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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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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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柳烟红笑得分外得意,并叫人带他出去了,人走后,她转头看向安陵愁月。

“说吧。”

“拓跋羽对拓跋的重要性,我们只知道是在意,但有多重要,还没有人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拓跋羽是华贵妃的命根子,上次我进宫一次,亲眼目睹了华贵妃对他的在乎,而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

“这些事不用你说,我自然比谁都要清楚。”她和某些“夫人”不同,她的身份是正室,是堂堂大皇妃,还是皇后的儿媳妇,她的身份自然要高贵许多,出入皇宫就像进入自己的后厨一样简单。

“你一定也听我父亲说了,拓跋羽很喜欢我。”

“那又怎么样?被一个傻子喜欢,你又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就算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也不过是个傻子。

这人的重点怎么一下子跳到这里来了?安陵愁月抿唇,和笨蛋讲话总是比较累。

“因为他的喜欢,所以他的权利最终都会是我的权利。”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可惜叫安陵愁月失望的是,柳烟红还是有点茫然,“你把话说清楚。”

“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拓跋羽是宠妃的儿子,而他们母女对拓跋尘都心存有芥蒂,既是这样,我们可不利用华贵妃来对付拓跋尘。”

“拓跋尘可是华贵妃的亲子,虎毒还不食子,哪有自己的母亲对付自己的儿子。”

“你错了。”安陵愁月冷眼和柳烟红对视,“有些父母永远都不会疼爱自己的儿子,譬如我的父亲,那就是糟糕的亲情证明,如果拓跋羽有机会当皇帝的话,华贵妃还会容忍拓跋尘的强大吗?”

“傻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你有没有脑袋……”

“当然不可能,但是我会让它变成可能。”她道。

柳烟红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不知是因为她的气势,还是她的眼神,总之这一刻,她相信如果安陵愁月肯,就一定能做到。

于是,她也就鬼使神差的同意放人了。

“来人,带安陵小姐去见她想见的人。”

安陵愁月松了口气,总算能将拓跋羽带回去了。

只是,安陵愁月没想到的是,她见到的会是这样的拓跋羽——

偌大的猪圈里,拓跋羽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他浑身脏兮兮的,俊美的脸有块淤青,他的双眸垂着,却让人清楚的看见他眼见的莹光,他的身上还躺着一只猪,那并不是猪自己爬上去的,而是——

“哈哈,十皇子,这只母猪想上了你……哈哈,什么十皇子,不过就是傻子一个。”

☆、母猪耻辱(2)

“啧,不过是长得像女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子,比我这养猪的还不如呢,十皇子……我呸!”猪圈里正站着两个男人,毫不掩饰对拓跋羽的唾弃。

其中一个说话的同时,还朝拓跋羽脸上呸了口唾液,另一人则是往拓跋羽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安陵愁月握紧了拳头,在其中一人支着棍子要抽打拓跋羽的时候,提气凌空跃进猪圈里,并给那两个男人一人一脚,砰砰两声,便是他们倒地的声音。

安陵愁月站在拓跋羽的身前,她弯身捡起那地上的棍子……

“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七皇府的地盘,你一个丑女人来这里撒什么野。”爬得比较快的那人呲牙咧嘴的瞪视安陵愁月。

这人,便是朝拓跋羽吐口水的人。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不过眨眼功夫,她手中的棍子便精准的落在他的嘴唇上。

“啊——”那人凄厉一叫,掩住了自己的嘴,双唇又麻又痛,随即是一片灼热,他狠瞪向安陵愁月,指头还没伸出去,又是声响亮的抽拍声。

他惨叫一声,双唇因这第二棍而破了,并且沁出了血丝,痛得他弯身抚嘴,双泪直飙。

另一个人见安陵愁月有点功夫,眼见瞄头不对,当然是跑为上策,腿才一提,脑袋上便传来痛楚,而后他趴倒在地,刚想起身逃跑,一只脚重重的踩在那脑袋上。

这人,是踢拓跋羽的人。

安陵愁月毫不留情的重重一下脚,不顾那人的惨叫声,硬是将人踩推着往墙角去,当眼见瞥到另一人要逃跑时,她双目一凛,右手一动,一枚细致的飞镖疾速而出,硬生生的将那人的下唇钉在了地板上。

她动的手,不致叫这两人流血,却是暴力的。

最后,她利用手上的那只棍子将四头猪分别压上那两人的身体,一人两只,很公平,绝不差别待遇。

办完事后,她蹲到双目呆滞的拓跋羽身前,一把推开了他身上的那只猪。

“小羽……”她的唤声又轻又柔,像是怕吓到他似的,“月月来接你回去了。”

她伸手要碰他,却见她更往墙角里缩。

他的神情呆愣,眼神涣散,身子则不自觉的颤抖着,那是紧绷的极度恐惧,安陵愁月见此,竟觉得双眼微微一酸。

拓跋羽,一个在深宫里宠大的孩子,这一天一夜的折磨……

她伸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他身上的臭味和猪粪,她动作略嫌僵硬的拍拍他弓紧和背,“没事了,没事了,月月来了,小羽没事了……”

该死的,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要鼻酸,为什么觉得胸口紧紧的,为什么看见如此脆弱的拓跋羽,她要觉得难受?

