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正一脸好奇的掀开布的缝隙往里面瞧;一见她们都出来了;忙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
夏至也不再罗嗦;直接和牛大河二人把包的严实的外层打开;露出里面的轮椅。
“因为是带着轮子的椅子;才给起了轮椅这个名字;靠背后面是把手;可以推行;后面是布袋;可以放些零碎的东西;下面是把腿固定住的扣环;要是手臂有力量的;可以自己转动轮子;自己前行;这边是手闸;这个是折叠板;可以横在胸前;不用的时候再放回侧面这个位置。后边这个可以抽出来;这样椅子就可以放平;人可以躺着。”还有些其他小的地方;夏至就没再细说。
朱之青始终站着;不像柳先生那样凑近去看;她眼眸黑亮;听完解说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不如我们合作吧。”
“不;不用了;我真没想过和你合作;我不想再吃亏了。”夏至想也没想立马拒绝;开什么玩笑;她指望大赚一笔的东西;不能再像前几次那样便宜她了。
得到否决的答案;朱之青却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嘴角;“你不信我仿制的出来?除非你不卖;否则我都能买的到。可能是复杂了点;却也不是绝对做不出来的;顶多一个月;你们就没的卖了;而你们一个月能做出几个?只怕到时还在赶制;我已经包揽了整个镇子。但是;如果你同我合作;不止这个小镇;乃至整个国家;我能在仿造的出来前;销售到全国各处去。”
牛大河激动的两眼发光;双手按着把手止不住的轻颤。
夏至并没有被她的话激起高涨的热情;而是被她话中隐藏的实力震惊到了;一个小镇子的酒楼老板;居然胆敢说出那样保证;不是资金雄厚就是后背有棵大树;这样一个人物;窝在这么一个小镇子上;不会单纯的是出来度假吧?
夏至的心思多而杂乱;竟在瞬间脑筋不知转了多少圈;不管怎么权衡;结果都是利大于弊;傍着这颗树;乘不到凉;也能遮遮阳。想到这;心中已经了有决意;换上一脸凝重;郑重道:“掌柜的不愧是干大买卖的人;有魄力;既然是合作;那我们需要详细的说说了。”
牛大河心情激荡过后恢复了冷静;没错;合作关系涉及到利益的分配问题;不知夏至心中有了计较没有;再次随着大流回到包房后;不时的冲着夏至使眼色;毕竟事发突然;来之前他们就没往合作的方向想;只想着卖给有需要的大户人家。
夏至还给牛大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既然是谈合作条件;就要正式才不会在起跑线上落后一截;于是她一本正经的介绍起牛大河——一名精湛的手艺人。
牛大河在一旁听的手心直冒冷汗;一边腼腆的尴尬傻笑;一边拿眼直瞅夏至;心想你介绍就介绍;干嘛说的那么玄乎;什么天下第二;什么神乎其技;她真快顶不住要钻桌子底下去了;臊得慌啊!
夏至可不管;这都是谈判的筹码;能吹到天边上绝不只吹到云朵边;几乎把牛大河神话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朱之青和柳先生刚开始听着还挺正经;越听越忍不住想乐;朱之青还好;面上只微微的笑着;柳先生则是敞开了嘴角;不管夏至瞥过来的警告;越发觉得她比那说书的有意思多了。
说完了牛大河;话题才转入正道;朱之青的脸色为之一正;开始认真对待。
撇开夏至之前一大堆废话铺垫;说到重点;夏至也是见缝就钻;严格吸取了以往的失败教训;倒叫朱之青打起精神一一招架。
最后;双方终于在激烈的讨价还价中达成共识;夏至一方占三成;朱之青则是七成;月结;不能拖欠。至于夏至和牛大河两人如何分成;就回家自己分去。
夏至对这个结果;不算满意;轮椅可是专利啊;怎么也得占四成才行;可牛大河却乐的何不拢嘴巴;也不怕灌一肚子风。
不过要是换位思考一下;朱之青承担的要大很多;她们只要在前期制作上下点功夫;后期就全是朱之青管了;以后月月还有银子进账;总好过自己去挨家挨户的推销强。
于是议定了几日后;待朱之青一切准备就绪;就开始敞开膀子大干了;需要牛大河手把手的亲授技艺;夏至只是帮着提提外观的改造意见。
至于那张现成的轮椅就当做样品;放在了朱之青处;等第一批成品打造出来后;随着再一起卖出去。…》小说下栽+。电子书文—呃……一脚没踹开;倒把里面不干正事的两人吓了一跳。
—》人—夏至甩了甩发麻的小腿;咬牙切齿;她要画个圈圈诅咒所有为抓奸一脚就能踹开门的家伙们;为毛她就踹不开啊。
—》书—“谁?”一道有些粗哑的女声惊慌无比从屋里传了出来;之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踵而来。
—》屋—夏至紧握门栓;打算对方一开门;就先一棒子打过去;来个气势夺人;先镇住她;毕竟她们苟/合在先;理亏在先;万一对方是个强势的;大不了大声嚷嚷起来;她们不吓破胆才怪。。
“开门。”夏至理直气壮大喝;想这种捉奸的活就应该气势磅礴;能威慑的住。
正抖得筛子似的夏关氏;一听是夏至的声音;吓的从炕上滚了下来;抱着女人的大腿;哆嗦道:“怎么办怎么办?是夏至那个瘪三。”
女人并没有因为发福的身材使英俊的模样走了型;她的脸上露出更加胆怯的慌张;裤子穿了半天都没套上;一把把夏关氏挥开;拎着的裤子使劲往腰上拽;胡乱的扎紧腰带;死死的把着门栓;生怕夏至再踹一脚;这门就废了。
等门的功夫冷不丁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这个男人赶走;给老娘寻个温婉的;不是更好么?省的她出门在外还要惦记家里;如是想着;夏至急切的催促道;“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她耐着性子等了半晌里面仍没半点动静;门就是不开。
夏至冷笑;扬声道:“你们僚心;我不报官;我只是想要那个男人主动离开我娘;其他的我一概不追究。若你不从;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使的手段可比官家的狠毒百倍;不信;你尽管试试。我限你三天之内;和我娘划清界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不准伤我娘的心;我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你最好也给我听的明明白白。”随手把木头门栓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宅子。
屋内的夏关氏几乎被吓得脱了一层皮;浑身湿漉漉的冷汗;靠着炕墙;拿眼去看同样吓得胆战心惊的女人;娇弱的喊了一声:“表姐……”
女人虚脱的挨着门瘫在地上;后怕的猛擦额上冒出的一层层汗。
“良儿;你说那丫头的话可信吗?她真不报官;不追究?”
夏关氏的眸光阴了又阴;狠狠道:“她就是被捉了奸;才沉的河;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别人;我怕她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对付我们;不如我们跑吧!”
女人就是靠着这张脸吃软饭;万一被毁了资本;她还怎么混吃混喝;逃走是最万无一失的法子了。于是没有犹豫当下就同意了夏关氏——关良的决定。
当天;夏至先赶回的家;见夏关氏和往常一样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眉眼间立马显出几分厌恶;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再说;毕竟是自己允了他三天的时间。
一家人照常该吃吃;该说说;到熄灯睡觉;都一切如常。
直到第二天一早;夏至没气的把桌子掀了;不停的扪心自问;她是不是太仁慈了?
夏关氏是走了;还把家里暂时充当仓库的房间里的东西也带走了;倒是没有值钱的东西;放的都是还没裁剪、准备做衣服用的布料。
地下室堆放的都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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