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磐石的心底,涌出莫名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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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穿越、女强。
他,曾经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战神,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性感的薄唇拉扯出一个冷笑,如腊月寒冬的风霜撩过。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红盖头落下那一瞬间,两双冰冷的眸子相对,她是傻子?
她眼里的怒气依旧很清晰,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额头上未愈的伤口。我会让你们知道,欺负一个傻子,要付出血的代价!你们都给我好好等着!我会将石幽梦所受的苦,百倍千倍加在你们身上!
第三十五章 舍身相救
漆黑的石洞中,恢复了寂静,只有浓重的血腥味,经久不散。
一道夹门中,蒙着黑色面纱的黑衣人,徐徐走出,看到满地的尸首,冷酷的眼底满是嘲弄。
凌琉玥?
有意思!
明明是弱不禁风的柔美女子,被铁链捆绑住,动弹不得,仿佛任人宰割的鱼肉,却因被太监摸了下小手,惊人的爆发力,令人震摄,当得上梦魇。
金丝线绣腾云的靴子,踩在断裂的玄铁链上,眼底兴许浓厚,当今天下,能震断玄铁打造的锁链,不超过双手十指,却还是被她做到。
她,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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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阁
战冀北把凌琉玥放在软榻之上,凌厉的眼底闪过一抹毫不自知的痛色,长满厚茧的修长手指,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
“师傅,她如何了?”战冀北沉声询问着替凌琉玥把脉的老者。
老者冷嗤一声:“有事就记得老子是你师傅?哼,谁是你师傅?你早就被老子逐出师门了。”
心底却格外的凝重,看着面色惨白的凌琉玥,老者神色复杂,低低的叹息:“她练的内功心法的方式是错的,几年以前大概发作过一次,有被压制过内劲。可她最近又开始练习,冲破了禁制,才会走火入魔。”顿了顿,继续说道:“她以前发作过,这些时间身体也出现过问题,她自己应该知道。”
为何还不断的,且迫切的频繁修炼?
战冀北脸色阴沉,冷声道:“可知是哪里错了?”
“她的内功心法,和我是出自一脉,只适合女子修炼,却又和别的心法不同,要倒着练。”老者抚摸着胡须,拿出几根银针扎刺凌琉玥的穴位,疏通堵塞的经脉。“她算是幸运,被你及时救治,否则我也束手无策。”
战冀北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沉吟一番,询问道:“她的武功……”
“无碍,只要你愿意用你的内劲为她调息,指引,日后按照正确的方法,便可。”老者意味深长的睨了眼战冀北,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忧,战冀北对凌琉玥的感情,超出了‘适合’主母位置,这种心思。
“我该怎么做?”战冀北毫不犹豫的应道。
惹得冷修多看了战冀北一眼,唇瓣蠕动,终是什么也没说,闭嘴。
“你考虑清楚了?你若要救她,就要耗费半数修为。你若不救她,她也性命无忧,只是武功丧失。”老者心里明白,就论战冀北为凌琉玥做到这份上,也不能阻止他娶凌琉玥。
他只能尽人事,看天意了!
“开始!”战冀北眉头都不皱一下,脱口而出,随即,他自己亦是一愣,为何他会把凌琉玥看的比武功更重?
只因听到师傅说,她迫切的要练武,所以不愿意她醒来,发现功力尽失的失落,才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主子——”冷修忍不住的开口叫住战冀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武功对战冀北的重要性。为了练就一身绝世武功,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世人无法想象的劫难。
他们,几乎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是与地狱擦肩而过的人!
可,就是因为凌琉玥,这样一个毫无特色的女人,主子甘愿放弃一半修为?
这意味这什么?
意味着主子已经开始为了她,将自己的性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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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抽风点错了,早了一天更新。
明天会揭晓女主,为啥被摸小手就爆发了哦~
第三十六章 求婚被拒
战冀北城府深沉,骁勇善战,善于排兵布阵,决胜千里。单枪匹马面临十万大军都面不改色!
可,这般强悍的他,也理不清心底陌生的异样。
冷修未说出口的话,他明了。既然是他潜意识想要做的事,断然不会退缩。武功没了可以练,人生一旦有遗憾,便一生无法弥补。
想到此,战冀北目光坚毅,毋庸置疑道:“她是我承认的女人。”
一句话,涵盖太多。
却让众人心底一震,不得不重视凌琉玥。
冷月收紧了拳头,目光复杂的望着床上,神态柔和、安静的女人。不得不承认,他被凌琉玥的残佞给收服,更多的是震慑!
他一直不喜欢凌琉玥,内心认为她柔柔弱弱,配不上他们的主子。倘若冷酷如修罗的她,都不能匹配。那么,敢问世间,谁能与主子比肩而立?
