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柳先生;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看到满眼悲伤;却又强颜欢笑的晓晓时;夏至不由的心一跳;他怎么也跟来了。
☆、48再等一等
“去租马车的时候碰见的;就顺道了。夏夏啊;大姐公务缠身;现在才来;可别怪大姐啊。”自她把两个冒充人伢子犯案的两个人抓回去之后;竟得到官娘子的大力赞赏;还鼓励她要多多捉拿这类惯犯;将积压在府衙里多年来的案子都交给她处理;好个忙;真是把刚调来那会的闲暇日子都给找上了。
她心里何尝不明白官娘子的心思;案子破了都算她的功绩;到时调任有更好的去处;心里窝火归窝火;总算是不用再无所事事;就当她宋罗娘积德好了。
“大姐能过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怪罪呢。”夏至一把亲切的挽住她的手臂;一边对宋子沫说道:“今天让你娘喝个痛快成不?喝醉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反正也有地方。”
宋子沫扫了她一样;欲言又止的闷嗯了一声。
“朱掌柜的事忙;今天过不来;不过礼还是要送的;免得你背后骂她小气。”柳先生扬了扬手;驾车的小厮从马车上抱了几个精美的盒子下来。
夏至让李苗接手;笑意盈盈的说道:“嘿嘿;礼到就行;晓晓;对不住了;我这段时间真的是忙昏头了;你的事过后我一定和柳先生好好说说;我答应过你的;决不食言。”
晓晓面上一红;含情脉脉的看了夏至一眼;复又羞答答的低下头;轻轻的说道;“嗯;我都听你的。”
夏至暗道不妙;他别是又误会什么了吧。
“早知你存了这个心思;今天不管他怎么求我;我都不应该带他来;我亏了;这笔买卖我真是亏了。”柳先生拂动着腰肢;追悔莫及抚着脸。
晓晓委屈的嘟着嘴;不敢抬头看他。
“得了;说这话是给谁听呢;你要是能亏;我就是你女儿;别矗在外面了;一会要开席了;走;跟我到主桌坐。”夏至才不信他的话;笑着回击。
村民们面面相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夏至这女子竟然结交上了镇子上的最为正义的捕快;看情形关系还很亲厚;心里无不对她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认识;至于另外两个妖娆的男子完全被忽略掉了;眼睛黏着宋罗娘就没有离开过;那可是官家的人呐;难能有机会可以这么近的距离接触。
夏至倒是没想过宋罗娘的到来会给自己撑了多大的面子;只当是好友参加自己的喜宴;心里头高兴。
她推搡着四人;就进了院子直接到了厅堂上的主桌上;免去了柳先生和晓晓的真正身份;将主桌子上坐的人一一介绍了一圈;牛大河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傻笑;觉得自己这个外人不应该坐在主桌上;但拗不过夏至;现在有了柳先生等人;她这才自在了许多。
谢宝玉身为里正;自是要有一身里正的派头;但见了宋罗娘硬生生的抛开了自身的做派;话里话外近是想与之交好的意思;宋罗娘淡笑置之;不格外亲近也不刻意疏远;总之是不咸不淡给夏至留足了面子;免得夏至日后在里正那吃派头。
待酒菜上桌;夏至身为新娘;理应先来个开场白;感谢大家前来参加她的喜宴;又感谢里正百忙之中赶来云云;最后敬在座的所有乡亲一杯;于是就开吃了。
喜宴每桌都是大鱼大肉;不够再加;把众人吃的肚里冒油;好个痛快。有些好事的;想主动拉近与夏至的关系;一杯接一杯的不停敬酒;未等自己姐妹来灌;夏至自己就有了三分醉意;尿遁一事彻底给忘了。众姐妹们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奋勇向前替她顶酒;一时间李苗几人和下河村几个年轻的女子就喝成了一片;关系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
大家嘻嘻哈哈闹做一团;连夏老娘也跟着喝高了;搭着有些微醺的里正的肩膀;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
平时不喝酒的宋子沫;也是一杯一杯猛灌;期间还替夏至喝了几杯;便和宋罗娘像拼酒似的一碗一碗的干;喝的宋罗娘直呼过瘾。
整个酒桌上大概只有晓晓一个人是清醒的;趁着大家都喝的五迷三道的时候;去了夏至的新房;推开了房门。
小多在屋子里越等越紧张;幸好牛大河的夫郎吃完饭过来陪着他;不然他还不知道要紧张成什么样子。
晓晓见了素面朝天的苏小多一愣;随即抱歉的挂起笑脸;“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牛大河的夫郎警惕的看着晓晓;不管他怎么刻意装扮成良家男人的模样;都掩藏不住他那一脸娇媚的风情;而这种风情只有一种男人才有。他不悦的皱着眉;“你是谁?你进来干什么?”
