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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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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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异的是,她的嘴角扬起来了。

洋澈忍不住跟着咧开嘴,愉悦的心情不言而喻。

小师妹,笑了。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的脸,直到她渐入安眠后才收回手。

小师妹部算睡得比较沉了。

他小心翼翼的替她盖起了薄被,拓跋尘还算是个男人,知道小师妹有伤,不仅给了最轻的薄纱衫,还给了最轻的薄丝被,总算还有身为人夫的自觉。

此时的洋澈要是知道那道伤就是拓跋尘下的手,只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坐回床头,双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脸则侧放在手背上,就这么盯着她瞧。

奇怪了,小师妹长得既不美也不俏丽,性子既不活泼也不可爱,神情既不丰富也不笑靥如花,他为什么就是会思念她?

他虽然久居山上,但是也常下山走动,阅女无数,虽然没有任何的雨露承情,但是嘛……他幻想中的娘子可是超级完美,宛如天仙,性情温顺大方,动静皆宜……

绝对不是眼前的这形象。

可是——

他的身体像是脱离意识般的往前倾,等他回神时,他瞪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麦色小脸。

他偷亲她?!

他是色狼哇……

其实不是,他只是心动了,毫无理由的心动了。

但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所以他的举动是人神共愤的,是不可原谅的,是要天打雷劈的!

☆、觊觎他人的妻子,是要天打雷劈的(2)

他遗憾的想退开,不期然的,她却张开了双眼。

尴尬……

洋澈挠了挠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当接触到她转冷的眼神时,他双手举过头的后退,干笑道,“嘿嘿,小师妹,这不能怪师兄的,是你太漂亮了,真的。”

他不是采花贼啊。

“敢情是我的错?”她冷冷的反问,脸因为半趴的动作而变得有些畸形,她不信这样的脸还能美丽到哪去,何况安陵愁月从来都不漂亮。

这个借口很蹩脚。

安陵愁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有异色的他一眼后,缓缓闭上眼,“我要睡了,你别吵我了。”

“哦,我不吵,我这就出去。”

这一次,他滚得有些仓促,按原路回去,可是砰一声,他不是帅气的跳过去,而是摔落屋外。

手脚都不利索了。

他像个做错事而又忘记要擦嘴的孩子似的,失魂落魄的走到轩辕真身边。

“她怎么样了?”

轩辕真略显焦急地问。

洋澈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我才要问你是谁把她打成那样的?一定是那个大皇妃吧,我就说了不让她进去……”

“是拓跋尘。”

“什么?”

“拓跋尘伤她的,是我害的。”轩辕真低下头,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眼里有着愧疚,“我不配保护她。”

“什么你害的,说清楚?”

轩辕的认领猛地被人揪起,他吓一跳的抬起头,却见洋澈的眼神变得很凌厉很恐怖。

这人……也有认真的时候?

眼里闪过一秒的怔愣后,他随即明白,是因为在乎安陵愁月吧。

他微一扯唇,就算没有他,她的身边还有这个对她真心实意又不会害她的师兄……

“我很羡慕你。”他忽然说。

“什么莫名其妙的废话,我要听重点,她到底为什么伤成那样,如果真是你害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小师妹可是个帅气的女人,怎么可以躺在那里。”他很火大。

本来想跑去大皇府烧一把火算是替小师妹出点小恶气,结果那伤竟不是大皇府的人造成的。

“她……是我害她承受现在这样的痛楚的。”最后,轩辕真只是这么说。

他的话音才落,下颚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对方的力道大到足以让他一个大男人倒地。

洋澈并没有就这样放手,他弯腰揪起轩辕真的衣领,眼神如野兽般凶狠。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小师妹。”

他的话是那么的坚定,眼神是那样的认真,轩辕真低下头,“我很羡慕你。”可以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她忠诚。

这是他想做,却又无法做到的。

他话里的无奈叫洋澈怔了怔,随即他像有冷静了似的放开他,“如果不能真心实意对她好,你就离开吧。”

虽然他轩辕真说的不多,但他可以听得出来,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轩辕真想要的。

但那又如何,他已经伤害了小师妹。

一个注定无法真实的人,留下来也只是让两个人都不高兴,与其如此,还不如断得干干净净。

☆、我要听真话,如果你还在意我

轩辕真的身子轻颤了下,离开?

他怎么可能放心得下,他望着那扇门,他和她之间永远都隔着这扇门,他很想像洋澈那样,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推开它,但也能从侧窗爬进去。

可是,进去了要说什么?

听她说那些无情的话?

“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青白?”

