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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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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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捏住君柒的袖子,晃了晃,

君柒没回过头,又是朝前走了一步,直直就是站在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面前,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差了几寸罢了。

他们两个,现在是处于自己的下方的,蹲在地上,如若君柒要与他们说话,便是俯视他们,而他们,则只能是仰视君柒,

“我受人之托,特意来此,”君柒居高临下地对着她的两个哥哥道,特意压低的声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说话清脆的少年。

君文俟仰头,因为羞愤,这眼里都满是闪烁的光泽,当他用那样光泽的眼睛,看着君柒时,她觉得,他的眼里,心里,都写满了不甘与恨意,有一种将面前人撕碎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在他们两兄弟身上此刻矛盾地呈现了出来。

“到底是谁!老子出去后,定饶不了他!”

君文俟猛地挣扎一下,就是朝君柒吼道,声音都是有些嘶哑了,双眸因为瞪大而血丝满是,他的鼻翼因粗重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来表达他内心无比的愤怒。

君柒微微倾下身子,让自己与他们的距离,稍稍近了些,她看了看君文俟,又看了看同样愤怒的君文涛,一直微笑,却是不语。

那笑容初看过去,温暖袭人,再看一眼,便觉遍体森寒,再看一眼,便不愿再看,只能低下头去。

“那,你们饶不了的人,便可从帝都的街头,一直排到街尾。”

半响后,君柒终于是回了君文俟,回的,却是这样一句话,这样语调平凡,却是藏着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让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无半点反驳的能力。

“你们曾经屈辱过的人,你们曾经戏弄过的人,难道就只有一个人?”

君柒接着又说,

她虽未亲眼见过这两兄弟欺辱别人,但从他们的行为以及她所看见的样子,他们平日里,定是没少欺负过人,再者,

“听人说,你们二位,最是喜欢的,便是攀附权贵之人,便是喜欢如狗一样跟在权贵皇亲身边,比最乖巧的狗还要会讨好人。”君柒的话,说的让人毫无颜面但却令这两兄弟毫无反击之语。

君文俟也停止挣扎了,他蹲在地上,双腿发软,却也是忍住身形不跪下,保留住自己的最后一点仅有的尊严,听到君柒这句话,胸口起伏极大,反应也很是激烈,

“我们攀附?我们讨好?那不过是为了踩着他们往身上爬!谁愿意做狗了?!有免费的梯子放在那里,只要我朝前走一步,只要我稍稍放下些身子,就可以踩上去,从此平步青云,我为何不做?”

君文俟听了君柒的这话,便开始愤恨地反击,将自己的脑袋抬得高高的,往上抬起,试图让人只见到自己的下巴,而自己高高在上一般。

“大哥说的对,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哪个有点地位的人,不曾经这样下贱过?!不懂就别瞎说,这整个大宇国里有点地位的,都要学会攀附更权贵的人!”君文涛也扭了扭身子,在君文俟一边说的慷慨激昂!

“再说,这最大的会攀附权贵,会讨好皇亲,会溜须拍马的人,可不是我兄弟两!”

君文涛说道这里,话里有些洋洋得意的味道,也不知是在得意自己,还是暗笑那‘更’厉害的人。

他话说道这里的时候,君柒便是知道这两兄弟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她扭头朝窗帘后又看了一眼,依旧是毫无动静,想了想,便出声说道,

“两位说的,是谁?”

君文俟鄙夷地看了一眼君柒,画的浓艳而鲜红的嘴唇翕动两下,便是不再多言,只冷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但君柒却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这君文俟嘴里的人,指的是谁。

恐怕这全天下人,都是知道,他嘴里说的人是谁。

大名鼎鼎的金澜国皇子明奕,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勾当,自然是知道,他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男人,最会攀附权贵,以他国皇子,不,他国质子的身份,讨好着另一国的王爷皇亲,就是闺阁中的小姐,对这明奕皇子,也是略知一二的。

她听完这君文俟的话,便扭过头去,朝那窗帘子后面看了一眼,

又是看了一眼。

“奕皇子,真是好心性!如此沉得住气的性子,五君哪怕是修炼多时,也是及不上的。”

君柒皮笑肉不笑,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地对着那明奕。

可明奕不恼也不闹,面对君柒如此分明的挑衅之语,却依旧是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风景,并不打算理会君柒。

打开的那扇窗子,有风吹进来,吹起明奕吹在胸前的长发,也吹散开他因常年浸淫于销魂窟里的淫香味,

又是一阵风来,将遮挡住明奕的窗纱吹开,他那张绝艳倾城的容颜,便是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似笑非笑,嘴角仿佛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笑,看着君柒,却又像没看他,绝色清艳的容颜,于人而言,就像是一张魔障一样,只能让人深深吸引。

让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两个抬起看他的脸,也是瞬间凝固,眼中是惊艳,下一秒,便成了渴求。

看,明奕只要微微一笑,便能倾城倾人,让看到他的人,都是沉浸于他的美貌之中,勾引,只在瞬息之间。

“你所说之人,”他终于动了动,朝君文俟的方向走去,在他前面一尺的地方停住,接着,便是倾了倾身,右手微勾,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可是我?”