“主子,属下来替主母疗伤。”冷月恭敬的说道,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
冷修瞥了眼冷月,冷冽如冰的眼底,骤显一抹欣慰。
“主子,让属下们替主母疗伤!”冷修跪在地上,乞求。
战冀北神色漠然,坚定的语气不容辩驳:“你们退下。”他的女人,自有他守护。
“你确定想好了?”老者望着一步三回头离开的两人,浑浊的眼底闪耀着精光。
“啰嗦!”
“孽徒!”老者气得呼吸一滞,瞪眼道:“将她絮乱的真气引归丹田,打通堵塞经脉,便可。”说罢,甩袖离开。
战冀北盘腿坐在床上,动作轻柔的把凌琉玥抱在怀里,一手抵在她的后背运功,一手包裹着她冷若冰块的手。
一道道暖流涌入体内,凌琉玥渐渐有了意识,舒服的轻吟一声,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身体的钝痛,渐渐的消失,陷入了睡眠。
战冀北看她的脸色慢慢的红润,真气已经调整好,试探的喊道:“凌儿?”人儿并没有反应,战冀北眉头紧蹙,正要唤醒。
可,下一刻,战冀北脸色大变。原本安静睡颜的凌琉玥,脸上血色褪尽,惨白的脸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不断的发颤,难受痛苦的扭动、挣扎着。
“凌儿——”战冀北心一沉,不是好了么?怎么会这样?
凌琉玥脑海中闪现无数画面,全都是尘封在心底,不可触碰的往事。因着今日的经历,犹如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所有邪恶、恐惧、不堪的场景全都一股脑的席卷着她,挣脱不开。
“不——不要——求你们放了晟儿——”凌琉玥声音绝望而凄烈,不安的睡颜上布满了脆弱。
战冀北心中一痛,从不曾见过这般绝望无措,脆弱需要人呵护的她。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凌儿,你醒醒,凌晗晟他没事,很安全。”战冀北摇晃着凌琉玥,企图将她从梦魇中唤醒。
陷入无边黑暗中的凌琉玥,只觉得低沉冷硬的嗓音来自天边,如一道闪电,撕裂了黑暗的深渊,照亮冰冷阴森的世界。
伸出双手,紧紧的想要攥住那一缕光束,可抓住的是满手的荆棘,尖锐的刺痛,使她猛然跳坐起身子。
霍然睁开双眼,原本以为入目的是一双血肉模糊的手。可白皙细嫩的手心,洁白无瑕,只有食指之间,冒着一滴殷红的血珠。
“醒了?”战冀北呼出一口浊气,扔掉手中的银针。
凌琉玥一怔,漆黑的眸子仿若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有些迷惘的看着战冀北,微微蹙眉,他怎么会在这?
“不记得了?”战冀北嘴角一扬,唇畔的一抹笑,柔和了面部冷峻的菱角。
凌琉玥浑身被冷汗浸湿,身上有丝丝冷意,混沌的思绪慢慢归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看来是他救了她。
垂眸看着纤细如青葱的手指,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嗜杀,冷冽的一笑。缪渊么?我记住你了!
成功的勾起了她不愿回想的往事,每一次的回忆,都让她无比痛恨曾经软弱的自己。
我该怎么回敬你呢——缪渊?
“做恶梦了?”战冀北不经意流露出关切。
噩梦么?
凌琉玥清亮的凤眸里,闪过一抹伤痛。说是噩梦,可却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重活一世,这双手,这双手依旧被肮脏的人玷污?
前一世,他们姐弟被赶出孤儿院,被地下组织的人抓走,要挖去他们的内脏贩卖。那时候她只有十岁,根本保护不了弟弟。无论她如何嘶声力竭,绝望的哭求着他们不要伤害弟弟,都没有用,自己差点被强、暴。
尽管,她带着人逃出来,可惜被当成小白鼠,喝下太多化学药物的弟弟,损坏了心脏。为了救弟弟,她把自己卖给那个地下组织的仇家成了杀人利器,非但没有治好弟弟的病,却成了害死弟弟祸端。
“那只是梦。”战冀北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绷着脸,不自在的拍着她的肩膀。
是啊!那都是梦!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凌琉玥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虽然老天怜悯,在异世与弟弟重逢。
可,在幽黯的山洞中,那几个太监碰上她的手。她脑子里涌现出过去不可抹杀的屈辱,软弱谁人都可欺!才会力量爆发,导致她走火入魔。
“谢谢!”凌琉玥真挚的感谢,缪渊这次给她制造的意外,让她差点被逐渐安稳的生活,磨去了一身锋芒锐气,忘了这是吃人不吐骨的时代!