“月月……”良久之后,拓跋羽的嘴里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像是无意识的顺着她的话尾在叫唤。

本想将他拉出这猪圈的安陵愁月反倒不急着出去了,她压柔嗓音道,“对啊,是月月,小羽记得月月吗?”

☆、母猪耻辱(3)

“月月……”拓跋羽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他的脑袋里就一直盘旋着这两个字,月月、月月……

“哇,月月,好痛,月月,我们好难受,他们打我,我好疼好疼,到处是坏人,都是坏人……”

拓跋羽的泪水像失了禁似的,流个不停,抱紧安陵愁月的手紧得不能再紧了,“月月,我要回家,月月……”

安陵愁月安抚的喘着他的背,“好,月月这就带你回家,小羽起来,我们回家。”

拓跋羽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可是他一动就开始喊痛,安陵愁月掀起他的衣裳,大大小小的淤青遍布那白皙的肌肤,她双目冷然的回头瞪向那两个下人,就见他们胆寒心惊的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安陵愁月将他带出了猪圈,一路上,他身上多多少少的掉落了很多发干的猪粪,安陵愁月都没有嫌弃他。

今天,拓跋羽所受的屈辱都是因为她,这笔帐她会记住的,总有一天她会替小羽讨回来的。

出了猪圈之后,她拍落他身上的脏物后,便哄着他离开了大皇府,等人长了轿子之后,她突然想到……她把洋澈给落在大皇府了。

不过既然她已经出大皇府就不会再进去了,至于洋澈的命运……相信他自己有办法“完整”的走出来吧。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大皇妃让他去松花林,绝对没好事。

安陵愁月食言了,她说的话并没有做到。

当她将拓跋羽带回七皇府时,面对拓跋尘那邪魅的神情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随身的鞭子递给他。

“我答应过的事没有做好,随你处罚。”

当她将一身脏和满身伤的拓跋羽带回府里的那一刻,拓跋尘眼里的震怒是显而易见的,他没有急着责怪她,而是先让下人把拓跋羽安顿好。

拓跋羽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对外界的人充满了不安,所以整个过程都是她陪着的,包括他洗澡的时候。

等拓跋羽睡下后,安陵愁月便主动来领罚。

拓跋尘挑眉接过她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地上便裂出一个细缝。

那个力道,真的只是轻轻的。

安陵愁月看着那条缝,除了震惊于他的深厚内力外,并未露出畏惧的表情。

赞赏在眸中一闪而过,拓跋尘微笑着甩出一鞭——

啪!

安陵愁月的身子抽了抽,火辣的疼痛从背部蔓延开来,嘴角缓缓的沁出一滴血丝,尽管痛,却未吱声叫喊,相反的,她站得直直挺挺的,就等着这即将落下的第二鞭。

站在一旁看的下人纷纷捣住了双眼,他们爷向来无情,即使面对女人,该下手时也从不手软,只是被罚的那些女人通常都会呱呱叫着疼,哭哭啼啼着求情,哪有一个像这样皮开肉绽的还站在那里挺胸抬头等赏第二鞭的。

这个安陵夫人,当真叫人佩服。

说到做到,而且认罚。

是真的叫他们打心底里尊敬的夫人了。

站在那里只管认罚的安陵愁月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这些下人眼里地位已然提升了好几级。

这个夫人,有担当。

☆、鞭刑(1)

大家手痒的纷纷竖起了大拇指,我的妈呀,别看爷那鞭子落得轻巧,抽起人来可是钻心疼,看看安陵夫人那伤口就知道了,不要说小小的外衣布料,就连里边的肉都裂了好深一个口子。

眼看着爷轻甩鞭子要落下第二鞭时,众人连忙捂住眼,不忍看啊,夫人就算称不上如花似玉,好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啊,就算不够娇滴,总归还是女儿身啊……

下人们等了好久,硬是没听到声响,难道夫人晕倒了?

把眼上的手移开,他们震惊的看见一个身穿白袍,外形飘逸的男子拉住了那条鞭子。

他挡在了夫人的前头。

他敌视着爷。

这人……他们见过,就是上次站在夫人身后的那个护耳,叫什么轩辕真的。

夫人有救了!

脑袋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人们又露出复杂的神色来,爷的功夫高深莫测,有没有救还真是难说了。

提高的心又往下降了,如果适得其反惹爷生气,那夫人不是更惨吗?

