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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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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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劫持他的女人,真当他没脾气?

死士再冷心冷情,杀人如麻,亦是被战冀北浑身阴煞之气震慑,森冷刺骨的话,直冷进心底,浑身发寒。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伤她一根毫毛,全都提头来见!”

死士一个胆寒,转瞬消失在战冀北跟前,领命而去。

——

隐匿在角落里的蒙面黑衣人,穿着金丝绣腾云的靴子,看着战冀北如激怒的雄狮,大有逼宫的架势,朝云翔殿而去。

桃花眼中燃烧着兴奋的火焰,凌琉玥啊凌琉玥,你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魔力,让战冀北这凶残的魔头,都迷了眼呢?

本座,忍不住的想要凑一凑热闹呢!

揭开了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雄雌难辨的脸,掏出镜子整理一下仪表,手指勾着额间垂落的一缕发丝,轻轻一甩。

迈着八字步走进了身后的密道,直通云翔殿,看着下面纵横交错的机关,妖孽的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松拨弄几下‘咔嚓、咔嚓’的几声响后,便彻底报废。

“雕虫小技,不够看!”男子揭开一块石板,双手怀胸,整好以暇的看着里面的一幕。

大殿中,气氛诡谲,凌琉玥的一声妥协,缪渊松了一口气。

凌琉玥放开了太后,那一瞬,一道火红的光影快速的在太后脖子上闪过,光速的藏进凌琉玥的袖筒内。

太后吃痛的皱眉,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凌琉玥的指甲划破了喉咙。摸着脖颈间的温热液体,阴狠的目光,如一把利剑射向凌琉玥,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

这张脸,这张脸每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都不自觉的让她想起水清颜那贱人,直想伸出尖利的指套,撕烂了这一张狐媚子的脸。

“放了晟儿。”凌琉玥语气坚定,隐含摄人的厉色。

她并没有把太后放在眼中,虽说太后是缪渊的主子,必要的时候,太后一句话,抵不上缪渊的一个动作。

目光微寒的看着地上的凌晗晟,凌琉玥捏紧了手心,姬玉是信不过了。若是这次能安然离开,她会将凌晗晟留在身边,不给任何人留有机会。

缪渊阴邪的看着白净阳刚的凌晗晟,眼底闪过暗芒,舔了舔嘴角,阴阳怪气的说道:“急什么,何时提来战王的头颅,何时放了凌——公子。”最后两个字拉长了音,仿若这两个字富有韵味,让他留恋,有些意犹未尽。

凌琉玥一愣,缪渊看凌晗晟的眼神,就仿若是看到猎物。

他不想杀凌晗晟,那么便是——

“否则,你们杀了我们姐弟!”凌琉玥冰冷的嗓音,寒凉刺骨,她无法忍受缪渊那变态、龌龊的心思,玷污了凌晗晟。

那阴暗如毒蛇的目光在凌晗晟身上贪婪的游移,她都想要作呕,何况是冷漠孤傲的凌晗晟?

她赌,缪渊在没有达到目的前,不会杀了他们!

缪渊桀桀的阴笑,不愧是凌傲天的种,可惜,他恨死了这愚蠢的倔强!

“你知道,咱家不会杀你,可他,就说不准哦。”缪渊染着红色的指甲,猛然扼住凌晗晟的脖子,粉白的脸上露出阴邪肆意的笑。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如死人一般,冷的毫无温度,慢慢的爬上凌晗晟的脸蛋,柔嫩的触觉,爱不释手。

凌晗晟屈辱的闭紧了眼睛,不敢看凌琉玥一眼,他怕他厌恶的干呕,会让她失去理智。

“细皮嫩肉,不比宫中幼chi太监。”想来,味道也不差。

缪渊眼底燃烧着某种火焰,痴痴恋恋的揉捏着他的面颊,仿佛手中捧着的是可口的餐点,捏得通红,才换另外一边。

凌琉玥冷清的凤眸里,有着悲凉。无比痛恨她的无能为力——

满室机关陷阱,处处绝杀,她和晟儿的重生,不是为了再死一次。

两方僵持不下。

火红的狐狸,悄悄探出头来,感受到主子悲恸带着毁灭的气息,‘嗖’,蹿了出去,爪子霍霍的在缪渊脸上、手背上抓了两道爪痕,飞快的跳到凌琉玥怀中。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

缪渊吃痛的收回手,看着伤口处溢出一丝丝黑色的血液,脸色阴沉,丢开凌晗晟,看向凌琉玥怀中的火红狐狸,正挑衅的看着他,怒上心来。

该死的畜牲,敢伤他?

“交出这只畜牲,咱家便放了凌晗晟。”缪渊改变了主意,狐狸不离凌琉玥的身,自然有一定的份量,而且,利爪上带毒,更是罕见。

就是不知,这毒到底有多毒?

火红狐狸炸毛了,‘吱吱’的叫唤。

凌琉玥似乎看出了狐狸的心思,微微一笑:“不碍事,你本生就是畜牲。可有人,畜牲都不如呢。”

火红狐狸吸吸鼻子,哀怨的抓着凌琉玥的胳膊,这到底是骂它呢?还是安抚它?