洋澈的话叫他拉回神志,他摇摇头,露出一抹淡得不能再淡的苦笑后,忽然转身落漠的要离开了。

洋澈眨眼,伸出手勾住他的后领。

“你在演哪出,干嘛把气氛制造得这么压抑,有什么事直接说了不就好了吗?瞧你这憔悴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也许看上去大而化之,但也不是没神经的人,洋澈微一使力,叫轩辕真无法离开。

他看得出来这人对小师妹有情的啦,按理说有情的话就是他的情敌,可是偏偏他这人心肠好,见不得他人这么意志消沉的样子,连胡子都不知道要清干净,本来生得不错的脸,变得又脏又白,还双目无神……

真是浪费了那么一张俊脸。

要是把轩辕真扔到那变态松花林,估计也很得那男人喜欢吧。

想到自己经历过的那件事,洋澈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那样叫人震撼的场面,三个男人伺候一个男人……

猛摇头,再摇头,继续摇头,确定把那画面摇得干干净净后,他听到轩辕真说。

“我……”

“说吧。”他很认真在听诶,“有什么问题讲出来,大家一起讲办法解决,我猜你应该不是故意要伤害小师妹的,是不是受制于人了?

他双手抱胸,“难道是那个七皇子?老实说,我看那人的笑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会受他威胁也很正常……”

“不是他。”轩辕真打断他的话,“算了。”他还是离开好了,免得站在这里也只会惹安陵愁月生气。

长腿才一迈,衣领又被拉住,他回头,安陵愁月的门霍地被打开了。

“是安陵云雷。”

清冷的声音叫洋澈咧开了嘴,“小师妹,你咋起来了呢。”人一溜烟的就窜到她的身旁,完全忘记自己夺吻的事。

或者,他其实是故意不去提那件事。

洋澈想都没想的脱下自己的外衫,抖了两下后披上小师妹的肩头,由于她的伤在背后,怕自己的粗衣会弄疼伤口,所以就把外衫倒披在她的前头。

早在轩辕真听到她的声音时,轻子便轻轻一颤,但看见月光下那潺弱而苍白的安陵愁月时,他眼里的愧疚更加的浓了。

“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安陵愁月冷冷地问。

她的眼神很清冷,却叫轩辕真明白,她已经没有先前那样对自己强烈的怒气了。

“安陵云雷他拿什么威胁了你,是不是?”安陵愁月往前几步,走到轩辕真的面前,她犀利的眼神牢牢锁住轩辕真的眼睛。

“我要听真话,如果你还在意我。”

听到这话,轩辕真的脸忽然微微一抽,静默之妙之后,他说,“是我爹,我爹根本没有死,他只是被囚禁起来,安陵云雷怕我背叛他,所以一直留着这一手。”

☆、轩辕真,堵住他的嘴

虽然已经料到是这个可能,毕竟她前些时候才叫轩辕真去查他父亲的死因,当时她的直觉就是有问题,只是如今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还是诧异极了。

安陵云雷竟然如此大费周折,难道他就没有自信能得到轩辕真百分百的忠心吗?或者说安陵云雷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这件事是你自己查出来的,安陵云雷还没有和你摊牌,是不是?”

轩辕真点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拿我父亲的安危当赌注。”

“你爹被关在哪里,我们可以去把他救出来。”洋澈说,“小师妹,这件事可以交给为兄。”

安陵愁月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你负责查他父亲的下落,轩辕真你继续跟在我身边,我的一切事情你照样带给我父亲。”

轩辕真看着她,眼里有些感动,“你……不怪我了?”

安陵愁月轻轻扯唇,“你也是不得已的,没有什么好怪不怪的,如果不想受制于人,那么就要努力从别人建立的威胁网里挣脱出来,明天我可能会进宫……到时候宫外安陵府的事就交给你了,洋澈。”她转过头对着洋澈说。

“轩辕真的父亲,务必要救出来。”

洋澈慎重的点点头,“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我和他一起去救我爹。”轩辕真说。

安陵愁月摇头,“不行,你要和我进宫,别忘记了你现在所扮演的身份,你是安陵云雷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轩辕真低下头,声音透着无奈,“是。”

“对了,小师妹,师兄决定要替你报仇。”洋澈的眼神转冷,一幅要将伤她的人碎石万段的凶狠样子。

安陵愁月白他一眼,“这件事和拓跋尘没有直接关系,这伤等于是我自己下的手,你要找谁报仇?”

洋澈茫然地眨着眼,什么意思啊?

“你们俩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我累了,不要再站在这里扰人了。”她有些不奈的说,“吱吱喳喳的,叫我怎么好好休息。”

是嫌他话多吗?

