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乌云气的恨不得夹紧马肚子,现在就冲过去撕烂了冷冬儿的嘴巴!
冷冬儿高高举起手臂,放声说道,“尔等且看本宫手势行事。”随后看向身旁的另一名副官,“陈副官,你上前会一会他们,让我们也悄悄游弋的勇士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乌云派出了他们游弋部落的第一美男扎雅铎,也是他们游弋的第一勇士。
她对于扎雅铎可是信心十足,那个陈副官的功夫她也见识过,不足惊艳。
可是乌云不知道的是,经过冷冬儿独家秘笈的点拨,陈副官多了几分意想不到的出其不意。
陈副官与扎雅铎的互相斗打是保守的,在游弋部落的士兵眼里看来,仅仅只是他们怕了,这一举动更加振奋士兵们的士气。虽然北国的士兵也有些欲欲跃试,恨不得集体冲上前去,可是他们比任何人都晓得,何为军令如山?
所以此刻也是依旧紧锁中间斗殴的两个人。
乌云紧蹙眉头,北国人真是狡猾,竟然故意拖延时间,难不成他们是在等待救兵不成?
若不是真主有令,她相信游弋部落绝对不会选择如此费时的作战。
扎雅铎多数用的是蛮力,陈副官多用一些灵巧之力躲过,在扎雅铎体力消散,筋疲力尽之时窃取最佳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打得扎雅铎倒地不起,流血不止。
北国士兵一阵欢呼,各个将手中的长枪举过头顶,为陈副官吆喝助威。
乌云脸色难看之极,看着被人抬回来的扎雅铎,不禁冷声的轻哼。“你个没用的东西。”
扎雅铎语结,一口鲜血闷在胸口,听到心中挚爱乌云公主的这番话,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气的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了。
冷冬儿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边,不曾掉落,哪怕是陈副官被扎雅铎狠狠地击中了一拳,她的脸上也不曾出现半分的懊恼。
“乌云公主,今日战事结束,明日再行比过……”冷冬儿抱拳,眼神一凝,“大军听命,原路返回。”
说罢,便要举起手就走人,乌云哪里肯干,这不是耍着人玩着吗?他们两队人马各出一人,怎么他们赢了就想走,这对他们游弋的士兵的出战不是个好的开始,若是大家信心大减,整个军队就会涣散。
并且真主交代过,这战事只可延续到明天,若是明天还分不出胜负,那么接下来他们也不必再战。
大好的机会收拾着冷冬儿,她怎么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北堂雪舞,你莫不是怕了?我们游弋的军队如此庞大,你以为利用这样肤浅的招数,我们就会甘愿听你的命令?”乌云气愤不已,冷冬儿分明把他们游弋部落的人当做小丑一般看待。
冷冬儿冷冷一笑,“怎么?这天下间的事情全由你们游弋来做主不成?你说决战我们便决战,我们说休战明日再战就不行?你当真以为你们游弋无所不能,无所顾忌是吗?你可别忘了这天下间还有南国,东国,西国三大强国,三个庞大的强国聚在一起,想必你们几十万的小小部落被人踏平也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情。”
乌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北堂雪舞这是将她往坑里拐,让她一个小小部落去得罪其他三个大国,若是今日战场上的事情被人传了去,他们游弋万死不辞,肯定会惹来是非。
没有想到,北堂雪舞好歹毒的计谋。
“北堂雪舞,你休要胡说,本公主可从来没有那样说过。”她矢口否认,这绝对是诬陷。
冷冬儿却是冷冷一笑,“公主没有那样说,可是听在本宫的耳朵里就是那个意思。”冷冬儿招来身后的舅舅,“安将军,今日游弋公主所说的话你可都记下了?”
安将军抱拳称:“记下了。”
冷冬儿点点头,“奏上折子,以本宫的名誉向三国国君发下帖子,却问问他们,本宫是否误会了游弋公主的意思。”
“你……”乌云气的双眼充血,恨不得一挥手就是一巴掌。
安将军点头,“臣遵旨。”
“北堂雪舞,有本事咱们战场上来比划比划,你以为嘴皮子赢了本公主,你也只能逞一时之威。”说罢便要举起长枪冲过来。
可是身后的游弋副将拦下,“公主,小心他们有诈。”
冷冬儿的冰冷一笑,“乌云,你当真以为本宫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说罢,她便仰天一笑,只见北堂雪舞的方向已然没有任何身影,只留下空落落的白马。
此刻,不禁亲眼瞧见北堂雪舞始终的游弋士兵惊讶,就连北国的士兵也不禁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她身影摆动只见,倏然飘过一抹身影,只听见零零碎的声响,再抬眼,那游弋部落的乌云公主已然在冷冬儿的手上,尤其坐在对方的战马之上,她一只素白的纤纤细手紧紧地锁住了乌云公主的喉咙。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游弋由主动那一方转杯被动的一方。
虽然众人没有看清楚冷冬儿是如何出手的,可是乌云公主就在敌国公主的手上是没错的。
就连游弋部落的将军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可是族长的心头肉啊!