就在大伙儿忐忑难安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夫人动作迅捷的朝前,还搞不清她此举何为的时候,只听得砰一声,那阻止爷打人的轩辕真被摔出去了,而摔他的人竟是夫人。

看戏的下人们怔在原地,一时间还真搞不懂夫人为什么这么做?

拓跋尘则是挑眉,有此诧异的看着她,“有人要英雄救美,夫人就是这么回报人家的,想来这英雄的心在淌血了吧。”

安陵愁月无视轩辕真的存在,只是面对着拓跋尘道,“继续你先前要做的事。”

她指的事,当然是鞭打她的事。

自她身后起身的轩辕真看着她后背那条长长的血痕,心微微一抽,那一鞭等同于是他打落在她身上的。

他蓦然起身,挡在了安陵愁月的前头,“不关她的事,十皇子是我带走的。”

他的话音刚落,又得到一计重重的摔,安陵愁月冷冷道,“你没有资格再跟着我,滚回安陵府,我不想再看见你。”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她不会再有任何的信任。

轩辕真双目一黯,“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望着她冷漠的背影,轩辕真说不出心里有多难受,被在乎的人漠视原是这么叫人难过的事。

“难道拓跋羽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他忽然开口问。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安陵愁月怔了下后道,“我是很喜欢他。”喜欢他的纯真,他纯洁得旬张白纸,在他的世界里没有黑点,但她却为他留下了那一点。

是她对不起小羽,对不起拓跋尘,所以她甘愿在这里受罚,这样她的心也会好过些。

她本是冷漠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视之无物,唯独小羽,他是唯一一个在她心里留下美影的人,他的存在代表了一个美好的世界,那是个她永远都踏不进去的纯洁世界。

所以,她想保护好他。

可是,她没有做到,是她让小羽有了可怕的回忆。

所以这个罚,她认。

☆、鞭刑(2)

她的话不只叫轩辕真黯下了神色,也叫拓跋羽挑高了眉峰,雪肤下映衬出的眉心红痣似更加鲜红了些,他忽地扔掉了手上的皮鞭,“两情相悦啊,本皇子没有道理不成人之美,更何况一个是我的弟弟,一个是我的夫人。”

他的话,很怪,是人都觉得这话听着超怪,但他却说得相当愉悦似的。

是怒极反笑吗?

所有人都做这样的猜想,唯有安陵愁月不这么想。

拓跋尘“贵为”妖孽,怎么可能会吃醋,他的话绝对不是反话,而是真的意思。

安陵愁月凛目凝神,忍着身上的痛楚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东西,不是你说送就送的。”

“本皇子是你的丈夫,丈夫即为天,天要你如何便如何,难不成你还想反抗不成?”早料到她会反抗的拓跋尘并未感到惊讶,而是自在的后退几步,稳稳而尊贵的在主位上落座。

“本皇子说过,本皇子的弟弟喜欢的东西,本皇子都会双手奉上,不管是物还是人,或者是你安陵愁月。”他勾唇,露出一抹恶劣的笑。

“套句你说过的话,有本事你就来反对。”

极为挑衅的话语,安陵愁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七皇子既是如此‘明理’,愁月怎可叫你失望。”安陵愁月忽地挺直腰竿,唇边亦绽出一抹婉笑。

这样的笑容,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突然贤惠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但这感觉的确真的存在。

她天生长得“大气”,非要评论她的五官,也只能称得上“清秀”,但即使她的外表不出众,却胜在一股游刃有余的气质上,换句话说,她可以轻易的营造出她想要的气息。

而这时的她所体现出来的就是“贤淑”,就是“识体”,她的笑容莫名的叫轩辕真有些不安,也叫屋里的任何人都猜不透她想要做什么。

只听得,她清冷的声音在屋里回扬——

“妾身有负七皇子所托,未能将十皇子平安无事的带回府里,之于我的失职,我甘愿领罚。另则,本夫人决定随十皇子进宫伺候他。”

啊?

她不是死也愿成为“东西”送人吗?

怎么忽然做这样的决定?

在一室怔然,包括拓跋尘邪魅的注视下,她缓缓的与他对上眼。

“这个决定,是我‘决定’的。”她强调。

“哈哈!”拓跋尘仰头哈哈大笑,“本皇子的夫人果然与众不同,试问这样的夫人,本皇子怎么舍得送人。”黝黑的乌眸掠过寒芒,他的笑依旧在,可他的神情,却是诡异的,看似平静,却好似酿着风暴。

安陵愁月深知,这样的男人惹不得。

但,她的硬骨气就是叫她不肯服输。

她这样的宣告可能会得到他的反对——

“不过谁叫本皇子疼爱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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