明奕说这话的时候,都像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人,眼里含得媚光,比这整条街里的男人女人还是潋滟惑人,他果然是个妖精,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跪倒在地的妖精。

“是,是,就是奕皇子。”

君文俟听见明奕这么问他,如小鸡啄米似地狂点头,就怕说慢了一秒,这明奕便是要将他给抛弃了。

对,君文俟觉得,自己若是说慢了,这勾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手,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回来,归于原地。

他贪恋那手的柔滑,他不愿意那手从他的下巴处移开。

“呵呵。”明奕终究是将手从君文俟的下巴处移开,伴随着两声笑声,说不出这是怎样的笑容,只让人觉着,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你二人既是喜欢攀附权贵之人,那就好好学学!该是如何攀附!”

下一秒,方才还是柔媚轻柔的明奕,便是忽然雷霆出声,继而将视线转向君柒,

“相信五君公子,自有一套方法,今日,本皇子也是特意为了看五君公子的方法而等着的,五君公子,可以开始了。”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君柒,随意地说着随意的话,却是让人随意不起来。

明奕又看了看君柒身后的两人,兰瓷,他记得,但他却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她身边还多了一个蒙面小厮。

君柒看了他一眼,便后退三步,南城也赶紧后退三步,与她保持三尺距离。

“今日,便让在下,好好教教两位公子,如何,才是能攀附上权贵公子,从此草芥变龙凤!”

她指挥着两个压着他们的小倌将两兄弟松开,让君文俟君文涛两兄弟站起,接着,什么也没做,只转头对明奕说,

“今日的倌院,可否白天开门?”

她早上出门时,乃正大光明地出门,如今是在安家,也不是在君家,总不能太晚回去,被人落下口实,到时候,都会成为别人诋毁自己的借口,做人,就要滴水不漏。

明奕挑眉,

“如此,倒是头一遭,”他拍了两下掌,门外立即有人过来,君柒一看,那人就是上次自己来倌院的时候,接待自己的老鸨子,只不过现在看到,可怖像上次一样衣衫不整而精神萎靡的模样,今日看去,精神十分好。

“主子,有何吩咐?”

他是倌院老鸨子,称呼明奕却是主子,足以坐实了明奕乃是这大宇国里最大的倌人一说。

不过,就是不知道都有哪些人,有幸得到这清艳绝美的奕皇子的一夜了。

君柒心里暗想着这些许是淫靡的画面,但面上却是无所动而正经无比,每个人都会有小心思,除非他们愿意告诉别人,否则,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小心思的。

“今日清阁的开门时间,提早到午时,你下去准备,让阁里的公子们,都是准备好了。”

明奕吩咐那老鸨子,面色不变,却是让那老鸨子大惊,脸上讶异的神情,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显然,他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命令。

“主子,如若是提早,那……”他看了看君柒,以及在场的几人,便是忍住了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才是接着说,“阁里的一切,可都是要打乱了,主子真的要奴家去做么?”

那老鸨子惊讶的声音里,还有些不可置信,君柒听着他这话,像是他不相信明奕会这么吩咐一样,就如同,这样吩咐,会打乱所有的计划似的。

可,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一家倌院,不过是这倌院的老大,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罢了,这老鸨子照做就是,为何会这样反应,那便是令人深思了。

不过,这也无关她君柒的事,她只管狠狠羞辱两个哥哥一番,将他们彻底打倒,接着,才是让他们重新站起,如脱胎换骨一般重塑两位哥哥。

“看来,你每日所接之客,有些太让你轻松了。”明奕面对老鸨子的话,丝毫不生气,也没有被恼怒的神色,只是长叹一口气,对着他,意味深长地说。

这下,那老鸨子立即收回看明奕的神色,便要招回那两个看管着君文俟与君文涛的小倌,

“你们二人快快随我去准备,一会儿……”

“鸨爷,还请将他们二人下去重新打扮一番,一会儿,也挂上牌子,”君柒指了指身后的君文俟与君文涛,“出去接客。”

