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成长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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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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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珏看着眼前的满儿,激动地热泪盈眶,无语凝噎。难怪自己会这么喜欢满儿,原来他是自己的亲儿子呀!

满儿瞧着曾珏,“爹是大人,怎么能哭呢?”

曾珏听到满儿叫他爹,更是激动得不行,他一把将满儿小小的身子抱住,任由泪如泉注。他有儿子了,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他与自己的儿子相处这么些日子,他竟然浑然不知!

这时宫女跑了进来,见满儿在这里,她长舒了一口气。刚才满儿和她玩捉迷藏,等她睁开眼就找不着满儿了,正着急,生怕他跑丢了。

宝菱示意宫女将满儿带出去玩。

宝菱见曾珏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他还听见满儿叫曾致为父皇,那么这真的不是梦!不是幻境!

待宫女和满儿出去后,宝菱抓住曾珏的手,又摸摸他的脸,“子珏,你快告诉我,这是真的!不是梦,不是幻境!你是真的子珏!”

曾珏一愣,原来宝菱竟然以为刚才一切都是梦幻!

曾珏抬手捏捏她的小脸,“疼不疼?”

“有一点疼。”宝菱恍惚地说。

“那你还在怀疑什么?”曾珏那双墨黑光映照人的眼睛还带着眼泪,却含着笑意。

宝菱怔愣良久,想起曾致说玉凌子就是现在的靖宁侯,而玉凌子的声音与曾珏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子珏,玉凌子就是你么?”宝菱犹疑地问。

曾珏舒眉一笑,她终于开窍了,“是,我们早就相见了,只不过你不认得我,还总想避着我、躲着我。”

宝菱狂喜,直晃着他的胳膊,“你没有死?真的没有死?可是,为什么神医要为你建坟立碑,害得我哭了这么多年?”

“对不起,宝菱,那只是神医的无奈之举。”曾珏内疚地说。

宝菱突然哭了起来,扑在他的怀里,“那你为何不早说啊!那些日子我们日日相处,你怎的这么狠心,不与我相认?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么?你为何要一个人躲到这里来,就是不告诉我,不带我一起来?”

曾珏搂着宝菱,苦涩地道:“你住在康福宫,是皇上的皇后,我又以为满儿是你们的孩子,我哪里敢去拆散你们?”他语气里有无奈,更有酸酸的醋意。

宝菱双拳捶打着曾珏的胸膛,“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不与我相认的么?你认为我会嫁给皇上,心里忘掉你了,是么?你这个大笨蛋!大坏蛋!”

曾珏听宝菱这么说,才后悔莫及,怎么没早日看穿这些,只是二弟故意要隐瞒,他又怎么能知道?

曾珏给宝菱细细拭去眼泪,问:“皇上现在肯定很伤心吧?”他心里隐隐为曾致担忧起来。

“你放心,他现在有宝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宝芬?你妹妹?”曾珏微挑眉头,看着宝菱,忍不住笑了,“这种事肯定是你搭桥牵线的吧?”

宝菱撇着小嘴:“哼,你管不着!”

她只有在曾珏面前,才会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才会喜怒哀乐毫无遮掩,与他在一起,她就浑身都畅快自在起来。

她拉着曾珏的手来桌前坐下,“你快给我讲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每日都有想我?”

还未待坐下,宝菱就见桌上有她的画像。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开心地道:“你刚才在画我?哦……你肯定是很想我、很想我,所以才画我的,对么?”

曾珏坐了下来,将宝菱抱着坐在自己怀里,一只胳膊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画接了过来,假装着瞧了瞧,“这是……你么?会不会是别的女子?这些年,我也许还会遇上别的女子。”

宝菱两眼发红,直咬唇,“子珏,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才刚相认,你就说什么别的女子,莫非你真的遇到过别的女子?”

曾珏坏笑道:“我最爱看你吃醋的样子了!”

宝菱坐在他的怀里,两手往他身上直掐,“你快说,有没有,有没有?”

曾珏突然不坏笑了,认真深情地看着她,“有!”

宝菱顿时吓住了,紧张地叫了起来:“啊?还真……真有啊?”

“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宝菱!我日日夜夜想着她、念着她,我每日最大的愿望就是夜里能梦到她……”曾珏用他那玉石之声向她表白之后,轻轻将热唇贴向她的脸,再滑向她的唇,轻轻碰吻着,边吻边道,“这世上,除了宝菱,再也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心。我若没有宝菱,这剩下的半辈子都只能颓废虚度了。”

宝菱听了曾珏这番表白,她又感动得想哭了。她回吻着他,哽咽地道:“我也是……”

甜蜜亲吻一番后,曾珏给她说起这些年他所有的经历,他是如何想念她的,还讲了他差点带狄军打进明罗城的事。说起曾致已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有告诉宝菱时,曾珏还劝她不要生曾致的气。