“你——该死!”缪渊脸色大变,右手成爪,殷红的指甲转瞬成了紫黑色,强劲的气流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凌琉玥,似乎要把她给绞碎。

凌琉玥感受到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她,仿若要撕成肉屑,原本有些迟疑的心态,瞬间坚硬。雄厚的内劲自手掌中挥出,直击向缪渊的面门。

只要他死——

太后能拿她如何?

哈哈哈哈!缪渊肆意大笑,等的就是凌琉玥出招,不躲反迎接上去,等待着将凌琉玥的精气吸干。

千钧一发之际——

“咔嚓——”机关声诈响。

地板打开,凌晗晟瞬间掉了下去。

“晟儿——”凌琉玥面色大变,连忙撤回内劲,快速的跑过去,还未合拢的地板,微微倾斜,凌琉玥紧跟着滑了下去。

‘嘭咚!’

机关合拢。

大殿死一般的静寂,缪渊恼恨的一拳砸在金柱上,轰然断裂。差一点,就差一点,凌琉玥就会被他吸成人干!

撬动着凤翎,可机关丝毫动静也无,来不及查看,殿外金戈相击,铁剑铮铮,撞击出火花,激烈的嗡鸣声,无比的刺耳。

缪渊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凌琉玥带来的不是很隐秘么?外面怎么打起来了?

难道是战冀北想要谋朝篡位?!

缪渊疾步走出大殿,银芒耀眼,寒光交织,浓厚的杀戮弥漫在云翔殿上空,青白的天空陇上一层血雾。

两方士兵,激烈的打斗。侍卫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血流成河,俨然成了修罗炼狱。

尖锐的惨叫声,撞击着缪渊和太后的耳膜,踉踉跄跄的跑出殿外,太后两眼发黑,她饶是再心狠手辣,也未曾见过尸横遍野,恢宏的宫殿,瞬间成了一座坟场。

霎时脸色灰白,捂着嘴不断干呕。

“娘娘,你先从地道离开。”缪渊拔出大刀,转眼间,加入了战斗。

大难当头,太后也顾暇不了缪渊,慌忙随着侍卫仓皇而逃。保命要紧,哪里还管得上捕捉凌琉玥姐弟两?

——

凌琉玥掉落下来,便看到一个黑衣男人站在她下面,在砸落他怀里的瞬间,男人瞬间避开,凌琉玥想用轻功也来不及了,直直的坠落在地。

凌琉玥恨的咬牙,本来她想要用轻功,可被这多出来的男人,吓了一大跳。换谁惊魂未定,遇见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物种,咧嘴对你笑的欢实,都会心惊。就这一晃神,被耽搁了。

揉着摔痛的身子,冷冷的瞪着男子,他绝对是故意的!

“姑娘是要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不是东西的倒打一耙,怪罪我这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把你给坑了?”男子怀胸,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接着劈头盖脸的噼里啪啦的说道:“幸好是摔着屁股,虽然很平,再平一点没凹进去,别人也看不出来。要是摔着这张营养不良,发育迟钝的脸,那就是罪过。”

凌琉玥看着他的嘴,快速的一张一合,吧唧吧唧的没完没了,脑袋直发懵。

这是个男人?

上天没有把他的性别给弄错吧?

“唉,浑身上下没一处拿的出手,战冀北是太饥渴,老眼昏花,被你走狗屎运给撞上,才入了他的眼?可悲的处男情结!”男子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突然,伸手摸向凌琉玥的胸口,还没有触碰上,被凌琉玥挥手打落,力道大的震得手背发麻:“啧啧,你是摔着背吧?怎么胸给摔没了?”

“……”

嘴太毒,是要遭天谴的!

“嘭——”

心思刚落,打算从暗道逃生的太后直直的掉了下来,砸在说的起兴的男子头顶上,将他砸趴在地上。

“老天爷果然是开了眼,报应不爽!”凌琉玥觉得神清气爽,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弹了弹灰尘,起身替凌晗晟松绑。

“哎哟——”太后娇养惯了,虽然有人垫着,也摔的不轻。

男子蓦然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脸色漆黑,站起身来,抓着太后就朝上扔出去,虚掩着的石板给撞出一个大洞。

太暴力了!

凌琉玥暗自评价,拉着男子给凌晗晟把脉。

“丑八怪,你怎么知道我会把脉?”男子眼底闪过讶异,随即,眉开眼笑道:“真是苦恼,长了一张一看就多才博学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轻松惬意的仿佛刚才暴力的一幕,都是幻觉。

“为何?”凌琉玥盯着他检查凌晗晟的手,下意识的询问道。只所以叫他把脉,是他身上有药香,定是长期与药材为伍。而他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病态,便是大夫。

“帅的睡不着啊!”男子收回手,掏出镜子,检查着一张绝美精致的脸,颧骨上擦伤了小指指甲盖那么大,瞬间就炸毛了:“老女人,竟敢撞烂我的脸……啊……我的花容月貌……要死了!毁容了毁容了,要死人了……”男子身形一闪,跳出了暗道,气势汹汹的去找凶手算账。

凌琉玥嘴角抽搐,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觉得这男人脑子有病。“晟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凌晗晟木讷的看着凌琉玥,缓缓的摇头,目光黯淡的如一潭死水:“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变成父亲那样的铁汉子,保护你?”

