着怎么体现为夫对你的注重呢。”他啪一声打开扇子,悠闲地扇着,“今晚的夜色真是美,想来本皇子与夫人几次绵情都是在月色之下……”打得不可开交,的确是很有趣。

贵为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天生一幅好皮相,女人对他向来都是趋之若鹜,像这样要上塌还要先打赢再说的,倒是头一次撞见。

这样的女人,很有趣,轻易的就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不过他拓跋尘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征服?他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单纯的只是她——安陵愁月。

不过,她不该动他的小皇弟的。

“走吧,本皇子迫不急待想见见小皇弟了。”

安陵愁月无言的走在前头,随着越往闹街里靠近,耳边的吵闹声也越大,当他们走入人群里,无意外的——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8)

“那不是七皇子吗,你们看见了吗,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呢。”有人惊呼的大声喊出来,“天啊,真的是刀,他他……”

“淡定些,老兄,估计那不是真刀,哪有哪个正常人插着把真刀还能走得那么悠闲的,估计是和夫人搞情趣来的。”淡定的人自己大概推算了下后,很有自信的说。

“就不用瞎操心了,你瞧他不正和夫人夜下约会着嘛。”

“我看不像,哪有搞情趣搞到流血的,你不要告诉我那些血是鸡血……也脦逼真了点吧。”又有人挨过来一起讨论,“再看看那夫人难看的脸色,更不像……”

“你笨呐,那是角色扮演,说起这个角色扮演,那就不得不买我这一本春天花花宫美图了,里头细数百项角色特点,保证能刺激夫妻间的恩爱持久……”闹了半天,原来是卖春宫书的小贩,三句不离本行的拐弯推销了。

安陵愁月的额角抽动了下,面无更让朝前走,“小羽和轩辕真应该在前面的馄饨屋,我们去哪里找他们吧。”她记得小羽对馄饨感兴趣,所以交待轩辕真一定要带他去吃,算算时间这会儿也应该是吃宵夜的时间了。

一路走过去,拓跋尘胸前的那把刀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也是大会儿讨论的重点,到最后已经演变成整条街的猜测,他们人还没走到馄饨屋,坐在里头的人已经完全炸开了,祈首盼着他们经过这里,然后就此展开新一轮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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