宝菱这才想起曾致叫她原谅他的话,曾致说,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她都要原谅他。宝菱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和子珏在一起了,也不愿再费神去计较那些了,只要从此以后她与她的子珏能相爱相守永远在一起,曾致不要再来破坏就行。

宝菱也给曾珏讲了这些年她在隆州过的日子,讲到那年玳安传来他的不幸身亡的消息,她当时还没到临盆期便生下了满儿时,她又哭了一通。哭够后,她又庆幸地说,好在那年寻死被曾致拦住,否则她也没命再与他相聚了。

两人就这样诉说一阵,相拥着哭一阵,又缠吻一阵。

膳房的下人们不敢进来唤他们吃饭。宫女也知趣地带着满儿去阳晖轩吃饭,然后哄他睡午觉。

两人从上午一直耗到下午太阳西斜,他们才想起时辰已晚。

他们欢喜地牵着手一起出了明澈轩,来阳晖轩找满儿,然后带着满儿去后花园玩耍。

曾珏让满儿骑在他的肩头上,在后花园里跑来跑去,宝菱一路跟着他们欢跑着。

“满儿,你知不知道玉凌子叔叔去哪儿了?”宝菱满脸幸福地问。

满儿看了看曾珏,“玉凌子和爹很像,他是不是爹的弟弟呀?”

曾珏与宝菱听了,同时噗哧一笑。

“满儿,玉凌子就是你爹,你们在两个月前就相见了。皇上才是你爹的弟弟,记住了么?”

满儿欢喜地叫了起来,“爹,那你还要陪我玩蹴鞠哦!”

“好!你想玩什么爹就陪你玩什么!”曾珏开心答道,听到满儿叫他爹,他就浑身澎湃起来。

到了黄昏,一家三口在明澈轩用晚膳,热闹又温馨。

用过晚膳后,曾珏还亲自为满儿洗澡,和满儿在浴房里打水战,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满儿玩累了,两眼眯眯着直打瞌睡,宫女才带着满儿去阳晖轩睡去了。

曾珏洗过澡后,宝菱见他胡茬越发明显,便找出剔刀,道:“瞧你,一个人过得连胡子都不剃,要我帮你么?”

曾珏柔声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哪有那个心思日日剃胡子,就只顾想你去了。”

宝菱红着脸羞道:“肉麻!”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听这样的话,现在肯定也是。”曾珏坏笑道,他接过她手里的剔刀,“你去洗吧,我自己来。”

当宝菱沐浴出来,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里衣,如出水芙蓉般慢慢来到曾珏的面前时,曾珏顿时看怔住了。

宝菱肤若凝脂的脸蛋上带着一抹红晕,黛眉墨眸,长长的睫毛笼着弯弯的眼,欲说还休的红唇,半湿的黑发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显得娇媚又妖娆。

宝菱被曾珏看得有些害羞,她低着头脱鞋上了床。

她背靠着床梁,坐在这张多年未睡过的床上,想起以前的很多事,包括圆房之夜还有真正的洞房。

突然,她又想起圆房次日早上的事,她招呼着曾珏,“子珏,你快过来!”

曾珏见宝菱这般诱人模样,已是意乱、情迷,浑身燥动。

他不太敢走过去,怕自己会猛扑上去,吓着宝菱。

“你快过来,我看看你的腿。”宝菱又叫他。

看他的腿?曾珏迷糊地走了过来,不知宝菱为何要看他的腿。他上了床,离宝菱有三尺的距离。

夫妻两人多年没同过床,此时他们这样一起坐在床上,都有些脸红。

宝菱掀起他的裤腿看,果然,他小腿上还留着一道深痕。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这道痕,心疼地说:“你那时真傻,这么伤自己,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不知你伤自己的腿是要干嘛。”

她这一说,曾珏想起那一幕,不禁笑了起来,他握住她抚摸伤痕的手,坏笑道:“谁让你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懂,让我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等得好辛苦么?我记得你那时都不跟我睡一头,自己拿起枕头一个人睡另一头去了,看都不敢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呢。”

曾珏向她身边挪近,凑近她的脸说:“我是怕和你睡得太近,半夜把你……欺负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宝菱闻着他身上带着情、欲的气息,羞道:“原来……你那时就开始憋着坏啊!”

曾珏将她抱着躺下,压在她的身上,欲意朦胧地说:“我现在……想好好地欺负你,你怕不怕?”