凌琉玥眼睛一酸,仿若揉进了沙子,涩痛的摩挲出了水雾。

“晟儿,你不必妄自菲薄,我也不是缪渊的对手,你若习武短短一两月间,便能敌得过缪渊,那才是要嫉妒瞎多少人。”凌琉玥不是安慰凌晗晟,而是说实话。缪渊练的是阴邪之功,唯有战冀北是他的对手。

突然,她觉得将晟儿扔到战冀北那儿,叫他训练一番,说不准会大有长进。

凌晗晟终究只是十一岁的孩子,闻言,心里好受了一些,暗自下定决心,天道酬勤,他一定要发奋练武。

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两人走出地道,便看到战冀北,墨袍上绽放着点点暗色红梅,宽大的滚边袖摆被清风吹拂摇曳,挺拔健硕的身姿,却稳重如山。

天际绚丽的一抹残阳,如血一般挥洒在他的身上,仿若踏着万千尸骨而来,满身嗜血杀戮。

如鹰般锐利的眸子里,专注得仿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

凌琉玥心底震动,坚硬的冰墙‘咔嚓’皲裂一条隙缝,冰封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渗出,溢满胸腔。

战冀北深邃如海,诡谲无波的眸子,远远的锁住那一抹白,自幽黯的地道中走出,披洒着金光,缓缓的朝他一步一步靠近。

秀美的脸颊,微微苍白,发髻稍有凌乱,却凭空增添一抹韵味。眉眼柔和,浅浅的笑容,如出水芙蓉,恬淡而静美。

这一刻,他的眼底叠满了她的身影、她娇媚的笑。

这一刻,她的眼底占满了他的雄伟英姿,他桀骜不羁的霸气,仿若独属于她的战神!

只为她而战!

凌琉玥离他三步之遥,站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心底,可,他深邃的眸子里,只有一道小小的、白色的身影。

恍然之间,凌琉玥仿若承受不了。这铁血般的男人,他满腔的柔情,只为她一人而倾付。

所有的猜忌,所有的戒备,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倘若一个男人,他的战袍,为你而侵染鲜血,还有什么,是假的?

“没脑子。”凌琉玥感动之后,只余浓浓的责备,他本就身处风口浪尖。如今,为了她大动干戈,有心人大肆渲染,他将如何自处?

虽说他本就不听信外界舆论,可她不希望他承载太多子乌须有。

女子温软的嗓音,夹杂着小女儿的娇憨怒骂,却如一道暖流,直淌进战冀北冰寒的心底,化成一滩春水,柔和了他的冷硬。

“有你便可。”战冀北嗓音暗哑低沉,千言万语的关切,只化为这一句。

是的,有你便可——

凌琉玥唇瓣微动,紧了紧垂落在身侧的手。前世她也有人表白,再多的甜言蜜语,也只是为他们的目地堆砌的谎言。而他简单而冷硬的一句话,却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美、最真、最动听的情话。

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

凌晗晟于她而言,是血脉相连,是自他出生,便赋予她的责任。

凌琉玥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第一次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诱惑,成熟稳重,都是经过鲜血的洗礼,难怪那些女人不怕死的趋之若鹜。

伸手,擦拭掉他脸颊上的一条血印,平整而倾斜的伤口,是被强劲的风刃所伤。“和缪渊过招了?”

战冀北宽厚的大掌包裹住凌琉玥的手,勾唇,答非所问:“蠢女人!”这么容易被感动,日后等着被哭死。

“以后不要与缪渊动手。”战冀北提点道:“他会吸功*。”

凌琉玥颔首,难得的没有回嘴,掏出帕子替他拭掉脸上的污渍,面目温顺道:“去洗洗,待会开宴了。”

望了望渐渐被黑暗吞噬的白光,天空仿若遮盖上黑幕,上面剪碎了大大小小的洞,星星点点的微光,照耀着帝京。

第一次,庆幸宴会通常比进宫时迟上一两个时辰,打打杀杀之后,还来得及梳洗一番。

“嗯……一起?”战冀北嘴角挂着邪肆的笑,虽是询问,却霸道的拦腰抱着她,直直去向太液池。

——

御花园中,众位大臣各怀心思。有些耳目灵通的,隐约听到一些风声,顿时惴惴不安,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

宁舒亦是坐立难安,望眼欲穿的等着消息。

傅青燕徐徐走来,就着宁舒身旁的位置坐下,关切的问道:“宁郡主,凌小姐呢?”一双翘目顾盼流芳,搜寻着凌琉玥的踪影。

宁舒看着傅青燕假惺惺的笑容,极为反感,当作没听见。

傅青燕脸上的笑容一僵,若不是父亲叮嘱,她才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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