“以身相许,嫁给本王!”战冀北眉梢一挑,松开抱着她的手,走下床榻,倒杯茶水走过来,定定看了她几眼,仰头饮尽。
“……”凌琉玥自作多情一把,尴尬的收回手。觉得这男人真的一点不大气,胸襟不宽广。
“想喝?”战冀北见她的动作,眼底眉梢染上笑意,“答应本王,本王给你倒茶!”
“……”凌琉玥自己下床倒茶,连喝了几杯,才说道:“玉佩。”她迫切的要壮大自己,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无不在警醒她,若没有权势,迟早会重蹈覆辙。
“嫁给本王!”战冀北不厌其烦的重复。
“……滚!”没完没了了?凌琉玥暴燥的把战冀北推出门开,用力的甩上门,转身便看到神不知鬼不觉坐在桌前的老者,不禁一愣:“你是谁?”
“你老祖宗。”老者笑眯眯的说道,很满意她对付战冀北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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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老战,求娶总是被拒,赶紧的回去反省,叫你的属下们出出馊主意,如何抱得美银归~└(^o^)┘
第三十七章 献计追妻
老祖宗?
凌琉玥眉一皱,斜睨了眼童颜鹤发的老人,坐在他的对面:“我老祖宗早就成了一掬黄土,攀亲带故,也不是这么着。”
嘁!两眼闪着贼光,锃亮的生怕别人眼瞎瞧不见?
老者一噎,无奈的叹息:“老夫是青峰山山主,字玄机。”顿了顿,神色复杂道:“本名凌宗。”
凌宗……
凌琉玥一愣,当真是老太爷!
可,老太爷不是早已在十多年前亡故么?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你为什么藏在这山上?凌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曾回去过?”凌琉玥眼底闪过讽刺,青峰山山主啊,人人都想要巴结的人物。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抛弃了家族,不闻不问多年。
才会导致凌傲天夫妻惨死,前身寄人篱下。倘若他还在府上,前身是否不会死?
凌琉玥知道这一切与凌宗无关,可她就是迁怒!
前世她所遭遇的一切,若是亲人没有抛弃,怎么会沦落到那样的下场?
凌府一举一动他这些年都一直在关注,可发生那样的悲剧时,他想要挽救,也是无能无力。
面对曾孙一字一句的指责,凌宗哑口无言。当初他想要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接上山,可她的命格让他罢休。
看着她眼底闪过浓烈的憎恨,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叹息。一念错步步错!
“老夫只要求你不要下嫁战冀北。”
凌琉玥冷笑,讥诮的看着他不语。
“战冀北救的你,他宁愿耗损一半修为,也要救你。”
凌琉玥笑容一僵,她明白一半修为意味着什么,战冀北之所以地位无可动摇,不是来自他的权力,而是无人能奈何他的势力。
倘若当真折损,她这辈子也无法还清战冀北的人情。
“不是没有损失么?”
蓦然,凌琉玥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灼烧,炙烤着她,口干舌燥。拿着一个瓷瓶放在桌上,斟一杯清茶,看到老者不客气的伸过手来,眼疾手快的捞起杯子一口饮尽。
清凉微甘的水,稍稍缓解了快要冒烟的嗓子眼。
凌宗气得干瞪眼,收回手说道:“哼,和那臭小子一样招人嫌。”
“你手没残!”要喝自己倒!
“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对待你老祖宗?”凌宗脸色涨红,肺都要气炸了,他还想着这娃儿文文静静,好说话!
果然,一样的臭德行!
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我没请你来。”凌琉玥蓦然发现,这貌似不是她的居所,起身,打算离开。
“你若念着他的情,就想想我说的话。”凌宗说罢,放下一本泛黄的秘籍,步履沉重的离开。
凌琉玥粗略翻开秘籍,正是她所练的内功心法,看到上面的注解,蓦然了悟,她为什么会走火入魔。难怪,她越练头越痛,甚至视力下降,清晨起床会有重影。
将秘籍揣进怀里,想到凌宗的话,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便出去找战冀北,确定他没事她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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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替战冀北包扎好掌心的伤口,看着主子陷入沉思,立在一旁,询问着冷修:“主子怎么了?”一回来便心事重重。
冷修摇头。
冷月笃定:“肯定和主母有关!”*不离十。
战冀北剑眉紧拧成一条直线,幽幽的开口,疑惑道:“你们说,为何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拒绝嫁给一个男人?”
“不爱他!”
“没有权势!”
冷修冷月一同道,随即一阵错愕,想到是不是主母拒绝主子的求婚了?还三番两次?
天啦!天啦!对他冲击太大了!
冷月激动的来回踱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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