宝菱胸前起伏,其实她和他一样,浑身已是谷欠潮涌动,她的子珏就在他眼前,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她又怎么可能不蠢蠢欲、动呢。

她伸出手将他的里衣慢慢脱掉,然后用她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胸膛轻轻滑过,微喘地说,“我不怕……”

曾珏有了她这般举止的鼓励,再也无法矜持,他解开宝菱的衣纽,吻着她的脖颈、她的耳鬓,然后落唇于她的香肩,双唇轻吮着她肩头上的细腻雪肌,一点一点,时而轻柔,时而发力,他感觉自己要醉了,“宝菱,我想要你。”

一阵阵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将他们淹没,此起彼伏。

……

次日早上,他们仍然相缠舒睡着,还未醒时,靖宁府里已是一阵喧嚣杂乱之声。

直到明澈轩的大门咯吱一声,突然被人推开时,曾珏才被惊醒。

他赶紧捂住被子,将宝菱与他还都未穿衣裳的身子紧紧蒙住。

               

作者有话要说:第100章已替换成:曾致与宝芬非比寻常恋爱篇,大家可别忘记去看哦。特别是已经买过这一章的妹子们更别忘记了,重复点击不需花钱哦,抱抱!

☆、第八十五回  叔叔还是父皇

宝菱被曾珏为她捂被子的动静给扰醒了;然后又听见急促地脚步声,她吓了一跳,“子珏,谁闯进来了?”

曾珏还未待回答她;这个人已经闯进卧房来了。

曾珏见是曾琨;顿时愠怒,喝道:“三弟;怎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不沉稳?我的卧房也是你能随便闯的?!”

曾琨神色急躁;他见曾珏的肩头裸、露,再往旁边一看,就知道里面还睡着一个人;他急道:“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出大事了!你怎的还有心思在这……”

“你快出去!我等会儿就出来!”曾珏训斥道。

曾琨急得直跺脚,退了出去,来到正厅坐立不安地等着。

曾珏亲了亲宝菱的额头,说:“三弟找我有急事,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穿好衣裳,来到正厅,曾琨赶紧走到他的面前,“大哥,你真糊涂,你有强大的狄军,为何不打过来,将二哥的天下夺过来?你不会就为了一个女人吧?”

曾珏听了他这番话,心里气急,怒道:“什么叫为了一个女人?她是你的嫂嫂!夺皇上的天下?皇上不是你的二哥么?”

曾琨涨红着脸,“什么二哥?他是庶出的,当年在咱们曾家,他算得了什么?你这么多年在外图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夺天下,就突然这么放弃了,大哥,你到底图什么呀?”

曾珏淡然答道:“二弟将我想做的事都做了,我便再无它图。”

“可如今你不想图谋都不行了!我得知你的事情后,就暗地让玳安行动,他管着御林军和皇宫里的禁卫军,想要将二哥的天下夺下来,易如反掌!而且我还让玳安派人去暗通你以前的狄军了,让他们赶紧派军过来,将明罗城围住!”曾琨说得激动异常。

曾珏惊愕地看着曾琨,直喝斥:“三弟!你疯了!谁借给你这样的胆子?就因为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就希望我当皇上么?二弟难道不算是我们曾家的人么?他也姓曾!”

曾琨却不服气地道:“大哥为何要这样护着他,他差点霸占了嫂嫂,还把你支到这里来,不让你与嫂嫂相见,你竟然不生气?”

“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重情义之人,既然宝菱与满儿已回到我的身边,我为何还要为此事揪着不放?他没有亏待你,你又为何对他如此不满?”

曾琨听了直撇嘴,“他给我封的什么王?划地才为王!他又不给我划地,也不让我掌权,就给一个宅院,一些金银,然后就一个琨王的空名号,有何用?”

曾珏明白了,原来三弟就因为这个竟然要叛逆!曾珏真是怒其不争,冷道:“若我是皇上,连这个空名号都不会给你!”

“大哥,你!”曾琨气得脸色铁青,“这是为何?”

“你有何能耐划地为王?你又有何能耐掌权?听说你的琨王府里已纳了几十名妾,日夜笙箫,喝美酒赏歌舞?你真当我聋了,不知道么?”曾珏极为生气,“就你这样,任什么到了你手里,都给败掉了!”

“大哥,我玩女人你也要管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反正一切我已筹谋好了,我都已带了一部分兵卒到靖宁府来了,你愿不愿意也随不了你了。反正二哥知道后,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处此境,还不如着手干,将天下早早拿到手才是正道!”

“三弟!”曾珏简直要被曾琨气死,他蹙眉思虑,到底该怎么挽回此事。

曾琨以为他是在思虑此事的得与失,根本没有防备。没想到曾珏突然伸手将他手腕一擒,再一拧,然后将他双手绞在背后,把他死死扣住了。

曾珏经过这么多年的行军磨练,为了自卫,他已学到了一些制敌身手。

“大哥,你这是干嘛?你不去对付二哥,却对付你的亲弟弟?”曾琨恼怒。

这时,宝菱已穿好衣裳了。她跑出来,见曾珏将曾琨死死扣住,大惊,“子珏,你这是……?”

“宝菱,快找条绳子来!”曾珏朝宝菱说。

“啊?你要将三弟绑起来?”宝菱惊讶。

不过,她惊讶归惊讶,曾珏说的话她是绝对听的。她飞快地跑去找来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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