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蓝眸危眯,果断的拒绝。“我去,你留下。”敢动他的女人,不死也要让你脱层皮。“娘子留下的人都聪明的很,可别让他们看出破绽。”说罢蓝箫尘一个翻身跳入密道内。
……
将军府内,蓝啸天慵懒的斜卧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兵书,长发散落腰间,一身月白色的内衫,微微开了小缝暴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远远望去倒是多了分儒雅,少了分张狂霸道的气息。
一个暗卫恭敬的走到门口。“王爷该用晚膳。”
蓝啸天漫不经心的说道:“上菜吧。”
十几道菜被待从端了上来,尚未掀起盖在菜上的笼盖,一股浓郁的香味传遍了整个房间,让人食欲大动,蓝啸天放下书,深吸了一口气。
蓝啸天坐到主位上,目光却落在一道菜上,这道菜是用镶金戴玉的瓷盘所盛,此盘格外的大,内直径接近一米,上面的笼盖是用一个银色的高筒盖住,圆筒上了的花纹倒是格外的精致。
“这道才倒是别出心才。”蓝啸天嘴角的微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待从听得蓝啸天的话心里一喜,连忙打开盖子。
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整个大堂的气温瞬间降至冰点。白衣胜雪,墨丝飞扬,俊美绝伦的脸庞阴郁沉沉,如地狱幽潭般的邪眸冷冽慑人,目光所及之处,莫不胆颤心惊。
这一幕蓝啸天冷漠被撕裂,眸子里纵横的血丝透着痛怒交杂的表情。有如芒刺在心口,他握紧双拳,手上青筋根根暴起,似是鲜血要破管而出。
所有待从个个脚似生根,半步往前挪动不得,甚至被他带来的那股邪冷的寒气迫得想往后退去。
蓝啸天踉跄的退后一步,下一秒中一掌拍下,几米长的红木长桌刹那间化为粉碎,无数的碎屑顿时成了夺命的利器,室内的二十几人瞬间毙命。
胸腔内压抑不住怒气在升腾翻滚的,气血几欲强冲上来,那口腥气生生让他咽下,那张英俊的脸因怒气变得冷峭通红。那眼眸瞪得浑圆,眼中爆出一条条赤色的血丝,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那道菜。
“来人。”满腔的愤怒化为一声悲吼。
蓝啸天快被气疯了,那里还看得到暗处的那抹身影,嘴角微勾,笑的好生肆虐。双眼尽是幸灾乐祸的邪芒。
蓝啸天,你敢动他娘子,不要慌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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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防猜猜菜盘中装的是什么,猜中奖励币币。
嘻嘻,亲们有啥不满意,说出来,关于女主咳咳……一事,我稍稍做了改动。亲亲们有啥不满意留言,阿璃尽量满足,还有事跟亲亲商量,你们要不要尽快吃了小尘!
正文 第47章:恶搞
“王爷。”一抹身影闪了进来。
那是蓝啸天的近身侍卫,若是换做旁人只怕唯有一个死字。
烈焰看到地上的那一幕顿时一惊,死死瞪着地上那个被蒸透的马头,心里顿时百味交杂,顿时明白王爷为何如此大失常性,那是跟了王爷十年的战马—追风,这个可是王爷的母妃临终前王爷的,救过王爷好几次,王爷待它更是胜似兄弟。
烈焰立刻单膝跪地。
蓝啸天此时被气的身子轻颤,咬牙!“给本王查。”死死的咬着最后一个字,看着那马头,他的心狠狠一痛,如同重锤在击,心里瞬间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黑洞。
蓝啸天眸光巨沉,眼利如刀,缓缓闭目,掩盖住失控的怒气。“将厨房的里的所有人诛九族。一个不留。”狠狠的咬出最后这几个字。
“是!”说完烈焰便飞快闪了出去,眼中带着萧杀之气。
蓝啸天待他走后,大手一挥,门被重重的关上,蓝啸天一步步走到那个黑色的马头前,每一步皆是重如千金,
一步,十年主仆情谊,沙场征战,出生入死。
蓝啸天眼中的血丝更多了,。
二步,次次险象环生,杀出重围,救命之恩。
三步,母后临终所赠,天下无二。
蓝啸天阴郁的脸上压抑着悲伤,脱下外袍,闭目压紧牙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将马头用衣服包住,霎那间的触碰,心好似被人刺了一剑,难以言语的痛,好似排山倒海的涌来。
蓝啸天死死的瞪着自己手下的那物,浑圆的虎目慢慢湿润了,只是嘴角冷冽的笑容更甚。
好,好的很!他到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给他下马威。
蓝箫尘看着这一幕,眼中邪芒闪烁,轻身一跃,打蛇打七寸,敢偷视他的专属。
蓝箫尘冷冷一哼,眼中的弑杀之气更甚,转而来到蓝啸天的书房,眼神越发的诡异,拿出一只笛子,吹出一阵奇怪的音律,不一会从角落里窜出一群群的老鼠,那些老鼠好似受到控制般,全部都跑到了书桌上,啃着桌子上的奏折和军机图。
蓝箫尘的笑的更为奸诈,好似一只得逞的狐狸,要是蓝啸天明天一早晨看到他费尽心思整理三个月的奏折和军机图毁于一旦,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蓝箫尘歪着头,眨着蓝眸,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处事为深的少爷,蓝箫尘大袖一挥,潇洒的离开。
不知道娘子去哪了,但愿不要惹狼才好。
……