可是今日他们已经来了,就绝对不能空手而归,日后若是落下话柄,岂不是让天下人都耻笑游弋吗?那不是人人得儿欺之吗?
“北国长公主,你此举并非君子所为。”他面色那堪,却依旧故作镇静。
乌云更是破口大骂。“卑鄙,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她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方才之事眼前一花,再看清楚眼前的景致,已然全部改变,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乌云有些惧怕北堂雪舞了。
冷冬儿冷冷一笑,“莫要打着冠冕堂皇君子的协议和本宫谈这些,你们都可以罔顾百姓的死活,而本宫又何必去遵循那些虚无缥缈的钢明磊落呢?脏了北国,抬举了你们游弋,现在是你们挑起战事,就该有承受事途生变的胆量。”
“你……长公主莫要欺人太甚,若是你放了我们公主,咱们还有协议可谈,如若不然……”
“少对我说这些没用的,若你们够君子,怎么会在我北国赛盟发生瘟疫的情况下冒犯。我看你们就是故意落井下石,威胁本宫没有你们的好处……还有,本宫说何日再战就何日战,现在乌云公主在我们北国手上,我看你们谁胆敢前进?”她厉声灌溉内力,传遍四面八方,即使方圆三十里也能够听得见她的怒气。
乌云看着游弋将军,怒声喊道,“杀了这个贱女人,咱们这么多人,怕什么?本公主相信,她绝对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啊……好痛……”
刀光忽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抹血迹飞过湛蓝水洗的天空,乌云捂住自己断了经脉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看向冷冬儿,“你竟然敢伤了本公主……”
冷冬儿挑挑眉,“自古以来战场上无父子,本宫也不是什么心地仁慈的好人,所以游弋大军若是再敢靠前一步,本宫不介意先让你们的游弋公主下去为我北国士兵铺路,本宫还就不信杀不出一跳血路出来,但是本宫深信,游弋将军,即使你打了胜仗回去也免不了一死,族长唯一的女儿死了,你还有何颜面?”
游弋将军神情一顿,很快的做出了对自己最好的决定,“还希望长公主能够善待我们公主。”
躲在遥远的一处,男子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映出一抹笑容,没有丝毫的出乎意外,倒是他身旁的女子有些不解。“似风,看样子你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似风笑笑,爷喜欢的女人果然就是与众不同。“那是你没有见过长公主手腕与魄力,所以说,似念,你日后万万不可惹到了长公主,就算是爷也不会去救,反而会让你死的更惨。”
似念眸中快速划过什么,抿着唇并不发一语。
似风拍拍似念的肩膀,“似念莫要动情,否则似媚就是你的下场。”
似风奇了怪了,怎么爷身边的三个小丫鬟全部对爷动了情,一个个皆是痴心不悔的模样,本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劝过似媚,可是偏偏还是铸下大错,惹了不该惹的人物,动了爷心中喜爱的女子。
而似雅放佛想清楚了,现在整日关在房中,对爷的事情也是不闻不问,真不知道此事是好还是坏。
而似念,他最放心不下似念。
虽然似念从来不说她喜欢爷,可是她却是喜欢最深的那一刻,哪怕爷不是呼风唤雨的王爷,是一个人人喊打的乞丐,她依旧会这般喜欢。但是她懂得进退,所以留在乌云公主,监视整个游弋部落的事情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因为爷欣赏这样的女子。
可是欣赏并不代表喜欢,他希望似念能够像似雅一样自己想清楚,那站在云端的男人本就不是他们所该追逐的。
“可,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们没有未来的。”似念在似风温柔的劝慰之下,终究没能忍住,因为似风是亲人,所以她容许自己小小的放肆。
似风叹气,“你与爷又何尝不是没有未来,所以不要拿你的生命去触碰他的底线,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好好看看似媚,剃度出家,这就是你动了歪脑筋的下场。”
似念眼中的不敢越来越强烈,紧咬着下唇,却是不发一语,犹如她深沉的个性。
“接下来就该你的了,计划照旧,万万不可让长公主有生命的危险。”说罢,他已经闪出了好几丈之外。
她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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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村民反抗
“北堂雪舞,本公主告诉你,我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竟然敢伤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你就等着我爹的处罚吧!”沦为阶下囚的乌云公主依然不怕死的叫嚷着,她的话无非想让冷冬儿产生一丝的惧怕,可偏偏这样狠毒的话,对冷冬儿来说可谓是油盐不进,倒是令一向敬仰长公主的士兵各个愤恨不已。
他们北国的长公主,那是天神一般的人物。怎么能被游弋小小部落的下贱公主侮辱了呢?可是长公主没有发话,他们却只能愤恨的瞪着乌云,恨不得抽筋剔骨。
