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关氏因被对着老头子;无声的动动嘴皮子像是吐露了句脏话;自是没被看到;离得近的夏至倒是看了个全。
擦药擦药;他上哪整药给小畜生擦去;他女儿的脸也肿了;石榴是孙子;喜庆还是孙女呢。夏关氏执拗的站着不动;细细看着喜庆只红肿没有划痕的脸;大大的松了口气。
草泥马的;这一大家子到底都是什么人啊;就是对着夏春朋她都生不出一丝好气来;“娘;你去请个大夫来;钱我给。”
这会她倒是坚定;抬脚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脸上的焦急之色可算让夏至感到一丝安慰。要是娘也混账;她干脆也不要了。
听夏至说找大夫;众人脸色各异;想不出理由没制止;接着又听到钱她给;登时意识到;她今天不是单纯的来找石榴。
夏来银一拍脑门;失声道:“她说她是来还钱的。”经她这么一咋呼;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都聚到了夏至身上;连同夏关氏在内。
石榴哭声渐小;已开始抽抽噎噎;情绪怕是沉淀了下来。
夏至附在他的耳边叮嘱了几句;别怕。牵着他;晃到夏老婆子面前;神情凝重;语气郑重;道:“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石榴被虐待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们不在意;我还心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待见我;我也不愿回来;但是我想带走娘和石榴。”
“不行;我还没死呢。”夏老婆子想也不想立刻否决。历来分家都是长辈双双入土;儿女们才各自分开另建家业;她自己不回来不要紧;原就不想她回来;竟还要把小女儿拉走;这不是摆明着要分家吗?
俩姨夫听了夏至的话心里不由的暗暗期许;可夏老婆子一口咬死;封了路;面上都是一暗。
老头子心思转的多;没夏老婆子想的直;如果老三家一家都走;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三家的不省事;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婿们对他的意见都颇大。再来夏至这个小崽子;当初变坏就在眨眼之间;想变好难呐;他还真不太信她能脱胎换骨;尽管现在瞅着像那么回事;时间久了;便难说了。本质上他是赞同夏至的想法;可……
“哪里是你想分家就能分的;你还欠着夏家的钱呢?”
“那天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若我想回来必须把欠的钱还了;才考虑考虑;今个儿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想分家就要还钱呢?莫不是我听错了?”夏至抠抠耳洞;懒散的吹了吹什么都没有的手指;撇嘴嘲笑;什么话都被他们给说了;意思是钱别想赖掉;好赖必须还。
“为人子女;孝敬长辈乃天经地义;你不为家里做过什么;家里竟为你花钱消灾;于情于理;都该把这些年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何况每一文钱;都是有血有泪辛苦攒下来的;如不是你;家里的日子不会过得如此紧吧;你二姐三姐一早就到了娶夫的年纪;何至现在仍是如斯田地。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夏中秀撩开长摆;走近和夏至面对面的对峙;自认身为同辈的大姐;她有责任和夏至说清楚。…》小说下栽+。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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