轩辕真双颊一红,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哪是吱吱喳喳啊,我们这是在沟通,交流可是促进友谊的最快通道之一,我跟你说……”

安陵愁月掉头入屋,“轩辕真,堵住他的嘴,把人赶走。”

轩辕真自然是照做的了。

安陵愁月阖上门,洋澈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她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几许,真不知道这个洋澈是吃什么长大的,废话总是那么多,有他在的地方,总热闹得像菜市场。

就在她要上床休息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而后是敲门的声音——

“夫人,您歇下了吗?爷叫我送些东西过来。”

拓跋尘能送什么好东西过来?安陵愁月不抱幻想的开了门,就见那丫头拖着一块拖盘,那上头有一件粉红色的衣裳。

“这是咱们琉璃国的规矩,皇族间互赠小妾的话,要以粉色衣服作喜袍进入新家。”所以琉璃国里最叫女子讨厌的便是粉色。

☆、两男一女的夜晚(1)

安陵愁月示意丫环将衣服放在桌子离开后,便掀起那件粉袍,做工精细,印有彩蝶,难得的是袖边还都是蕾丝作饰,为这件喜袍添了几分女人味。

但是,她不喜欢。

拓跋尘,那个男人,当真是如此无情。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算了,她想这些做什么,越想只会叫自己的心越堵。

打从今天他宣布要将她送给拓跋羽时,她的心就一直紧得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然说她自己原也有这个打算,毕竟大皇妃的话,她还要记着。

大皇妃……要她当杀手。

而这要杀的人,便是宫里的人。

所以,她一定得入宫。

但就算入宫是她自己的选择,拓跋尘有必要送来这件粉衣吗?

还赠送小妾的象征?

安陵愁月抿唇抓起了那件衣裳,刚要有所动作时,有人推开了侧窗。

“谁?”她猛侧过头,那人已然跳进屋里了。

“是你。”

安陵揽月!

她有些惊讶的放回那件衣裳,“你来做什么?”

安陵揽月走了过来,当他的视角触及她手里的衣裳时,眼眸里愤然升起了怒火。

“那个男人竟然这样子对你。”他似是很激动般的冲过来扯去了那件衣裳,那力道直叫安陵愁月的身子随之动了动。

这人的行为阻止,未免也过于粗鲁了些。

才想着,她手腕猛地被扣住,她回过神来,想扯回自己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大得惊人,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我带你回家,我不会让那个男人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他的语气有点不对。

安陵愁月看着他愤怒而焦急的神色,心头微微一暖,这是兄妹情?

安陵府里也有如此重视她安陵愁月的家人吗?

因为这一猜想而迟疑,她的身子便被拉到了门外,不想……外头竟站着一个人。

“月月。”

安陵愁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为什么黑夜总和她有缘,为什么每天晚上她都不好安眠呢?

她甩开安陵揽月的手,“小羽,你怎么来了?”声音尽量放柔。

拓跋羽是刚受到过伤害的人,此时的他很敏感,对周围的环境充满了不安,所以她说话的语气重不得。

一看见叫自己信任的安陵愁月,拓跋羽直觉的又往她怀里钻。

“月月,陪小羽,我不要一个人睡。”他抽抽鼻子,好似受到什么惊吓似的道,“我醒了可是没看见你,有坏人,一屋子都是坏人,他们要打小羽,好痛!”

他可怜兮兮的仰着脑袋看她,那皱起的五官和眼角的泪痕无一不说着他有多害怕。

安陵愁月眉眼一软,任他把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刚想开口安慰两句——

“放开她!”

突地,一声曝喝响来,再下一刻,拓跋羽被安陵揽月用力的推开了。

安陵愁月迅速移身,将险些跌倒的拓跋羽稳住。

“大哥,不要对他动粗。”她沉着声音道。

安陵揽月一怔,眼里有丝丝的不确定,似是没想到会得到妹子的反对。

“愁月,他……”

“他是十皇子。”

☆、两男一女的夜晚(2)

闻言,安陵揽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漂亮的十皇子,他当真如外人所传言的一般是个傻子吗?

可是瞧他一直往愁月怀里钻的举动……他眯眼,“他是骗你的。”

安陵愁月睨了他一眼,“我不可能跟你走的,你先回去吧,你吓到小羽了。”

她伸手抱住拓跋羽的双肩,用行动告诉安陵揽月,她根本不介意和小羽如此亲近。

安陵揽月瞠圆了双目,“原来如此,你根本就是个恬不知耻的……淫……………dang女人……”安陵揽月拂袖,气愤不已。

她双目一冷,眼神越见冰寒。

她怀里的小羽是第一个察觉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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