她落定的两字,让那两兄弟有种无力辩驳与挣扎的深深无奈,这三日,想尽了方法想逃出这曾经让他们也是欢声笑语的销金窟,却发现,怎么也逃脱不了,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学做那曾经让他们也是觉着好玩新奇的事。

两人奋力挣扎两下,便被人拉了下去,

那老鸨以及君文俟兄弟以及两个小倌离开后,老鸨子转身,便将房门轻轻关上了。

待那些个人走后,明奕随意找了个椅子,举止优雅地坐下,君柒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兰瓷与南城便在她身后站定。

明奕见君柒的两个下人跟得如此紧,又笑了一声,

“君小姐便是等着清阁开门罢。”说着,忽然转了转眼,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诱惑,他上前,几步在君柒的身边坐下,

明奕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他身上总是伴随着的暗香,浮动在空气里,吸一口气,便是全闻到了。

“你不觉得,被人跟着,真的很不自由么?”他凑近了君柒,在她耳边呢喃道,

君柒的脖子朝后面仰了仰,不想靠明奕太近,这人,她捉摸不透,几次说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自从上一次在茅厕遇见,她便觉得,她被这明奕撒下了网,至今,自己都在明奕的网中,如若他想收网了,她保不定自己能否从那张大网里逃脱。

她别开头,不看明奕,

“奕皇子觉得,这大宇国,不,乃至金澜国,还有谁,会比奕皇子更不自由么?”

明奕的身子一僵,他的身子,依旧做着朝前微微倾身的动作,他与她的脸之间,不过是距离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喷出的温热的气息,甚至全部喷洒在君柒的面颊上,

身后的南城,忽然动了动身形,右脚一动,朝前碾了一寸距离,却又顿住不动。

“是啊,这世上,恐怕是没人比我更不自由了,就连牢狱里的犯人,都有那四方一地,虽困着,却也能来回走动,”他不曾往后退,依旧在离君柒那般近的距离。

“而我,无论是前进一步,亦或是后退一步,都在那牢笼之内,无半寸自由之地。”

他的声音平淡,说着这些话,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他双目慵懒随性,却是紧紧盯着君柒一双凤眸,像是要将她看穿,要将她看出个洞来。

君柒皱眉,

她十分不喜现在自己这样的境地,这明奕说的是自己被困于这一方天地,但他现在却是将自己困于他面前的一尺之地里。

“君小姐,想说的,可是这个?”

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朝后退,迫使他与她的距离,只有半寸。

“奕皇子身份尊贵,想去哪儿,便是哪儿,想做什么,便是做什么,自不是我等平明百姓能知道。”

君柒随口瞎扯,就要用力推开明奕,却没想到,自己还没用力推开他,她身后的南城,从来不做声的南城伸手,一下将自己从明奕怀里毫不怜香惜玉地拖了出来,用力过猛,君柒连带着她坐着的椅子,一下翻到再地,只不过君柒险险地站住身形靠着南城,而那椅子,却是‘吧嗒’一下,狠狠翻倒在地。

君柒与南城靠的极近,她都是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

是她吩咐兰瓷给他买的药草味。

明奕伸出手想拉住君柒,但却是慢了一步,她早就被南城稳稳托住身形,让他的手在空中有半秒的尴尬。

不过明奕又怎么会是那种容易被形势所绊的人,他只不过是在半空中停顿了半秒的时间,半秒后便是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站起身子,看着倒在地上的那把椅子,啧啧了两声,

“真是可惜了本皇子的这把绛红木椅。”

说罢,便看了君柒身后的南城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接着,便是转身,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从他略微带了些情绪的话,一直到他离开,君柒都是不明白,这明奕,究竟是想说什么,

她不懂明奕,又一想,她为什么要懂明奕?

而南城,在明奕走后,便是立即松开君柒,动作之快,让君柒刮目相看,她还未站稳,南城就像是甩开一个烦人的包袱一样,一下将君柒从他怀里丢开,让她差点站不稳。

君柒站直了身子后,便回过头,见那南城依旧是在自己的三尺之地里站好,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惹得兰瓷在一边轻笑,偷偷看了眼南城,

有些羞涩,恨不得方才靠在南城怀里的人不是自家小姐,而是她。

南城无视君柒恶狠狠的眼神,反正,斗笠上垂挂着的纱,将他的脸遮盖的严严实实,君柒看不到他的脸,

只不过,他能将她的脸,看得清清楚楚罢了。

在屋子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后,听到一楼里传来的丝竹之声,以及一些咿咿呀呀的吵闹之声,她神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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