晓晓优雅的欠了下身子;甜甜的说道:“我是晓晓;我想看看哥哥。”
小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哥哥真有福气;可以嫁给夏夏。”晓晓说着就自己进了屋子;看着屋子里喜庆的装扮;心里酸溜溜的;说出的话怎么都不是味。
“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你直说吧?”小多心里开始有些不是滋味;可想到这么好的夏至;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于是释怀了些;毕竟一早就做好了他不是唯一的准备。
晓晓看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下;“看来夏夏在你面前没有提过我啊。呵呵;我没有什么话;就是想看看夏夏娶的男人;也想问问哥哥;介意夏夏被别人分享吗?”
“你是想说你吧?我就看你长的不像什么好东西;你快滚出这个屋子;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你跑进来说这邪;要扰他心里犯堵是不是。”牛大河的夫郎一马当先挡在小多身前;粗鲁的一手就推搡起晓晓;将他往门外赶。
晓晓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看向小多;踉跄着退出门外;对着不动如山的小多叫道:“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来给你添堵的;夏夏说;她会赎我的;会安置我的生活。”
小多强打起的精神;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晓晓的话动摇了下;他走到门边;淡淡说道:“我知道了;但是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我不想看见你。”门就被大力关上;隔绝了两个人视线。
“我看夏至不是那样的人;你也别听他浑说;说不定就是想让你不痛快;故意气你的。”牛大河的夫郎扶着有些打晃的小多回多床边坐好;努力用着适当的措辞来安抚他。
“嗯;我知道。”
话虽这样说;小多那双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眸却已没了光芒。
屋外的晓晓流着眼泪;看着灯影灼灼的窗户;心上一片凄凉;身后渐渐逼近一阵阵熙攘的声音;他赶紧寻了一个空房躲了进去;只听门外几个情绪高涨的声音66续续的叫唤着。
“夏、夏夏;老娘今天我闹不死你;想、想顺利洞房;没、没门。”李苗喝的已经大舌头了;搂着夏至左摇右晃的往新房里走。
“对;没门。”也不知是谁要洞房;其余几个女人比夏至还兴奋;纷纷激昂的附和;唔嗷唔嗷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滚;你们都给我滚蛋;谁都别想坏我事;姐妹也不留情。”夏至也是醉的眼前朦胧一片;全凭着大家簇拥着一起走;嘴上却没李苗那样大舌头;吐字还算清楚。
“哈哈;对;不留情;千万别对姐夫手下留情啊。哈哈。”张三娘听一半漏一半;自己哈哈笑个不停;引得其余几个女人都跟着哄然大笑。
“那是我的男人;你有意见啊?”夏至手上没个轻重的就拍了张三娘一下;顺便打了一个酒嗝;和大家伙一股脑的冲向新房;哪知集体都卡在门上;谁都进不去。牛大河在后头吆喝了一嗓子;把挤着的几个女人都给震身子一软的齐齐趴了下去;叠成人堆;而冲上来的牛大河身子一倒;压在了叠罗汉的最上面一层;嘴里嚷嚷:“咱家的床什么时候这么软和了。”
把里面陪着的牛大河的夫郎给逗的哈哈直笑。揪起牛大河的耳朵;笑骂道:“你跟着瞎搀和啥;跟我回家去。”牛大河嘟囔着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爬起来;跌坐在地上;靠着墙边闭上眼睛就要呼呼大睡;任牛大河的夫郎怎么拉扯都不起来。
被压在最下面的夏至不干了;“都tm给我起来;压死我了;我一会还怎么压人。”
夏至的口无遮拦听的喝高的人耳里不禁又是一阵大笑;一个踩一个东倒西歪的爬进了屋子里;留下夏至趴在地上。
小多心疼的两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扶起;她就势就靠进了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腰身;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节奏感十足的心跳;不由发出满足的嗯嗯声。
经过夏至她们这一伙人一闹;小多的心思全被转移;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夏至此刻喝的醉醺醺的模样;心软成一片;忘了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几个女人。
“小多……老公……”夏至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喃喃;抱着小多不撒手。
“啊;不行;不行;我们要看火辣的。”娇俏玲珑的孙行好容易站了起来;抚着脑袋晃了两下又跌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李四肉感十足的臀部上。
“你他爹的;压我干毛;给老娘起来。”李四使劲扭起身子;借着酒劲就把孙行给撂倒在地上;踉跄着站起来;就扑向抱着的两个人。“夏夏;你他爹的动作真慢;要不要老娘教你。”
小多抱着夏至忙闪到一边;看李四直挺挺的摔爬在地上;刚吁了口气;他猛地一僵;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俯到夏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夏夏;等等;还有人在。”
夏至睁开迷蒙的双眼;手下却没有停的意思;下意识的摩挲起来;握着不放;噘着嘴要往前凑;“你不乖;你又不主动亲我了;我要罚你。”说着自己嘿嘿直笑;张嘴就亲了下去。