反倒再观冷冬儿却依旧老神犹在,放佛乌云公主的惨烈激骂听在她的耳朵里也不过是消遣罢了。
“北堂雪舞,本公主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本公主一根汗毛,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北国的长公主又能怎么样?本公主也是游弋部落唯一的公主,所以你若是敢伤了本公主本公主半分,你也讨不到半点的好处。”她叽叽喳喳的叫嚷个不停,冷冬儿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眼神一冷,说着无情的话,“你若是再不闭嘴,本宫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本宫自己都不知道,那结果绝对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了。”真想不透,堂堂一个阶下囚竟然还敢如此嚣张,难道丝毫不懂得收敛吗?当真是白瞎了她爹对她的疼爱与期望。
乌云只当她是怕了,所以才会以为只要摆出严厉之色,她就会有所退缩,可是她不怕,她相信她爹一定会来救他的。就算他爹没有那个能力,可是真主有,只要她爹去求真主,她出去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不禁扬起了小脖子,冷声的说道。“北堂雪舞,你承认吧,你其实害怕了对不对?”
冷冬儿拧着眉,有几位副将已经是愤怒之极,指着乌云怒斥道,“你们游弋只是小小的几十万人部落,你这公主还比不上我们北国将军丞相的女儿尊贵,又有什么资格敢挑衅我们北国神一样的长公主,你当真以为我们北国是被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乌云一张脸黑到不能再黑,在游弋她可是万千宠爱的公主,跑到北国她的身份怎么就变的那么底下,竟然不如官家的小姐,真不是可笑之极又是什么?
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发,看向了罪魁祸首,都是这个北堂雪舞的错,若不是她霸占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又怎么会想着做那些意气风发的事情,到最后却沦为了爹的把柄。嗜了毒的眸子侵染了她所有的良知,用那只没有坏掉的手指着冷冬儿便是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害人精,你这个没用的长公主,只知道躲在别人的身后,哪有一丁点光明磊落的模样。”她认准了她现在是冷冬儿手上的一个挟持,只要她安然无恙,他们就是安全的。
而此刻她这么生气,自然也不希望北堂雪舞好过。
尽管乌云的手筋被挑断了,疼的她差一点就要晕厥过去,可是她依然故作坚强,不能让北国人小瞧了他们游弋,更不能丢了爹的脸面,让北国笑话他们。
所以,她一直捂着自己受伤的右手,怒视着冷冬儿,“原来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北堂雪舞,我看你根本就不配身在皇家,省的丢了你父皇母后的面子。”
“蓝儿。”冷冬儿的声音透着几许不耐。
蓝儿低头,“主子,蓝儿在。”
“废了她的武功,然后点了哑穴,我看她还会不会舌燥。”冷冬儿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说笑,神情凝固着一层冰霜,令周围的人不禁身子轻颤,稍稍退后了几小步。
倒是乌云真的有些怕了,惊恐的看向冷冬儿,不住的摇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游弋的公主,你没权处置我,更何况我爹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可能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也许真的怕到语无伦次了。
冷冬儿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发出冷笑犹如地狱走出的恶修罗,她一步一步靠前乌云,在她耳边低垂,细声柔语却透着莫名的寒意,令乌云不寒而栗。“你说本宫为何不敢,只要留着你的一条狗命,然后本宫再拿你一副残躯还给你爹,你当真以为本宫是那种吃亏的人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杀人,但是本宫最喜欢折磨人,让他们求死不能,那种感觉,本宫相信你很快就会体验到了。”说罢,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轻拍已经傻掉的乌云,“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体验,这天下没有任何人是可以顺风顺水的。”
乌云终于知道了害怕,不住的后退,一双惊慌的大眼睛布满了恐惧,看着冬儿放佛是什么恐怖的魑魅魍魉一般,只是冬儿却依旧笑的风轻云淡,仿若方才说出那般狠毒的话并不是她,只是别人罢了。
可是乌云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一个人,她会想一百种方法来折磨她,所以此时此刻尽管她怕的要死,可是依旧想要来一个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