至于漫雪,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都城谣传闹鬼很久的宅子。
地处十分偏远,只见门匾写着三个大字‘离尘居’,推开院落的门口,一阵风吹过带着几片红艳的花瓣从门内飞舞而出,漫雪走进去,看似平静的院落却处处透着诡异,
此时正是盛夏,在这里却见到大片盛开的樱花娇艳欲滴,弥漫这醉人的芳香,寂静清雅的庭院异常的冷清,这里樱花树长得格外的高,可以说是密林遮天。
漫雪走进樱花林,进进退退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这条路很是悠长,好似走不完似得,漫雪拐弯在一处停下,两棵樱花树之间,一掌打在树上,只见漫天的樱花飘落。
那景色实在是美不胜收。
那两棵树立刻向两边移开,视线豁然开朗,见到的却是大片大片的池水,在远处湖心百米之外的碧水之上有一个小岛,小岛上建了一个凉亭,垂纱飘绕,人间仙境。
四周却无任何船只,只见一名白衣女子轻身一跃,从湖心的小岛向漫雪飞来,如瀑长发随风飘扬而起,月白色的发带舞动于青丝之间,脚尖轻点湖面,偌大的湖面对她来说不过是三步之遥。那女子落地的那一瞬,又复垂于腰际,如翼的白色衣袂亦停止翻飞。
白皙的玉容上依然覆着不化的冰霜,寒气逼人,让人靠近不得半步。冷若冰霜,神若谪仙,即使带着面纱,单看那美目就知是人间绝色。
漫雪眼神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变了,眼眸中那些复杂交织的情绪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清明。
漫雪动了动唇角,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握住她的手,缓缓开口。“冰月,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难得见你回信,没想到竟是为了梅花糕。”轻柔的好似碎冰轻撞煞是好听,樱唇微勾霎那间满园的红梅不由黯然失色。“索性就给你送来了。”冰月将手中的篮子递给漫雪。
漫雪眼中满是愧疚,退后一步,没有要接下的意思。“你不该来这里。”
冰月悠悠一叹,“你性子倔强我是知道的,可是不曾想过你执着到这等程度,五年了值得吗?”
漫雪撇过头,是呀!值得吗?答案显而易见,不值!可是她有选择的机会吗?她不是上官烟霞,就因为不是才注定要在皇室中挣扎,心神俱疲,只是为了一个无法挣脱的使命。
漫雪垂下眼帘回避冰月的目光,“别说这个了,有件事我必须查清楚,师父独门毒药销魂和索命竟然落在皇室手中,这点我甚是不解,师父她老人家一辈子都是在尘世隐居,这两种药怎么会流传到外面?”
冰月眼神骤然紧绷,神情分外凝重,低头深思。
漫雪一脸为难,迟迟才开口。“冰月……我……我想让幽然……”出来。到口的两个字被漫雪吞下改成。“研制销魂和索命的解药。时间不多了。”
冰月淡淡的扫了漫雪一眼,煞是奇怪,“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关心起别人的生死了?”
“我……。”漫雪话音一顿。随后才说道:“师父的药被盗,我们也有责任。此事甚为蹊跷我觉得还是查清楚的好。”
“你还记得宫规吧!”冰月颇有深意的看着漫雪。“你身上的蛊,最近可是蠢蠢欲动。”
“忘情绝爱断魂天涯,情债几许宁欠误赊。”师祖留下的这句话她又何尝不明白。“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冰月我不会动情,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有情!冰月我和你们不同,前世之伤,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会忘。”漫雪缓缓闭目掩盖灵魂深处的痛处。
冰月幽幽一叹,“到现在你还不能放下那个男人吗?”
还记的漫雪出到云裊宫时,身上蛊毒三天两头的发作,直到师父去世时她和悠然才知道,原来漫雪拥有两世记忆,前世被情所伤,痛不欲生。就是因为执念太深才无法放下,毒蛊噬骨哪有那么容易忍受。可漫雪却整整忍了三年。
等到她学会压制自己的感情时,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冰冷的模样,自她遇到漫雪起几乎没有见过她笑,即便是有也是那般的牵强。
“放下?”漫雪嘲讽一笑,不知是为那段可悲的感情,还是为了自己的执念。“我对他只有恨没有爱。”
“漫雪。”
“够了。”漫雪甩袖转身背对着冰月,那是她的痛任何人都不能触动。曾经竟是那般的傻,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已经成了讽刺她最大的存在,闭目,掩盖上遗世之伤。
冰月伸手要触碰漫雪的肩膀,却生生顿在那,即便是感情在好的姐妹,有些地方也不是她们能触及的。冰月轻叹。
“漫雪咱们云裊宫有四大镇宫之宝,一是你手中的冰玉箫,二是绿瑶琴,第三样是夺命纱,至于第四寒冥剑样你知道为什么师父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吗?我想这件事和索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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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小尘很腹黑!嘻嘻!