小多来不及躲避就被夏至的红唇贴上来;死死的封住去路;她的一条腿不老实的缠了上来;他含羞着一边回应她;一边分神的去看倒了一地酩酊大醉的几个女人;似乎都不是清醒的状态;心这才放下一半;却对上一对兴味盎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两个。
瞬间红潮就爬满了整个脸颊;好容易避开她唇间猛烈的攻势;离开她的痴缠;羞臊的对牛大河的夫郎没好气道:“你还看?回去跟你自己妻主亲热去。”
“呵呵;真是;不就是看了两眼吗?你让夏至再忍忍啊;我去叫人把这几个烂醉的女人弄出去。”牛大河的夫郎笑的一脸促狭;先拉硬拽的把自己的妻主把拖了出去。
☆、49不解释
小多勉强控制住夏至极度不安的扭动;隐忍着身体上的异样;半眯着眼睛;声音几乎从磨着牙的缝隙里挤出来;“夏夏;等等;等一会就好。”
“不要叫我夏夏;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是我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哦。”夏至看似神智不轻的嘀嘀笑着;齿贝啃咬他的下巴留下濡湿的浅痕;炙热的鼻息拂过;如同烧在小多的心里;支撑的抵抗力渐渐的走向崩盘;他快抵抗不住了。
“你快点。”小多不知是吼牛大河的夫郎还是吼自己;看着他领了几个带着浓浓笑意的女人;磨磨蹭蹭的把倒在地上的几个女人给抬了出去;在关门的瞬间;只觉身前一股野蛮的力道;压下;他稍不留神;整个人向后仰下;重重的倒在床上。
“哈哈;被我扑到了吧!”夏至扬扬得意的趴伏在他身上;兀自笑个不停。
“嗯;是啊!那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烛光妖娆;映出小多有些邪魅的眼神。
夏至一听来劲了;撑起身子;盯着他;“当然是我吃你了;不然我喝那么多干毛啊;这叫酒壮怂人胆;别看我像是醉了;其实我没醉;这里可清楚了呢。嘿嘿;老公。”她先是指了指自己脑袋;而后重重的贴了上去;胡乱的在对方的领地上扫荡;双手不停的去扯他的衣衫;却感到自己身前一凉;又一热;她迷茫的停下;低头;两个小馒头上不是何时罩着两只爪子;顺着揉捏的爪子一路看去;未等看清;身子被强制下沉;唇上被一个湿热撬开窜了进来;细细游荡;与之温柔纠缠。
夏至脑子一热;只想留住这个温柔;激烈的回应;八爪鱼似的缠了过去;想要索要更多;动作越加粗鲁。耳朵里尽是呼呼的粗喘;分辨不清谁是谁;脑子里似有个声音不停的回响;一遍遍的敲击着催眠:“坐上去;坐上去……”
“啊”
“啊”
两道不约而同的痛喊;异口同声。
夏至软趴趴的坐着不敢再动;因刚刚的那番扯痛;酒劲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意识到;似乎前戏做的不够;急了;看来借酒办第一次;不合适啊。
“老公;很疼吗?”
“不、不怎么痛;你……你也痛吗?”听说女子第一次也会痛;为什么她也会?小多的神智有虚离;自己会痛是正常的;可夏至……她……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又渐渐被小小多传递来感觉包围;舒服的轻喘。
她摇摇头;“是我急躁了。”从花蕊里胀的满满的就知道小小多有多么的强壮了;她微微动了动;立马听到小多呜呜的声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而她也感到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酥麻;下意识的加剧了扭动;小多似也体味到其中的乐趣;跟着她的节奏;握着夏至的腰肢;加快了两人的碰撞;一声声呢喃着夏至的名字。
木质大床因晃动而摇摆;发出吱吱的声响和两人的叫喊演奏出了一段还算和谐的音调。
不知过了多久;夏至突地绷紧了身子;急剧痉挛;在小小多剧烈的冲撞下;释放出了热量;烫的她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死狗一样趴在小多身上一动不动;舒爽的感觉慢慢被酒醉后的头疼而取代。
“别出来了;就这样吧;让我先睡会;头疼。”满足的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勾着嘴角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夏;老婆?”对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念出来绕口;可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小多心里甜蜜的只想一辈子让她这么靠着。他不敢乱动的伸手去扯被踢到一角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却因这一番动作让偃旗息鼓的小小多又崛起了;胀着某处;似乎能感受到正慢慢的填满任何一处缝隙。
小多苦笑的搂着贴服着自己的夏至;轻轻的在她的发迹吻了又吻;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动;秉着怕扰了她睡觉;又想把她弄醒的矛盾心情;只敢一点点的移动小小多;缓解它带来的难受;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
也亏得夏至是喝了酒;睡的跟死猪似的;完全不知道小多充当了一把小攻的角色;直到小小多吐完了;她都没有被吵醒。
小多这会可不敢再放任小小多自由;调离了对方阵地;老实的在自家呆着;他有些心虚的看着仍旧睡的香甜的夏至;才稍稍放下心;餍足的像呵护珍宝一般搂着夏至;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天将亮未亮;夏至悠悠转醒;头痛的皱着眉头;刚想以后真的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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