正文 第48章:夜闯皇宫
“为什么?”漫雪的猛的转身惊讶的看着冰月。
“因为事关云裊宫的清誉,在二十年前我听嬷嬷说有宫奴违背宫规与外人有了私情,盗了宝物私自逃离,从此寒冥剑失窃。我想这两件事应该有关。”
漫雪蹙眉,云裊宫的宫奴叛变几百年来都没有几个。因为每个入云裊宫的女子身上都会中上蛊,一但有人叛变下场比死还要痛苦几百倍。更何况她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那个人一定死在圣日。
“什么时候回来?”冰月悠悠一叹,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冰月你知道我的身份,不毁了那个人的一切我是不会甘心的。”漫雪的眼甚是阴鸷。
“值得吗?为了那个人,你不惜违背师训,要知道这可是要挨诛凤鞭的呀!”冰月眼眸泛起一抹忧虑。
这诛凤鞭是常年浸泡在寒潭之中,此鞭不知道是用何物所做柔韧无比,鞭身带刺,一鞭下去皮开肉绽、伤筋动骨。更可怕的是寒气侵体,瞬间伤口会结冰,内力不强的人,挨不住一鞭便可毙命。
漫雪垂下眼帘,掩盖住那抹无奈。“我没有选择。”那是她唯一的目标,等一切都结束后,她的人生便无意义。“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痛。冰月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冰月抬起眼,薄唇一抿,担忧的看着漫雪。“我走了,珍重。”眼神中虽有千言万语终究还是没在说什么,冰月纵身一跃,身形飘渺宛若嫦娥奔月,速度快急,瞬间便消失在樱花林内。
漫雪望着冰月离开的方向,她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一次?不再背负这些压抑的情感。
难,真的好难!
漫雪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愿下一世能有一碗孟婆汤,忘得干干净净。缓缓闭目,再次睁开时眼神清明无比。
既然注定她要在这尘世中挣扎,那就索性放任自己彻底搅乱这池水好了。
反正她已经在地狱里了,她不建议让更多人陪她。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尘身上的毒,就在漫雪发呆的时候,突然天际一只鹰儿落在她的肩上,漫雪轻抚它的绒毛,雪鹰的有灵性的伸出右侧的爪子。
漫雪取下信,轻笑,眼眸从生出几许玩味,这才多长时间?
就生了这么多趣事,看来是时候解决罗家了,还有她那挂牌的父亲,不给他几分颜色,似乎对不起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照顾。
漫雪勾起一抹不屑笑意,眼中的蔑视更深了。
只是不知道夭的打算,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想就指直接灭了上官家。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楼月沧再说。
“鹰儿就靠你,去吧!”鹰儿好似能听懂漫雪的话般,飞到空中徘徊几圈啼鸣一声,飞走了。
凡是云裊宫所练的药中都加着几种特殊药,混合在一起会带着一股别样的香味,常人是闻不到,可是云裊宫训练了一批老鹰,对这种味道十分的敏感。除非人死,否则永远都不会消失,擅自离宫的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抓回来,处以极刑。
漫雪飞身运气用轻功追上苍鹰,那速度极快,快的让人几乎无法察觉。几里的路程几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漫雪便赶到了城内,衣角翻飞,飘然落在屋顶上,单薄的身影洗尽了尘世的铅华、遗世而独立,好似随时都要成风热而去,美得不属于凡间。
怎么会在皇宫?
漫雪惊讶的看着在皇宫半空徘徊的苍鹰,吹了一声口哨,召回苍鹰。难道楼月沧与皇宫中的人有瓜葛?还是因为他住在三王府?
不管是那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看来晚上要去一趟皇宫了。
凄迷的月色,大地笼罩上一层寒霜,越发的冷清。一抹黑色的身影伴着月色悄无声息的游走在层层重兵把守的重地。
直到被苍鹰引到一处殿外,苍鹰在上空一直徘徊。
就是了,漫雪翻身飞进墙内,却被里面的景色吓到,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馥郁而不浓烈的花香,澈无杂的水的味道如交融般混合在一起,殿内中种着许多树,花瓣在风中轻轻飞扬,欲坠非坠,花香扑鼻。
只是这花的却是血红色的,在清冷的月光甚是诡异妖娆。
这中花她认的形似梅花却非梅花,此花至阴,是养蛊所用的,它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做血绕。此花本无毒要是浸泡在特殊药中,只要小小的一滴便能伏尸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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